一条人迹罕至的路.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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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心灵成长:一条人迹罕至的路M. Scott Peck前言本书的内容和观点,主要来自我作为心理治疗师对那些试图避免心理上的障碍,或努力进入更高层次成长阶段的病人进行治疗的日常临床经验。因此,本书涉及许多真实的案例。由于保密是心理行业的重要原则,所有案例都在人名以及相关方面做了必要的处理,以维护病人的隐私,同时又不至于扭曲其过程的真实性。但由于在介绍案例过程中对案例的简化处理,仍然会产生某种扭曲。心理治疗很少会是短暂的过程;但由于我不得不突出案例中的关键部分,这可能会使读者以为心理治疗是一个很清晰而且见效显著的过程。效果的确会是比较显著,而事后看来有关问题也会是很清晰,但要注意,出于可读性的需要,

2、这些案例介绍已经略去了大多数心理治疗由于必然会有的困惑和进展缓慢而变得相当冗长的过程。我对于本书在提到上帝时总是按照传统习惯使用男性称谓这一点表示歉意,但这只是出于简洁的考虑,而不是在这方面有什么僵硬的性别偏见。作为一位精神病学家1 指专门从事预防、诊断和治疗心理疾病的医务人员。精神病学家和临床心理学家(?)的实际工作有很大程度的重合,主要差别是精神病学家凭借行医执照有合法的处方权,而临床心理学家则没有。-译者注1,我觉得有必要在本书开始之前提一下作为本书基本前提的两个问题。一个是我没有区分心灵(mind)和精神(spirit)这两个概念,因此也没有区分实现精神成长的过程和实现心灵成长的过程。

3、它们的含义是一样的。另一个是心理治疗是一个复杂、艰难和持续终生的过程。心理治疗的目的如果是为了精神和心灵的成长提供重大的支持和帮助,就不会是一个迅速或简单的过程。我并非只信奉弗洛伊德、荣格或阿德勒,也不是一个单纯的行为主义者或格式塔主义者。我不相信会有任何简单的回答。我认为不深入的心理治疗可能会有帮助,不应予以否定,但它们所提供的帮助定然是肤浅的。精神成长的旅途是漫长的。我想感谢那些使我有机会陪伴他们走过相当一部分旅途的病人;因为他们的旅途也是我的旅途,这本书中有很多是我们一起学习获得的。其中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妻子,莉莉。她对我的奉献如此巨大,以至于无法把她作为一位妻子、母亲、心理治疗师以及独

4、立的人的智慧与我的智慧分开。第一章 自律问题和痛苦人生艰难。这是一条伟大的真理,是最伟大的真理之一(佛教中四大箴言之第一条即是“生命即受苦”)。这是一条伟大的真理,因为一旦我们真正地认识了这一真理,我们即超越了它。一旦我们真正地认识到人生是艰难的,一旦我们真正地认识并接受这一点,人生即不再艰难。因为一旦我们接受这一点,人生艰难这一事实即不再重要。多数人并没有充分地认识这一真理。相反,他们总是不停地抱怨,或者大叫大嚷或者默默地抱怨他们的问题、负担和困难的严重性,仿佛人生一般来讲是容易的,仿佛人生应该是容易的。他们或者大叫大嚷或者默默地嘟囔说他们的困难是一种独特的痛苦,是不应存在的,却被特别地加到

5、他们头上,或加到他们的家庭、部族、阶级、国家、甚至种族头上,而没有同样加于其他人头上。我了解这种抱怨,因为我也曾抱怨过。既然人生是一连串的问题,我们是一味抱怨呢,还是想办法解决它们?我们是否要教导我们的子女去解决它们?自律(discipline)是我们为解决人生问题所需的最基本手段。没有自律我们什么也没法解决。如果我们只在某些方面有自律,我们只能解决某些方面的问题。如果我们有全面的自律,我们就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人生之所以艰难,是因为面对问题并解决问题的过程是一个带来痛苦的过程。不同的问题,会在我们身上引起不同的痛苦:挫败感、悲伤、忧虑、孤独、负罪感、遗憾、愤怒、恐惧、焦虑或绝望。这些情感是令

6、人不愉快的,常常非常令人不愉快,就如同肉体上的痛苦一样,有时还会达到与最严重的肉体痛苦相同的程度。的确,正是因为痛苦,这些事故或冲突才会使人生发生各种问题。正由于人生中存在各种问题,人生才总是困难重重并且苦乐与俱的。然而正是在遇见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整个过程中,生命才有意义。“问题”界定了成功与失败之间的分野。问题的存在呼唤我们的勇气和智慧,或更确切地说,激发着我们的勇气和智慧。正是由于问题的存在,我们才会在心智上和精神上不断成长。当我们试图鼓励人的精神成长时,我们就是在对人解决问题的能力提出挑战和予以鼓励,正如在学校里我们故意为小孩子设置各种问题供他们解决。正是通过面对问题和解决问题的痛苦我们才

7、不断学习。如本杰明富兰克林所说,“让人痛苦的事情是有意义的。”因此,明智的人们学会了不是去害怕,而恰恰是欢迎问题,包括问题所带来的痛苦。我们大多数人没有那么明智。由于害怕问题所带来的痛苦,几乎我们所有人都在某种程度上试图回避问题。我们拖延时间,希望问题会自动消失。我们无视问题,试图忘记它们,假装它们不存在。我们甚至服用某种药物以帮助自己忽视它们,从而通过使自己麻木于痛苦,以忘记带来这种痛苦的问题。我们试图绕过问题,而不是正视它们。我们试图摆脱它们,而不是通过承受去克服它们。此种回避问题的倾向以及由此造成的情感上的困扰是所有人类精神疾病的基本原因。既然我们大多数人或多或少都有此种倾向,我们大多数

8、人也都或多或少地存在某种精神疾病,而不是在精神上完全健康。我们中有些人在回避问题及其所带来的痛苦方面走向了极端,以至于为了轻易地摆脱它们而远离生活中基本的法则和逻辑,为自己建立起一个幻想的世界,有时候达到完全无视现实生活的程度。用卡尔荣格优美而简洁的话来讲,即“神经症(neurosis)2 2无一例外地是正当受苦的替代品。”但这种替代品本身最终可能会比试图通过这种替代品去回避的正当受苦带来更大的痛苦。神经症本身会成为最大的问题。事实上,许多人这时候会进一步地试图去回避这一新的痛苦和问题,从而使神经症一层一层地加深。幸运的是,另一些人能够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神经症,并且通常是在心理治疗的帮助下开始

9、学习怎样去承受正当的痛苦。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当我们回避由于面对和解决问题而带来的正当痛苦时,我们也回避了这一过程所带来的成长。正是由于这一原因,在慢性心理疾病中我们停止了成长,我们陷入了困境。如果不能治愈的话,我们的精神就会萎缩。因此,让我们向自己以及我们的孩子反复灌输实现心理和精神上健康的手段,也就是让我们教育自己以及我们的孩子去认识受苦的必要性以及它所带来的价值,去认识直接面对问题并体验问题所带来的痛苦的必要性。我已经说过自律是我们解决生命中各种问题的基本工具。我们还会认识到这些工具是受苦的技巧,是我们体验问题所带来的痛苦的手段;通过这些手段,我们经历并成功地克服这些问题,并在这一过程中学

10、习和成长。如果我们使自己以及我们的孩子学习自律,我们即是在学习怎样去承受痛苦以及怎样成长。那么这些被我称为自律的工具,受苦的技巧,以及建设性地体验问题所带来的痛苦的手段是什么呢?有四种这样的工具,即延迟享受、承担责任、直面现实以及合理平衡。下面将会看到,这些工具并不复杂,其运用也无需长期训练。事实上,它们相当简单,几乎所有小孩子在十岁以前都能熟练运用这些工具;而恰恰是成人、父母和那些身居高位者们常常忘记这些工具以至自掘陷阱。问题不在于这些工具的复杂,而在于使用这些工具的意志。因为通过这些工具是要去面对痛苦而不是回避痛苦。如果人们试图回避正当的痛苦,就会回避去使用这些工具。所以,在分析了每一种工

11、具之后,我们将进一步探索使用这些工具的意志,这种意志就是爱。延迟享受不久以前,一位三十岁的财务分析师在差不多几个月的时间里老是向我抱怨她在工作上喜欢拖时间的毛病。我们曾经分析了她对自己老板的感觉及这些感觉与她对一般权威,特别是对她父母的感觉的关系。我们也曾经分析了她对工作和成功的态度,以及这种态度与她的婚姻、她的性取向、她与自己丈夫竞争的欲望以及她对这种竞争的恐惧之间的关系。然而即使在所有这些常规的、累人的心理分析工作之后,她还是象以前一样拖延时间。直到终于有一天,我不得不直接提到那显而易见的原因。“你喜欢吃蛋糕吗”?我问她。她说是的。“你最喜欢吃蛋糕的哪一部分?蛋糕还是那层糖霜?”“当然是糖

12、霜!”她说。“那你吃蛋糕的时候,先吃哪一部分呢?”我问她,同时觉得自己一定是有史以来最为无聊的心理治疗师(psychotherapist, therapist)3 指取得心理治疗方面专业资格的人。-译者注3。“当然是先吃糖霜啦!”她说。从她吃蛋糕的习惯开始,我们继续分析她的工作习惯。正如我所预料的,在任何一个工作日,她总是在第一个小时里做工作中最让她舒服的一半,而用剩下来的6个小时做比较烦人的另一半。我建议说如果她能够迫使自己在第一个小时里先去完成那烦人的另一半,她就可以自由地享受剩下来的六个小时了。“在我看来,在一小时的痛苦之后来六小时的快乐比一小时的快乐之后来六小时的痛苦可要好得多。”我说

13、。她表示同意,并且由于她本就是一个意志比较坚强的人,她也不再拖延时间。延迟享受就是以一种适当的方式来安排生活中的痛苦和快乐,从而在经历和克服痛苦之后,使快乐得以增加的一种生活方式。这是体面生活的唯一方法。大多数小孩子在很小的时候,有时候甚至在五岁的时候即学会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比如,五岁的小孩在与伙伴玩某种游戏的时候,会要求先让人家玩,以使他自己能够最后来享受游戏的快乐。在六岁的时候小孩们开始学会先吃蛋糕后吃糖霜。在小学里通过做家庭作业,小孩子们每天都在实践这种延迟享受的做法。到了十二岁,某些孩子们已经能够在没有父母催促的情况下坐下来做完作业,然后才看电视。十五岁或十六岁的青少年们则被认为当然地

14、应具备这种习惯。但也是在这一年龄,人们发现有相当一部分的青少年严重地缺乏这种能力。有些人的这种能力似乎根本没有发展起来。这些即是所谓的问题学生。尽管他们在智力上并不低,有些甚至还超出平均水平,他们的学习成绩却是一塌糊涂,因为他们根本不学习。他们随兴之所至逃课或整个儿逃学。他们容易冲动,而这种好冲动的性格直接影响了他们的社会生活。他们经常打架,接触毒品,开始给警察惹麻烦。他们的座右铭是先玩乐,后吃苦(Play now, pay later.)。于是人们把他们交给心理治疗师,却常常为时已晚。这些青少年憎恨对他们任性生活的任何干涉。即使人们通过温暖和友好的态度消除他们的憎恨,也不对其行为作什么评判,

15、他们也常常由于好冲动而使其对治疗过程的参与失去任何意义。他们错过约定治疗的时间,避开所有重要而不无痛苦的问题。治疗的企图常常归于失败。结果是这些青少年们退学,继续一种失败的生活模式,最终使他们通向失败的婚姻、事故、精神病院甚或监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多数人能够发展出一种延迟享受的能力,而还是有一小部分人没有,并且常常是无可挽回地没有发展出这种能力?目前从科学上还没有找到绝对的答案。基因因素在其中所起的作用也不清楚,因为涉及太多的变量。但多数迹象相当清楚地表明父母的抚育质量是决定性的因素。父母的罪孽这并不是说这些缺乏自制力的孩子们不曾受到父母的管教。事实上,这些孩子们在其整个童年常常受到严重的

16、惩罚被其父母拳打脚踢,被鞭子抽,往往只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这种管教是毫无意义的,只是一种不受约束的管教(undisciplined discipline)而已。这种管教毫无意义的原因之一在于,这些父母本身毫无自制力,从而为其子女树立起了一个无自制力的模范。他们是那种“照我说的,而不是我做的去做”的父母。他们可能常常在其子女面前喝得醉醺醺的,可能在其子女面前毫无克制和尊严,也毫无理智地厮打在一起,或者他们自己邋里邋遢。他们许下的诺言从不兑现。他们自己的生活常常一蹋糊涂,从而他们要求自己的子女处理好自己生活的教训对其子女来说几乎毫无意义。如果父亲常常揍母亲的话,母亲因为儿子打自己的妹妹而

17、揍他有什么道理呢?告诉这个孩子他应该克制自己的脾气会有意义吗?在小时候我们一般都缺乏比较的能力,在我们孩子气的眼里父母就象上帝一样。如果父母以某种方式做事情,在孩子们看来这就是做事情的方式。如果一个孩子每天看见自己的父母做事有自制力、有尊严、有能力把自己的生活处理得有条不紊,应该如此生活的观念就会在他的心里深深地扎根。如果一个孩子每天看见自己的父母每天做事毫无自制力,他也会深深地相信这就是生活的方式。尽管如此,比榜样的影响力更重要的是爱。因为即使在十分混乱的家庭里有时候也会有真正的爱,从这样的家庭中也可能会出现有自制力的孩子。另一方面,有另外一些人,比如某些医生、律师、慈善家,他们过着一丝不苟

18、的体面的生活,然而却缺乏爱心。这种人送到世界上来的孩子常常与那些贫穷混乱的家庭里的孩子一样缺乏自制力,没有教养。爱是非常重要的力量。本书后面会对爱的奥秘进行分析,但为了便于说明问题,这里先简短提一下它与管教子女之间的关系。如果我们爱一样对自己有价值的东西,我们会花时间在它上面,享受和它在一起的时间,花时间去照顾它。可以观察一位爱自己的车子的少年,他会花时间去欣赏它,擦拭它,修理它。或者是一位爱自己的花园的老人,他会花时间去整理它,给它施肥、覆土、研究它。我们爱我们的孩子的时候也是一样,我们花时间去喜爱他们,照顾他们。好的管教也需要时间。如果我们不在自己的子女身上花时间,不愿意把我们的时间给他们

19、,就不能足够密切地观察他们,也就不能在他们需要我们管教和帮助的时候及时了解。甚至在他们显然需要自律约束的时候我们也仍然加以忽视,因为“我今天实在没有精力去管他们”。到了最后我们终于被他们的过份行为激怒而被迫采取行动的时候,我们往往是出于愤怒,而不是出于教育的意图。这种情况下我们的态度往往过于粗暴,不会去想一想问题的起因,或考虑一下这时候采取哪一种方式更为合适。花时间在孩子身上的父母们会敏感地注意到他们需要自律约束的微妙场合,即使孩子们并没有犯严重的过错。对此他们会有意加以温和地批评、或摧促、或表扬。他们会观察自己的孩子吃蛋糕的方式,学习的情况,注意到他们说了谎话,尽管撒谎并不严重,或注意到他们

20、试图回避,而不是正视问题。他们会花时间去做细微的调整和校正,倾听孩子的说话,适时地做出反应,在这里拧紧一点,在那里调松一点,给他们小小的建议、讲些小故事,随意地抱一抱,亲一亲,给一些小小的批评、在背上随意地拍一拍,诸如此类。所以有爱心的父母的管教远远强于没有爱心的父母的管教。但这不过是一部分。在花时间去观察和思考孩子的需要的时候,有爱心的父母常常会对自己所做出的决定感到痛苦,并真正地与其孩子同甘共苦。孩子们对此并不会熟视无睹。当父母愿意与他们一起受苦的时候,他们会看在眼里。尽管他们可能不会马上做出感激的反应,但他们也会学会对痛苦的承受力。他们会想,“如果爸爸妈妈愿意与我一起受苦,那受苦肯定不是

21、什么坏事,我也要学会去承受。”这就是自律习惯的开始。同样,父母在孩子身上所花的时间及其质量向孩子们表明他们在父母心中重要的程度。一些事实上并不爱孩子的父母,为了试图掩盖他们对孩子关心的缺乏,会常常把爱挂在嘴上,反复地,机械地告诉他们自己多么爱他/她,但却并不在他们身上真正花时间。这种空洞的话完全骗不了孩子。在良心上他们可能会依恋父母,试图相信他们爱自己,但潜意识里他们知道父母言不由衷。相反,如果父母真正爱孩子,尽管当孩子在生气的时候他们可能会感到,或指责父母忽视自己,但潜意识里他们知道父母爱自己。这种潜意识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如果孩子们知道自己在父母心里很重要,他们会觉得有价值感。这种价值感“我

22、是一个有价值的人”对于心理健康是至关重要的,也是自律的基石。这是父母之爱的直接结果。这种信念必须在孩提时代树立起来,在一个人成年以后是很难树立这种信念的。相反,如果孩子们通过父母的爱而感到自己有价值,这种信念几乎不会因为成年之后的各种灾难而被摧毁。这种价值感之所以是自律的基石,是因为如果一个人觉得自己有价值,他就会以各种必要的方式去照顾自己。自律就是自爱。比如,在时间的问题上,结合前面所提到的延迟享受的问题,如果我们觉得自己有价值,我们也会觉得自己的时间是有价值的,要好好利用。前面提到的好拖延时间的财务分析师没有珍惜自己的时间,否则,她就不会让自己一天中的大多数时间过得如此不快活,毫无效率。显

23、然对她不无影响的是,在她童年时期,她的父母在每个假期都把她交给别人照顾,并向别人支付报酬,尽管她的父母如果愿意的话,完全可以把她照顾好。他们并不重视她。所以在她长大的时候,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价值。于是,她也就不会在乎自己。她并不觉得有必要养成自律。尽管她是一个聪明的,有能力的女人,但她在自律方面缺乏最基本的训练,因为她没有对自己的价值和时间的现实评价。一旦她意识到自己的时间是有价值的,她自然就会好好地安排自己的时间,最大限度地利用它。如果在童年时期受到父母一贯的爱护和照顾的话,这些幸运的孩子进入成年阶段的时候就不仅会在内心有一种深刻的自我价值感,也会有深刻的安全感。所有的孩子都害怕被抛弃,这是有

24、道理的。这种对被抛弃的恐惧始于孩子六个月大,也就是能够意识到自己是一个不同于其父母的个体的时候。一旦孩子意识到自己是一个个体,他也就会意识到他是无助的,他的整个存在完全依赖于他的父母。对孩子来讲,被父母抛弃与死亡无异。大多数父母,即使在其它方面是相对麻木或不敏感的,也会本能地感觉到孩子对于被抛弃的恐惧,从而无数次地给他们以必要的安慰:“爸爸妈妈不会丢下你的。”,“爸爸妈妈会回来接你的。”,“爸爸妈妈不会忘记你的。”如果这些话总是与行为一致,到了少年时期,孩子不再会有被抛弃的恐惧,相反会感到这世界是安全的,需要的时候就会得到保护。带着这样一种安全感,孩子就能够形成延迟享受的习惯。他会知道获得满足

25、的机会,就好象家庭和父母一样,总是在那儿,需要的时候就能得到。但有一些孩子没有这么幸运。有些人在童年的时候被其父母抛弃,比如因为父母死亡,或被遗弃,或父母完全不管孩子,或象那位财务分析师一样,缺乏父母的照顾。另一些人,尽管没有被抛弃,却没有从其父母那里得到不会被抛弃的安慰。有些父母,为了尽快地达到让孩子听话的目的,以抛弃来吓唬孩子。他们传达给孩子的信息是;“如果你不按我要求的去做,我就不爱你了。这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看。”这些父母牺牲了孩子对爱的需要,以达到对孩子的控制和支配。其结果是孩子对将来充满恐惧。这些在心理上或事实上被抛弃的孩子在成年的时候无法感到这个世界是安全的。相反,他们感到这个世界

26、是危险的,可怕的。既然对他们来讲将来是不可预料的,他们就不愿意放弃目前的安全和舒适去追求将来更大的安全和舒适。总而言之,要想使孩子们发展出延迟享受的能力,有必要给他们树立有自制力的榜样,使他们有自我价值感,并且能够相信这是一个安全的世界。孩子们获得这些“能力”的最好的途径就是通过其父母的自制力,以及持续一贯的、真正的照顾。这是作为父亲和母亲所能给予自己子女的最好的礼物。如果父母不能给予这些礼物,孩子们也有可能通过其他途径得到,但这种情况下,其过程总是十分艰难,常常是持续终生,也常常是不成功的。问题的解决和时间在分析了父母之爱对自律能力形成的影响,特别是对延迟享受的能力的影响之后,我们再来考察一

27、下在延迟享受方面存在的问题对大多数成年人生活产生的一些更为微妙,然而相当有破坏力的影响。尽管我们大多数人在延迟享受方面都幸运地养成了足够的能力,使我们顺利地经过了高中或大学时期,没有在监狱里开始我们的成年阶段,我们个人的发展仍可能是有缺陷的,不完整的,从而我们在解决人生的问题方面同样存在缺陷和不完整。在三十七岁的时候我学会了怎样修理东西。而在这之前,我在修理水管、玩具或按照示意图组装家具方面的所有尝试几乎都是无果而终,让自己很有挫败感,很沮丧。尽管已经成功地通过了医学院的学习,并且作为一名还算成功的心理治疗师我能够支持自己的家庭,但在机械能力方面,我仍觉得自己相当于一个白痴。我相信自己缺乏某种

28、基因,或由于神秘造物的恶作剧缺乏机械能力的天赋。然而有一个春天的周末,快到我三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散步时碰上了一位邻居,他正在修理割草机。在和他打招呼之后,我说:“嘿,我真羡慕你。我对修理这些玩意儿可是一点儿能力也没有。”我的邻居想也没想地回了一句:“那是因为你没在上面花时间。”我继续散步,然而他回答的那种迅速、肯定以及那种圣人说话般的简洁却触动了我。“你不认为他是对的,是吗?”我问自己。然而他的话已经记在了我心里。当又一次碰上了修理一件东西的时候,我提醒自己要花时间。一位病人的汽车上的车刹(parking brake)卡住了,她知道只要把挡泥板下的一样东西处理一下就可以把它松开,但她不知道是

29、什么东西。我钻进她车子前座底下,费点儿时间让自己躺得舒服点。在感到比较舒服之后,又费点儿时间去观察那些部位。我观察了几分钟。一开始我看到的不过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电线、管子和轴,一点儿也不知道它们分别是管什么的。但慢慢的,我开始注意车刹部分,琢磨它的传动机制。然后我开始明白有一个小小的撞锁(latch)阻止了车刹松开。我慢慢地研究这个撞锁,直到发现只要我用手指把它向上推一下,它就会很容易地移动并松开刹。我试了一下。只用指尖轻轻地推了一下,问题就解决了。我感到自己真是个机械天才!当然,我并没有掌握修理各种机械故障所需要的知识,也没有时间去学习,因为我的职业和兴趣是关注非机械的问题。所以有了汽车故障

30、我仍然去找最近的修理工。但我现在知道这只是我选择的结果而已,而不是因为我缺乏某种基因或在这方面无能。而且我也知道我和其它那些没有精神障碍的人可以解决任何问题,只要我们愿意花时间。花时间是很重要的,因为许多人就是不愿意花必要的时间去解决生活当中各种心智、社会或精神方面的问题,正如我不愿意花时间去解决机械问题一样。在我经历那次机械启蒙之前,我会不自然地把脑袋伸到那位病人车子的挡泥板下,毫无目标地随便拨拉几下那些电线,然后在没有任何结果的情况下,把手一抬,说“这玩意儿我对付不了。”这就是我们中间许多人处理日常困境的方式。前面提到的那位财务分析师对其两个小孩子来讲还算是个有爱心的,负责任的母亲,但却是

31、很粗率。她能够察觉到她的孩子遇到的情绪问题,或自己对他们的照顾有些不对。但这时候她的反应要么是脑子里一想到什么对策就马上行动让他们多吃些早餐,或早点儿把他们送上床而不管这些措施与问题之间有什么关系,要么是在下一次心理咨询的时候无助地来找我(修理工):“我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我该怎么办?”这个女人有很敏锐的,善于分析的头脑,在她不拖延时间的时候,她完全能够解决工作中的复杂问题。然而一遇到个人问题,她的表现就象是一个完全没有智力的人。问题的根源还是在于时间。一旦她意识到发生了个人问题,她就感到很不舒服,试图马上解决。她不愿意暂时忍受她的不快,费点儿时间去琢磨发生了什么问题。对她来讲解决问题即是一种享

32、受,然而她不能片刻延迟这种享受,结果她想出的解决办法总是不适当的,她的家庭也总是一团混乱。幸运的是,通过她坚持治疗,她慢慢地学会了如何约束自己,花必要的时间去分析家庭问题,以找到更妥善有效的解决办法。我们在这里所讲的这些与解决问题有关的缺陷并非只存在于已经明显地表现出精神病症状的人身上。那位财务分析师也是个一般人。在我们当中谁能说他总是在分析其子女所面临的问题以及家庭内部关系紧张的原因方面花了充分的时间?我们当中谁的自律能力达到了这样的程度,以至于他在面对家庭问题的时候从不消极地说:“我没有办法”?然而,相对于不耐烦地试图即刻找到办法这种缺陷,在解决问题方面有一种更为原始,更有破坏力的缺陷,而

33、且这种缺陷更为普遍。这就是人们总是希望问题会自动消失。一位参加团体治疗的三十岁的单身营销员开始与该团体中的另一成员刚离异的妻子约会。这另一位成员是个银行家。营销员知道这位银行家是个容易生气的人,并且对其妻子离开他怀有深深的怨恨。他知道隐瞒他与这位银行家的妻子之间的关系对团体和这位银行家来讲都是不诚实的行为。他知道银行家迟早都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也知道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向团体和银行家透露这层关系,并在团体的支持下经受那位银行家的愤怒。但他什么也没做。三个月之后,银行家知道了这层关系,正如所预料的,他非常生气,并以此为借口不再参与治疗。在面对团体的质问的时候,这位营销员说:“我知道谈论此事会引

34、起麻烦,我猜我是想如果我什么都不说的话,这个事情会自个儿过去。也许我是想只要我等得足够长,问题就会消失。”问题不会消失。它们要么通过我们的努力得以消除,要么就一直在那儿,永远是一个精神成长的障碍。团体向那位营销员很明确地指出,他试图通过忽视问题以避免去解决问题,幻想问题会自动消失的习惯本身就是他的主要问题。四个月之后,秋天刚开始,那位营销员突然辞掉了他的销售工作,转而从事自己修理家具的行业。他说这样他就不用到处跑了。团体为他孤注一掷的举动感到担心,也怀疑在冬天即将到来的时候做这样的改变是否明智。营销员说他会经营好自己的新行当。问题被搁置起来。然后到了二月初,他突然说他不得不停止参加治疗,因为他

35、付不起费用了。他已经快破产了,不得不开始找另一份工作。在整整8个月时间里他只修了8件家具。人们问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开始找另一份工作,他说:“6个星期之前我就知道钱花得很快,但我没想到会到这个地步。一开始情况并没有这么紧急,可是现在的确是很糟糕了。”显然他又一次忽视了问题。慢慢地他开始明白,除非他克服这种习惯,他永远也不会使生活有起色,哪怕是他接受了世界上所有的心理治疗。这种忽视问题的习惯是不愿意延迟享受的又一个浅显的例子。面对问题是痛苦的。在我们被环境所迫而不得不去解决问题之前提早地面对它,意味着要放弃某种愉悦去承受痛苦。选择提早面对问题就是选择现在受苦以实现将来的满足,而不是选择继续眼前的满足

36、,幻想将来的痛苦可能不会发生。这位忽视如此明显问题的营销员在一些人看来可能是在感情上或心理上还不成熟,但我要说的是他也是个普通人,他的不成熟存在于我们每个人身上。一位将军,一支军队的指挥官,曾经对我说:“这支军队,或我想所有的组织中唯一最大的问题,就是多数行政人员尽管清楚自己部门中的问题,却是眼睁睁地看着它而不采取任何措施,似乎只要他们看的时间足够长,问题就会自动消失。”这位将军并不是在讲心理上有问题的人或不正常的人。他是在讲其他将军,那些上校们,那些已经被证明有能力的,受过良好的自律训练的成熟的人。父母就是某种行政人员。尽管他们常常对这一职位没有做好准备,他们的工作却完全与管理一家公司一样复

37、杂。就象那些军队管理人员一样,多数父母尽管可能已经发现在其子女身上或其与子女的关系中存在某种问题,却是要等上几个月或好几年才采取措施,甚至根本不采取任何措施。“我们以为他长大后问题就会消失。”问题出现五年后才去找青少年心理治疗师的家长会这么说。考虑到父母养育子女的复杂性,应当说父母要作出决定是不容易的。事实上很多问题在孩子们长大后也的确消失。但尝试着帮他们解决问题,或对问题做更深入的了解几乎没有任何坏处。尽管许多问题在孩子们长大后可能会消失,但也可能不会。对于孩子们所面临的许多问题,忽视的时间越长,问题就越大,解决起来也会越痛苦、越困难。责任我们无法解决生活中的问题,除非我们已经解决了这些问题

38、。这话听起来有些白痴,然而似乎大多数人都还没有充分理解这一点。这是因为在我们能够解决一个问题之前我们必须对它承担责任。仅仅告诉自己“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不能够解决问题的。我们也不能指望别人会替我们解决问题。只有当我对自己说“这是我的问题,要由我自己去解决”,我才有可能解决这个问题。但许多人,竟然有那么多人,总是对自己说:“这个问题是别人,或者是我无法控制的社会环境加在我头上的,也应由别人,或者社会来解决这个问题。这并不是我个人的问题。”,并以此来回避其问题所带来的痛苦。人们通过在心理上回避对个人问题承担责任的倾向有时候达到了荒谬的程度。一位驻扎在冲绳的职业军人因为过度喝酒陷入了严重的困境。军方让

39、我对他做一下心理咨询。他否认自己酗酒,甚至否认喝酒是他个人的一个问题。他说:“在冲绳晚上除了喝酒没有别的事可做。”“你喜欢阅读吗?”我问。“是的,我的确喜欢阅读。”“那你在晚上为什么不用阅读来代替喝酒呢?”“营房里太吵了,读不下去。”“那你为什么不去图书馆呢?”“图书馆太远了。”“图书馆比你去的那家酒馆更远吗?”“呃,我并不是非常喜欢阅读。我的兴趣不在那里。”“你喜欢钓鱼吗?”“是的,我喜欢钓鱼。”“为什么不去钓鱼呢?”“因为我要整天工作。”“你不能晚上去钓鱼吗?”“不能,在冲绳没有夜钓。”“有的,我知道有些俱乐部晚上在那里钓鱼。你愿意我帮你和他们联系一下吗?”“呃,我并不是那么喜欢钓鱼。”“

40、据你刚才所说的,在冲绳除了喝酒外还有别的一些事情可做,然而你在冲绳最喜欢做的还是喝酒。”我向他指出这一点。“是的,我想是这样。”“但喝酒给你带来了麻烦,对不对?”“这个该死的岛会让任何人想喝酒的。”我又尝试了一段时间,但这位军官坚持否认喝酒对他来讲是一个问题,也没有兴趣加以解决。我只好遗憾地告诉他的长官他不愿意接受帮助。他继续喝酒,然后在他服役期限满一半的时候,他被隔离了。在冲绳的另一位年轻的妻子,用刀片割腕后被带到急救室来。我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当然是想自杀。”“你为什么想自杀?”“我受不了这个岛。你得把我送回美国去。如果我再在这里呆下去的话,我还会自杀的。”“为什么这个岛让你如此痛苦呢?”

41、她开始哭起来。“在这里我没有朋友,我总是一个人呆着。”“那你为什么没有交上任何朋友呢?”“因为我得住在一个愚蠢的冲绳人居住区。在那里没有一个邻居是讲英语的。”“你为什么不开车去美国人居住区,或在白天去随军家属俱乐部,去交一些朋友呢?”“因为我丈夫得开车去工作。”“既然你老是一个人呆着,又对此感到很烦,你不会开车送他去工作吗?”“不行。那是一辆手动换档车,我不会开。我只会开自动车。”“你为什么不去学开手动换档车呢?”她吃惊地瞪着我:“在这些路上吗?你一定是疯了。”神经症和性格障碍(Neuroses and Character Disorders)去求助于精神病学家的人多数都或者患有神经症,或者是

42、性格障碍。简单来讲的话,这两种精神病症都属于责任问题上的障碍,并且在面对这个世界的问题时它们对责任采取了截然不同的态度。神经症患者承担了太多的责任,而有性格障碍的人则承担得太少。神经症患者与这个世界发生冲突的时候,他们总是自动地认为问题出在自己身上。而有性格障碍的人在此种情况下总认为这个世界有问题。前面提到的两个人都有某种性格障碍:那位军人感到他之所以喝酒是冲绳岛的问题,而不是自己的问题。而那位妻子也认为她对她自己的孤立没有任何责任。而同样在冲绳岛的另一位有神经症的妻子尽管同样也面临孤独和孤立的问题,她却是这样说的:“我每天开车到随军家属俱乐部去,希望认识几个朋友,但在那里我感到很紧张。我想别

43、的妇女不喜欢我。我一定有什么问题。我应该在交朋友方面更随意一些。我应该更加外向一点。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使我这样不受欢迎。”这位妇女对她自己的孤独承担了全部责任,感到错误完全在她这一方。但在治疗过程中发现她是一位相当聪明,并且有志向的人。她之所以与其他军人的妻子以及她的丈夫关系紧张,只是因为她比她们都更聪明,更有志向。她开始理解她的孤独,以及她所面临的问题并不完全是她自己的错误或缺陷。最后她离婚了,一边抚养自己的子女,一边接受了大学教育,成为一位杂志编辑,并且和一位成功的出版商结了婚。神经症患者和有性格障碍的人甚至在言谈模式方面都有所区别。神经症患者总是习惯于说:“我应该”、“我不应该”,显示说

44、话者的自我形象是达不到标准的,总是犯错的。而有性格障碍的人则习惯于说:“我不能”、“我没有办法”、“我不得不”,显示说话者的自我形象是没有任何决断能力,其行为完全由无法控制的外部力量来支配。可以理解,与有性格障碍的人相比,神经症患者容易从心理治疗中获得帮助,因为他们能够对自己的问题承担责任,也认为自己身上存在某种问题。而有性格障碍的人则麻烦得多,因为他们并不认为问题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们认为是这个世界,而不是他们自己需要改变,也不承认有自我检讨的必要。在现实生活中,许多人同时有神经症和性格障碍。他们在其生活的有些方面由于使自己承担了太多的责任而有太多的负罪感,而在其生活的另一些方面却不能实事求是

45、地承担自己的责任。幸运的是,对于这些人一旦通过在心理治疗过程中处理其个性中的神经症因素获得他们的信赖,常常就有可能使他们纠正不愿意在某些问题上不愿意承担适当责任的态度。我们大多数人都有某种程度的神经症或性格障碍(这也是为什么几乎所有人,只要愿意认真地参与心理治疗过程,都能从中获得益处的原因)。原因在于,人的存在所面临的最大的问题之一,即是区分生活中的哪些问题是应由我们自己负责,而哪些问题是不应由我们来负责的。这一问题无法得到一劳永逸的解决,因为在我们的一生中我们需要对各种处于不断变化过程中的事件反复地进行评价,以确定我们的责任所在。如果我们采取认真的态度,这一反复评价的过程也决不是毫无痛苦的。

46、为了使我们的决定恰如其分,我们必须愿意,并且能够承受持续地自我反省所带来的痛苦。而此种能力和意志并非是我们天生的秉赋。在某种意义上所有的小孩子都有性格障碍,因为他们的本能倾向是拒绝为其所面临的各种冲突承担责任。因此如果两兄弟打架,他们总是指责对方挑起了争吵,并且每一方都完全否认他自己有错。另一方面,所有的小孩子也都患有某种程度的神经症,因为在他们被剥夺了一样东西,而并不理解其原因的时候,他们总是本能地认为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所以不被父母宠爱的小孩总是认为自己是不可爱的,而不会理解父母事实上缺乏爱的能力。在交异性朋友或在体育运动方面不成功的少年也会倾向于认为自己在某些方面存在严重的缺陷,而不会理解

47、自己只不过是在这些方面的潜力发挥得较晚而已。只有通过大量的经验,以及漫长的成熟过程我们才会具备现实地看待世界以及我们在这世界上所处之地位的能力,从而才能够现实地评价我们对自己以及这个世界的责任。在这一成长过程中父母可以做很多事来帮助其子女。在子女成长的过程中,父母会有成千上万次机会,在其子女打算逃避责任的时候使他们正视责任,或在他们无需对某些结果承担责任时对他们进行抚慰。但如想抓住这些机会,正如我所说的,要求父母能够对其子女的需要保持敏感,愿意在他们身上花时间,并且通过往往是不无痛苦的努力来满足他们的需要。反过来,这也要求父母具备足够的爱和意志来为其子女的成长承担适当的责任。另一方面,许多父母

48、的所作所为也会妨碍其子女的成长。神经症患者,因为他们愿意承担责任,也可能成为很好的父母,只要他们的神经症不是很严重,并且他们不会因为不必要的责任而过分焦虑,以至于没有足够地精力去承担作为父母必须要承担的责任。而有性格障碍的父母却是糟糕的父母,尽管他们往往自己并不意识到自己给其子女造成了灾难性的破坏。有一句话说“神经症患者让自己过得很悲惨,而有性格障碍的人却让别人过得很悲惨。”而有性格障碍的父母最能使其过得很悲惨的人就是他们的子女。正如他们不能对其生活的其它方面承担责任一样,他们也不能承担做父母的责任。他们会在成千上万的细节上无视其子女的需要,而不是对他们提供必要的关注。如果他们的孩子违法犯罪,

49、或在学校里陷入困境,有性格障碍的父母总是把责任归之于学校,或其他小孩身上。他们认为这些人对其小孩施加了“坏的影响”。由于他们自己逃避责任,有性格障碍的父母为其子女提供了不负责任的榜样。最后,为了逃避其对自己生活的责任,有性格障碍的父母常常把责任归疚于其子女:“你们要把我逼疯了。”,或“我还和你爸/妈过下去的唯一的原因,就是为了你们。”,或“你妈为了你们都要发神经了。”,或“要不是为了抚养你们,我早就可以上大学,过另一种生活了。”说这些话的父母等于是在说:“你们要对我的婚姻质量、我的心理健康和我的生活质量负责。”既然小孩子们无法判断这些话是否正确,他们常常会自责,从而陷入神经症。结果,有性格障碍的父母几乎总是带来有性格障碍的,或是有神经症的子女。父母本身将其罪孽加给了其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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