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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二讲 功利主义及其运用,第二讲 功利主义及其运用,在今日人类的知识领域里,即使对于那些最为重大问题的思考仍然踌躇不前,也没有比解决历来争论不休的关于正当和不正当的道德标准问题更少进展、更令人失望了。约翰斯图加特穆勒在现代道德哲学的许多理论中,占优势的一直是某种形式的功利主义。约翰罗尔斯,在今日人类的知识领域里,即使对于那些最为重大问题的思考仍然踌,提纲,一、功利主义与集体主义二、功利主义理论三、功利主义批判四、功利主义思想的应用,提纲一、功利主义与集体主义,一、功利主义与集体主义,（一）马克思主义者看功利主义马克思：“功利主义至少有一个优点,即表明了社会的一切现存关系和经济基础之间的联系。”
2、恩格斯：“当代最大的两个功利主义哲学家边沁和葛德文的著作,特别是后者的著作,也几乎只是无产阶级的财富。即使激进资产阶级中有边沁的信徒,那也只有无产阶级和社会主义才能越过边沁,迈步前进。”,一、功利主义与集体主义（一）马克思主义者看功利主义,毛泽东：“唯物主义并不一般地反对功利主义,但是反对封建阶级的、资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的功利主义,反对那种口头上反对功利主义、实际上抱着最自私最短视的功利主义的伪善者。世界上没有什么超功利主义,在阶级社会里,不是这一阶级的功利主义,就是那一阶级的功利主义。我们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我们是以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最广大群众的目前利益和将来利益的统一为出
3、发点的,所以我们是以最广和最远为目标的革命的功利主义者,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狭隘的功利主义者。”,毛泽东：,小平同志:“不讲多劳多得,不重视物质利益,对少数先进分子可以,对广大群众不行,一段时间可以,长期不行。革命精神是非常宝贵的,没有革命精神将没有革命行动。但是革命是在物质利益的基础上产生的,如果只讲牺牲精神,不讲物质利益,那就是唯心论。”,小平同志:,案例：杨澜和阳光卫视,案例：杨澜和阳光卫视,二、功利主义（utilitarianism)理论,功利主义或目的论（teleology）,它是把功利(而不是道义)奉为道德终极标准的流派,是把增减每个人的利益总量(而不是增减每个人的品德的完善程
4、度)奉为道德终极标准的流派。它主张以行为的结果作为对行为进行评价的依据。强调每一个人应该采取使整体结果（overall consequences）达到善的最大化或恶的最小化之原则，作为个人道德实践之依据。,二、功利主义（utilitarianism)理论功利主义或目,为什么又叫目的论,19世纪德国伦理学家包尔生写道:“功利主义一词源自边沁学派;穆勒在他的自传中承认是他创造了这一个词。就其根源来说,它不可分离地与快乐主义联系在一起。因此,那些只有时间草草浏览我的伦理学术语的批评家们,总是把它与边沁的体系相混淆。为了防止这一错误再发生,我用目的论一词代替功利主义。”梯利接着说:“我们本来应该将这个
5、学派亦即以行为的功利作为行为道德价值之标准的学派叫做功利主义。但是,这个名词却一直被用来称谓这个学派的一个分支或方面(亦即普遍快乐主义引者)。因此,为了避免混淆,我们遵循包尔生提出的用法,使用目的论一词。”,为什么又叫目的论19世纪德国伦理学家包尔生写道:“功利主义,（一）边沁(Jeremy Bentham,1748-1832)奠定了功利主义的基本理论,1、苦乐原理追求快乐和避免痛苦是人的行为的终极目标,（一）边沁(Jeremy Bentham,1748-1832,苦乐计算法,强度：快乐感的强弱持久性：持续时间确定性：可能性的大小实现的快慢：立即获得，还是尚需一段时间多产性：一种行为所能带来同
6、种价值的多少，即苦乐之后随之产生同种感受的机会纯度：如乐后产生苦，苦后产生乐范围大小：受苦乐影响的人数多少注：没有质量之分。小孩做游戏的快乐，与大人在诗中得到的快乐在性质上是一样的。,苦乐计算法强度：快乐感的强弱,2、效果论,每个人的动机都在于求快乐，由此就可以直接明了地得出这样的结论：即没有一个动机本身是恶的。唯有效果、唯有是否增进快乐才能决定一个行为的善恶。,2、效果论每个人的动机都在于求快乐，由此就可以直接明了地得出,3、功利原则,个人的幸福和快乐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3、功利原则个人的幸福和快乐,“社会利益是在伦理词汇中可能出现的最为普遍的用语之一。这就难怪它的意义常常把握不准了。如果
7、它还有意义的话，那就是这样：社会是一个虚构的团体，由被认作其成员的个人所组成。那么社会利益又是什么呢？它就是组成社会之所有单个成员的利益之总和。”“不了解个人利益是什么，而侈谈社会利益，是无益的。一件事物如果趋于增大某个人快乐之总和，或者减少他的痛苦之总和，那么我们就说是增进那个人的利益，或者有补于那个人的利益”,“社会利益是在伦理词汇中可能出现的最为普遍的用语之一。这就难,被讽刺为“从污泥中取乐的猪的信条”“猪的哲学”,第二讲功利主义及其运用共48张课件,（二）约翰斯图加特穆勒(John Stuart Mill,1806-1873)对功利主义的发展,1、对快乐进行质的区分高级的快乐与低级的快
8、乐的区分一个质疑：何谓高级、低级？区分的标准何在？当然是文化教养和道德品质。2、修正苦乐原理在同性质的快乐之间，量是决定性的因素；在不同性质的快乐之间，质是决定性的因素。,（二）约翰斯图加特穆勒(John Stuart Mill,3、自我牺牲的观点,功利主义决不是不主张自我牺牲的道德不是它所有的，功利主义的道德认识到，在人们之中为了其他人的利益牺牲他自己的利益的力量。它只是拒绝承认牺牲本身是一种善。一种牺牲如果不增进或不能有利于增进幸福的总量，功利主义则把它看成是浪费。只有这种自我舍弃是值得赞扬的：它是致力于其他人的幸福，或达到其他人的幸福的工具，或是在人类集体利益限度内的个人幸福。质疑：“对
9、他人和集体利益而做的自我牺牲是目的还是义务”,3、自我牺牲的观点功利主义决不是不主张自我牺牲的道德不是它所,4、功利与正义的关系,社会必须对于一切应受我们同等的好待遇的人给予同等的好待遇，这是社会分配正义的最高抽象的标准。一切制度、一切好公民的努力，都应该归向于这个标准。但是这个重大的道德义务，还有更深的基础，它是最基本道德原则的直接表现，并不只是由后起的或引申的理论推演而来的。这个道德义务实已包括在功利原理，即最大幸福原理的本义内。质疑：最大多数幸福就意味着普遍幸福吗？,4、功利与正义的关系社会必须对于一切应受我们同等的好待遇的人,（三）以澳大利亚斯马特为代表的行为功利主义,斯马特说:“粗略
10、地说,行动功利主义是这样一种观点,它仅根据行动所产生的好或坏的整个效果,即根据该行动对全人类的福利产生的效果,来判断行动的正确或错误。”,（三）以澳大利亚斯马特为代表的行为功利主义斯马特说:“粗略地,“行动功利主义依据行动自身所产生的好或坏的效果,来判断行动的正确或错误;准则功利主义则根据在相同的具体境遇里,每个人的行动所应遵守准则的好或坏的效果,来判定行动的正确或错误。”准则功利主义是“准则崇拜”。,“行动功利主义依据行动自身所产生的好或坏的效果,来判断行动的,1、任何准则都是不重要的，我们应该唯一地看重的是行为的效果。假如我们确知A和B两种可供选择行动的整个效果，假如我们只能作出选择A或B
11、的行动。那么，在决定选择A和B的问题上，行动功利主义者就要考虑，是否A的整个效果比B的整个效果更好，如果是，那他就赞成A，而不赞成B。,1、任何准则都是不重要的，我们应该唯一地看重的是行为的效果。,2、快乐没有质的区分,游戏和诗的欣赏是个人兴趣，是一样快乐的，在个人效果上是等价的。这是给边沁的辩护人们对幸福的理解有歧义，幸福可以指人们的快乐的感受，在这一意义上，高级的快乐优于低级的快乐的问题没有什么实践意义。这里，他提出了一个问题：“精神幸福是否一定优于感性幸福”问题在于现代物质财富的丰富，现代社会的德性和精神幸福的地位正受到挑战,2、快乐没有质的区分游戏和诗的欣赏是个人兴趣，是一样快乐的，,
12、3、对社会的总量的善的追求,只要能使现在或将来得到尽可能多的幸福，即使是这一总体的善中包括了多少的不幸，无疑也应给予最高的评价。“一个非正义的惩罚体系，比一个正义的惩罚体系更有效”“不管行动功利主义多么不乐于这种结论，他也必须承认，当他处于这种境遇时，应当得出非正义的结论。”“如果伦理理论是功利的，他有时只好接受非正义，而那些受到正统教育的人事实上不喜欢这种可能性。”,3、对社会的总量的善的追求只要能使现在或将来得到尽可能多的幸,（四）布兰特的规则功利主义,1、对效果概念的修正提出价值概念（1）、行为法则：履行最强有力倾向的行为（2）、价值效应：价值效应越大，行为倾向越强。（3）、价值对动机的
13、依赖法则：动机越好，价值效果越大。（4）、行为倾向对显象的依赖型：直接呈现于我们面前的东西较之遥远的东西对于我们行为的作用。（5）、行为倾向与所期望结果的多元性：一个行为所产生的结果都是正值，就会增加行为倾向的强度。以上是判断合理行动的五法则，是建立在心理认知以及充分信息前提下的理智判断。但不一定是道德判断。,（四）布兰特的规则功利主义1、对效果概念的修正提出价值概,2、区分正确与错误的欲望与快乐,指出错误的欲望和快乐类型对最好行为的障碍和危害。,2、区分正确与错误的欲望与快乐指出错误的欲望和快乐类型对最好,3、提出社会的道德法则,（1）、最低层次的法规：在不同的社会大致都差不多，类似于民事法
14、规和刑法的禁律，这是行为正当性的最低层次的意义。（2）、制度性道德法规：与一定组织相关联的“职责”、“义务”、与“责任”所具有的道德法规意义。（3）、个人层次的法规：如果没有做到相应的法规要求，就会产生内责或内疚的情感。内在动机、负疚感和不赞成的情感、看重按照规则行事、尊重较高道德层次动机、能表述自己的情感和行为、论证其合理性。,3、提出社会的道德法则（1）、最低层次的法规：在不同的社会大,4、将功利主义主义用于建立规则,社会道德原则自身是可欲的,即它是合理的且可促进实际或可期望的幸福与功利的事物。“对一个社会而言,一种道德或道德原则,当且仅当在权衡接受或保持任何其他道德原则和其后果时,它们不
15、带来更大可期望的功利,这种道德或道德原则就是最可欲的”对于可欲的道德原则而言,一个处于完全信息下的理性人经过对它的认知后,必定会认为它是合理的,并认定它会给自身带来最大利益而去接受与严格遵守之。,4、将功利主义主义用于建立规则社会道德原则自身是可欲的,即它,5、不存在绝对义务,在所有的义务当中,根本不存在应该绝对遵守的义务或具有绝对优先性的义务,义务的优先性要视当时的境遇而定,境遇不同选择的义务也将不同,而不能固守以往认定重要的义务。,5、不存在绝对义务在所有的义务当中,根本不存在应该绝对遵守的,三、功利主义批判,（一）在公正原则（the principle of impartiality）上
16、的困境功利主义只着重行为所产生的结果，所以只有事务状态（states of affairs）才是道德价值关切之最终对象，行为者本身只居于次要地位，换句话说，行为者和世界之间惟一的道德关联是因为他可以促成可欲的或不可欲的事务状态，事务状态才是道德价值的拥有者，行为者则只是在因果关系中造成此一事务状态之因而已。基于此，功利主义必然不在乎造成某一事务状态的行为者是谁，因此许多功利主义者认为，边沁（J.Benthan）之公正原则”每一个人当一人计算，没有人能以多于一人计算”是功利主义之奠其原则。,三、功利主义批判（一）在公正原则（the principle,所谓”公正原则”即强调对每一个个体的利益平等
17、对待，也就是说当一个人思考应该如何行动时，公正原则要求行为者将其行为影响所及之每一个人的利益作等份量的计算，不能因为此一利益的拥有者不同而采取不同的计算标准。但是功利主义能够毫无问题的采用公正原则，必须在公正原则和最大化原则没有冲突的前提下才有可能。,所谓”公正原则”即强调对每一个个体的利益平等对待，也就是说当,案例：火场救人,在一个火灾现场，行为者只能拯救一个人的危急情况下，若有两个人同时等待救援，其中一人是其行为不检，生活放荡的儿子；另一人是对社会贡献很大的科学家。,案例：火场救人在一个火灾现场，行为者只能拯救一个人的危急情况,（二）投票者的困境（the voters paradox）,多
18、纳根（Alan Donagan）认为功利主义最难克服的难题是：当一个行为的效益计算必须依赖其它人如何行动时。,（二）投票者的困境（the voters paradox）,案例：投票者的矛盾,一个合格的选民在思考其是否该去投票时，如果效益的最大化是他惟一的指针，则他很可能发现不去投票才是他应该做的行为，尤其如果为投一票而会带来很多不方便时，诸如：天气不佳，离投票处所过远等，都可能使他在计算效益时发现，留在家中听音乐或享受天伦之乐比去投票对整体效益的贡献还大，因为个人投票之效益是决定在他人是否投票的行为之上，如果投者知道他去投票对结果影响不大（在选民人数众多的选举中，似乎每一个人都有强烈的理由如此
19、相信），而且他不去投票不会影响他人的行为（因为别人根本不在乎他是否去投票），则站在效益最大化的原则下，他不应该去投票。但是如果每一个人都如此计算，每一个人都不会去投票，其结果反而是非常糟糕，因为民主政治显然会因此而无法运作，这对每一个人均不利，这就是抨击功利主义相当著名的”投票者的矛盾”。,案例：投票者的矛盾一个合格的选民在思考其是否该去投票时，如果,（三）知识不完备性的困境,以功利主义的方式定义”对的行为”，在实际判断行为对错时，必须知道此一行为及其它可以选择的行为之所有因果关系，为了提升最大量的善，行为者必须把所有的结果之价值都计算进去，无论这些结果是多么遥远。但是事实上我们不可能预见所有
20、的结果，我们对某一行为及其它可能行为之因果知识永远不完备，因此穆尔论断：”我们永远不能确定任何行为将产生最大可能的价值。”譬如：核武器,（三）知识不完备性的困境以功利主义的方式定义”对的行为”，在,（四）消极责任的困境,如果行为者能直接或间接影响行为的结果，则无论他居于何种地位，他都要为此一结果负责，这就是所谓的消极责任。换句话说，如果一个人对事务状态的产生有责任，则不论他允许其发生或是因无法阻止而造成，他对此事的责任和他亲自促成的情形一样。,（四）消极责任的困境如果行为者能直接或间接影响行为的结果，则,案例：吉姆的困境,一个名叫吉姆的人到南美洲的一个小镇旅游，正好碰上二十位反抗政府的印地安人
21、将被处以死刑。负责执行的队长叫培德罗，他给吉姆一个救人的机会，他表示如果吉姆帮他枪毙其中一个人，其它十九个人都可以被无罪开释；当然如果吉姆不愿意这样做，他会把所有二十个人都杀掉。,案例：吉姆的困境一个名叫吉姆的人到南美洲的一个小镇旅游，正好,分析：,消极责任的说法，至少有两个不能令人接受的意涵：、这个概念严重威胁到人格的完整性（integrity）。所谓人格的完整性指的是每一个人对他自己所做的事情有特别的责任，但是却对他人所做的行为无此一责任。而消极责任的主张会在当他人的计划产生较大的价值时，要求个人永远要放弃自己的计划。然而，有些计划对每一个个人而言，可能是他生命意义及自我认同和肯定之所系，
22、要求每一个人在他人计划能提升较大价值时“永远”放弃自己的计划，等于是要求人放弃人格的完整性，随时等待任何一个陌生的计划决定何者可以提升最大效益。,分析：消极责任的说法，至少有两个不能令人接受的意涵：,、消极责任的概念也使功利主义对行为的要求永无止境。李四某日自愿无偿地为孤寡老人张三收割麦子。李四本来可以为他割两垅;然而实际上却只割一垅。那么,按照这种功利主义,我的行为就是错误的、不道德的;因为我没有做出更大的、最大的利益:割两垅。,、消极责任的概念也使功利主义对行为的要求永无止境。,（五）过于简化,弊病：功利主义视行为结果之最大化为惟一相关于决定行为对错之指针；享乐的功利主义将所有的欲望，兴趣
23、，理想和抱负化约成某种经验，而且它们被视为同一层次，在计算上没有任何区别，因此在功利主义的计算中惟一要考虑的，只是某一事务状态和某种经验，所谓对的行为就是寻找此一状态或经验之量和强度的最大化。,（五）过于简化弊病：功利主义视行为结果之最大化为惟一相关于决,案例1：,假设有二行为 A 和 B，如果我们计算其结果之效益，A 和 B具有相同之价值，但是 A 可能涉及违反承诺，说谎或不正义，而B 则无。根据功利主义或结果论的最大化原则，做 A 或做 B 并无区别，然而我们的道德常识会要求我们应该做 B。或者思考另一个类似的情境，假设 A 比 B 的结果所达成的效益多一点点，同前例A 属于违反承诺，说谎
24、或不正义之类的行为，而 B 则不是。,案例1：假设有二行为 A 和 B，如果我们计算其结果之效益，,案例2：奴隶制度,如果一个社会实行奴隶制比非奴隶制更能增进最大利益净余额,那么,按照功利原则,实行奴隶制就是应该的、道德的。这就意味着,功利原则必导致非正义,因为奴隶制是非正义的。,案例2：奴隶制度如果一个社会实行奴隶制比非奴隶制更能增进最大,案例3：经验机器,诺次克（Robert Nozick）著名的”经验机器”（experience machine）：假设你被放入一个”经验机器”里面，这个机器让你飘浮在一个水槽中，并且你的大脑接受它的刺激，它可以透过刺激大脑的方式，提供所有你想要的经验，但是
25、你一旦选择被安置在此机器中，就必须终其一生都在里面。如果如享乐主义或欲望满足模式的功利主义所主张，某种经验的满足是我们惟一想要的东西，则我们应该选择被置入”经验机器”，以享受一辈子此种经验。,案例3：经验机器诺次克（Robert Nozick）著名的”,（六）难以判断,理想的功利主义（ideal utilitarianism）将许多东西都当成善（good），避免享乐的功利主义所犯的那种简化的弊端，但是也因此而有其缺点。为了从事功利主义式的计算，理想的功利主义必须假设所有的善均可以共量，换句话说，在面对各种不同的善的不同组合时，我们必须能够判定那一种情形才是最佳事务状态。但是比较人类的基本善，如
26、知识，美感经验，友谊等，是无意义的，因为这是比较不可共量之物。,（六）难以判断理想的功利主义（ideal utilitari,（七）分配的正义问题,根据最大化原则，行为结果所产生的效益如何分配是道德上无关的问题，一个由少数人享受大部分的利益而多数人承受苦难的社会，比另一个分配相当平均的社会为佳，只要前一个社会的善的总量稍为高于后者即可；或者忽视少数人所受的折磨只关注多数人的满足，也可以在道德上得到证成，只要如此做是为了提升整体最大的效益。,（七）分配的正义问题根据最大化原则，行为结果所产生的效益如何,（八）爱和友谊上的困境,功利主义从非个人的立场计算效益，似乎不能给予自己的朋友或所爱的对象特别
27、的价值，顶多只能在计算这份爱和友谊时给予较多的价值，在这种计算方式之下，一个人是否应该特别关注自己之朋友或所爱的对象，还得依据整体效益计算的结果才能决定。,（八）爱和友谊上的困境功利主义从非个人的立场计算效益，似乎不,讨论下述观点：,功利主义的评价标准：“一总两分”:一个总标准:增减每个人的利益总量。两个分标准：其一，是在人们利益不发生冲突而可以两全情况下的道德终极标准，即无害一人地增加利益总量。其二，是在人们利益发生冲突而不能两全的情况下的道德终极标准,亦即“最大利益净余额”标准它在他人利益之间发生冲突时,表现为“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利益”标准;而在他人、社会利益与自我利益发生冲突时,表现为“无私利他、自我牺牲”标准。,讨论下述观点：功利主义的评价标准：“一总两分”:,四、功利主义思想的应用,见经济伦理学P8088,四、功利主义思想的应用见经济伦理学P8088,第二讲功利主义及其运用共48张课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