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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摘要: 从功能语法的角度对英语广告语篇中词汇语法层的分析 , 可以揭示广告语篇对不同性别身份的建构过程。在针对男性消费者时 ,语篇更强调其主动性和创造性 , 并使其身份趋于主体化; 在针对女性消费者时 , 语篇更注重其心理的内敛性和行动的被动性 , 并使其身份趋于客体化。此外 , 功能分析方法是性别语言研究中的有效手段。1. 引言性别和语言的关系是语言学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 如社会语言学家赫德森 ( R1A1Hudson ,2000) 、柯尔马斯 ( Coulmas , 2001 ) 和沃德豪(Wardhaugh , 2000) 都对此有所论述。所有这些研究的一个共同起点是 , 具有社会
2、性的性别 (gender)不同于仅限于生理意义上的性别 ( sex) 。两性间的差别有许多 , 如男性和女性谈话时在音调、音高和音色上的差异。这些看似基于一定生理因素的差异 , 也可部分地被认为是社会化的结果。因为在其成长过程中 , 社会已为两性制定了不同的行为标准。在不同标准的约束下 , 两性语言也分别具有了不同特征。基于这一认识 , 人们进行大量研究 , 以揭示性别的社会差异在具体语言手段上的表现。最早在这一领域进行研究的是叶斯帕森 (Jesperson) 。他在“N at ure , Development and Origi n” (1922)一书中论述了性别语言在词汇使用上的差别 ,
3、 并得出男性语言优于女性语言的结论。20 世纪 70 年代 ,莱考 夫 ( Lakoff ) 在 “L anguage and Womanp sPlace” (1975) 一书中指出 , 男性和女性在语言上的差异是由其在社会中所处的不同地位所致。(Mills , 1995) 同一时期 , 在语言层上的研究集中在语音和句法层的单个的语言变量 , 如与性别角色有关的反意疑问句、模糊语、插话、受话者标记和话题控制策略。近年来的研究主要是从“话语风格”进行的; (Dijk , 1997) 而在社会层面上的研究也扩展到语境、语言发展和文化多样性领域。但是 , 有关性别语言研究的某些理想化的观念却常受到实
4、际分析结果的挑战。例如 , 古德温 ( G oodwin , 1990) 的研究表明 , 男女的会话策略会因为会话活动的不同而改变 , 并不完全受性别的影响。由此可见 , 性别和语言的关系极为复杂。性别语言既受到像社会这样的宏观语境的影响 , 也受到像语篇这样的微观语境的制约。基于此 , 本文择取部分英语杂志中的广告语篇 , 拟从功能分析和知识图式的角度 , 解释性别建构过程中所受到的这两方面的影响。在研究方法上 ,我们将利用自下而上的方法 ,即从词汇语法的微观语言手段达至社会关系的宏观描述。(Cook ,1990)在语料选择上 ,我们将除去面向普遍消费者的语篇 这类语篇的广告内容无性别倾向
5、,因而由性别造成的语言差异不明显 而只选取那些针对不同性别消费者的语篇。对语言手段进行分析可发现这些语篇隐含的对不同性别身份所持有的不同观念和态度 ,并揭示出性别身份在语篇中的建构过程。2. 语篇分析在有关功能语法的理论阐述中 , 韩礼德 (Halli2day , 1994 : 51 - 52) 形成了有关“意义潜势”的论断。他认为 , 人的行为具有一系列可能性的“行为潜势” ; 行为需要通过语言中的意义得以实现。与行为潜势一样 , 意义因其一系列的可能性而构成意义潜势。意义潜势的实现即是对意义的选择 , 而其实现体现在词汇语法层上。词汇语法的具体分析手段是成分 (element ) 、构形
6、(figure) 和序列 (sequence) 。这三个概念是在“Const rui ng Ex perience Through Meani ng”一书中提出的。(Halliday , 1999 : 48) 按照复杂程度 , 作为经验类别的最高一阶的现象被认为是由三个层次构成: 成分、构形和序列。这三个层次是互相包含的关系。其中 , 成分是构形中可分离的单个要素 , 并在构形中担当不同角色。构形是以组合形式表现出的经验 , 由一系列的成分构成;具体而言 , 一个构形包含过程、过程中的参与者和相关的环境成分。构形与构形之间又通过相互依赖关系构成序列。在下面的广告语篇中 , 我们可看出这些概念之
7、间如何相互联系 , 并如何服务于我们的分析目的。为便于下文分析 , 我们在这些广告中做了标记: 带下画线部分表示名词和形容词 , 斜体部分表示祈使句 , 1a等表示 21211 节所论述的各种“过程” 。(1) 剃须刀: 3a) A complete line of high perfor2mance 3a) Personal care product s for men.(2) 订购书: For the ex plorer in you , 1b) getA dvent ure1a ) Int roducing NATIONAL GEOGRAPHICADVENTURE , for those
8、 with a passion for new ex2periences and the great outdoors. 1b) S ign on nowand 1b) add new si tes and pursui ts to your personali t i nerary . Near home or across the globe. . . ext remeor serene , 1b) select f rom a l ively array of act ivi t iesto sui t your mood. 1a) Meet contem porary heroes w
9、 hopush the l imi ts of human endurance. 1b) Uncoverl i t t le2know n locales that beg to be ex plored. 1a) Chaseaw ay the ordi nary wi th ADV EN TUR E. 1b) S ignup now .(3) 苏格兰威士忌酒: The enchantment thatcomes with every sip 1b) inspired an ideal that 1b) ledto the birth of Chivas Chill .First , 1a)
10、pour 50 ml of Chivas Regal i nto aglass over crushed ice. Lightly 1a) spray a zest of or2ange and garnish wi th a f resh orange peel . There you3a) have i t . A f ruity cocktail that 1c) revives as wellas it 1c) ref reshes.Another drink you can 1a) experience is ChivasOld2Fashioned , a classic beaut
11、y in it self .(4) 男式钢笔: Pi lot1a) Take your w ri t i ng to new heights , withPilotp s smooth , gel ink rollerball pens. . .1a) Go on the skyp s the l imi t with Pilot .(5) 男式表 ( Tudor) : 3a) Tough as a Tiger3b) Tiger WoodsThe worldp s leading profes2sional golfer(6) 汽车 ( Toyota) : 1a) The passion ig
12、nitesBuilding on a long history as a passionate com2pet i tor in motorsport s , 1a) Toyota is preparing to 1a)embark on it s greatest challenge of all , to 1a) competefor the Formula One Championship.(7) 女士香烟: How can such a ski nny l i t t lething 3a) taste so fantastic. 1a) Try the sl im mestsl im
13、 and 2a) see.(8) 电话听筒: 3a) Beautiful . 3a) Slender . 3a)Instantly responsive. And that 3b) was just her an2swerphone(9) 女士服装: 1b) Styled to Make You LookSlimmer3a) Sizes 12 right up to 302c) Youp ll find all the fashions that really flat terin the new Autumn Collection f rom Ambrose Wilson.5) Slimmi
14、ng styles like drop2waist dresses , hip skim2ming tops and long line coat s. 5) Clever details such asdolman sleeves and padded shoulders. 2c) Forget al labout dul l dressi ng , you can wear bright bold coloursand still look slim. 3b) A terrific choice for every oc2casion , in size 12 to 30.(10 ) 女式
15、表 ( Rolex) : Dr . Sylvia Earle , o2ceanographer , has 1a) plumbed the oceans to record2breaking depths. Beneath the waves , her Rolexchronometer 3a) is an indispensable piece of oceano2graphic equipment . Back on dry land it 3a) is an indis2pensable piece of jewellery.(11) 印刷: We 2a) want to use pri
16、nt to 3b) il2lust rate quality. Magazines and newspapers 3a ) areimportant to our brands because we 2a) know our cus2tomers and they 1b) provide us with on2target reach.以上广告可分为两大类别: 针对男性消费者的广告 (1 ) - (6) 和针对女性消费者的广告 (7 ) -(11) (以下简称男性广告和女性广告) , 其中的汽车和印刷广告并未明确表明广告所针对的性别。但因广告中分别显示有男性像和女性像 , 所以我们将二者分别归
17、入男性广告和女性广告。211 词汇层从以上广告中 , 我们可看出一个特点: 这两类广告在词汇 , 即成分的选择上有所不同。这些成分 按照传统语法中对词类的划分 是表示事物名称的名词和表示事物性质特点的形容词 (广告语篇中以下画线标示) 。这也是功能语法中对经验的分类需要说明的是 ,有意识类的事物在行动构形中可以以积极参与者的形式出现;具体而言 ,其担当的角色可以是物质过程中的动作者 ,心理过程中的感觉者和言语过程中的说话者。属于无意识类的动物具有执行自发和自愿动作的潜势 ,且该动作可产生一定的作用;另外 ,动物也可以视作心理过程中的感觉者。同属无意识类的物体在行动构形中则是被作用的参加者或是非
18、自愿过程的动作者;另外 ,物体具有其存在状态和范围可以被界定的特点。针对不同性别消费者的广告语篇所采用的参与者在这些类别中有不同的分布。通过对图 1 的观察 ,可发现两个特点:1)在男性广告中 ,有意识类事物出现的频率要远远高于其在女性广告中出现的频率。2)同是无意识类事物 ,在男性广告中使用了表动物的语言形式;在女性广告中 ,则使用了表物体的就名词所表示的事物的性质而言 ,初级分类可分为有意识和无意识两类。如该表中所列举的pilot、ero、 explorer、 professional 和 beauty。若对无意识类进一步划分 ,可分为物质性事物和符号性事物。物质类中又可细分为动物 ,如
19、tiger ;物体 ,如 jewellery ;材料以及抽象物 ,如 height s和 limit。符号类可分为机构、 符号性物体以及符号性抽象物 ,如enchant2ment 和adventure。语言形式。综合这两个特点 ,可得出如下结论:男性广告更多采用有意识的、 积极主动的参与者;女性广告倾向于采用无意识的、 被动和被作用的参与者。212 语法层以上我们分析了意义潜势在词汇层的实现过程及其对性别身份建构的影响。意义潜势的另一实现形式体现在语法层。就本文的分析而言 ,这一实现形式具体体现在及物性的过程选择和语气及情态系统中。21211 及物性的过程选择及物性系统中有关过程的概念与构形这
20、一概念紧密相关。如前所述 ,构形是以成分组合的方式对经验的再现 ,由过程、 过程中的参与者及有关的环境成分组成。由于参与者和过程本身的不同及参与者和过程二者之间关系的不同 ,过程被划分为六种类不同过程反映了经验存在的不同方式和性质。以较常见的前三种过程为例 , 物质过程反映了参与者和外部世界之间的某种关系。这一关系是通过一些动态的行为实现的。心理过程反映了参与者内心世界的体验或内在的经验。关系过程则反映了参与者的属性或价值 , 这一过程侧重于对经验状态做出静态的描述并使参与者具有某种物化的倾向。另外 , 每一类型所包含的亚类之间也有所不同。如物质过程中的行动过程强调动作的主动性和有意性(int
21、entional) ; 创造过程强调使未存在物成为存在的过程; 发生过程则强调动作的无意性 (involun2tary) 。因此 , 语篇对过程的选择就反映了参与者行为潜势的范围 , 实现行为的能力和方式的判断和评价。同样 , 若是我们能揭示针对某一性别的消费者的广告选择过程的情况 , 就可发现其对某一性别身份的价值判断。图2 的过程代码已加注到前文所引用的广告语篇中。通过分析我们发现 , 男性广告中的 ( 4) 、(5) 、(6) 类的数据均为 0 , 而女性广告中的 (4) 、(6) 类为 0。因此 , 我们可将 (4) 、(6) 类略去不计 , 而只保留其他四类 , 并将这四类的过程选择
22、数据统计如表 2。图3 较直观地显示出广告语篇针对不同性别消费者而选择过程的整体趋势。从图上可看出 , 男性广告的过程选择集中在 1 区 , 即物质过程。其中选择度最高的是行动过程 , 然后依次是创造过程和发生过程。选择的第二集中域在 3 区 , 即关系过程 ,但与行动过程相比 , 关系过程的选择度较低。选择度最低的发生在心理过程 , 这一过程的选择度为零。这说明男性广告倾向于将男性视为行动者 (ac2tor) 和创造者 (creator) , 注重的是男性的主动性和创造性 , 而有意回避其内敛性 , 即对内心经验的建构过程。针对女性的这条曲线总体变化较为缓和; 但在 3 区的关系过程有一个明
23、显的波高出现。另一波高出现在 2 区的心理过程。虽然 1a 表示的行动过程在选择度上与 2a 表示的认知过程接近 ,但与男性广告中的行动过程相比却有很大的差距 ,这一差距在数据上显示为 13 - 2 = 11 , 比其他任何过程选择度的差距都大。这说明女性广告整体上不太注重突出女性本身的特点; 相比之下 , 倾向于表现物品本身的属性或价值 , 在这个意义上 , 我们可以说女性广告有将女性身份物化的倾向。其次 , 与男性广告相比 , 女性广告更注重女性的被动性和心理的内在性。21212 语气与情态系统由于广告的目的是劝诱消费者购买其所宣传的产品 , 它的一个重要功能就是在信息的交换 , 即功能语
24、法中所说的人际功能。具体而言 , 这一功能体现在语气和情态系统中。语气类型和情态种类的选择反映了发话者针对交际对象所作的对语言形式的选用。其中包括发话者对信息的判断、评价及所持的态度等。在信息的给予和需求这一交换过程中 , 两个交际角色 (给予/需求) 与两种交换物 (消息/货物 ,劳务) 相组合而形成四个言语功能: 提供 (offer) 、声明 ( statement ) 、命令 (command) 和需求 ( re2quest) 。这四个言语功能对应的语气类型分别是:陈述句、陈述句、祈使句和疑问句。在本文所引用的广告语篇中 , 我们可发现 , 男性广告中的祈使句居多 , 而女性广告中则陈述
25、句居多。若将以上论述与对语篇中语气类型选择的数据统计结合起来 , 则可制成表 3。表中的数据显示男性广告和女性广告在祈使句(广告语篇中以斜体标示) 和陈述句的选用率上有较大差别。由于祈使句的言语行为功能是命令受话者执行并给予发话者所求信息或劳务 , 所以这类句型因包含了发话者的意志而在功能上具有了行动的意义; 陈述句仅从发话者的角度提供信息 , 与祈使句相比 , 这类句型在言语行为功能上受发话者和受话者的影响较小。在这一点上 , 我们可借用 F1 帕默 (Palmer) 引用叶斯帕森的两个术语 “epis2temic”和“deontic” 。 “epistemic”源于希腊语 , 意为“理解”
26、或“知识” 。所以 , 它与命题的真实性及知识和信念有关 , 故可把它理解为“知识型” 。“deontic”被叶斯帕森解释为“containing an elementof will”, 故可理解为“意志型” 。这两个术语所包含的意义与我们所探讨的祈使句和陈述句的言语功能意义非常接近。在这个问题上 , 帕默 ( Palmer ,1998 : 29) 也持有相同的观点: “在几个方面 , 祈使句与意志型系统有关 , 正如陈述句与知识型系统有关。 ” 。因此 , 可把祈使句看做“意志型”句 , 而把陈述句看做“知识型”句。这是因为祈使句包含了发话者的主观意志 , 其主旨在于通过命令促使受话者采取行
27、动。陈述句着重于客观地陈述和提供信息 , 并不对对方有所要求。后者所体现的客观性(objectivity) 与客体 (object) 不无关系 (前者即是从后者衍生而来) , 这同时说明发话者有将受话者客体化的倾向。至此 , 我们可看出两类广告对性别身份的不同建构标准: 男性广告因其“意志型”句而具有将男性消费者主体化和行动化的倾向; 女性广告则因其“知识型”句而具有将女性消费者客体化的倾向。21213 意识形态与图式我们在前文中提到 , 语言潜势是意义的潜势;意义潜势又是行为潜势语言上的实现。所以 , 在词汇和语法层所做的分析是行为潜势最表层的表现形式。这一表层的潜流规约和影响着行为潜势的文
28、化语境和社会结构 , 二者折射在人的观念中时则形成了意识形态。由此可见 , 若想发掘影响性别身份建构的深层原因 , 我们必须将对语篇的分析纳入意识形态这一更大的框架。但在实际分析过程中 , 我们却不能超越另一个层面而直接达至对意识形态的分析; 这一层面即是介于意识形态和词汇语法层之间的界面 图式。受人工智能领域研究的启发 , 语篇分析对知识在语篇生成和理解中的作用有了新的认识。这主要体现在知识“图式”这一概念上。简单地说 , 图式是较高层次上的知识结构 , 是由对典型情境习惯性的心理再现而形成的固定模式 ( stereotype) 。如布朗 (Brown , 1987 : 247) 所说 ,
29、图式“被视为是决定性的 , 它使经验者以固定方式解释其经验” 。这一“决定性”的模式使所有人不自觉地卷入其中。广告语篇亦不例外。其图式体现在对性别在语言层和符号层所做的固定和习惯性的表现方式 , 如女性广告的图片常聚焦于女性的五官或身体 , 使其像物体般被展示; 男性广告的图片则以展示其力量或在户外活动的场景居多。在一些有关女性美容“之前”和“之后”的广告中 , 也常把美容之前的女性表现得邋里邋遢 , 毫无吸引力 , 而把美容之后的她们表现得光彩夺目。在男性广告中这一表现模式却不常见。广告中的这些表现模式表明 , 有关性别建构的图式已进入更大的符号系统 , 只有将在语言层面上的分析与符号系统中
30、的其他层面的分析相结合 , 才能深刻全面地剖析性别身份的建构过程。3. 结语以上分析表明 , 广告语篇在针对不同性别的消费者时选用不同的语言手段 , 从而使性别身份呈现出不同特点。具体区别如下:(1) 成分分析表明 , 在构建男性身份时 , 广告语篇多选用有意识的、积极主动的参与者; 女性广告倾向于采用无意识的、被动和被作用的参与者。(2) 在过程的选择上 , 男性广告多选用动作过程 , 以强调男性的主动性和创造性; 而回避其心理的内敛性。女性广告多选用关系过程 , 对属性的强调使女性身份呈现出物化倾向。比男性广告中更多的心理过程的选用则表明该类语篇更强调女性内心经验的建构。(3) 在语气和情
31、态系统中 , 男性广告中对“意志型”句的较多选用使男性身份趋于主体化和行动化; 女性广告中对“知识型”句的较多选用使女性身份趋于客体化。从以上分析也可看出 , 功能分析的独特性在于它注重了所分析的各个层面间的相互联系 如对成分的描述已涉及构形 , 而对构形的描述也必须通过成分来进行 这使得各个层面形成相互联系的网络 , 从而保证了分析的完整性。另外 ,功能这一概念中所包含的语篇概念功能解释了观念的存在和体现或选择方式。它在分析前的假设是: 若语篇对不同性别持有不同观念 , 这一观念定能从经验的分类方式 (即对过程的选择) 上体现出来。语篇的人际功能则考虑到语篇的交际目的等因素 , 从而使具体分
32、析未脱离语境这一大的框架。正是在这些意义上 , 我们说功能分析不失为性别语言研究中的有效方法。参考文献:1 Brown , G. & G1Yule. Discourse A nalysis M . Cam2bridge :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 1987.2 Cook , G. Discourse M . Oxford : Oxford UniversityPress , 1990.3 Gee , J1P. A n Int roduction to Discourse : Theory andMethod M . 北京: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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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Semiotics : The So2cial Interpretation of L anguage and Meaning M .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 2001.10 Hudson , R1A. Sociolinguistics M . 北京: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 2000.11 Mills , S1 Feminist S tylistics M . London : Routledge ,1995.12 Palmer , F1R. Mood and Modality M .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 1998. 13 Van Dijk. Discouse as Structure and Process A . In Dis2course as social interaction C . ed. Teun A. Van Dijk ed.London : Sage Publications , 1997.14 Wardhaugh , R. A n Int roduction to Sociolinguistics M .北京: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 20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