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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后现代主义小说的文本策略及其转向2004年第6期第29卷(总第135期)浙江师范大学(社会科学版)JOURNALOFZHEJlANGNORMALUNIVERSITY(SocialSciences)No.6,2004GeneralNo.135VoI.29后现代主义小说的文本策略及其转向周芷汀(浙江师范大学编辑部,浙江金华321004)摘要:后现代主义小说在诗学形态上具有显而易见的复杂性,可划分为后现代主义实验小说和通俗小说两大类.后现代主义小说对于抄袭等互文法的想象性使用,对于体裁界限的混合和模糊,对于多重文本和结尾的设计,对于异色和暴力的美化和风格化等,在读者面前形成文学上不可理解的斯芬克斯之
2、谜.但随着后现代主义小说创造力的日趋衰竭,其被普遍采用和模仿的形式和技巧,已经或即将变成新的规范和僵化模式,文学期待着后现代主义颠覆之后的转向与重建.关键词:后现代主义小说;实验小说;通俗小说;转向中图分类号:I106.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l001-5035(2004)0643033-05随着后现代主义势头的减弱,西方国家许多学者开始对后现代主义小说的实践进行全面的反思和研究.尽管西方文学界尤其是批评界对其写作方式一直褒贬不一,但后现代的文化整体早已被既存的社会体制所吸纳,跟当前西方的正统文化融为一体.后现代主义小说提供了一种新的参照文本,一种新的文学范式和可供选择的,富有启示的观照世界
3、的方式,是对业已失去活力的西方文化模式(包括审美模式)的摧毁和否定.【后现代主义小说在诗学形态上具有显而易见的复杂性,在艺术主张和审美追求上呈现出极其复杂,多元的形态,我们很难说清楚哪一部小说就是后现代主义小说文本,因为后现代主义本身就是一个说不清的概念.但总体来看,后现代主义小说的发展呈现出两种倾向,一类承袭了现代主义的精英文化倾向,具有先锋实验性质,被称为实验小说;另一类则具有通俗化倾向,如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美国后现代主义文学代表丛书天秤星座,拉格泰姆时代,公众的怒火等畅销的通俗小说.一,后现代主义实验小说的特点首先,后现代主义小说对待情节的态度趋向极端,不仅疏远而且背离情节.在后现代主义小
4、说中,情节事件之序已然不存在或一片模糊,文本的叙述已不靠或主要不依靠事件,而是依靠其它如空间布局,纯客观景物描写._3J【嘲H后现代主义小说中的情节,常常要么少得可怜,要么多得疯狂._3J(后现代作家认为,现实不过是语言造就的,传统小说在指称事物,再现世界的臆想和要求之下虚构了一个似乎真实的世界,将读者引入了双重虚假现实的虚假和虚构故事的虚假.而后现代写作的根本任务就在于通过语言来戳穿这种欺骗,摧毁一切似乎理所收稿日期:20044)2.10作者简介:周芷汀(1966一).女,河北石家庄人,浙江师范大学编辑部副编审.基金项目:本文为浙江省教育厅项目的阶段性成果(编号:20040872).33当然
5、的世界图像,打破现实,把它推向荒谬的边缘._4j为此,它必须摧毁语言的表征模式,使其不再是事物的指称符号,没有明确,特定的所指,拒绝任何意义的承诺,从而构造一个新的能指网络.其次,后现代主义小说在创作中取消典型人物的塑造,叙述时空颠倒跳跃,叙述角度多变,缺乏合乎逻辑的线索.新小说派代表作家罗伯?格里耶在未来小说之路中提出摒弃小说的社会意义和以人物为中心的人道主义,倡导如实地描绘当代西方飘浮不定,难以捉摸的片断现实以及被解构为碎片的人,从而背离了既定的美学原则,呈现出反小说的特点.女作家萨洛特在新小说的实验中,摧毁了完整的故事情节并解构了人物形象,其作品着重描写内心独白和潜对话,以及在某种感受发
6、生的瞬间出现的一些近乎生理性的精神反应,用来表现内心世界的波动和变化.另有一些更激进的年轻人甚至把这种反传统的文学实验推向极端,创作出所谓新新小说,作品由一些不加装订的散页组成,每页一个片断,读者可以像玩扑克牌一样将其任意组合,从而排列成不同的故事和结局,据统计其排列组合的可能性达到l0的263次方之多.第三,后现代小说的写作导致了文学领域内美和美学的摧毁,作品审美价值的丧失,形象的模糊与消失,使作品的一切都变得不确定.传统小说的创作意图和主题基本上是明确的,而许多后现代主义小说仅仅是一种语言排列组合的游戏,消除了中心,不提供特定意义的暗示.哈桑在后现代转折一书中归纳了11个后现代主义艺术的特
7、征,如不确定性,零散性,非原则化,无我性等等,其实都可以归纳到不确定性.:后现代主义小说对于抄袭等互文法的想象性使用,对于体裁界限的混合和模糊,对于多重文本和结尾的设计,对于重复手法的使用等,使文本在本体位置,类型,含义等很多方面具有不确定的特征,在读者面前形成文学上不可理解的斯芬克斯之谜.第四,后现代写作不但把文学写作变成了单纯的能指游戏,而且颠覆了过去文学的基本定义和概念,如文学种类的区分,作品的形式特征和审美特性,文学与非文学的分野等,呈现出非文学化,非意义化,非审美化的倾向.34后现代主义实验小说的表现手段有四种:一日蒙太奇(Montage):将不同文体,不同风格的语句和内容重新排列组
8、合,或把一些在内容,形式上并无联系,处在不同时空层次的叙述衔接起来,以增强对读者的感官刺激;二日讽仿(Parodie):对历史事件和人物,对日常生活中的现象,对古典文学名着的题材,内容,形式和风格进行夸张的,扭曲变形的,嘲弄的模仿,使其变得荒唐和滑稽可笑;三日拼接(Collage):将各种文本如文学作品,科学论文,哲学,历史和神学着作,新闻报道,以及日常生活中的俗语和俚语等组合在一起,使这些毫不相干的片断构成一个似乎有内在关联的整体;四日拼贴(Pastiche):把文字,绘画,广告,甚至地铁月票,购物发票等等拼凑在一起,组成一个杂烩式的泛文本,来破坏和颠覆既成的文学形式和规范.第五,后现代主义
9、小说推翻了传统小说描写现实的表现原则,对小说这一形式和叙述本身持批判态度.许多后现代实验小说如约翰?巴思的迷失在开心馆,彼得?汉德克的小贩和大黄蜂,博德?施特劳斯的威胁的理论和海纳?米勒的莎士比亚作坊等已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小说,而是一部关于小说的小说,一篇关于说故事的故事,是对小说这一文学形式和叙述本身的反思,解构和颠覆.正如萨特所说:作者们旨在用小说来否定小说,在它产生之时便在我们眼前将它毁掉,写一部关于小说的小说.后现代主义小说颠覆了一切,究竟是文本的游戏还是游戏文本?其文本的意义何在?西方批评界对于后现代小说基本上是毁誉参半轰动的同时,批评之声不绝于耳.德国文学批评家盖哈德?塞尔曼(Ge
10、rhardSellmann)指出,文学体现了人对世界的理解与思考,而对美的追求则是人的自然天性,后现代主义小说通过消解作品作为意义载体的性质,破坏其传统的美学和语言形态,不仅摧毁了文学迄今普遍遵循的有效规范,而且从根本上颠覆了它的存在基础,使人类文化的这一艺术形式可能最终凋零.德国文学批评家彼得?毕尔格认为后现代实验小说已不能称之为审美构造.它们嘲弄读者的阅读习惯,破坏他们的阅读期待,将他们引入能指的迷宫便抽身而去,使寻找意义,寻找美的努力陷入失望的尴尬.施密特亦认为后现代小说是玩弄文学,玩弄文字,玩弄读者,玩弄批评,甚至玩弄作者自己的游戏.后现代实验小说带来了文学作品价值和意义的虚无化,使写
11、作沦为一种空洞的语言游戏.这种写作追求的仅仅是一种游戏的快感,无深度的写作使文学作品失去了深层空间而极度平面化,人们从中读到的只是一个由世界和生活的碎片拼凑而成的,由词语堆积而成的平面化的文字构造.二,后现代主义通俗小说的特点20世纪50年代以后,在西欧出现了属于后现代主义的荒诞派戏剧和新小说派,而在美国和拉丁美洲则出现了垮掉的一代,黑色幽默和魔幻现实主义等后现代主义文学流派.(一)通俗化倾向现代主义沉迷于伟大的叙述即元叙述,而后现代主义则与商品和消费合拍,极力驱逐精英和高尚,拒绝任何意义的承诺.正如美国小说家约翰?巴思在补充文学后现代主义小说一文中所说:后现代主义这个词本身就是含混的,略带模
12、仿性的,它在小说这门旧艺术中暗示了一种反高潮的东西.从小说的形式,风格,技巧和语言等方面看,传统小说是一种纯文学,其阅读对象仅仅是受过教育,具有较高审美趣味和欣赏水平的读者.而后现代主义小说却试图超越纯文学与大众文学,高雅文学与通俗文学的界限,相当一部分后现代小说体现出通俗化倾向.它们充满奇异怪诞的想象,具有较高的可读性和消遣性,语言也比较通俗易懂,不但审美层次较高的读者,而且文化水准较低的读者也能欣赏.意大利作家翁贝托?埃柯的玫瑰的名字,德国小说家帕特里克?聚斯金德的香水和鸽子便是这一特征的突出例证.然而,人们虽然被它们生动,曲折的故事所吸引,却难以从中读出作者的创作意图和某种特定的意义.(
13、二)狂欢狂欢是一种复杂的文化形式.欧洲中世纪的狂欢节,既是民众对人生的诙谐体验,对世界的嘻笑理解,也生动表现出百姓对于宗教黑暗统治的嘲讽态度.在此背景下,文学狂欢化专指那种产生于文化危机时期的复调作品或多声部小说,巴赫金认定其主要手法是戏仿(parody).这类小说实乃一种互文体.它倾向于把世界和人生看作一种共时结构,偏爱把文学置于文学之外的象征性语境中.此外,它还习惯用喧闹的方言俗语,进行各种形式的插科打诨,比如用大量的非官方的街头俚语,脏话进行人物对话,以便表现不同人群的意识形态差异,由此造就一个拥挤杂乱的互话语(interdiscur.sivity)空间,创造一个众声喧哗,却又内在和谐的
14、弹性环境,从而赋予语言或意义一种不确定性.(三)互文性互文性不过是古今文学的一种正常运作模式.但就互文性自身的强烈反悖与戏仿特性看,它无疑只能与后现代文本策略划等号.正因如此,人们往往会把互文性与后现代主义混为一谈.由此可见互文性对于理解后现代文学的重要性.互文性作为后现代小说的一个文本策略,广泛地渗透于元小说,反叙事,纯小说,戏仿,拼贴等之中.首先,互文性关系到一个文本与其它文本的对话,同时它也是一种吸收,戏仿和批评活动.其次,互文性表明文学所依赖的特殊手法与阐释运作,都具有一定的人为性或欺骗性.它揭示出文学作品的特殊指涉性:当一部作品表面上指涉一个世界时,它实际上是在评沦其它文本,并把实际
15、指涉推延到另一时刻或另一层面,因而造成了一个无休止的意指过程.如卡勒所说,对文学的解读终将是一种互文性解读.L(四)荒诞性流行于20世纪60,70年代的黑色幽默小说以带泪的笑容嘲讽处于战争危险和暴政高压之下的荒诞世界,通过畸形的夸张和强作轻松的调侃这种喜剧形式,表现人类的灾难和恐惧绝望的情绪这种悲剧内容.卡夫卡的变形记和乔伊斯的芬内根守灵夜等小说中所表现出来的荒诞性,已经预示出后现代主义小说的某些特征.在叙事结构上,后现代主义小说消解了完整的故事情节,以幻想虚构的境遇,荒诞不经的内容和逻辑混乱的片断表现毫无意义和价值的世界和人生.在艺术手法上,后现代主义取消了作品的中心意义和逻辑一贯性,通过文
16、本中的前后矛盾和断裂,情节的随意变更和组35合,精神分裂式的表述和极度夸张的修辞手段,发泄作者对现实生活的漠视,不满和反抗.以极其荒诞的形式表现荒诞的世界和荒诞的人生.暗示世界的荒诞和人际关系的难以沟通,促使观众领悟到人生的深刻哲理.(五)后设的小说叙事打破了传统小说的框架结构,摒弃以钟表时间为顺序的创作方法,以一种全新的小说文本来描述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后现代主义小说在叙述的过程中经常提醒读者,你正在阅读的是虚构的小说.除了诉诸谐拟(parody)颠覆既定的小说习俗和观念外,常自行暴露创作的伎俩.因为它不仅在呈现虚构的小说艺术,同时还探讨了叙事学和一般美学问题;它透过谐拟方式,改写古典和现代小
17、说传统,自我暴露创作伎俩的后设倾向逼使读者以批判性的眼光,去看待该作品的叙述或建构方式,从而领悟到小说情节可以另作其它种种安排的可能.(六)地狱美学后现代小说遵循享乐原则,在娱乐性的面罩下,淡化,消解传统,世俗,意义.由于取缔了深度模式,谋杀,侦探,偷情,战争这些最俗艳,最浪漫,最富煽惑力的题材,同性恋,双性恋,安乐死,毒品这些或荒诞或奇趣的内容,以及荒谬与超现实的情节,往往成为后现代主义小说架构文本的拿手好戏.物欲横流,形而下的原始性欲的饥渴和性爱困顿下的情感困扰,围绕主人公而发生的混乱不堪的男女情爱关系;浪漫与色欲,见异思迁与铭心刻骨,在这里经常被混为一谈.将暴力美化或风格化,对人性和社会
18、变化的理解显示出灰暗色.1955年,俄裔美籍的纳博可夫(V.Nabokov)出版了他那本惊世骇俗的名着洛丽塔(Lolita),描写一个中年教授和他的继女l2岁的小女孩洛丽塔之间的情欲故事.洛丽塔是地狱式异色文学的典范,纳博可夫在纸上建造出了一个美学地狱.(七)魔幻现实与幻想,直叙与讽喻,写实与夸张等手法交错穿插,呈现出浓烈的神话传奇色彩和象征意义.盛行于拉丁美洲的魔幻现实主义是西方荒诞派文学和拉美神话文学传统结合的产物,它吸收西方文学的手法,将本土的神话传说和现实社会生活奇妙地融合在一起.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36(1967)被称为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的代表作.小说经过巧妙的构思和想象,把触目惊心
19、的现实和源于神话,传统的幻想结合起来,描绘了加勒比海沿岸某国小城镇马贡多从荒漠的沼泽地上兴起到最后被一阵旋风卷走,布恩地亚家族的最后一代被蚂蚁吃掉,以至完全消亡的一百年历史演变过程.小说情节曲折离奇,曾以汇集了不可思议的奇迹和最纯粹的现实生活荣获1982年诺贝尔文学奖.小说的结尾是梅尔加德斯的手稿被布恩蒂亚家族的最后一个成员破译.我们看到,全书的故事不过是对羊皮纸手稿的印证和再现.这一寓意深刻的描写揭示出历史与虚幻交织,现实与神奇相连的道理,点出魔幻现实主义的真谛.(八)颓废垮掉的一代是由一群不满现实的大学生和年轻知识分子组成的,他们全面否定美国中产阶级的传统生活和价值标准,提倡脱离社会四处流
20、浪,热衷于表现男女杂居,吸毒自残,偷盗犯罪,反英雄,反主流文化的疯狂颓废生活,以消极的方式反叛和抗议当代美国社会.其代表作家凯鲁亚克在长篇小说在路上中,描写了一群青年男女开着破车多次横越美国的流浪生涯,书中无拘无束,玩世不恭,为所欲为的生活模式深受精神苦闷的美国青年的倾慕,被一代人奉为生活的教科书.2(九)拼图世界后现代小说往往以拼装世界图景为己任.德里罗的小说天秤星座的题解中说,属于天秤星座的人有正反两种,一种稳重,一种冲动,奥斯瓦尔德作为冲动的天秤座人,从战争中重返社会后却被社会遗弃,于是萌发了刺杀总统的想法.整个小说描绘了惊心动魄的美国图景,情节转换令人目不暇接,事实与虚构熔于一炉,在出
21、版的当年(1988)就获得全美优秀图书奖提名,至今仍然作为一部后现代小说的经典被世人提起.在多克特罗的小说拉格泰姆时代中,弗洛伊德,亨利?福特和摩根等知名人士与作者虚构的三个家庭在小说中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一战前美国生活的壮丽图景.尤其是小说中描写的那位脱身术大师,赤身裸体从美国最着名的监狱中逃脱,不能不说是对美国文化的一种反讽.金融巨头,实业家,江湖术士,妓女,精神病学者,底层平民在同一部小说中粉墨登场,欺诈,爱情,强奸,拐卖人口,艺术表演,罢工,一战前的美国充满了喧哗与骚动,在这个时代里小人物的命运浸透了血泪,一个少女的一生可以为了几块钱而奉献.三,余论后现代主义文学理论对传统文论的基本观
22、念进行了尖锐的批评,其中某些论述独辟蹊径,不乏深刻,合理之处.但后现代主义在解构之后,一直未能提出一种新的,可供选择的文论构想.笔者以为:随着后现代主义小说创造力的日趋衰竭,那些被普遍采用和模仿的后现代主义小说的形式和技巧已经变成了新的规范和僵化的既成模式,限制r当代文学的发展.面对商业时代对个性,情感,精神的全面吞食,作为以满足消费市场需要为目的的后现代文学,在根本上是无价值判断,非批判性的文学.要拯救和恢复文学对于情感和精神的意义,即文学真正属于人的意义,必须重建个人经验的历史语境.1993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美国当代女作家托妮?莫里森的代表作,被西方学术界列为后现代主义和女权主义的经典
23、小说娇女,立足于过去,现实与未来,肩负起了历史与艺术的双重使命,以其富有洞察力和诗情画意的小说成功地构建了小说与美国文学的历史和文化的历史之间的对话关系.这是否说明西方的后现代文学已经出现了某种转向?我期待着后现代颠覆之后的文学转向与重建.参考文献:1詹姆逊.后现代主义或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M.北京:三联书店,1997.429.2章国锋.后现代主义:回顾与反思EB/OL.http:/www.culstudiesconyrendanews/displaynews.asp?id:3419.3ClareHanson.ShortStoryandShortFiction:1880-1980.Londo
24、n:Macmillan,1985.141.4】彼得?汉德克.筱得?汉德克与H.L.阿诺德的谈话AJ.彼得?汉德克.文本与批评M,慕尼黑:朵勒姆出版社,198733.5周红.颠覆与狂欢:西方后现代主义的文学景观J.江西社会科学,2002,(8).6王岳JII.尚水.后现代主义文化与美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2.132.7塞尔曼.解构的文学或文学的解构A.S.格尔姆豪森.文学概念的变迁C:.斯图加特:魏马出版社,1995.197.8毕尔格.意义的消失:后现代阅渎方式A.毕尔格.后现代或争取未来的斗争M.法兰克福:法兰克福出版社,1988.284.9施密特.后现代忘却的战略M,法兰克福:法
25、兰克福出版社,1994.116.10:陈永国.互文性EB/OL.http:/www.culstudies.corn/rendanews/displaynews.asp?id=2398.11许志翔.拼图世界与非虚构小说EB/OL.12张怀久.小说娇女与美国文学,文化史的对话兼论托妮?莫里森埘重建美国黑奴文学的贡献EB/OL.http:/www.sh.culture.corn/test/articleshow.php?1D=84.TextualStrategyofPostmodernFictionandItsTurnZHOUZhiring(EditorialOff!weoftheJournal,Z
26、hqiangNormalUniversity,Jirrhua321004,China)Abstract:Thepostmodemfiction,withconspicuouspoeticcomplexity,fallsintotwomaincategories:experimentalandpopularnovels.Itpresentsaliterarysphinxriddleforreadersbyitsimaginativeuseofinter-textuality,itsconfusionofgenres,itsdesignofnmltiplottextsandendings,anditsstylisticprettificationofsexandviolence.However,withitsdeclineofcreativity,itswidelyadoptedformsandtechniqueshaveturnedorwillturnintoanotherstereotype.Thusapostpostmodemturnandreconstructioninliteratureisexpected.Keywords:PostmodemFiction;ExperimentalNovel;PopularNovel;Turn(责任编辑廖向东)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