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许筠与李贽文学观念之比较.doc

上传人:文库蛋蛋多 文档编号:2917251 上传时间:2023-03-03 格式:DOC 页数:3 大小:16KB
返回 下载 相关 举报
浅谈许筠与李贽文学观念之比较.doc_第1页
第1页 / 共3页
浅谈许筠与李贽文学观念之比较.doc_第2页
第2页 / 共3页
浅谈许筠与李贽文学观念之比较.doc_第3页
第3页 / 共3页
亲,该文档总共3页,全部预览完了,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资源描述

《浅谈许筠与李贽文学观念之比较.doc》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浅谈许筠与李贽文学观念之比较.doc(3页珍藏版)》请在三一办公上搜索。

1、浅谈许筠与李贽文学观念之比较 论文关键词:许筠;李贽;功能观;文学表现观;文学创作观;文学发展观论文摘要:朝鲜朝中期的许筠与中国明朝的李贽,作为各自国家当时的异端思想家和文学家,他们在文学观念上同中有畀,异中有同。这表现在文学功能观、文学表现观、文学创作观、文学发展观等几个方面。许筠(15691618)是朝鲜朝中期著名的文学家、思想家,其思想明显受到中国明朝李贽的影响,两人的文学观念也有着许多相似的地方。许筠的文学理论大多是对诗文而言,虽然他也创作有小说,也读过戏曲,但并未有对小说、戏曲的见解;李贽则既有对诗文的观点,也有关于小说、戏曲的看法。他们的文学思想观念同中有异,异中有同,我们试对此作

2、一比较。 一、文学功能观李贽在焚书卷六中说:“龙湖卓吾,其乐何如?四时读书,不知其余。读书伊何?会我者多。一与心会,自笑自歌;歌吟不已,继以伊呵。恸哭呼呵,涕泗滂沱。歌非无因,书中有人;我观其人,实获我心。哭非无因,空潭无人,未见其人,实劳我心。弃置莫读,束之高屋,恰性养神,辍歌送哭。何必读书,然后为乐?乍闻此言,若悯不谷。束书不观,吾何以欢!怡性养神,正在此间。世界何窄,方册何宽!千圣万贤,与公何冤!有身无家,有首无发,死者是身,朽者是骨。此独不朽,愿与偕殁。倚啸丛中,声震林鹘。歌哭相送,其乐无穷,寸阴可惜,曷敢从容!”(阱从中我们可以看出李贽把读书看作是忘却世俗烦恼、获取精神快慰的手段,也

3、可以发现他对文学功能的见解。读书之乐,在于可以歌可以哭,并在歌哭中,使作品的作者获得精神的不朽。也即是文学可以自我愉悦、自我宣泄、获得不朽。李贽最强调文学的宣泄功能,它能使人“恸哭呼呵,涕泗滂沱”。正是在读书中心中的情感得到诱发,从而涕泗滂沱,抑郁在内心的情感得到释放而获得的快适,所以能“歌哭相送,其乐无穷”。他由此还提出怨愤著书说,他说:“史记者,迁发愤之所为作也。”他认为“水浒传者,发愤之所作也。施、罗二公,身在元,心在宋;虽生元日,实愤宋事。是故愤二帝之比狩,则称大破辽以泄其愤;愤南渡之苟安,则称灭方腊以泄其愤”。他主张将胸中积蓄已久的激越浓烈的情感喷薄而出,一泻无余。“蓄极积久,势不能

4、遏,一旦见景生情,触目兴叹;夺他人之酒杯,浇自己之垒块;诉心中之不平,感数奇于千载,既已喷玉唾珠,昭回云汉,为章于天矣,遂亦自负,发狂大叫,流涕恸哭,不能自止”(焚书杂说)。李贽在创作时,也将自己的激越的情感痛快淋漓地表达出来。袁中道曾描绘李贽时的情状:“每研墨伸楮,则解衣大叫,作兔起鹘落之。其得意者亦甚可爱,瘦劲险绝,铁腕万钧,骨棱棱纸上。”(李温陵传)与李贽一样,许筠在遭受仕途的颠簸、世人的非议后也将自己沉浸于书海之中,自我愉悦、自我宣泄。“唯静处看书,差足自乐。”(答长侄书(关于许筠的引文均出自李蘼和编许筠全书,韩国亚细亚社,1983年版。以下不再一一注出,只标注篇名。)所以走到哪里就把

5、书带到哪里,“平生坐书淫,五车行辄随。发箧插满床,披读以自喜。赏玩恣适意”(寓东厢作)。甚至把读书当作自己所归之处。他说:“归去来兮,吾挟吾书唯所归”(和陶元亮归去来辞(并引)。嬉于书中,忘却了世事的纷杂,世人的非议,身心获得了愉悦。回头再看看昔日在宦途中的浮沉,读书与之真相去天地,“以书史自娱,实欲界之清都,回视昔日宦途中汩没,相去奚啻天壤哉”。同时,读书创作也使许筠心中蓄积的不平之气得到释放,在上遭到的怨愤得到破除。他因为“不肯敛板拜车尘”,“是以时宰欲杀之,谴诃斥逐何纷缤”。但对许筠来说,“官则可夺气肯夺,二竖虽强难我杀”。铮铮铁骨,“何物人间万户侯!”心中积蓄了许多不平之气,因此,创作

6、就成为他宣泄的一种方式。“日当写诗尽千纸,吐尽胸中不平气”(余以病火动不充燕行,族谴巡军,作长句赠奇献甫以抒怀)。1618年,许筠因涉嫌参与谋反遭到诽谤,这是罪大恶极必须处以极刑的罪名。他“无以破穷忿”之时,又想到了创作,“今年春罹谤,席蒿战悸之中,无以破穷忿”,于是他的闲情录诞生了。他本来想就此归隐,但没想到,这一次他的命就没了。许筠的大部分诗文创作,都是他用来自我宣泄的。李贽著述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求得不朽。从其藏书的书名,即藏之名山以待后世,可以看出他著述的目的,“日藏书,上下数千年是非,未易肉眼视也,故欲藏之,言当藏于山中以待后世子云也”。许筠也很重视文学的不朽功能。他说:“高文自足映千

7、代。”对于文人来说,可以不朽的,恐怕只有著书了。他为其兄整理诗集,目的“欲写以传世,以期不朽”(鹤山樵谈)。他作闲情录也是想能传世:“异日林下若值遗世绝俗之士出此编以相扬榷,则庶不负初赋云。”他认为留名万代,声名不朽远比一时之利重要,“与其享利于一时,曷若流名于万代?”(游原州法泉寺记)他为一些像严处士“名湮没而不传者”立传,也有为他们扬名的思想。在他看来,这些身困穷厄之士,把“不朽”看得比富贵还重要,他们是不肯“以一时富贵易此名也”。虽然李贽、许筠都是特立独行的反传统的儒士,但是他们都在不同程度上肯定了文学的教化功能。李贽论剧本拜月亭说:“详试读之,当使人有兄兄妹妹,义夫节妇之思焉。兰比崔垂

8、名,尤为闲雅,事出无奈,犹对天盟誓,愿始终不相背负,可谓贞正之极矣。”论红拂记说:“乐昌破镜重合,红拂智眼无双,虬髯弃家人海,越公并遣双妓,皆可师可法,可敬可羡。孰谓传奇不可以兴,不可以观,不可以群,不可以怨乎?饮食宴乐之问,起义动慨多矣。今之乐犹古之乐,幸无差别视之其可。”强调兄兄妹妹、义夫节妇的礼仪教化,兴观群怨的社会功能,这似乎不是出自狂放激进的李贽口中。其实,这与李贽对不同文体有不同功能的认识有关。李贽认为诗文的创作和欣赏对象大多为文人士子,他们可以自我超越达到成圣的境界;戏曲小说欣赏的对象则大多为市井百姓,他们是需要进行教化的。因此,在对戏曲小说的论述中,李贽强调了文学的教化功能,这

9、里主要是指戏曲小说对市民的教化功能。许筠也曾提出文学的教化功能,“为文不关于世教,则亦徒作而已”(鹤山樵谈)。但这是唯一一条将诗文创作与世教相联系的诗评文字。这其实是为其师李达的辩解之词。李达因为出身低微,且有“花柳之失”,世人因否定其为人而否定其诗作。许筠说:“益之诗,世或以花欠实病之,然其岭南道中诗日:老翁负鼎林问去,老妇携儿不得随。逢人却说移家苦,六载从军父子离。其赋役烦重,民不聊生,流离辛苦之状备载于一篇中使牧民者睹此,而惕然惊悟,施行惠活疲癃,则其为补于风化者岂浅浅乎哉?为文不关于世教则亦徒作而已。此等制作岂不贤于瞽诵工谏乎?”(鹤山樵谈)许筠以对诗歌最看重的“风教”来为李达辩护,从这种意义上肯定诗歌的教化作用。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建筑/施工/环境 > 项目建议


备案号:宁ICP备20000045号-2

经营许可证:宁B2-20210002

宁公网安备 64010402000987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