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文学论文从马德琳形象的刻画来看贝娄的女性观.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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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马德琳形象的刻画来看贝娄的女性观 苏天兰 从马德琳形象的刻画来看贝娄的女性观内容摘要:索尔贝娄是20世纪美国文坛最负盛名的犹太作家,在美国当代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位置,并于1 976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但由于受到传统犹太文化的影响,贝娄在赫索格一书中对马德琳进行了歪曲和改写,从而体现出作家贝娄也没能摆脱传统男性作家对女性形象刻画的圈子。本文就贝娄在其代表作赫索格中对马德琳的刻画而对贝娄本人的女性观进行了评述。 关键词:赫索格; 贝娄 ;女性观; 歪曲 在女性主义批评者看来,传统文学作品尤其是男性作家的作品所刻画的女性形象多是一种虚假的形象,这种形象与现实生活中的女性形象并不相符,而是反映了男性

2、作家的性别偏见和置妇女于从属地位的愿望。如女人不是被描写为温柔、美丽、顺从、贞节、无知、无私的“天使”形象,就是被描写为淫荡、风骚、凶狠、多嘴、丑陋、自私的“魔鬼”形象。作者认为这种把女性神圣化为天使的做法实际上是将男性的审美理想强加在女性身上,剥夺了女性形象的生命力和创造力,把她们降低为男性的附属品,从而满足了父权文化机制对女性的期待和幻想。另一类“魔鬼”形象则与“天使”形象完全相反,在男性眼中,她们不肯顺从,是一种极端异己的力量,更是一种挑战和威胁,于是成了男性潜意识中的攻击对象。 但“魔鬼”形象恰恰反映了女性的创造力和生命力,她们在本质上是对男性统治的反抗。这类女性形象一般包括三类:(一

3、)失贞者:充满激情,缺乏理性,淫荡色情,是欲望的化身。(二)男性化的女人:具有男性智慧,有着男性般顽强而坚定的意志,野心勃勃,心狠手辣的女人。(三)悍妇形象:长得丑恶,刁钻古怪,泼辣凶悍,喋喋不休,俗称长舌妇、泼妇。其实不管是“天使”还是“魔鬼”,这些都是男性文学中给女性的定义和描述,也就很自然地成为男性文学中被嘲弄、被贬低的对象。法国存在主义者波伏娃也曾指出两性间的不平等现象,她认为女人对男人来说,等于黑人对白人,前者只得低人一等。“即使女人想通过职业和爱情的独立,超越她的本来地位,男人却由于他的优越地位受到威胁,竭力使这种争取平等的努力变得复杂化。”由于长期以来的文化传统,女性要摆脱被规定

4、的角色,获得重新的社会定位是很难的。正如小说赫索格中,贝娄笔下的马德琳,她作为“他者”丧失了自己言说的权利,不仅遭到了歪曲与改写,还被抽象为空洞的能指符号。 小说赫索格是索尔贝娄的代表性作品。在描述马德琳的形象时,作家通过男主人公赫索格将自己的思想情感与价值取向强加在女主人公马德琳身上,致使马德琳成了一个与“我”相对立的他者形象。贝娄运用描述者掌控的话语权力,不仅遮蔽了马德琳的真实面目,还对其形象进行了歪曲和改写。贝娄对“他者”马德琳的态度,客观上反映了作家本人的自我中心意识与男性沙文主义思想。“小说赫索格的人物大量取自贝娄周围的人”“在小说中,这部故事的主角是马德琳和瓦伦丁格斯贝齐;在生活中

5、,这部戏的主角是桑德拉与杰克路德维格。”这两句引文告诉我们,贝娄笔下马德琳的原型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桑德拉。写作小说时,作家与桑德拉刚离婚不久。这样,赫索格就不可避免地带有作家的个人情绪。由于小说大量使用男主人公的心理描写,这更难保证作家客观公正的叙述了。在叙事时,贝娄站在描述者的位置上采用第三人称“他”(赫索格);在揭示人物心理时,作家又站在男主人公的位置上常用第一人称“我”(赫索格),“他”与“我”在故事展开之后,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作家贝娄自己。读者在阅读时,很难把叙述者贝娄与男主人公赫索格加以区分。作家自觉不自觉地走进作品,把自己扮成小说的主人公。小说中的“我”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披着男主人公赫索

6、格外衣的贝娄。这样,在描述几位女性形象尤其是马德琳时,贝娄的偏激与狭隘就暴露无遗了。 作为小说的女主人公,马德琳很少正面出场。读者所了解的马德琳是从“我”的感受中得来的。在“我”意识的海洋里,马德琳的形象时隐时现,甚至有一段时间,完全从“我”的视野中消失。更为出格的是,在描述的过程中,贝娄通过赫索格的内心独白和作家本人的叙述,对马德琳的形象进行了歪曲和改写。小说赫索格中,马德琳作为妻子至少被赋予三种面目: 一是挥金如土的败家女。马德琳从市场买回各种生活用品,在赫索格看来,“她”挥霍浪费不知死活,“这班臭娘们,只知道乱花钱寄生虫。”4二是不知廉耻的色情狂。马德琳跟赫索格离婚与格斯贝奇相爱。赫索格

7、认为,“她”追求感官享受沉湎情欲,丧失了起码的家庭责任心,是“放荡的母驴”、“可怜的疯母狗”还说她是“发情期的母狗最不要脸”5。三是贪婪残忍的魔鬼。“她”贪得无厌,吃人肉喝人血,成了可怕的妖怪“:永远搞不清女人要的是什么。她们到底要什么? 他们吃碧绿的蔬菜,喝鲜红的人血。”可以看出,在赫索格或贝娄眼里,马德琳已经丧失了人性与人形,成了“寄生虫”、“母狗”和妖魔。在“我”意识的强加下,马德琳的内心感受、精神需要与情感取向等都被遮蔽了,连她的日常生活、职业面貌等外在表征,读者也几乎无从知晓。马德琳一直站在文字后面的暗处,只是一个隐约模糊的背影。这个沉默的“他者”由于无法为自己验明正身,最终只能以一

8、个被改写、被丑化的形象出场。这样,贝娄也由描述者变成了审判者,在给马德琳画像的同时,作家也将自身的价值观强加到了这位“他者”身上。 贝娄在描述马德琳的形象时,是以双重话语介入叙述的。在“我”与“他者”的关系上,他操持自我中心话语。这一套话语是为赫索格特别定制的。如,作家对马德琳与赫索格之间在家庭中的竞争作了如下分析:“他对马德琳的爱已近乎把他给征服。她生性专横,他既爱她,自然只好逆来顺受了。就在那凌乱不堪的客厅里,两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面临摊牌阶段,她的那个自我胜券在握(她为这一重大时刻筹划在先,渴望已久,眼看就要如愿以偿,给予狠狠一击),赫索格的自我泄了气,完全处于被动地位。”3“征服”、“胜

9、券在握”、“狠狠一击”等词强调了马德琳对赫索格的控制;而用“逆来顺受”和“被动”等词则表示赫索格处于被控制的状态,这些用词很明显地体现了作家本人对男女主人公的不同态度:对赫索格充满同情,而对马德琳则是反感厌恶。在两性关系上,作家同样操持男权中心主义话语。首先,这种话语在赫索格身上有明显体现。赫索格把性活动当作一种宣泄,一种解决肉体难题的途径,而不看作是灵与肉的交融。“在那复杂的理论和美丽的语言后面,存在着一个简单的事实,那就是一个女人的需要。”3“在这充满东方豪华的客厅里,为赫索格解决了肉体上的难题。”3另外,赫索格在性生活中表现极为粗暴,一连几个星期要求马德琳和他在浴室地板上做爱,完全不顾妻

10、子的感受。“马德琳答应了,可充满一肚子的怒气”,3马德琳成了他泄欲的工具。结果他对马德琳的评价却是“:在性生活方面,她可弄得我够戗”。 3 他甚至认为“赫索格自己的迷人之处也着实不少,只是他的性功能被马德琳搞垮了。”3。 这样,在双重话语的挟持下,马德琳的形象发生了很大的变形。男权话语在对马德琳形象的改写与丑化过程中,起到了突出的作用。 在学术方面,赫索格把马德琳的抱负看作是要取代他的学术地位,他焦急地告诉读者:“马德琳骗我离开学术界,原来是为了自己想混进去,进去后就砰的一下关上大门,她现在仍在里面,还在那儿说我的是非长短。”3马德琳并非要同丈夫比较学术著作(而且她自知在这方面没有优势),她只

11、是在家里尽量争取学习时间和空间,因为“埋没在山野中的马德琳,多么渴望有人和她谈学问啊马德琳不仅是位美人,而且还在准备着斯拉夫语的博士学位考试”所以当有机会与“什么文学都懂,什么书都看,他和全世界的书商都有来往”的夏皮罗交谈时,她甚至“走得这么匆忙,因为她不想错过任何的谈话机会。”但此时的赫索格却是“注视着自己 的 爱 妻 (心 里 又 气 又 恼 ,)”。因为赫索格认为他们是在“卖弄风情,”而且认为“我知道马德琳的野心是想在学术领域里取代我,压倒我。她在爬向最后的峰巅,即将成为文人的女王,坚不可摧的女才子。而你的朋友赫索格,则在她那敏捷而优美的脚跟底下蠕动。”。所以当在家里,她要赫索格做家务,

12、理由是她需要更多的时间学习以提高自己的学术水平时,就引起了赫索格的抗拒。因为他偏激地认为,她的研究是冲他而来的,和他作对。而且,他对她的学位论文一无所知,连题目都不曾知道。但却要求她了解、关心他正在撰写的专著的一切,甚至还要求她积极参与撰写,当然署的是他的名字。他深知妻子“博学聪慧”,判断力过人,还有一股坚韧不拔的探索精神。因此他想方设法发挥她的长处,但不是为她,而是为自己。他常常拖着她讨论他的学术问题至深夜,然而当她提出研究她的学术问题时,他却昏昏欲睡。由此可见这是典型的自私自利和大男子主义。忍无可忍的马德琳离开他和瓦伦丁相爱,而他却认为马德琳是早已计划好的,是骗子,认为自己是受害者,是被人

13、当头狠狠给了一棒。 总之,索尔贝娄以描述者的身份操持权力话语,对马德琳形象进行了歪曲与丑化。如果剥离强加在马德琳身上的话语,对其形象进行还原,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形象:在做事方面,“马德琳无论做什么事,都毫不犹豫,说做就做,不但手脚快,而且效率高,事事表现出能手的信心,他起初觉得她太粗心大意了,动作太快,会出乱子。但后来他知道自己过虑了,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而且她生活有目标,赫索格自己也承认“:她现在生平第一次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和她谈谈真是一件快事,因为她给人一种与生活进行过殊死搏斗的感觉。她真是一个漂亮、聪明而且可以掌握自己命运的女人”。 3 马德琳热爱生活,追求个性解放,

14、对丈夫的不忠与其说是不负责任,不如说是对无爱婚姻和两性间不平等的抗争。另外她还不甘平庸,努力攻读博士学位,希望通过学习实现自身价值。可以说,马德琳是自我意识觉醒的当代女性新形象,而贝娄的话语背后却掩藏着过时的男性霸权思想。 虽说赫索格中明显地显示 出资本主义社会生活中的矛盾和西方文明的危机,但若用女性主义批评的观点来看,则可以暴露无遗地反映出作家对待女性的偏激。作家将主人公在悲愤、无助、绝望甚至接近混乱的思想状态归结于一个根由:妻子马德琳的背叛和离弃。因为从作家和赫索格本人来看,赫索格所有的不幸与痛苦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总之,小说中关于马德琳的所有细节,包括她所有的品性都是通过作家贝娄和男主人公

15、赫索格叙述出来的,作家并没有赋予马德琳表达自己思想的空间和话语权。而赫索格大部分是以厌恶的语气在描述马德琳,因为他受不了马德琳和他处于竞争地位的才情,尤其是她不服从自己夫权的做法。“理想的妇女是被动的、顺从的、无私的、奉献的以及天使般的。而那些拒绝无私奉献、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的,拒绝男性传统为她们设定的顺从角色的妇女则是魔鬼。”5女性主义批评家认为,男性意识中的女性形象,无论是“天使”还是“魔鬼”,实际上都是以不同方式对女性的歪曲和压抑。贝娄对马德琳的歪曲,实际上暴露了作家内心潜在的对女性进行奴役的欲望。 参考文献: 1 郑克鲁.法国文学史M.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1446页。 周南翼.贝娄M.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 年版,第1 89页,第1 44页,第21 0页。 3SaulBellow.Herzog1 964 M. 宋兆霖译.索尔贝娄全集(第一卷),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 年1月版。 4 史志康. 美国文学背景改观M.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236页. 5程锡麟,王晓路.当代美国小说理论M.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2年版,第1 85页. 苏天兰,重庆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英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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