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现象学通论胡塞尔.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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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纯粹现象学通论-胡塞尔 纯粹现象学通论中译者序距令一百年前,胡塞尔通过研习逻辑学和心理学走上了哲学基础探索之路,嗣后他所创立的现象学成为本世纪西方影响最大的哲学流派之一。整整五十年前,当这位本世纪西方最坚定的理想主义哲学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夕离世时,他自信已在乱世之中为一个关系到人类永恒福扯的崇高目标指明了方向,并坚信理性最终应当战胜非理性。五十年后的今天,胡塞尔的先验观念论和逻辑基础主义,在当前各种相对主义盛行的西方思想世界中显然越来越不合时宜,然而其人及其学说反倒日益引起学术界的关注,毕竟这个人为世人留下了大量值得考察的思想遗产,留下了一幅幅不容轻忽的“心路勘测图”。于是,西方学者在一

2、个注重外部观察的自然实证主义时代深感胡塞尔所创的心理“实证主义”(按胡塞尔本人对此词的解释)也自有其独特的价值。早先由于反对以冯特为代表的实验心理学方向而被同事目为“心理学之敌”的胡塞尔,毕生却与心理学结下了不解之缘,以致他常常把现象学称作“描述心理学”、“本质心理学”或“理性心理学”。 年当他开设“现象学心理学”讲座时曾回顾和阐述了现象学与心理学之间的内在关联。我们不妨说,胡塞尔的思想方式是传统内省心理学在新时代的继续和发展,胡塞尔一生丰富的著述足以显示这一思想方式至今仍有其生命力。胡塞尔的现象学并非仅只是一种“逻辑心理认识论”。正象两百年来其他德国哲学家一样,他也梦想过建立一座哲学大厦,可

3、是他后来认识到自己有生之年仅足以为这座大厦量测地基。不过他认为,对于这样一个永久性目标而言,最重要者莫过于确定工作方向本身。于是按照自己选择的方向,他既不与自然实证论同道,也不赞成反自然实证论的新康德主义和生命哲学观点。他确信,为解决人生与价值问题必须首先寻求坚实的理性基础,而后两种思潮并不关心基础问题的探讨。但是另一方面,在一般追求方向和研究风格上,胡塞尔哲学与康德哲学却又颇多一致之处。胡塞尔一生尊奉康德的理性批判精神,并以康德当世传人自居。如果说康德哲学是一种“自然理性批判”,狄尔泰哲学是一种“历史理性批判”,那么就不妨把胡塞尔哲学称作是一种“意识理性批判”。在这里意识不仅是与客体相对的主

4、体实在和功能,它本身也已成为一种重要的分析对象。尽管康德和胡塞尔各自对理性范畴的理解和研究方面很不一样,但都将理性视为处世为学之根本。今天,西方的现象学研究已成为人文科学界涉及本体论、认识论、方法论、价值论的广泛研究领域。八十多年来胡塞尔本人的学说始终是这一思潮的中心,随着战后胡塞尔遗著的陆续发表,胡塞尔研究正在朝向专深方向发展。另一方面,六十年代以来现象学已成为一个日益开放的国际性学术领域,由于与其它学科和流派交叉研究的加强而具备了更为综合的性格。显然,多数西方研究者都会认为现象学并不能成为其创始人所期许的那样一门作为众学唯一基础的科学,不过它仍将在新时期的人文学术共同体中发挥其重要作用。实

5、际上,现象学所主张的“绝对严格性”正须为当今人文科学所要求的“相对适切性”所中和;现象学的教条主义正象一切哲学教条主义一样是不可取的。现象学是极端唯理主义的产物,当前胡塞尔思想研究日趋活跃,这一现象也深刻反映了今天西方思想世界中理性观念与非理性观念之间的消长之势。中国哲学界对胡塞尔学说的研究开始甚晚,不过是十数年来的事。早在二、三十年代我们就已开始研究杜威、罗素、怀特海、柏格森和尼采,却未曾注意同时代的胡塞尔。很早我们就研究了罗素的心的分析和怀特海的宇宙“客观时间”,却未注意到稍早时期的胡塞尔的“心的分析”和心理“主观时间”。亦堪注意的是,战后我们首先关注的是胡塞尔的后继者?德、法存在主义者,

6、其后才渐渐折回到胡塞尔本人。中西学术交流中的这些历史现象反映了各个时期哲学兴趣的变迁;同时也表明,我们对本世纪初即已创立的现象学不过刚刚开始研究,了解的程度还很有限,在此阶段尽先逢译一些有关的基本著作自为当务之需。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这本书,在胡塞尔本人的大量著作中占有首要的地位。胡塞尔现象学的主要部分是先验现象学,本书则为先验现象学的奠基之作。如果象本书总书名所提示的那样,把胡塞尔现象学大致划分为纯粹现象学和现象学哲学两大部分,那么前一部分在胡塞尔的理论中显然更为重要;本书作为纯粹现象学的导论,实际相当于先验现象学的一个“基础”。这本书原是胡塞尔计划中三卷一套的系统著作的第一卷,也是三卷中唯一在

7、他生前发表的一卷(实际只写完两卷,详见本书原编者导言)。但从实质上看,本卷书具有相对的独立性,可以说是一部完整之作,本卷副题“纯粹现象学通论”也反映了它的完整性,因此英、法译本只选用这个副题作为译本的正式书名。在中译本中,为了使读者便于理解这部难度较大的著作,除译出了新版的编者导言外还增添了一些附录。编者导言是由胡塞尔学说史家卡尔?舒曼对本书来龙去脉和成书过程的详细考察,为我们提供了有关的背景知识。中译本还收入了胡塞尔在 年本书英译本将出版之际所写的一篇分析文章,表明了作者晚年对此书基本思想的看法。此外收入了法译本译者保罗?利科的长篇导言和详细注释,希望这些增补资料有助于读者理解本书正文。所附

8、的中译者名词注释,是译者根据研读笔记编写而成的,这些尝 试性的解释仅供读者参考。最后编制的四国文字术语对照表对于现象学研究者也许不无用处,因为当今国外现象学研究资料中这三种文字的书刊最多。译名表的编制虽然参照了多种资料,但读者不应把它们当作不可改变的术语定译。时至今日在西方各国中现象学术语尚未加以统一定名,所以本表中的一些对译名词不一定是最妥当的,不过它们在当前西方现象学文献中却是经常使用的。下面谈一下本书翻译所根据的版本和所参照的译本。中译本主要根据年由舒曼重编的本书第五版和 年第二版的一个重印本(印于年)译出。翻译过程中参照了法国现象学家保罗?利科的法泽本和吉布森(年)及克斯但( 年)的两

9、个英译本。法译本秦以译文准确著称于哲学界,并附有主题阐释性导论和几乎逐页加附的详细注释(其中相当多部分是有关本书与胡塞尔其它著作,特别是与逻辑研究的关联性提示),颇有助于理解。但在译名处理方面因当时大批胡塞尔研究丛书尚未发表,带有不少权宜处置的痕迹,而在思想解说方面也表现出利科当时所倾向的存在哲学色彩。克斯坦是美国现象学家肯恩斯的学生。肯恩斯对吉布森的英译本颇多意见,还亲自向胡塞尔谈过该译本的缺点。他在后来自己编著的胡塞尔著作翻译指南这本小词典中几乎处处纠正吉布森名词处理的失当。克斯坦的英译本就是采取肯恩斯的译名按照第五新版重译的。然而这个新译本并不因为新近译出而在各方面都更为成功。主要由于,

10、肯恩斯的新编译名表过于注重德文名词之间的固定性分别,企图为它们分别配以相应的英文词。但是实际上这是很难做到的(参见法译者对术语处理的解释),我们只能按词义和上下文这两方面来使词义显明,不能期望在不同的语汇之间立即建立准确的一一对应词组。所谓最终通行的“定译”则往往是在译名得到普遍而有效的通行之后,通过使用者的共同理解而被赋予“使用价值”(即使其成为专门意义的 载体)的结果。不过肯恩斯追随胡塞尔问学多年,首次提出了这样一部系统的译名表还是给翻译者提供了不少方便。克斯坦的新译本又是在研读了战后大量胡塞尔研究成果之后完成的,对于只读英译本的读者还是非常有用的。关于中译本的名词处理有以下几点应当说明一

11、下:( )对多义性抽象名词适当采取一词多名译法。有些哲学名饲既可表示“性质”又可表示一般性实体,以往一些哲学翻译往往不加分别地译成了同一个词。如 既可指“性质”又可指一般性实体,因此应依上下文分别译为“主体性”和“主体”(此时它就与表示比较具体化的的中译“主体”一样了)。又如 的词尾“? ”表示抽象名词,一般应译为“所与性”,但它也往往泛指一般性实体,因此应译为“所与物”。通过上下文我们会知道它所指的是个别所与物还是一般所与物,因为中文的习惯对此不加以区别。同理, 既可译为“现实性”又可译为“现实”,后者泛指一切事实存在。再如现象学中最难译的一词,此词现已通译为“意向性”,然而它的含义甚多,可

12、以表示与主体及其意向( )有关的性质、功能、关系、结构、结果、领域等等。按照上述原则似应在不同上下文中分别译为具有不同词性的词,但从实用方便考虑,这样处理未免过于麻烦。同时正因为“意向性”一词已相当通行,我们甚至可以利用其流通性而使此译名“载负”上述多种含义,正如“理性”一词一样。因此在本译本中我基本上只使用这个译名,只在少数场合变通处理,如将其较具体地译为“意向关系”或“意向体”。这一类词义多样化的抽象名词很多,请参照书后译名对照表。( )旧词赋予特定含义。胡塞尔著作中的难译名词大多属于这一类,正文中他对此做过多次说明。如 , , 和 , , , , 等均有特定含义。对这些常见词,中译本尽量

13、按照胡塞尔的规定将其作为专门名词处理,给与不同的固定译名。最难处理的则是相当多的近义词,如 和 , 和 ,和 等等,要想在中文译文中表现出它们之间在实质上和修词上的细微区别是太困难了。法、英译本在近义词上也大多采取了不加区别的译法,利科的处理甚至更为宽泛,如对 和 亦不再加以区别。因此中译本对近义词的处理也比较宽松。还有一些重要的词只能采取“以偏概全”的原则,如 这个最常见的词,在表示心理现象时可兼指行为、活动、作用、过程等。日译本大多采用“作用”或“活动”的译法,克斯坦译为“过程”,我则通译为“行为”,当然此时它应兼含其它相关的意思,而就实质来说,上述四个词指的本是“一回事”。( )为了表示

14、特定的细微含义,胡塞尔用了不少希腊和拉丁词,译成英、法文毫无困难,因为德、英、法三种语言中均含有这类共同的外来语,只须在文字拼法上略微调整一下即可。日译本中大多也采取音译法,甚为简便。我在中译本中对这些词的译法是灵活处理的,有的采取音译,如 ,有些采取了意译,如 等。意译的优点是中文读者多少可有“望文生意”之便,缺点是失去了原词的多种可能的含义。译者常常想下决心仿效日译办法将这类词通统音译,但在本译本中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专义和通义的混用。大多数这类词都应随上下文不同分别译出,但须特别当心,同一个词作者有时用其专义有时又用其通义。象 这样一个常见词,往往用在专门的意义上,其字根又与 ,

15、时相通。后者却指专门的意思,包含了显在性、活动性、可能性多种含义。又如一词,当它泛指“领域”时当然极易处理,但在指意识现象时却不大好处理。这是一个比喻词,往往被直译为“地平线”,其隐喻之意完全正确,但将“地平”之实指意识之虚总觉修词上欠妥。在一些情况下可换译为“视界”这个较雅的词,但它仍暗示了以自然人目光为视点的“外界”,用它来形容抽象主体在意识之内的视界亦有不妥,因此我仍然选用了我最早的译法“边缘域”,自然此译名之缺点是失去了“无限伸展之可能”的意思。不过通过使用它可自然而然地载负上这个意思。最后我想向曾对本书翻译工作给予过帮助的国外友人表示谢意。卢汶胡塞尔档案馆馆长易色林教授( )惠赠一套

16、观念第五版新书,终于使我能来得及根据这个最新版本加以定稿,尼基霍夫出版社( )版权部维尔基博士( 。 )来函同意我将此书译为中文。瑞士现象学家和中国佛教哲学家耿宁先生( )曾寄来法译本供我复印使用。最后特别要提出的是本书新版编者卡尔?舒曼(? )教授,他为中译本修订了自己的编者导言并寄来几本关于胡塞尔的专著,以帮助我理解有关的背景资料。此外他还在信中详细他讲述了他对各种译本的意见和与此书翻译有关的一些专门问题。也许我还应该对欧美许多现象学家和现象学研究者为我提供的有关本书和胡塞尔学说的大量宝贵意见表示由衷的谢意。记得 年夏我在访问胡塞尔早年助手兰德格里怕( ,即本书索引编制者)时曾谈到了我的翻

17、译计划,并得到了他的指点和鼓励,当我离开他家登上驶往柯隆的公共汽车时,内心不免自问日后是否真能完成这,一艰巨的任务。如今适逢胡塞尔逝世五十周年之际完成的这部中译稿,尽管自知不足以充分传达原著的深邃意蕴,也算是尽了一己之力,了却了多年来的宿愿。中译稿完成后曾请敝友张金言先生通阅,提出了不少改进意见,特此致谢。记得七十年代初闲居多暇,仲夏夜晚,我们常在北城他家那所三合院的枣树下漫论古今,胡塞尔与其弟子茵格尔登等现象学家更是常谈的话题。当时不会料到十几年后会有机会遥译此书,也不会料到会有幸由金言兄亲自斧正。商务印书馆哲学编辑室很早就接受了这本书的选题,并为本书的编辑出版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在此谨致谢忱

18、。最后诚请读者,专家对译文中各种可能的错误和不妥之处赐正指教,以备日后改正。李幼蒸年元月于北京本书中译本中出现的胡塞尔著作简称:观念:纯粹现象学和现象学哲学的观念,第一卷,(观念,观念类同)“第一研究”:逻辑研究第二卷中的第一研究(“第二研究”,“第六研究”类同)“第一沉思”:笛卡尔沉思录中的第一沉思录(“第二沉思”,“第五沉思”类同)危机:欧洲科学的危机和先验现象学全集:胡塞尔全集后记:纯粹现象学和现象学哲学的观念第一卷后记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出版说明我馆历来重视移译世界各国学术名著。从五十年代起,更致力于翻译出版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的古典学术著作,同时适当介绍当代具有定评的各派代表作品。幸赖

19、著译界鼎力襄助,三十年来印行不下三百余种。我们确信只有用人类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够建成现代化的社会主义社会。这些书籍所蕴藏的思想财富和学术价值,为学人所熟知,毋需赘述。这些译本过去以单行本印行,难见系统,汇编为丛书,才能相得益彰,蔚为大观,既便于研读查考,又利于文化积累。为此,我们从 年至年先后分六辑印行了名著二百六十种。现继续编印第七辑,到 年出版至种。今后在积累单本著作的基础上仍将陆续以名著版印行。由于采用原纸型,译文未能重新校汀,体例也不完全统一,凡是原来译本可用的序跋,都一仍其旧,个别序跋予以订正或删除,读书界完全懂得要用正确的分析态度去研读这些著作,汲取其对我有用

20、的精华,剔除其不合时宜的糟粕,这一点也无需我们多说。希望海内外读书界、著译界给我们批评、建议,帮助我们把这套丛书出好。商务印书馆编辑部年 月第五版 编辑前言观念第一卷在胡塞尔生前曾于 年, 年, 年发行过三版,三个版本的内容几乎完全相同。年曾以卢汶胡塞尔档案馆名义发行了一个“根据作者手书补充资料扩编而成的新版本”,编辑人是瓦尔特?比麦尔,此书收入胡塞尔遗著全集。这个版本力图通过文本考订,重新编排全书正文,将胡塞尔本人后来附加的许多材料收集进来,以形成一部修订本。在以卢汶胡塞尔档案馆名义由卡尔?舒曼负责编辑的目前这个新版本中,将全部有关材料分编为两个分卷,第一分卷将只包括胡塞尔生前已发表的版本的

21、正文,而作者的全部手写补充资料将纳入作为附编的第二分卷中。年以来胡塞尔档案馆编辑工作的进展以及一般有关胡塞尔研究工作的进展,使我们有条件和有必要对本书重新予以安排。自 年以来胡塞尔留下了大量有关观念一书思想发展的记录资料,这些资料一直为人们所研究,同时人们也不断感到有必要对胡塞尔生前发表的最初文本进行研究,因此我们将本书分为两卷,这应当有助于在作者的最初文本,预备性研究,修订工作,继续的构想诸部分之间的比较研究。?卢汶胡塞尔档案馆编者导言当胡塞尔千 年把观念一书?准确地说,以此名为标题的一套书的第一部,即“纯粹现象学通论”?发表在由他创办的哲学和现象学研究年鉴第一卷中时,对他而言至少是部分地实

22、现了多年苦心经营的一项 计划。本书写成于逻辑研究出版十多年之后,然而观念仍应被看作是属于前一部书(尽管尚不完全地)已表示过的构想范围之内。不过这两部著作之间的关系并非如此紧密,以致按照观念的说法,一部现象学导论须要“先进行纯粹逻辑研究”,尽管这部书实际上也以该书为起点;二者之间的关系也并非如胡塞尔在后来回顾时所宣称的那样,即“逻辑研究正如观念一样,按照我的意义也是先验的”。准确地说,胡塞尔把这部较早的著作一开始就看作是一种“新的知识批判”,应当“沿着重要的方向将其继续研究下去”,“总之我将继续研究,我的研究结果还不足以解决知识批判的问题,现在我感到自己只是一名开始者。”因此他在那部作为逻辑研究

23、第二卷的“现象学和知炽论研究”一书的扉页上明确地写上了“第一部”字样,它“还应当继续有第二部”。因此从一开始胡塞尔就很清楚他为自己提出了什么样的任务:他最初对逻辑进行认识论阐述的目的最终正相当于“认识论本身”。于是在以后十年中胡塞尔所继续的工作主要在于全面解决一个越来越复杂的问题,他把这个问题列入彼此十分不同而又广泛相互一致的领域名目下加以把握,这就是:知识批判,知识论,现象学的理性批判,系统的现象学或一般现象学。 承蒙尼基霍夫出版社惠允在本导言中引用拙著纯粹现象学和现象学哲学,关于胡塞尔观念 1的历史分析研究(现象学研究丛书第五十七卷,1973年,海牙)中的部分材料。感谢出版社同意在此重印这

24、些材料。读者如想进一步了解本导论中的论述,可不必一一查对本文中对该书的个别引证而直接参阅该书。逻辑研究第一卷:“纯粹逻辑导论”,哈尔,1900年(1975年新版由 E.Holenstein编入胡塞尔全集第十八卷);第二卷“现象学和知识论研究。第一部”,哈尔,1901年(1984年由 V? Panzer重编出版,收入全集第十九卷)。对本书书名这个一直沿用的简称已出现在 1913年 3月 26 日胡塞尔致 J.道倍尔特的一张名信片上(邮戳可辨)。同时参见 1930年 6月 16 日胡塞尔致 R?吉布森的信:“人们现在通常使用胡塞尔的观念这个简称,我自己也常这样称呼”。观念 1原版页码第 32页。手

25、稿 AVII14/91a。(胡塞尔的未刊字稿均按卢位胡塞尔档案馆的正式档号引用)。并参见手稿 BII1/27a。(引自全集第二卷第 IX页);1930年 11月 16日致 G.Misch的信(重印于 A. Diemer:胡塞尔,第二修订版,Meisenheim amGlan出版社,1965年,第 328页及以下);危机,全集第六卷,第168页。1901年 8月 22日致 G.Albrecht的信(引自全集第十八卷,第 XIII页)。1901年 5月 1日致 P.Natorp的信(引自上书第 XVI页)。1902年 4月 5日致 A.Meinong的信“重印于哲学书信集,选自 A.Meinong

26、科学通信集,由 R.Kindlinger编,Graz出版社,1965年,第 105页)。导论的“自刊广告”,第 512页(全集第十八卷,第 262页)。例如参见观念 1结尾一部分,第 323页。胡塞尔常用的一种工作方式是设法选择他的讲演课题,“并争取将手稿发表”。因此胡塞尔在 年冬季班上关于“逻辑和认识论”的讲演和 年关于“一般认识论”的讲演,似乎都应当看作是为现象学认识论研究所做准备的一个部分。总之,在 年冬季的一些日记中我们可以首次察觉到一部“新著作”的编写计划,其中有“认识论的理念:上帝的认识”应当在一项“重要的认识论研究”中加以探讨。 年 月已在实施中的这一计划似乎应当在他 年夏季关于

27、认识的描述心理学大纲”(手稿存档中无此部分)中详细拟制出来。始终值得我们注意的是,胡塞尔在下一个冬天的讲课中把它称作是“我关于知识理论的最近讲演”。这些情况,还有其它一些情况似乎表明, 年的夏季度讲演在内容上至少有一部分与 年冬季度讲演一样,在后一讲演中胡塞尔在“现象学和知识理论大纲”题目下论述了知觉,注意,想象和时间意识:这些课题有一部分已在逻辑研究中不时产生作用,而有关它们的详细论述应构成该研究第二部的内容。对于发展他早先的,主要关于范畴的(“较高理智层次的”,胡塞尔也这样说)行为分析,胡塞尔的观点是,没有“对简单的、最底层的理智行为的详细研究”,就不可能获得对首先是判断理论的决定性阐明。

28、 据此大概也可理解胡塞尔在 年 月 日致道倍尔特( )一封信中的一句话:“我正努力越出逻辑研究为观念领域”。下一年全年胡塞尔都在努力考虑这些问题,他在其探索中终于发现了“现象学还原的概念及其正确运用”。因此他的现象学终于获得了自身的工具,然而另一方面也要求他将迄今为止所用的方法与其结合,或者反过来说,在一段时间里把此发现提高到主题意识的高度。因此从 年 月份起我们可看到有关一部“论集”的计划,说它应当“显示对一种非心理学的(虽然也不是反心理学的)认识批判和判断批判的思想”。胡塞尔狂热地投入这一工作,于是这一思想在一个月之后已扩展为一份有关本人手稿的内容广泛的清单,并产生了为数甚多的写书计划,其

29、中胡塞尔当时已“充分准备就绪的” 1906年 9月 25日日记(全集第二十四卷,第 447页)。参见同书第 448页,l907年 11月 4日日记中回顾到:“我的学术活动大部分是以我的生活目标为指南的”。1903年 3月 4日的日记上也谈到了 1902/1903年冬季班的“一般认识论”转向,这段日记开始时说:“有时一种自信的意识使我昂奋,我在知识批判中比我的前人走得更远?”(手稿 FI26/32a)。档号为 XI2的日记。有关问题参见观念 1第 157页。手稿 FI9/5a。例如参见 1906年 9月 25日对“大约可供排印的?1898年的论著”的提示 (全集第二十四卷,第 445页),以及

30、L.兰德格里伯的,胡塞尔的现象学和其改造的 动机”,载于国际哲学评论,1939年第 1期,第 290页:“感性的,个别给与的直观的 最切近例子即外部知觉;外部知觉及其在记忆、想象表象等等之上的变样,因此构成了 胡塞尔下一研究的课题。早在逻辑研究发表时期他已对此进行了详尽研究,而且当 初曾考虑过把它与逻辑研究一起发表”。手稿 FI9/49,引自全集第十卷,第 XV页。参见拙著胡塞尔论普梵得尔(现象学研究丛书第五十六卷),海牙,1973 年,第 128?183页。1906年 8月 22日致布伦塔诺的信。就不下七本之多。胡塞尔在此时的手搞中已奠定牢固基础的这些宏伟的前景为这位一再受挫的哲学家注入了新

31、的力量。在 年冬季度他开设了“逻辑和认识论导论”讲座,目的在于根据当时已掌握的现象学还原法为理论性结构的最终阐明奠定基础。“我的一切思想都属于我的讲演和新著的构想”,他于 年 月 日对其兄亨利希这样写道。然而,胡塞尔从不想未经事先充分检验其正确性就立即将这些一般性的和准备性的讲演稿付摔。这样,他于 年夏举办了“关于物的讲座”,所讨论的是“物性的和特别是空间性的现象学”。他希望能在冬季讲座之前,“在下一个长假中完成付印准备,并立即将其交付出版。”然而这个原拟于 年 月在完成关于认识论和特别是科学理论问题的基本初稿后形成新著稿的设想失败了,胡塞尔陷入有关意义和分析判断问题的“一次艰难的分析工作”中

32、,并“感到有在命题逻辑观念上使自己进一步弄清意义问题的必要”。大约从 年 月起由于当时操劳过度,研究停滞不前,他于 年 月 日心灰意懒地不得不对其先前的导师布伦塔诺写道:“尽管过去几年来进行了十分紧张的工作,却毫无成果可言。”复活节之后,精力渐渐恢复,为了克服遗留下来的未解决的困难,他于 年夏季度开设了他所说的“关于判断和意义的讲座”,于是在 年 月再度“以前所未有的紧张”写下了他的一般导论性的和基本的思想,所论述的是有关内在的和超验的存在的问题和与此有关的先验现象学唯心主义的认识问题。在对最具普遍性的一系列问题成功地进行深入研究的基础上,现在应当把目前的讲演稿变成“逻辑的和实践的理性批判,一

33、般评价行为的批判”,如胡塞尔在 年 月 日日记上关于其普遍性任务所说的那样。为了这个目的,他于 冬季度开设了有关逻辑的研究讲座,同时也是“伦理理性批判讲座”。 全集第二十四卷,第 446页。参见该书第 445?447页整个一段。1906年 9月 1O日胡塞尔致其兄亨利希的信中写道:“我正陷于狂热的研究中?,我正前进着。我终于顺风远航了”。发表于全集第二十四卷。发表于全集第二卷和第十六卷。全集第二十四卷,第 449页。1907年 5月 25日致 D. Mahnke的信,也参见 1907年 8月 26日致 Daubert的信,“整个假期我都留在这里,希望能在摆脱了一切公务羁绊之后有时间誊清我的一大

34、批草稿和将它们定稿”。1907年 10月 13日致 Th.Conrad的信。全集第二十四卷,第 449页(1908年 3月 6日笔记)。此外,1908年初胡塞尔又遭家庭不幸,于是他在 1908年 3月 6日记下:“几乎可以说这是我一生中最不幸的时期”。(全集第二十四卷,第 449页。)刊干全集第二十六卷,参见该卷第 226页。1908年 10月 6日胡塞尔夫人 Malvine致亨利希的信。在此之前胡塞尔已于 1908年 9月 30日对其兄写道:“我在以最紧张的工作度假,全速前进!妙不可言!”全集第二十四卷,第 445页。手稿 FI 24/25。他需要“弹精竭虑”以“完全改写或重拟”他的逻辑学和

35、伦理学研究,首先应处理的是伦理学,他曾在 年夏季度“伦理学基础”讲座中,“首次批判地和实质性地运用了一种形式的价值学和实践学的观念”,但自那时以来他的伦理学理论就不再符合他不断继续前进的思想立场了。于是他在年 月 日致那托普的信上能够首次以仅仅表示希望的口气提到“今后几年的重要出版物”。 年 月 日他告诉那托普的信息似乎更重要,他说他期待“在最近的将来?出现关于这(如我设想的那样)全新的理性批判的一系列重要著作”。然而在这段表白之后立刻又流露出悲观的退缩:“尽管我竭尽全力献身这一研究,八年来反复进行深思和撰述,我却不知道能否于今年或近几年内着手出版事宜。”在上一个冬季里胡塞尔对自己“期 许过多

36、”,并因此在 年夏陷入“经常的颓丧”,这一情况部分他说明了他的怀疑倾向。但是他大约是在 年 月间在 冬季班逻辑学讲义附录中记下的话应当更为重要,他写道:“我深为不安的是,我还远远未曾对一切问题获得完全明晰的内在统一性,将它们明确地分开、排列并加以系统整理。”于是胡塞尔在其 年夏季班关于“知识现象学导论”讲座中一开始就重新考虑他的全盘构想的基础,并开始提供对“现象学及其方法的观念”的 一次说明,因为它“是最严格意义上的第一哲学”。按照他本人的说法,尽管他牺牲了整个夏天致力于“自己的研究”,而在其全力以赴的工作中却似乎“乏善”可陈。这次对“普遍现象学和现象学哲学”关系?这个名称与观念一书的书名如此

37、接近?一的重新讨论 ,为他充分提供了其后“秋冬两季集中工作”的基础,不过它这次并非体现于讲演中,而是体现于手稿中。这一情况?即正是在 年冬季度胡塞尔才再次开设研究班讲座?显然可以这样来判断,即他当时相信自己已超过了计划的第一?构思阶段(即该研究讲座),这样就可在 年 月和 年 月并在这一年进入计划的第二阶段了。在此阶段中他常常重新阅读自己的旧稿并加以修改,反复思索有关的书籍内容和记下扩充的研究细节。他当时的研究策略的改变使其重要的、内容充实的手稿大为改进,不过在这里只能从其大量课题中略示一二予以说明。从 年 月到年底,胡塞尔主要忙于物的现象学问题,以及判断和注意中的意义作用。 年 月撰写了关于

38、感情、愿望和喜悦诸课题的手稿。到了现在胡塞尔已经可以对李凯尔特写道,他正处于“一 1909年 3月 18日致那托普的信。手稿 FIII1/161。1909年 3月 5日致道倍尔特的信。1909年 9月 8日致 G.阿尔伯菜希特(Albrecht)的信。手稿 FI 1/105b。手稿 FI 17/2a。手稿 FI17/50a。1909年 9月 8日致 G.Alheche的信。1909年 5月 13日致亨利希?胡塞尔的信。手稿 FI 17/52a.1910年 2月 22日致那托普的信。个多年来研究的总结和完成的时期中”。然而在这年 月,正好在他先前研究了有关信念、印象、物构成(幻象,空间性质)、客

39、观世界经验和认识论方法等一系列课题之后,他又使具体的出版计划向前推进一步。这些研究使他又返回到科学理论和科学划分以及它们的意向作用相关项的问题,即“论证理论和明证理论”的问题, 年月和 月的手稿就和这些问题有关,这份手稿的一部分显然已是准备付印的手写定稿。这些课题重新出现在观念 第一编第一章和第四编第二章中。然而这位曾“发愤苦攻”的胡塞尔一开始就企图通过这些课题来重新考虑判断的问题:“我将从一开始就根据自然意识观点发展一套纯分析学(形式科学)思想”,他在 年 月 日的一份计划中曾这样说过。“意义的道路应当从形式科学的分析性判断通向自然和价值的本体论。胡塞尔于是着手立即(在 冬季度逻辑讲座的激发

40、下)拟定出这一计划,不过由于下一学期即将到来而不得不中断他的手稿修改工作。因此他改变了自己的工作方法,同时开设了两门研究课程。在他后来屡次称其 为“自然的世界概念讲座,的“现象学基本问题”中,他阐释了那种“自然的意识观点”,以便从它上升到形式本体论,然后在实行了现象学还原后,使对意识关联体(在单个自我中正象在单子多重体中一样)的认识等价于对自然的认识。然而这个部分地以 年冬季度逻辑讲座为基础的“作为知识论的逻辑”讲座,首先研究的是判断理论(命题行为)和意义理论(关于范畴和其本体论的理论)的一切问题。在这些研究的基础上,胡塞尔在月初似乎向人们许诺说,一本主要讲认识论的书即将出版了。后来他利用圣诞

41、假期和 年年初一段时间来为新刊物逻各斯撰写了一篇长文“作为严格科学的哲学”,这份刊物他在年初时曾期望李凯尔特与其合作主持。在该文中他流露出了乐观的情绪:基于“多年来持续不懈的研究,我自 年以来的历次哥丁根大学哲学讲座即建立在那些研究的不断进展的成果之上,?我希望在全面可靠的和无所不及的统一系统中发展起来的现象学和现象学理性批判的研究,不久的将来可广为人知”。多年来胡塞尔经常同时考虑两种论著出版计划:一种是关于现象学基本问题导论的,它是根据自然世界意识研究,通过对意识进行彻底怀疑论的认识探索和一种理性现象学提出的;另一种是以纯粹逻辑或科学理论问题为动 1910年 1月 25日信件。手稿 AI3/

42、5。1910年 9月 24日致亨利希信件。手稿 AI8/3?观念 1也以把世界断定为一切认知或一切对象总和的诸边缘域开始(观念 1,1),以便在完成了实质本体论和形式本体论之后再在27中重新考虑这一课题。参见 I.Kern的“编者导言”,全集第十三卷,第 xxxvi?xxxviii页。收入全集第十三卷,第 111?194页。参见观念 1第一编第一章和第二编第一、二章中与此相应的部分。参见 1910年 11月 30日 M. Geiger致胡塞尔的信。逻各斯1910/1911年 I/3,第 289?341页。新刊于全集第二十五卷第 3?62页。1910年 1月 25日胡塞尔致李凯尔特的信。全集第二

43、十五卷,第 37页注?此外就胡塞尔的“理性批判”一词可表示哲学之任务而言,这一说法使人们联想到观念的书名。机的意义理论和判断理论,它们导向判断意识和其在有关知觉、注意、想象、时间诸意识中的前提(后者倒是与逻辑研究的主旨一致)”。也许是由于外部情况影响的结果,后。一种计划的意图暂时占了上风。虽然他在其年夏季度伦理学讲座中已通过下述证明指出了现象学的必要性,即只有联系到现象学才可达到“认知的目的”,他从 年复活节起的主要工作仍然是有关于一个“科学理论导论:结合一种一般意识理论来对意义、判断等观念进行普遍的阐明。这是最为迫切的需要。我必须首先致力于此。”其次,“逻辑研究第二卷新版的工作”,由于该书已

44、脱销,现在“再也不能拖延了”。因此胡塞尔打算“提供一系列系统的阐释,这将使该书的新版发行不再必要,只要该书中决不能舍弃的内容在经过整理和适当组织之后可在其中产生适当的作用的话。”他的另一部与此有关的手稿自 年 月以后也涉入另一档号范围,并从 年 月起逐渐通向一般现象学的基本问题,但这部手稿在 年时尚未达到可以发表的程度。由于当时计划过多,胡塞尔未能使其“已经具体地进行的,但刚在文字上整理过的,大部分已重新加以说明的,在一些困难问题上确实已得到改进的研究”,达到最终可以付印的形式。不过可以猜想,他的问题不只是在文体表达方面的,而且显然涉及到当时未获解决的问题,即现象学的两条道路中究竟哪一条“对我

45、所进行的研究是正确的”。然而还应指出与上述种种有联系一个情况,即 年时胡塞尔的研究工作看来必定遭遇到严重的精神挫折。于是他于 年 月 日对其兄亨利希写道,他“急需休息”,并说“今年我正需要静心休养,我不会找到更好的时机了”。 早在 1890年以后逻辑研究的蕴酿期,用胡塞尔自己的话说,他曾受到两条现象学道路的困惑:“因为每门科学按其理论内容?都在特定的逻辑介质中,在表达的介质中被表达,于是表达和意义的问题对于受普遍逻辑兴趣引导的哲学家和心理学家就是最具直接性的问题,?(他们)就是迫切要求进行现象学的本质探讨的人?。事实上这正是逻辑研究努力借以探究现象学的道路。另一条道路是沿相反方向,即沿作者自 1890年代初所遵循的经验和感性所与物一侧的方向开始,对此该书尚未加以充分表达。”(观念 1第 258页)。在观念 1一书中,这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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