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作品中的驯顺与反抗.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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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科毕业论文 卡夫卡作品中的驯顺与反抗院(系)名称文学院专 业 名 称汉语言文学学生姓名学号指导教师完 成 时 间卡夫卡作品中的驯顺与反抗摘 要:驯顺与反抗是卡夫卡大部分作品中不断交替变更的基调。这种基调往往体现在他对父亲权威两难的处理态度中:既想冲破束缚,又不得不乞求帮助;既恐惧,又依赖;既憎恨,又敬爱。决定卡夫卡这一创作基调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最重要的是他暴躁乖戾的父亲,现实生活中他给卡夫卡带来无尽压力和阴影的同时又捎带出一点温情。这微妙的父子关系成为了纠缠卡夫卡一生的症结。关键词:卡夫卡;敬畏;权威;驯顺;反抗一卡夫卡的一生都在敬畏中度过,他的生活不断充斥着恐惧、孤独,自我矛盾的不断抗争,

2、以及不自信。这所有的一切给敏感的卡夫卡带来了独特的人生体验,并使他创作出了惊骇世人的作品。他的作品外表驯顺,实则充满着不息的反抗力。卡夫卡将自己投入到写作当中,用文字来填充他的业余时间,这些文字充满无奈却又做着斗争的压抑。造成这一切的主要因素源于他的父亲海尔曼卡夫卡。首先,我们要了解他的家庭及生活环境。卡夫卡出生时的布拉格仍是波希米亚哈布斯堡帝国的一部分,当时居住着多个国家的人,自然也就流通着多种语言,也充斥着多样的政治和社会方向。布拉格虽然属于捷克,但捷克语却不被居住在布拉格的德意志人所接受,与此同时讲德语的人也被捷克人所排斥。不过,讲德语的人只是极少数。因此,他们的日常生活几乎处于孤岛的环

3、境中。当时的社会环境动荡不安,使得讲德语的人时常感到生存的危机。卡夫卡学的也是德语,但他比一般德语知识分子的情况更糟。因为他既不是德国人,也不是捷克人,而是一个有着跨越纪元前后三、四千年漂泊流离屈辱受难史的犹太人。流浪漂泊的生活注定了犹太人无论在哪都被别人排斥的命运。在基督徒眼里,他们是异族,是“天生的下贱货”。 生活在布拉格的犹太人处于捷克人和德国人之间,而且通常被当作出气筒和替罪羊。他们的基本生存、商业经营,都缺乏安全保障,只能终日生活在忧心忡忡的恐惧中,灾难会随时落到他们头上。语言和民族的双重孤立使卡夫卡焦虑、恐惧,再加上他创作用的是德语,让他觉得某种程度上歪曲了自己和本民族的关系,无论

4、在哪都是陌生人,别人眼中的异己者。在社会中,他很难为自己找寻到确切的位置。他真正属于的那个家庭,也因为他父亲的缘故,无法让他有归属感。 海尔曼卡夫卡发迹后,努力使自己摆脱犹太人的圈子,故意和犹太社会疏远,甚至公开声称自己是捷克人,但他在骨子里仍然流淌着犹太人的血。他仍然一年两三次训诫卡夫卡或者拉着他一起去犹太教堂,这给少年卡夫卡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影响,甚至 这些都幻化为了他后来办公室生活的梦魇。卡夫卡的一生几乎都是和父母生活在一起的,虽然后来他经济上独立了,具有搬出去的能力,但他们仍然挤在一起。在犹太家庭中“孝敬父母是一项宗教义务”。1犹太教的第二“圣经”塔木德中将孝道放在了至关重要的位置,对

5、这种义务的要求甚至比对上帝的还要严格。圣典规定“你们都当畏惧母亲和父亲”。这种畏惧不仅要求心理上的敬畏,在行动中还有严格而苛刻的要求:儿子不得站在父亲的地方,不得占父亲的座位,不允许反驳父亲的话,他的任何意见,你只有无条件地执行。可以想见,具有“心绪烦躁症”的海尔曼也是遵此而行的。而对善于思考自身的卡夫卡来讲,父子冲突就在所难免了。卡夫卡生命末端的亮点致父亲的书信中,他坦言,在父亲面前他面对的是权威无尽的压力,自己生活中的一切无一能逃过父亲的监视,他细致地回忆了自己的童年和成年时代。自小,在饭桌上、店铺里,卡夫卡听到的几乎全是“别把食物掉到地板上!”、“先吃饭后说话!”、“不许顶撞我!”之类的

6、呵斥。从外观来讲,卡夫卡瘦削、弱小、肩窄,在强壮、高大、肩宽的父亲面前,他总是有无尽的压力,精神上更是如此。在海尔曼眼里,卡夫卡是一个失败者,无用之物,给自己带来的是无尽的失望,他并不顾及卡夫卡的感受,所以他也从不避讳让卡夫卡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日常生活中,他似乎习惯成自然,要和卡夫卡“对着干”,致使卡夫卡的失望情绪非同寻常,“勇气、决心、信心,那种乐趣支持不到最后而化为乌有了”。事业上乃至婚姻,卡夫卡的失败无一不是因为受到父亲的影响。幼年时的卡夫卡有天夜里不停地要水喝,父亲严厉的喝斥声也无法制止他。最后,他被海尔曼卡夫卡粗暴地从被窝中揪出来关到了阳台上。瘦小单薄的卡夫卡穿着睡衣在阳台上饱

7、尝孤独与恐惧的煎熬。从这个“阳台”事件到生命的尽头,父亲权威的影响贯穿始终。他莫名的恐惧,极度的不自信也源于此。这一切使得他在自己两情相悦的挚爱面前,有的也只是极度的谦卑,卡夫卡把自己比作生活在密莱娜和其丈夫的共同氛围中的“一只老鼠”,而且 “一年之中顶多能被允许公开横越过地毯一次”。2而对密莱娜给他的一些任务,卡夫卡认为是她想使自己从中“获得一点自信心”的爱的小把戏。无条件对父亲的服从让他压抑,他想要去逃遁,但假如想象着父亲的身体沿着一张世界地图的对角线伸展,由于自己只能生活在他难以触及的区域,那么由于海尔曼的庞大,剩下属于卡夫卡的地方就很少了。卡夫卡对他的好友布罗德说自己害怕孤独而又热爱孤

8、独的矛盾心理,“极度的孤独使我恐惧,实际上,孤独是我的唯一目标,是对我的具大诱惑,不是吗?”他把握不了外部世界,唯有逃避、退却,把自己隐匿在自己的私生活中,投入到有限的自我当中,这种有限的绝对的自我在现实中几乎是不存在的。那么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容纳他重压下的痛苦心情,让他能够宣泄。如果说工作是对父亲权威的妥协、驯顺,那么工作之余的创作,则是奔腾着他痛苦、愤懑的反抗。于无声之中更见其响亮,于沉默之中更显其爆发。二弗洛伊德说:“一个人童年的历史,也就是他精神发展的历史”3。童年时代的卡夫卡就因“感受到自己是犹太人”4而苦恼,因家庭中父亲对他严厉的教育方式而心生压抑与恐惧。虽然卡夫卡在他的朋友布罗德心

9、里并不是一个孤僻的人。在布罗德的卡夫卡传中,卡夫卡是一个热情、愿与人交往的人,并且他与别人的关系也很融洽。此外他还喜欢到户外游乐、活动,对大自然有着特殊的喜好。但是,一旦回归到自己的家庭中,卡夫卡心中的那份阴影就无法挥去。在犹太文化中,父亲常常等同于上帝,与基督教教徒将上帝视作心中至重一样,父亲在犹太子女中也有非凡的地位。而且犹太人信仰上帝是和信赖家庭联系在一起的,这种联系并不等同于祖先崇拜,不过二者的区别有时 确实模糊不清。将上帝奉为父亲往往蜕变成将父亲奉为上帝,尤其是在父亲去世时。5而卡夫卡的父亲健硕的躯体、强硬暴躁的性格,自然为其在卡夫卡心中成为上帝提供了充分的条件。在他的长篇小说美国中

10、,17岁的卡尔罗斯曼在故事一开始就因被中年女佣勾引并生下了一个私生子而被父母发落去了美国。自此,父亲这个掌握其去留大权的“上帝”虽然一直未在书中露面,但他的影子却一直飘忽在作品中。换句话说,是卡夫卡心中沉重的父亲情结使他笔下的主人公也总在心中寻找来自父亲的依靠,即便父亲有时很无情。到了船上,“司炉”无形中在卡尔罗斯曼心中充当了父亲的角色。后来,舅舅又成了他心中的权威。虽然他貌似离不开父亲,但其实他对父亲又是惧怕的。当亲生父亲、舅舅因某种原因“抛弃”他时,他从不辩解,而只是一味顺从,一如现实中的卡夫卡。在卡夫卡心中,他觉得在父亲面前,他是有罪的,他也无力申辩。在致父亲中,他写到:“我在你面前失去

11、了自信,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内疚”。沉重的负罪感让他对人生前途莫名其妙的恐惧,来自父亲的压力使他在现实中努力工作,虽然这份工作在我们看来还不错。而且,卡夫卡在这份工作中十分勤勉,恪尽职守,在周围同事们的心里,他是一个称职的公司职员,他甚至还经常得到来自领导的赞赏,并且多次加薪提升。但他仍然对自己的能力质疑,因为在无限权威的父亲面前,他自己拥有的一切经常都是不堪一击,不值一提的,他甚至显出几丝卑微、战栗。所以尽管他不喜欢,但他仍然驯顺的工作着,这使得他笔下的主人公,在各自的父亲面前也具有着与卡夫卡几近相同的特性。在卡夫卡第一篇成功的短篇小说判决中,一开始小说为我们描绘了一个较为轻松的环境:主人

12、公“悠然自得”地“凝视着窗外的河水、桥和对岸绿色初绽的小山坡”,志满意得地回忆着自己在母亲死后父亲又不大经营的情况下取得的成绩。他的生意有了长足的发展,人员扩充了一倍,营业额翻了五翻,丰硕的成果让他自信地认为“今后无疑还会更兴旺”。于此相反,他的朋友却落拓颓废,事业上极为失败,卡夫卡对此做的解释是:“那个朋友是父与子之间的联系,他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共性。独坐窗前,格奥尔格津津有味地抠挖着这一共同物,以为父亲就在自己身上”。所以他把“一切都看得那么安宁,包括那一闪而过的伤感”。6因了自己的努力工作,猜想父亲可能因此而有的欣喜,格奥尔格才有了舒畅与愉悦的心境。变形记中格雷戈尔具有着同样的目的,同样的

13、表现,父亲的惨遭破产使格雷戈尔不得不十分辛苦地做着十分“累人的职业”,作为一个旅行推销员,他日复一日地奔波于旅途之中,忍受着生意上的烦人事以及旅行的痛苦,吃饭不定时,而且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因为他总是来去匆匆,与人根本无法将感情深入下去。甚至他的业余时间也被工作填满了。他的母亲说:“这孩子脑子里装的只有公司的生意,晚上从不外出娱乐”。7如此辛苦的劳作才换来一家人过上“平静的日子”。首先,父亲不用再为生活奔波,每日可以悠闲地读读报纸,而妹妹只须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就可以了,家里的房子也换成了大而舒适的,格雷戈尔为此而感到富足、满意、自豪,为能够具有得到父亲肯定和赞许的条件而心满意足。卡夫卡笔下主人

14、公的驯顺,除了工作上的卖力外,他们在生活中,也处处遵循来自父亲权威掷来的一切。判决中,格奥尔格给自己不幸的朋友写了封洋溢着自己幸福的信后,内心极为不安。因为他这样的举动还未得到父亲的肯定,在后来与父亲的谈话中,对父亲甚至是无理蛮横的反诘、斥责,格奥尔格表现出了极大的忍耐性,他不敢轻易就否定父亲,顶撞父亲,而是十分谨慎而又委屈地慢慢解释。不停地陪着小心,帮父亲脱下衣服、袜子,把健硕的父亲抱上床去,还为父亲衣服的不很整洁责备自己对其照顾的疏忽,为自己心中对父亲含有伤害意味的想法而愧疚不已。格雷戈尔也同样如此,在莫名的身体变形之后,深深地为自己丧失挣钱养家的能力而内疚,为已自由自在生活了五年的虽已发

15、胖但仍健康的父亲再次出去奔波而痛苦,他懂事、体贴、关心着家人的一切,尽自己所能减少对家人的伤害和麻烦。.总之,驯顺,对父亲这个心中的上帝的驯顺已深深影响到他们的身心各处,他们的意志在一定程度上几乎是一块薄冰,只要父亲威严的权威稍一发烫,他们的精神就不复存在。格奥尔格在父亲蛮横的“判你溺死”的吼叫声中急匆匆跳河死去,格雷戈尔在父亲抱怨、怒斥甚至殴打下,却还本能的以自身的“懂事”体谅父亲的冷漠与暴躁,乃至最终无声无息地死去。他们驯顺地迎合着父亲的一切,理性的,非理性的,合理的,荒谬的,甚至置自己于紧张的工作之中,委屈自己。当然,作为文明的人类,讲求对父辈的尊敬与孝道是必要的,但他们的过于驯顺,悲哀

16、的驯顺,只让人惋惜、同情。而且,他们面对的头脑尚不昏聩的权威们,面对近乎驯顺的儿子的种种努力,仍是冷漠地将其置于一边,毫不理会。这过度的冷漠使儿子们心中彻底绝望了,无奈地走向另一端反抗。三弗洛伊德认为:潜意识是心理活动最有能量的要素,人的潜意识常常受到压制而无法宣泄,于是成为精神病发病根源。卡夫卡急切期望在开始自己的人生旅途前先找寻到生命的意义。所以,他经常说他的生活“仅仅是出生之前的踌躇”。他也曾坚定地相信自己不该像别人那样生活。因为他觉得他有极高的写作才华,他在潜意识中认为他该成为一个作家,他甚至说“除了用于写作之外,我身上再无可以称作多余的东西,也再无好意上的多余的东西”。8然而卡夫卡大

17、学期间学的是按父亲意志选择的法律专业,他每天得去上班工作,而且父亲还要求他多把时间花在商业打理上。这对卡夫卡来说,都是痛苦,是折磨。卡夫卡迟迟不敢走入婚姻的原因之一就是怕婚后的繁琐生活会干扰他的写作。那他又怎会忍心把时间花在他厌恶的工作和商业活动上呢?我们前文提到了,他一向是驯顺的儿子,可是当一个人被无穷无尽的压力覆盖,虽百般小心,百般努力,仍无济于事。他依然被否定,而且,他最心爱的东西,一种可以让他得到慰藉的东西,也在受到威胁,无尽的妥协换不来什么好的转变时,要么他被逼疯,要么选择反抗,卡夫卡选择了后者。“阳台事件”以及众多在父亲面前遭训斥的事,造成了他内心的极度不平衡。对于成年的卡夫卡来说

18、已成为遥远过去的这些痛苦体验,在他的感情和心理方面,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在他和父亲的自他是个年幼的孩子时就开始的战争中,在他一步步退让却仍遭到父亲一次次的打击时,他的写作才能开始一跃而转化成他反抗的武器。正如卡夫卡说的“我的处境是:上帝不愿我写,然而我偏要写,我必须写”。 9许多作品中他甚至把自己描写成父亲的牺牲品,以这种控诉来反抗父亲给他的压制。长久以来,卡夫卡对于父亲的敬畏使他觉得自己的一切在父亲眼中都是了如指掌的,自己平时的一举一动,都被父亲冷眼观瞧着,自己哪怕是一丝微妙的心理变化似乎也在父亲预料之中。无论他干什么事,说什么话,总会感到有一双眼,充满先知先觉的眼盯着他,鄙夷于他的成功,不齿

19、于他的失败。他对于所遭受的就只有绝望了,在生活中他甚至找不到自己存在的合理理由。那他就只有一改表面的驯顺,而去反击,去放纵自己的情绪,去做与父亲愿望相悖的事,去追逐自己认为值得的事情,也让父亲始料不及,不管是无声的还是大张旗鼓的。在卡夫卡看来,能够表现他的幸福,他的能力以及任何方式让他成为有用之人的任何可能性,就只存在于文学领域之中,他通常只有在写作时才感到自己的勇敢、直率、真切。他自己也曾对布罗德说,他计划将自己的全部作品命名为“逃离父亲的范围的愿望”。10于是在他的诸多作品中,主人公往往有着与他同样的经历,当主人公恭敬的驯顺无法使自己的处境有所改变时,他们就会选择反抗。在判决中,格奥尔格自

20、母亲去世之后,“更果决的处理各方面的事,在生意上也是如此”。这同现实中的卡夫卡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不关心家中的事务,甚至自己的石棉厂也撇给父亲去打理。我想之所以会这样,一方面是因为他对此无多大兴趣;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他不想看到父亲对他必将会有的成败所做的任何反应。所以他逃避,而对格奥尔格他则赋予其努力争取的特性,格奥尔格总想使自己在父亲面前成为有能力的人,事实似乎也是如此,因为父亲在店铺里的工作有所收敛,甚至“舒舒服服地坐在这”11颐享天年,格奥尔格为这份成功志满意得,这种志满意得的背后隐藏着战胜父亲的喜悦。他的一切努力,表面是无条件无原则的驯顺,但这驯顺是展示给父亲看的,是想以自己不动声

21、色的努力来积累成功的量,期待着有一天以质的升华来“反击”来自父亲的“打击”。他成功了,所以他内心充满了成功的自豪感。可是他的一切努力在父亲眼中依然什么都不是,父亲心里仍暗暗否定着他的一切。甚至在他是否有个朋友在彼得堡这无关紧要的小事上,父亲大发雷霆,固执地想用此事否定格奥尔格的一切,甚至侮辱他无辜的未婚妻是个“讨厌的蠢丫头”。12这对于格奥尔格来说,是无法忍受的,父亲对生活小事的否定使格奥尔格竭力取得的事业上成功的自豪感也顷刻瓦解。甚至他的成功也被说是在父亲的光环下取得的。这显然是不公的,他的所有努力都是无济于事的。格奥尔格恼怒了,对父亲冠之以“滑稽演员”四个字,作为对父亲的斥责,甚至有十分恐

22、怖而恶毒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马上就要前倾了”,“让他倒下,摔的稀烂!”13对于父亲伺机而来的刻薄攻击,格奥尔格是无法想象的,他压根就没有想到,但这一切让他无力辩驳,因为他的无用,无情的形象在父亲心中早已根深蒂固,无论他做的再好,也还是无法改变父亲对他的看法。在“高大”的父亲面前,他永远都是渺小的。面对父亲无边的压力,他只能去反抗了,但面对长久以来在他心中有着威严的父亲,于伦常上讲,他又一次采取了驯顺的反抗,父亲判他“溺死”,他头也不回地急匆匆跳河死去。矛盾激化到这一步,他和父亲,无法继续生活下去,如何改变这种局面?他只有选择彻底的结束,以自己貌似“恭顺”的溺死来反抗父亲对自己所有的不公的指

23、责,用晚年失子的落寞、孤独等精神折磨作为他对父亲最有力的反击。在另一部小说变形记中,反抗的暗流也在不停地涌动着,一开始格雷戈尔尚未起床时就为自己的职业而恼怒,甚至说“让这一切都见鬼去吧!”14当然,他后来还是不住地为自己不能准时出差而烦恼,那只是因为工作不仅是体现他价值的表现物,借以在父亲面前拥有自信的东西,而且是全家幸福的源泉,拥有无忧富足生活的保障。况且在心底里,格雷戈尔对父母、妹妹是有着无限爱意的。他愿意自己的付出能为他们带来快乐。然而在父亲心里,对格雷戈尔却没有对等的温情。当他因变形为大甲虫而无法出门,家中的两个女人还只是关怀的询问时,他已经不耐烦了,虽然“轻轻敲”门,但用的却是拳头,

24、父亲的爱意一点都没有,他的态度没多久就变得“不耐烦”了。看到格雷戈尔惊人的变化后,他甚至充满敌意地握紧拳头,继而用很大的声音驱赶他。当格雷戈尔卡在门上后,他没有去帮忙,只是“从后面重重地给了他解脱性的一脚”。用脚,而且是无感情,甚至是充满憎恨的重重地踹。后来,格雷戈尔吓着了母亲,父亲无情地将苹果一个接一个地扔向他,有一个就“简直嵌入他的背里去了”。15父亲为什么对他如此绝情呢?首先,在他父亲心里,格雷戈尔是无用的。其次,和判决中一样,原本衰弱无力的看似无用的父亲在遭到变故后立刻重新挺立起来,他的强大的价值立刻光辉四射。那么,无能又无用而且净添麻烦的格雷戈尔就没有什么价值了。格雷戈尔明白这一点,

25、慢慢的减少了因身体异化而在心里产生的对家人的负罪感,最终用无声息的死来对他家人(尤其是父亲)表示了谴责与反抗。就变形记来说,整个小说都贯穿着貌似驯服的反抗。小说的基点就是建立在反抗之上的,为什么要异化为虫呢?就是他对现实状况的不满。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告诉我们,如果现实太令人痛苦,不能忍受,那么被威胁的自我就会因为抵抗失效而投入到潜意识冲动的怀抱之中,从而达到脱离现实的目的。16格雷戈尔所在的公司苛刻而多疑,于是他为人与人之间的这种冷漠和猜疑而恼怒。在潜意识中,他选择了逃避,异化自身。在他的生命以这种怪异的形式出现后,他露出了几乎是咄咄逼人的极度自尊的本相,吓退了秘书长,羞辱了父亲,以这种方式来

26、反抗。大甲虫虽然最后毁灭了自己,但却是为了追求个人生存秩序,维护自我的私人空间,仍然涌动着反抗意志的不息斗争。四卡夫卡被人们称为“弱的天才”。他曾说:“在巴尔扎克的手杖上刻着我摧毁了一切障碍,在我的手杖上则是一切障碍摧毁了我,共同的是这个一切”。17参照卡夫卡的生存形式,来自生活中各个方面的障碍似乎都比他强大。他像自己笔下的小动物一样,唯唯诺诺,战战兢兢,为更好地适应生活不断地委屈自己,“压缩”自己。然而,他的弱者表象却常透着强者的光辉,柔弱驯服的外表下,以自己的不期然的倔强、勇敢暗暗做着斗争。他的执拗地坚持写作就是他生存意志的需要。布罗德也认为:“正是这些从可怕的沉重的一生中无数的恶劣情绪和

27、失败里面挣脱出来的柔弱的象征,这些进行一场不顾一切的一切而为善所做的斗争的象征物构成了卡夫卡思想立场的核心,最佳之点和最本质的东西”。18因此,在外部单调、平庸、乏味的世俗世界里,他的创作激情疯狂、亢奋、躁动,他的这种文学热情,不仅仅是文学的,而是有着文学之外的个人需要和追求。他把自己在现实中所感到压抑、困惑的东西都投放到他的作品中,用写作这种举动本身及写作的内容反抗着他为之驯顺的一切。他安排他笔下的人物去驯顺又引导他们去反抗,借人物的矛盾去表现自己人生的矛盾。从而使驯顺与反抗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并成为他作品的基调。参考文献:1 美亚伯拉罕柯恩著,盖逊译.大众塔木德M.济南:

28、山东大学出版社,2004:204.268 祝彦,张荣昌.卡夫卡文集第四卷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2:224,16,98.34 刘久明.论卡夫卡的人格心理及自卑情结J.外国文学研究,2002,(2):102.510 曾艳兵.卡夫卡与弗洛伊德J.外国文学研究,2003,(6):49.71415 奥卡夫卡著,谢莹莹译.卡夫卡小说全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256,251,275.91718 曾艳兵.卡夫卡与尼采J.外国文学研究,2005,(9):34,32,33.111213 奥卡夫卡著,谢莹莹译.卡夫卡小说全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31,34,35.1

29、6 梁锡江.窗之惑试论卡夫卡小说中“窗”的隐喻J.外国文学研究,2005,(4):30.19 叶廷芳.卡夫卡全集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20 英戴维马洛维兹著,赵丽颖译.卡夫卡M.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03.The Tameness and Disobedience in the Works of KafkaAbstract: The tameness and disobedience is the key characteristic which is constantly shown by turns in the most works of Kafka. This ch

30、aracteristic is embodied in the dilemma to deal with the authority of his father: want to break the bondage but have to beg for help, dread but depend, hate but respect. There are many reasons deciding the key characteristic of Kafka, the main is his fathers crusty and curmudgeonly temper, which brings the inexhaustible pressure and shadow at the same time takes along a tender feeling This subtle relationship between he and his father becomes the crux which badgers with Kafka for the whole life.Key words: Kafka; awe; authority; tameness; disobedi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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