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故事例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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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血馍馍老安是小城里的交通协管员,他每天早出晚归,在马路口协助交警指挥交通。 在这个不大的古城里,老安算是个有点知名度的人物,但知名度更高的却是一个叫瑞儿的人,他是个傻子。 十七八岁,父母早亡,家境贫寒,他平时邋里邋遢,目光呆滞,歪帽趿鞋,平时,你如果在古城的街上闲逛,冷不丁地会有人在你身后叫一声:“馍馍!”你回过头来一看,这人正是傻子瑞儿,他正冲你“嘻嘻”笑着,伸着手讨要“馍馍”。 他大概生下来就只会说这几个字,于是大家也不叫他的大名了,而叫他“馍馍”。 一天, 老安正要去上班,远远看见一个长发青年带着一群人在捉弄瑞儿,长发青年要瑞儿唤他“爹”,瑞儿便走到那人面前,痴痴地唤了一声:“爹,馍馍!

2、”那伙人听了都笑得前俯后仰,就在这时,老安下了车,分开人群,霹雷般地一声怒吼:“王八羔子,你们有没有一点人性!” 人群一哄而散,瑞儿见了老安,连忙迎了上来,笑嘻嘻地伸出了手:“馍馍!”老安便从包里掏出馍来,递给瑞儿,瑞儿接过馍,立刻狼吞虎咽地嚼了起来 老安从来没有嫌弃瑞儿,他每天上班时,会去馍馍铺子上买一个馍,放在那老旧的皮包里,挂在车把上,到了值勤的马路口,把车子停好,就开始上班了。一会儿,瑞儿就来了,老安就会从包里拿出那个馍,笑吟吟地递给瑞儿,风雨无阻,数年如一日。瑞儿吃完馍,就会在马路口陪着老安,有时,老安拦下了违章的车,瑞儿就会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呀划的,起初老安不知道他划的是啥

3、,次数多了,老安生了心,有一次走过去一看,他惊奇地发现,瑞儿竟然在地上划出了一长溜的数字违章车的牌号! 冬天来了,年关近了,天寒日短,这天,老安有事去邻县一个亲戚家,一早就出了门,忙完后已是下午四点多,于是就独自骑着车往城里赶。 公路上已铺了薄薄的一层雪,老安正小心翼翼地骑着车,突然,他觉得身后一股疾风突袭而至,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人已经卷在车底了,他被一辆货车带出了老远。汽车终于停下,两个司机下来了,拖出老安时,他已经昏迷了,腿也折了,脸色煞白,眼睛闭着,血从后脑汩汩地渗出,染红了一片雪地 两个司机吓傻了,他们想逃逸,于是就弃下了浑身是血的老安,匆匆上了车。司机的手直哆嗦,车子摇晃着开了,

4、由于正下着大雪,不敢开得太快,而且心急慌忙的,车子又熄了火,突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司机叫了起来:“坏了,有人追来了!” 果然,一个黑点正由远而近,两个司机吓得魂飞魄散,正商议着该怎么办,那黑影已疯子似的冲了过来,来到面前,两个司机一看,差一点把鼻子都气歪了:来的还真是个傻子呢,衣裳邋里邋遢的,光着脚,眼睛虽无神,却满是愤怒。 一个司机强作镇静地问道:“喂,你要干什么?” 来的正是瑞儿,此刻他不说话,冲上去想抓住他们,却被一个司机一脚狠狠地踹倒在地,两人跳上车,幸好这时车也能发动了,渐渐地,车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风雪之中 瑞儿艰难地爬起身来,走到老安身边,老安已经没有了气息,雪片已落了一身。今

5、天老安穿了平时舍不得穿的簇新的制服,在他身边,那个包已被打开,一个红色的圆圆的东西滚落在一边,瑞儿拾了起来,看着这圆圆的红东西,瑞儿“嗷嗷”地哭叫着:“爹,馍馍” 老安的死,对于他们一家来说,无异于泼天大祸,全家人哭作一团。接下来的日子里,谁都没有注意到,傻子瑞儿竟不见了踪影,似乎从人世间消失了 老安入土为安了,但肇事司机和肇事车辆却没有找到,同时,古城里已是好长时间没见到“馍馍”的身影了 为老安烧“二七”的时候,傻子瑞儿突然出现在老安的家里,他拿着那个在车祸现场被血染红了的馍馍,时不时地给老安的家人看,嘴里还念叨着:“馍馍,馍馍!”老安家里的人正忙着,谁都没有理会这个傻“馍馍”。有人见他拿着

6、个血馍馍直嚷嚷,估摸着他是想换个馍,于是就从厨房里拿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白馍给瑞儿,瑞儿却并不接那白白的好馍,而是把那“血馍馍”攥得更紧了 这天,西北风裹挟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深夜,老安家里的人听到了沉沉的敲门声,开始也没太在意,再说这么冷的天,下床去开门还真不好受,但这声音断断续续地一直没停,于是老安的儿子只好去开门。 门一开,老安的儿子看见门口的雪地上躺着一个人,已经被大雪覆盖了,扒开雪一看,正是傻子瑞儿,他的身体已经冻僵了,而且已没了气息,但他的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冻得像铁块似的“血馍馍”,突然,老安的儿子一声大叫:“你们快来看呀” 老安家里的人闻声而来,忙问怎么回事,老安的儿子把那个

7、“血馍馍”递给众人看,只见那“血馍馍”上有一串数字,是用什么硬物刻的,有人叫了起来:“车号,对,一定是肇事车的车号!”于是大家便打110报警 根据“血馍馍”上刻的车号,肇事的司机被很快找到,终于被绳之以法,众人在欣喜之际,禁不住被人世间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所感动:傻子瑞儿在古城消失了十多天,他正是在这段时间里苦心寻觅着肇事车辆,难道他手中掌握着什么线索?还是好人好报、老天开了眼? 老安的儿子厚葬了瑞儿,在瑞儿的棺材里堆了满满的馍馍,雪白雪白,那天,风和日丽,日丽风和。小事不小 像往常一样,王涵开着他那辆白色小车去医院上班。忽然在一个转弯处,他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旁边有不少青年男女、老人还有孩子指指

8、点点。他把车停到路边就下了车,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满身鲜血,已神志不清。王涵想也没想就把老人抱上车,同时打通了医院的电话。很快车开到医院,推车已在医院门口等着。把老人抬上车,一行人飞快地进了手术室。王涵把挂号费补上了,并按老人身上的证件联系到了伤者的家属。很快家属都赶到了。看到来了人,王涵也就放心了,对几个家属说:行了,你们到了就好,那我走了。说着转身要走,这时,忽然一个人拉住了他,说:“不行,你先等等走,我们得把事情搞清楚了。”王涵笑了笑,说:“没关系,你们不用谢我,助人为乐嘛,你们还是好好照顾老人吧。”说完又要转身走,那个人又拉住他说:“不行,你不能走,谁知道是不是你撞伤了人,然后送来,既

9、避免了赔偿,又赚了人情。”王涵一听,愣了,哭丧着脸哭笑不得地说:“你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心救人,你竟然说出这种话,伤天理啊!”“伤天理,我又没说是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是不是心虚,哼!社会上你们这种人太多了,你最好把事情承认了,否则我告了你,你可得蹲监狱了。”王涵一扭身望着窗外说:“笑话,我还怕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告我?!”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哭声、喊声乱作一团。那人掏出手机拨了110,很快警察赶到了。他们还在辨着,一起被警察带到警局录口供。“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差不多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人们知道的不是王涵的救人行为,而是

10、他逃避赔偿的行为。你传我,我传你,最后传到院长耳朵里。从警局回来,王涵回到医院,本来是希望听到一些安慰的话,可令他失望的是,别人都在背后窃窃私语地议论。大家看到他,又忽然都闪开了,一个同事过来说:院长找你。来到院长办公室,院长严肃地说:“到底怎么回事,这件事可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你是怎么搞的。”王涵几乎要哭出来,说:“人真不是我撞的,院长,你要相信我,早上我来上班。”他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院长说:我相信你又没用,你得找到目击证人啊,否则,国法我管不着,咱们的院规你是知道的。“王涵回到家里,吸着烟,怎么也想不通。接着他写了份告示,注明是寻找那天的目击证人,悬赏两百元。可到了下午手机仍是安静的。第

11、二天,他改了告示,悬赏五百元,但当天还是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王涵头上的汗珠真的斗大地落下来。第三天,他索性把价格提到了五千元,依然没有人敢站出来,钱是小事,重要的是谁也不想多一个仇人。终于当天刚暗下来,他正准备把赏金提高到一万元的时候,电话响了。一个孩子的声音:“叔叔,我知道那天。”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挂了。他很高兴,接着就拨通了警局的电话,说:“找到目击证人了,但是还没有联系到他,希望你们能帮我查个电话。”电话很快查到了。一行人来到电话主人家。家里很多人口,警察问:今天是谁打了悬赏目击证人的电话。小孩站出来说:“我打的,我看到了。”妈妈把他拉到一边,掐了他一把堆着笑说:“小孩瞎说的。”又狠狠瞪了

12、他一眼。小孩说:“妈妈你干吗掐我,我没瞎说,我就是看到了嘛,你送我去上学的时候,难道你没看到吗?”女人脸霎时红了。小孩继续说道:是一辆大卡车很快案子破了,他继续回医院上班。院长又把他叫到办公室。他看见那个跟他吵架的死者的家属也在,那人抢上来,握住了他的手:“先生真是对不起,我们我们错怪了好人。虽然我爸爸已经去世,但我们还是要谢谢你,这不我们送来了一展锦旗,代表我们的心意!您收下吧,要不咱就为了像您说的天理。”说着从院长办公桌上拿起来锦旗,展开了,上面写着:助人为乐好榜样。七个金黄的大字闪闪发光。院长接过话说:好样的,为咱们院争了光,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的表彰大会。众人的目光下,王涵昂着头走向讲台

13、,接过锦旗放在胸前,一片掌声和闪光灯乱起来。只是那张悬赏的告示王涵忘了揭掉。又过了三天悬赏五千的字张打了卷的时候,有好几个“勇敢的正人君子”走进了公安局,说他们都看到了出事那天现场的情景,只是各说各的现场,一时间铿锵的争执像一场战争,最后争执到:五千块钱是我的。不,是我的 阴谋 一辆白色宝马车停在一栋漂亮的别墅前,从车上下来一对男女,女人一身黑衣脸上略显憔悴,男的西装革履气宇不凡,女人由男人搀扶着进了别墅。女人靠在沙发上眼含泪水一语不发,男人坐在她身边安慰道:“亲爱的,今天你在爸爸的葬礼上晕倒可吓坏我了,你身体弱不要过度悲伤,爸爸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天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

14、”女人顺从地点点头随着男人上了二楼。女人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感激地看着男人,说:“幸好有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我只剩下你了,你知道么你是我的全部啊。”男人温柔地看着女人说:“你也是我的全部,是我幸福的源泉。还有,你该吃药了。”说完男人转身去给女人拿药。和往常一样。男人给女人拿来药看着她吃下去才安心地上床睡觉。灯灭了,月光下女人沉沉地睡去了,男人似乎也睡着了。第二天,男人被女人的一声惊叫吵醒。屋内一片狼藉,地板上扔遍了东西。女人满脸疑惑和惊讶,她转过脸看着丈夫。男人试探着问:“难道你不记得了么?”女人环顾四周眉头紧锁,过了一会又摇了摇头。男人搂过女人安慰道:“没关系,想不

15、起来就不要想了。”女人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质问:“是我干的对不对?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对不对?”男人轻轻地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只是时间问题。”女人推开男人走到窗前眼睛看着远方,已经有三个月了,她自己总是会干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且自己做过的事情有很多都不记得。医生嘱咐她要多休息,不要有太大的压力,但那么大的公司全靠她一人撑着,加上父亲的病逝给她造成很大压力。难道是因为父亲的去世病情才恶化的么?如果真是这样或许会像男人所说,会好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女人叹了叹气又转过身来,男人端着水和药向她走来,看着她喝下,嘱咐她在家休息,他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了。女人看着男人渐渐离去的背影忽然打了个冷颤,偌大的房

16、子只剩他自己了。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无聊的电视剧使女人昏昏欲睡。女人被一阵阵寒意弄醒,发现自己竟然睡在花园的草坪上,鞋子也丢了一只,身上马上起了一身冷汗。她发疯似的跑回屋里,屋里的景象令她尖叫了起来。房间里盖满了鲜红的手印,家里养的那只蝴蝶犬死状极惨地被扔在客厅中央。女人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她慢慢举起手看到的是一双沾满血迹的手。终于女人支撑不住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女人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沙发上。夕阳的余晖已无力使整个客厅明亮,黑暗充斥了大半个客厅,女人由于害怕而发出的奇怪声音在这个时刻显得格外恐怖。女人发疯似的搜遍全身,终于找到了手机。女人用变了腔调的声音给男人打电话。男人赶到

17、时客厅已完全被黑暗吞噬了。“啪!”刺眼的灯光一下占据了整个空间,女人双眼紧闭蜷缩在沙发一角。女人用苍白颤抖的声音对男人说:“血,血”“在哪儿?”“到处都是血。”“没有啊。”“你好好看看!”女人盯着男人的眼睛不敢看向别处。“真的,别怕,真的什么都没有。”女人僵直的脖子歪了歪,向男人的身后望去,果然,客厅里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血迹。看自己的双手,也是干干净净的,再看那只蝴蝶犬也活的好好的。女人懵了,刚才那一幕是如此真实。她紧紧抓住男人叫男人相信她,男人只是安慰她不要胡思乱想。睡前男人给女人加大了药量。很快女人沉沉地睡去了。第二天醒来女人手里竟握着一把匕首!女人彻底崩溃了。男人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医生听完

18、女人的情况,建议男人带她去看精神科。医生开了证明,女人患了精神分裂症。回到家里,女人瘫坐在沙发上,男人安慰着女人。“我想好了,我们离婚吧,我不能再连累你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伤害到你,所以我们还是离婚吧。按照我们婚前的协议,我这种情况,财产全部给你,后天我要去接受治疗。”女人强忍着泪水说完了想说的话,男人说再考虑考虑吧。晚上男人破例没喂女人吃药,女人也懒得去喝。这晚女人久久没有睡着,看着身边睡熟的男人,两行泪水不知不觉滑了下来,男人枕头旁的手机信号灯一闪一闪地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女人伸手拿过来正要关机,忽然想看看男人的短信。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照进卧室时,男人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已经死了。女人

19、镇静地看着男人,再次打开手机发件箱:“亲爱的,计划成功,那些安眠和刺激神经的药物帮了我们大忙,那天让你清洗那么多血迹真是辛苦你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在一起了。”女人按了删除键,拨通了110。警察只把尸体搬走了,女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张精神分裂症的证明。 走出沙漠 他们四人的眼睛都闪着凶光,并且又死死盯住那把挂在我胸前的水壶。而我的手始终紧紧攫住水壶带子,生怕一放松就会被他们夺去。 在这死一般沉寂的沙漠上,我们对峙着。这样的对峙,今天中午已经发生过了。 望着他们焦黄的面庞与干裂的嘴唇,我也曾产生过一种绝望,真想把水壶给他们,然后就可我不能这样做! 半个月前,我们跟随肇教授沿着丝绸之路进行风俗民情

20、考察。可是在七天前,谁也不知道怎么会迷了路,继而又走进了眼前这片杳无人烟的沙漠。干燥炎热的沙漠消耗了我们每个人的体力。食物已经没有了。最可怕的是干渴。谁都知道,在沙漠上没有水,就等于死亡。迷路前,我们每人都有一壶水;迷路后,为了节省水,肇教授把大家的水壶集中起来,统一分配。可昨天夜里,肇教授死了,临死前,他把挂在脖子上的最后一个水壶给我说:“你们走出沙漠全靠它了,不到万不得已时,千万千万别动它。坚持着,一定要走出沙漠。” 这会儿他们仍死死盯着我胸前的水壶。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这片沙漠,而这水壶是我们的支柱。所以,不到紧要关头,我是决不会取下这水壶的,可万一他们要动手呢?看到他们绝望的神色,

21、我心里很害怕,我强作镇静地问道:“你们”“少罗嗦!”满脸络腮胡子的孟海不耐烦地打断我,“快把水壶给我们。”说着一步一步向我逼近。他身后的三个人也跟了上来。 完了!水壶一旦让他们夺去,我会我不敢想像那即将发生的一幕。突然,我跪了下来,“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你们想想教授临死前的话吧。” 他们停住了,一个个垂下脑袋。 我继续说:“目前我们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沙漠,而眼下我们就剩下这壶水了。所以不到紧要关头还是别动它,现在离黄昏还有两个多小时,乘大家体力还行,快走吧。相信我,到了黄昏,我一定把水分给大家。” 大伙又慢慢朝前艰难地行走。这一天总算又过去了,可黄昏很快会来临。过了黄昏还有深夜,还有明天,

22、到时唉,听天由命吧。 茫茫无际的沙漠简直就像如来佛的手掌,任你怎么走也走不出,当我们又爬上一个沙丘时,已是傍晚了。 走在前面的孟海停了下来,又慢慢地转过身。 天边的夕阳渐渐地铺展开来,殷红殷红的,如流淌的血。那景色是何等壮观!夕阳下的我与孟海他们再一次对峙着,就像要展开一场生死的决斗。我想此时已无路可走,还是把水壶给他们。一种真正的绝望从心头闪过,就在我要摘下水壶时,只听郁平叫道:“你们快听,好像有声音!” 大伙赶紧趴下,凝神静听,从而判断出声音是从左边的一个沙丘后传来的,颇似流水声。我马上跃起:那边可能有绿洲,快跑! 果然,左边那高高的沙丘下出现一个绿洲。大家发疯似地涌向湖边 夕阳西沉,湖对

23、岸那一片绿色的树林生机勃勃,湖边开满了种种芬芳的野花。孟海他们躺在花从中,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也许这时他们已忘掉了还挂在我胸前的那个水壶。可我心里却非常难受,我把他们叫起来:“现在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为什么我一再不让你们喝这壶水呢?其实里面根本没有水,只是一壶沙。”我把胸前的水壶摘下来,拧开盖。霎时,那黄澄澄的细沙流了出来。 大伙都惊住了。 我看了他们一眼,沉重地说:“从昨天上午开始,我们已经没有水了。可教授没把真相告诉我们。他怕我们绝望,所以在胸前挂了一个水壶,让我们以为还有水。为了不让我们看出是空的,他偷偷地灌上一壶沙。事后,教授知道自己不行了,因为他已好几天不进水了,他把自己的一份水都

24、给了我们。教授把事情告诉我并又嘱咐,千万别让大家知道这水壶的真相。它将支撑着我们走出沙漠。万一我不行了,你就接替下去” 我再也说不下去了。孟海他们已泣不成声。当大家回头望着身后那片死一般沉寂的长路时,才明白是怎样走出了沙漠星火的温暖,请将爱传递 天色灰蒙蒙的,乌云像军队的集合一样从四面八方迅速地聚拢过来。像是逐渐放下的幕布,一点一点的在不经意间就遮住了七月的骄阳。像是谁缓慢旋动台灯的亮度的调节钮,室外的光线从亮的刺眼逐渐变成暗暗的深灰色。 黎黎的心情和天气正好成反比。她独自开着她的红色宝马,飞驰在前往浦东机场的公路上。她的未婚夫完成了在美国达特茅斯的MBA学位,今天就回国,准备筹办婚礼事宜。黎

25、黎化着精致的妆,既得意又喜悦的笑容在她脸上像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的绽放。她一手驾车,另一只手调了下车内的镜子,食指和拇指捋了捋额前的刘海,黎黎冲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妆容简直无懈可击,黎黎满意的回过头,决定用最美的笑容迎接未婚夫的归来。 黎黎又加了一脚油门。前往机场的公路总是少有的空旷,郊区的绿化也是让所有的小区望尘莫及,黎黎从车窗向外望了望,由于车开的非常快,路边的树像是被模糊拉长的绿色影像,黎黎按下按钮,车窗稍稍打开了一些,夏日的风从车窗缝中钻了进来,像个调皮的孩子,撩动黎黎肩上的秀发。 可是渐渐的黎黎觉得车越来越重,开起来也有些颠。黎黎抬起手腕,看看表,离飞机降落还有一个半小时,黎黎刹住车

26、。很疑惑的走下来,绕车转了一圈后,手从后抹了一下裙子,双腿交叉,小心的蹲下身,检查车胎,原来是后车胎瘪了。好好的新车怎么会好好爆胎呢?黎黎直起身,又四下望了一下,一辆车都没有,更别说有人来帮她了。没法,黎黎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弯下腰,双手抓住备用胎,想靠惯性直起腰,但是黎黎一个很少锻炼的女孩哪有那么大力气,一个趔趄,差点蹭脏了她的裙子。黎黎一手扶着打开的后车盖,一手拎着包,低头看着躺在后备箱里的备用胎,急得直跺脚,高跟鞋的敲击地面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在空旷的郊区公路上显得有些焦急与无助。 远远的有人走过来,一米八以上的身高,身躯很是魁梧,朝黎黎这边走来。黎黎立刻警惕起来,心中一连串的问题

27、。好好的新车为什么会爆胎?这是通往机场的郊区的公路上,他一个农民工似的人为什么会在这?他好像是朝我这边走来,像是早就知道我会遇上麻烦似的。他难道是专门扎车抢劫的?媒体的信息轰炸让黎黎心里一阵阵的发毛。他离黎黎越来越近了,黎黎紧张极了,拿包的手死死的抓住包,用很警觉的目光盯着他。 走近了,“你的车出毛病了吗?”男子冲黎黎笑了一下,用并不标准的普通话问黎黎。 黎黎上下打量着他,很高大,也很强壮,皮肤有些偏黑。本来应该是蓝色,但已经洗得有些发白的工作服被拿在手上,只穿了一件背心,脚上穿着一双很老式的球鞋,黄色的泥巴覆盖住了很大一块鞋面。甚至蓝色的工作裤上也零星的沾着一些。黎黎的目光绕过他的肩膀向四周

28、环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工地。又仔细回忆一下,好像没听说这附近又要兴建社么建筑。他是哪来的? “不用了,我车没什么事。”黎黎这个独自出行在如此空旷的地方的漂亮女孩总是对危险有着近乎神经质的敏感。 “你的车胎好像爆了。”男子低着头,盯着车小声说到。 黎黎刚想拒绝。一阵狂风卷来,黎黎刚忙转过身。用手遮住眼睛。看样子,马上就要有一场大雨,如果现在不换好胎,自己可能真要被丢在这儿了。黎黎心里掂量着,他也不像是抢劫的。于是,黎黎回过身,说:“恩,胎爆了。” “有备用胎吗?俺会换。”男子蹲在地上,一条腿的膝盖抵着地面,胳膊搭在另一个膝盖上,深弯下腰,抬着头,看着爆了的车胎。“在后备箱这。”黎黎指指后备箱。

29、男子站起身来,先取出千斤顶,爬到车下,将车顶起。又钻出来,双手拿起车胎,一使劲,将胎举了起来,能很清楚的看到胳膊上突起的肌肉,他横着走了两步,慢慢蹲下,将车胎轻轻放在地上。 黎黎侧身站着,低头看着正准备下旧胎的他。心中依然疑惑,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呢?黎黎想问却又欲言而止,仔细观察他却又找不到答案。最终,黎黎还是决定问个清楚。黎黎弯下腰,有点犹豫的伸出手,轻拍一下男子的肩膀。男子一回头,黎黎赶紧把手一缩,挺尴尬的笑笑。男子也憨憨的笑笑,他抬起肩膀,歪着头,一耸肩,擦掉顺着脸颊快速滑落的汗珠。 “恩我是想问你,你怎么在这呢?” “啊?”男子不太明白黎黎的意思。 “我是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黎黎看着

30、正在卸旧胎的他。 “哦,俺是园林工人,呵呵,也就是打工。你看,”男子一手扶着车胎,一手指着不远处的绿林,“政府在那要再种几棵树,包工头叫我到这来接马上要运树苗过来的车。” “哦。那你那里人?”黎黎心里像有块石头落地了一般,不过立刻又像想起什么来,问:“那你怎么会修车呢?” “俺是湘西的,俺那儿是无穷无尽的山,水可清哩!俺是个农民工,去年在一个修车点打工的,这不,这种树的活不更好些嘛!俺就跟包工头过来了。”男子没有看着黎黎而是转身去拿扳手。滴,一滴雨打在黎黎的手背上。黎黎仰头看看天,暴雨来的可真快。又一滴雨滴在男子的脖颈处。他侧过脸对站在身边的黎黎说:“你上车吧。眼看有大雨呢!” 黎黎刚一坐上车

31、,天公就拉开架势,豆大的雨点像是砸下来一般,像是想要彻底的清洗这个世界。能很清晰的听到雨点打在车身上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音。车窗上的雨水不断的汇聚,新打在窗上的雨滴,顺着玻璃慢慢下滑,逐渐汇聚,加速滑落,在车窗上留下弯弯曲曲的水痕。黎黎透过车窗看着男子。雨水打在男子的胳膊上,顺着肌肉的纹路快速的流动、滑落。脸上也满是雨水,他甩了甩头,想甩掉脸上的雨水。他依旧雨水将他几缕头发粘到一起,一滴一滴的顺着头发滑落,滴在健壮的手臂上。黎黎刚才的喜悦也仿佛被雨水冲刷掉了,想到刚刚对他的怀疑与警觉。黎黎此刻心里有着的只是感动又带一点内疚与羞愧。“我会多给他些钱的。”黎黎在心里暗暗的想,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32、 “好了!”男子直起身,冲黎黎笑笑。那个笑容让黎黎想到当初在西藏与她擦肩而过的摇着转经筒的藏民一般的干净与淳朴。黎黎降下车窗,很感激的对男子笑笑,从包里拿出三百块钱,从车窗递给男子,很真诚的说:“谢谢!” 男子似乎有些吃惊,继而摆摆手,“俺们帮人是不要钱的。”男子转过身向雨中跑去。 黎黎拿着钱的手就这样停在雨中,雨水很快打湿了红色的钞票。突然黎黎也不顾雨水会弄坏她在美容院精心做好的头发,将头探出车窗冲着背影喊:“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李山娃”男子背景消失在茫茫的雨雾中。 黎黎顺利的接到了未婚夫,两人来到一间不大的餐厅。这是他们大学是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黎黎低着头看菜单,不一会儿,一个女侍者

33、走了过来。 “一盘水果沙拉.”黎黎将菜单递了过去。抬起头,黎黎突然发现这个女侍者,挺个大肚子,看样子,她不久就要迎接小生命的到来了。能看出来,她很辛苦。她为什么还要来打工呢?黎黎无法想象一个即将生产的孕妇一天站8个小时是多么的辛苦与疲惫。 女侍者点点头,微笑着,那个笑容似曾相识,干净的想唐古拉山刚融化的雪。 未婚夫送给黎黎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很温柔的帮她戴上。吃完晚餐,那个女侍者过来结帐。黎黎将钱递给她,并叫她开好发票送过来。 黎黎在结帐本里夹了1000元钱,留下了一张条。看着女侍者即将走过来,黎黎拉着未婚夫离开了餐厅,看着满脸疑惑的未婚夫,黎黎摸着那条项链,微笑着说:“你知道吗?比钻石更

34、美的是人心。” 女侍者将发票送了过来,桌子却空了,只有一张纸条和账单夹。她很疑惑的拿起纸条。上面是黎黎清秀的字迹:你好,今天我遇到一个很善良的人,他和你一样有着冬日里晨曦般温暖的笑容。也许你是需要帮助的,请你收下账单夹里的钱,并且答应我会将这份爱传递下去。衷心的祝福你和你即将出生的孩子。 女侍者低下头,抚着明显隆起的肚子。她怎么知道我急需要帮助呢,眼看孩子只有两个月就要出生了,却没有钱准备什么。婆婆和爸爸又长年卧病在床。实在没有办法,才和丈夫背井离乡出来打工的。女侍者慢慢打开账单夹,一点眼泪滴在还留着雨滴痕迹的人民币上。女侍者回到廉租房。不一会儿,丈夫回来了。她将1000元钱递给丈夫说:“就像

35、我们是成亲时你说的,一切都会好的,真的,山娃,真的一切都好了。”凶狠的母亲 我清楚地记得,在我9岁以前,我的爸爸妈妈把我视若掌上明珠,我的生活无忧无虑充满了欢乐。但自从母亲和父亲去了一躺武汉医院后,我的生活就大不如从前了.父母回来的时候是晚上。说实在的,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我最喜欢的是我的妈妈。直到八九岁了,每次妈妈从外地回来,我还会张开双臂扑到她怀里撒娇。然而这次妈妈不仅没想以前那样揽我到怀里,反而板着一张脸,像没看见我似的,用手将我扒拉到爸爸的腿跟前,她去径直往房里去了,我顿时傻了眼打这以后的几天里,无论我上学回来,还是在家吃饭,妈妈见到我总是阴沉着脸,即使在她和别人说笑的时候,我挤到她跟前

36、,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像肥皂泡一样消失了。妈妈第一次打我,是在她回来的十多天后。我以为妈妈不在家,便大声地喊妈妈。这是妈妈披着零乱的头发从里屋走了出来,恶声恶气的骂我,并掐着我的胳膊把我拖进屋里,要我自己烧饭。我望着一脸凶像的妈妈,嘤嘤地啜泣起来。哪知妈妈竟然拿起锅铲打我的屁股,还恶狠狠地:“不会烧,我教你!”她见我不动,又扬起锅铲把我打了一下,这是我发现她气喘吁吁,好象要到下去的样子,我开始有点字责了,也许是我把她气成这样的,忙按照她的吩咐,淘米、洗菜、打开煤气罐这样,在她的“命令”下,我第一次做熟了饭。更使我不理解的是,她还挑唆爸爸少给我钱。以前我每天早餐是1元,中餐也是1元钱。从那一天起,

37、她将我的早餐减成5角钱,中午一分钱也不给。我说我早晨吃不饱,每天早晨我起码要吃两个馒头。她说她原来读书的时候,早餐只有两角钱。她还说饿了中午回家来吃,以后只给5角钱,叫我别在痴心妄想要1元钱。至于中午那1元钱,更不应该要,要去完全是吃零食,是浪费。这样,我每天只能远远地站在一边咽口水。打这起,我恨起了妈妈,是她把我的经济来源掐断了,使她半我和小朋友们隔开了。我的苦难远不止与此,由于爸爸在外地工作,我只能和妈妈在一起。好几次,我哭着要跟爸爸一起走,爸爸抚摸着我的头安慰我,他说他正在跑调动,还有一个月,他就能回来了。不能跟爸爸走,就只得受妈妈的摆布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妈妈竟连菜也不做了。我哭着说我

38、做不好菜,她又拿起锅铲打我,还骂我:“你生来干什么,这不会做,那不会做,还不如当个猪狗畜生。”在她的“指导”下,我又学会了做菜。爸爸调回来的当天就催促妈妈住进了医院,他也向单位请了长假。妈妈住院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去探望她。妈妈正在输液,已经睡着了。爸爸轻轻走上前,附在她耳边说我来看她。她马上睁开了眼睛,并要爸爸把她扶起来坐好。开始时她的脸上还有一丝笑意,继而脸变得乌黑并用手指着:“你给我滚,你给我滚!”霎时,想起了她对我的种种苛刻,我头一扭,气冲冲地跑下楼,我发誓今生再不要这个妈妈了。3个月后妈妈死于肝癌。葬礼上,我没有流一滴泪。接灵的时候,要不是爸爸强按着我跪在地上,我是不会下跪的。3年后,我

39、有了继母。尽管我的继母平时不大搭理我,但我总觉得她比我的生母好。那天我偷听到继母和爸爸的谈话。我爸爸坚持每天给我元钱的早餐费,可继母说孩子大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给他两元钱的早餐费吧。第二天,我果然拿到了两元钱。我开始喜欢继母了,除了她增加了我的早餐费,还有另一层:我每天放学回家,不用烧火做饭了。有时我的继母工作忙,提前上班去了,她总是给我留下饭和菜。有时尽管是剩菜,但我一点儿怨言也没有,比起我的生母在世时,那种冷锅冷灶的景象不知要强多少倍。我跟继母的关系进一步融洽,是在她一次得了感冒时。那天她烧得不轻,我为她找了医生,输过液后,她精神略显好转。她强撑着下床做饭,我拦住了她。我自己动手给她

40、熬了一碗鱼汤,做了两个她喜欢吃的菜,她很感动。晚上,继母在和爸爸面前赞扬我是一个聪明乖巧的孩子。15岁那年,我有辛考上了县里的名牌高中。爸爸和继母非常高兴。可是爸爸却犯了愁,学费还没有着落。继母却坚决地说,没钱先凑凑,伢儿只要能读上书,要多少钱我来想办法。这是爸爸突然一拍脑门儿,冲进屋里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不大的铝盒,铝盒上了锁,他说,这是我母亲生前留下的。他告诉我:“你妈妈临终前叮嘱,这个铝盒要等你上高中才能打开。”我不屑地摇摇头,转身便走,爸爸生气地叫我回来:“你妈一把屎一把尿养你一场不容易,无论你多恨她,你都应该看一看。”继母也说爸爸说得对。无奈,我只好接过了铝盒,走进自己的房间。我扭开锁,

41、打开锁。铝盒内有几张写满字的纸,纸下是一张储蓄存折。我展开纸,熟悉的笔迹跳入了眼帘:儿:当你读到这份遗书时,妈已经长眠地下6个年头了,如果妈妈果真有灵魂存在,那就算是妈妈亲口对你讲了。你记得吧,我和你爸从武汉回来那天,你撒娇地向我扑来,我真想把我儿抱起来,好好亲亲,但一想起医院检查的结果,妈妈的心颤抖了,妈妈得了绝症啊。在武汉时你爸非要我住院,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儿还小,所以我没住。妈将不久离世,可我儿的路才开始。我以前太溺爱我儿了,儿想要什么,妈就给什么。我担心我死后,我儿不会过日子,会拿妈和继母比较,那就坏事了。因此,我拿定主意,想办法让我儿恨我,越恨越好。妈怎么舍得打我儿哟!儿是娘的心头肉

42、,你长这么大,妈没弹过我儿一指头。可为了我儿自己学会做饭、过日子,妈抄起锅铲打了我儿。可你去淘米时,妈偷流了多少泪水为了多看一眼我儿,我每天半夜起来服药的时候,就在儿床边坐上半个小时,摸遍我儿全身特别是有两次打了我儿的屁股,我特地看了,虽然没有青紫,但我还是摸了一遍有一遍。儿啊,我死前你的外婆筹到5000元钱,送来给我治病,我托人偷偷地把这笔钱存下了。你外婆几次催我买药,我都推说已经买了新药。现在,这笔钱包括利息在内能不能交够高中、大学的学费?要是不够,我儿也大了,可以自己打工挣钱了。读完妈妈的遗书,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终于明白了妈妈的冷眼、打骂、无情,那全是为了我今后的自强自立啊 !我痛哭

43、失声,冲出家门,我边跑边:“我的好妈妈呀!”一直喊到我妈妈的墓旁。在妈妈的墓前,我长跪不起不翼而飞的主任大年初五,县外贸局办公室主任余航突然不知去向,接到报案后,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高翔带了副手小毛立刻赶到余航家,作进一步调查。余航的妻子向雪梅说,余航是昨天傍晚五点左右离开家的,开了一辆“桑塔纳”去东海饭店和朋友聚餐,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所有能打的电话都打了,却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按理,如果临时有事要处理,余航至少会给家里一个电话;如果出了交通一类的事故,公安局也应该接到报告。可是到目前为止,居然什么动静都没有,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高翔安慰了向雪梅一番,表示公安局将全力以赴,尽快破案。

44、临走之前,他给向雪梅一张名片,说:“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情况马上和我联络。” 随后,高翔和小毛把昨晚和余航一起聚餐的几个朋友请到局里谈话,证实到四个情况:一,聚餐时余航谈笑风生,没有任何反常现象;二,余航在聚餐中前后一共喝了六七两白酒,喝是喝高了点,但没醉,自己完全能清醒地开车回家;三,聚餐结束时有人看过表,时间是晚上八点十五分左右;四,散席后,大家到饭店停车场各自开自己的车回家,余航的车停在车场里面,有个朋友的车就停在车场门口,朋友本来把车发动了之后想等余航的车出来一起走,后来由于大门口进进出出车辆多,他等了一会儿没见余航的影子,以为他先走了,便就自己开车回了家。 高翔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东海饭

45、店,根据掌握的情况,逐一排查,最后来到饭店停车场,没想在这儿,案情出现了转机。原来,这个停车场除了正门,还有一个后门,后门的门卫一看高翔递上的照片,就肯定地说,见过这个人。 门卫说,昨天晚上八点多钟,余航开车非要从后门出去,门卫和他吵了起来,因为后门属于饭店运送东西的专用通道,没有特殊情况,不准外来车辆通行。但余航当时态度非常蛮横,还说自己是饭店经理的老朋友,要把门卫告到经理那里去,门卫怕给自己惹麻烦,只好开门放了他。从后门出去,有左右两条通道,右边连着城中大街,左面直通城外的大浦河,余航开车出门后,径直驶上了通向大浦河的路,门卫喊了他两声,他根本不加理睬,反而加大了油门,门卫讨了个没趣,就关

46、门进了值班室。 在门卫的陪同下,高翔和小毛从停车场后门出去,沿着左面余航开车的这条路走下去。高翔一路走一路观察:路的一面是饭店围墙,另一面是待拆迁的旧民房外墙,此时已近傍晚,严冬季节天黑得早,如果没有饭店餐厅里透出的灯光,这条路上几乎漆黑一片。 走了大约十分钟,拐过一个J字形的弯口,在路的尽头骤然出现了一条大河,河面宽阔,水波起伏,河里的水与河岸落差仅五尺左右,河边什么遮拦都没有。 余航会不会是驾车坠入河里了?但此念在高翔的脑子里一出现,马上就被否定了:不可能!因为距河边两米的地方,有一个破损的水泥方台,是过去住在这里的居民洗衣洗菜时用的,它砌在路中间靠民房这一边,剩下的路面距离顶多也就是一辆

47、轿车勉强通过,一般司机过这里都得十二万分的小心,何况余航喝了那么多酒! 正当高翔沉思默想细细分析的时候,小毛在不远处一声惊呼:“高队,快来看!”高翔循声过去一看,在小毛手电光柱的照射下,河边有两道明显的车轮压过的痕迹。 门卫惊叫起来:“不好了,看来这人十有八九是掉河里了,车开到这里还怎么能掉头?”他一边说一边跺脚,“唉,怪我,都怪我,当时要喊住他就好了。” “难道真坠河了?”高翔盯着河边的这两道车痕,简直不敢相信。他转过身,走回水泥方台边,打着手电,仔仔细细把这里照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车子摩擦过的痕迹。既然能把车这么平稳地开过这个方台,说明当时余航的脑子非常清醒,那他又怎么可能再把车开到河里去呢?高翔想了想,决定先拨通局里电话,连夜调快艇侦查。 快艇很快就赶到了,艇上的金属探测仪果真在河里测到了轿车的踪迹。第二天一早,就开来一只装有起吊机的驳船,随着钢缆的渐渐提升,余航那辆银色的轿车终于浮出了河面。 初战告捷!然而疑点还未能完全排除,因为勘查后发现,车里除余航外没有他人,余航身上也没有任何异常,他侧身在驾驶座上,头卡在半打开的车窗外,嘴巴张得大大的,这显然表明他是在坠车后试图打开车窗自救,事后的尸检分析也证明了这一点。 可是,这个结果对高翔乃至对所有认识余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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