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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舒特”七问2012年第1期2012.No.1电子对抗ELECTRONICWARFARE总第142期Serie8No.142?专家论坛?舒特七问姜峰韩立宁(空军装备研究院雷达与电子对抗研究所,北京100085)摘要文章试图从舒特产生的背景,美空军的现实和长远军事需求等方面认识舒特的作战目标,能力特点;从舒特对专用实时宽带数据链的需求,探讨对抗现代先进综合防空系统所需用的全时侦察,全时干扰电子攻击体系架构,以及舒特的技术本质和体制优势.文章不求全面,只求触及本质.关键词舒特计划对敌防空系统压制体系对抗SevenQuestionsaboutProjectSuterJiangFengHanLinin
2、g(RadarandEWInstituteofEAAF,Beijing100085,China)Abstract:BasedontheappearancebackgroundofProjectSuter,andfromthepresentandfuturemilitaryrequirementsofUSairforce,theoperationaltargetsandcapabilitiesofProjectSuterareex-patiatedinthispaper.FromthedemandofProjectSuteronthespecialrealtimewidebanddata-lin
3、k,theall-timereconnaissanceandjammingelectronicattacksystemarchitecturewhichisneededtocountermodelTlintegratedairdefensesystemisdiscussed,andthetechniqueessenceandthesystemsuperiorityofProjectSuterarealsodiscussed.WedontwanttoexploreallthingsofProjectSuter,andonlywanttoexploreitsessence.Keywords:Pro
4、jectSuter;SuppressionofEnemyAirDefense(SEAD)system;systemEW美国空军舒特计划(ProjectSuter,以下简称舒特.)见诸于报道已逾十年,国内各类刊物发表文章早在百篇以上,专题研讨会也召开多次,进入敌防空雷达网,见敌所见,以管理员身份接管雷达网,甚至控制雷达天线的转动,以保护己方的飞机免受攻击成为舒特标志性和最具诱惑力的作战能力,受到关注.但时至今日,谈到舒特,首先还是在舒特到底具有什么样的能力?,舒特能力是如何实现的等问题上争论,舒特对我们来说仍然是诱惑+困惑.本文试图从舒特产生的背景,美空军的现实和长远军事需求,体系架构和技术特征
5、等细节收稿日期:2011年7月13日人手,探讨舒特.1舒特计划在什么样的背景下开展,此时美空军的现实需求和长远需求是什么?海湾战争以后,美空军因为使用维护费用高,机体老化等原因,将EF一111A专用电子干扰飞机和F一4G野鼬鼠防空压制飞机陆续退役,美国空军电子攻击能力大幅下降,在军事行动中几乎完全依赖美国海军EA一6B提供电子攻击支援,一方面作战行动受到极大制约,另一方面不同2电子对抗2012年第1期军种之问的协同也难以尽如人意.1998年,科索沃战争中,美空军的F一117A隐身战机被地空导弹击落,美空军和国会职能部门进行了详尽的调查,最终将EA一6B协同支援不力作为重要原因之一了结此案.其时
6、,随着二次伊拉克战争和科索沃战争的结束,美军的战略重心逐步转向其长远的战略对手中国,俄罗斯.而此时美军发现,随着科技全球化,中,俄不仅在经济上连续高增长,在技术,特别是军事信息技术方面更是突飞猛进,或许美军长期的电子侦察早就告诉美空军,在与中,俄对抗时,美空军不仅不再具有压倒性的空中优势,而且所面临的也不再是松散的,技术落后的防空系统.舒特计划于2000年开始实施,先后经历了五个发展阶段,并一直以美空军电子战装备RC一135V/W电子侦察飞机和EC一130H通信干扰飞机为核心,各阶段任务与传统电子攻击任务也密切相关.应情应景,都可得出舒特与美空军在EF一111A专用电子干扰飞机和F一4G野鼬鼠
7、防空压制飞机陆续退役.电子攻击能力大幅下降的背景下.寻求电子攻击能力的现实需求与对抗先进的现代综合防空系统(IADS)的长远需求密不可分的结论.即使到舒特v阶段,其能力和目标已覆盖战略信息节点,这也是舒特潜在能力的延伸,或是舒特纳入美军网络中心战的能力体现,对我们分析美空军舒特计划的原始动机和基本需求并无影响.作为这种观点的佐证,美空军同时在努力发展新一代电子干扰飞机,其前期投入远超过舒特的全部投入,也证明了美空军对防空压制能力的迫切和长远需求.2005年美空军提出EB一52(后概念修改为B一52SOJ,B一52CCJ)发展计划,因经费需求巨大和B一52战略轰炸机的敏感性(fiz者观点)未获国
8、会批准,近年又提出发展F一15C和F一35电子干扰飞机计划,并于2010年5月正式成立第一个F一35电子战中队.对敌防空系统压制(SEAD)是空军进攻作战的首要任务和永恒需求,是保证攻击编队生存和完成其他任务的前提.在对敌防空系统压制问题尚未解决的情况下,也很难想象美空军会拿二种专用电子战飞机做别的游戏.2舒特如何实现对时敏目标的攻击,舒特架构适合攻击哪一类时敏目标?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出版的AeroSTAR杂志在2000年第1期中报道了舒特I试验情况:2000年联合远征军试验(JEFX2000)中,一架EC一130H罗盘呼叫,一架RC一135铆钉和一架F一16CJ飞机一起,成功地演示了信息平台
9、与攻击平台协同对时敏目标的攻击.耐人寻味的是,对时敏目标的攻击,没有使用传统的探测装备(如E一3A预警机)进行目标探测,跟踪和攻击引导,而是使用了电子侦察装备RC一135铆钉电子侦察飞机和具有电子侦察能力的EC一130H罗盘呼叫通信干扰飞机,完成了目标探测,跟踪和攻击引导.显而易见,舒特是通过对目标的电磁辐射特征的探测,识别,快速精确定位和对F一16CJ的反辐射武器和其他精制导武器的实时引导,实现对时敏目标的攻击的.提出此问的目的是想支持下述观点:舒特的攻击重点是具有电磁辐射特征的时敏目标,包括雷达,通信等信息节点.现代战争环境下,对空军作战而言,具有信号与信息特征的目标的威胁等级高于其他目标
10、,应优先予以攻击,压制.通过对雷达,通信等信息节点的攻击,瓦解敌方现代综合防空系统(IADS)的整体作战能力,实现对敌防空系统压制和其他既定作战目标.舒特在后续发展中,纳入了更多的装备和要素,2004年,矛吊舱完成研制并挂载EC一130H通信干扰飞机,以及EA一6B,E一3,E一8等飞机在不同阶段参与了舒特的试验.舒特的架构特点和能力特点可总结如下:开放的架构:在通用数据链路(LINK16)和NCCT的数据链路支持下,可根据不同的作战场景和作战目标,集成相关装备.多平台协同实现对时敏目标的精确无源定位是舒特核心能力之一,也表明舒特架构适合攻击具有电磁辐射特征的目标.总第142期姜峰,等:舒特七
11、问3舒特拓展了传统电子攻击的手段和范围,除干扰压制,反辐射打击等手段之外,网络攻击,精确制导攻击手段也纳入其中,实现了高效的对敌防空系统压制能力.E一3,E一8等装备纳入舒特,实现了信号探测与实体探测的实时相关,有利于对目标属性,威胁等级的判断和战场态势场景的生成,以及选择合理的攻击策略.3舒特为什么需要ABIS专用实时宽带数据链?把舒特理解为多平台协同作战能力,正确但不全面.舒特的官方资料显示,舒特相关装备加装了ABIS专用实时宽带数据链以及专用显控软件.因此可以认为,舒特有关能力的实现需要实时宽带数据链支持.从引导攻击的角度,需要传输的信息量非常有限(坐标,高度,速度等),美空军的LINK
12、16数据链足以支持;按照美国国防部呈交美国国会的报告网络中心战描述,RC一135和EC一130H协同进行快速精确定位是舒特核心能力之一,其采用将RC一135和EC一130H各自独立的测向数据进行融合的非同步协同方式,等同于多点测向交叉定位体制,也无十分必要采用ABIS专用实时宽带数据链.因此,加装ABIS专用实时宽带数据链以及专用显控软件,必然是为了支撑其他能力的实现.美国国防部呈交美国国会的报告网络中心战对舒特另一个核心能力的解释是Look.throughjamming,意思是在干扰时进行观察,该报告明确了EC一130H把RC一135作为自己的干扰引导接收机(ESM/CSM系统)的信号级协同
13、的技术本质,并支持攻击效果实时评估.从技术角度看,由于收发隔离的限制,全时侦察,全时干扰在一架飞机上是无法实现的.而在舒特架构中RC一135可承担全时侦察任务,并通过数据链路将干扰引导数据(如辐射源位置,频率等)和基带信号样本传送给EC一130H,从而实现全时侦察,全时干扰.信号样本的信息量非常大,传输需要宽带数据链支持,加装ABIS专用实时宽带数据链以及专用显控软件极有可能是为了构建RC一135和EC一130H之间信号级协同能力.这种信号级协同模式可保证接收和发射信号之间严格的时序和信号相关性,协同定位能力提供了实现干扰信号位置(空间)相关的支持,同时实时干扰效果评估能力也得以实现,这是对先
14、进雷达或雷达网进行精确化干扰的基础,也是对信息网络进行网络攻击的基础.因此舒特的技术本质是使用实时宽带数据链,建立多平台之间的信号级协同作战能力,突破航空平台限制(尺寸小,空间隔离度不够),实现电子攻击(AEA)的全时侦察,全时干扰,以及实时干扰效果评估,从而实现对现代先进综合防空系统(1ADS)的雷达和雷达网进行精确化干扰,这种先进架构也是对信息网络进行无线网络攻击的基础.从问题的另一面来看,雷达的波形捷变和空域抗干扰技术的进步,迫使电子攻击系统必须实时跟踪雷达的波形变化才有可能有效压制雷达,而雷达组网的点迹相关融合技术也迫使干扰信号必须具有位置(空间)相关性,才能有效压制雷达网.因此,全时
15、侦察,全时干扰,快速定位成为新一代电子攻击系统必须采用的技术体制,而对机载电子攻击(AEA)来说,由于上述限制.别无他途,只能使用实时宽带数据链.只能使用舒特架构.其实,2001年AOC年会上,泰利斯机载系统部的报告新一代支援干扰系统(NEWGENERATIONSUPPORTJAMMINGSYSTEM)详细说明了对抗现代先进综合防空系统(LADS)的雷达和雷达网的技术需求和解决方案,其提供的电子攻击系统架构与舒特架构几乎完全一致,仅有的区别是泰利斯架构未集成硬杀伤要素.DEX伽O2晡了伽ml,D髓aB图1泰利斯公司新一代支援干扰系统示意图4电子对抗2012年第1期图2舒特系统架构不意图从舒特使
16、用的ABIS(AirborneInformationTransmissionSystem)看,其建立的是点一点的信息通道,强调的是实时,宽带,依靠ABIS建立网络状的体系架构不太现实.因此,舒特架构是以ABIS为基础的RC一135H,EC一130H的信号级协同为核心能力,以NCCT支持的多平台协同为拓展能力的网络化体系架构.图3ABIS的抛物面天线图4ABIS的波导阵列天线4舒特是否具有网络入侵和攻击能力,是否能够操纵,控制敌方网络?舒特有关信息+火力,多平台协同快速精确定位,信号级协同实现全时收发等设计思想和实现机理,大多可以理解或掌握,也是我们正在追求的目标,但如果仅此而已,舒特难以受到各
17、国军方高度关注.事实上,关于其机载网络攻击能力和原理,美国军方一直讳莫如深,目前,争议最大,疑问最多的是舒特在前三个阶段开发的信息攻击能力,仍难以验证.目前对舒特主要争议仍在于能否进入敌防空雷达网,见敌所见,是否可能以及如何无线入侵并接管防空网络及是否可能从雷达天线注入恶意代码.从技术实现途径上,可以对舒特的信息攻击能力进行以下分析:RC一135V/W等侦察传感器为己方提供实时目标态势有二个途径:一个是通过探测敌方雷达,通信电台等辐射源,经过技术参数分析,协同定位,识别而形成的目标态势;另一个则是通过侦听破译敌方无线通信链路而掌握其雷达或雷达网探测的空情态势.前者是典型的电子对抗情报侦察,后者
18、即为无线电技术侦察,实现这一能力存在可行的技术途径,但其技术难点和疑点在于链路信息解密能否达到实时.舒特技术架构具有支持信息层网络攻击的能力,但无线入侵并接管防空网络要求攻击者完全控制敌方的防空网络,可以控制传感器,使敌方雷达对美军飞机视而不见.此时,控制网络的途径方法和广度,强度成为要点.一般进入雷达网络的入口和途径通常包括:(1)向雷达天线辐射特殊构造的电磁波,使雷达故障或触发雷达处理机,录取器上计算机系统的漏洞或后门,从而控制雷达并向上控制相联的网络;(2)从雷达站与其处理中心之间的有线,无线通信链路注入虚假情报而干扰,欺骗情报接收者,或注入指令攻击与该链路相联的计算机系统;(3)通过控
19、制与雷达网相联的其他网络,反过来向雷达网络发起跳板攻击;(4)使用收买雷达网络管理员等社会工程学手段或特种部队控制一个雷达站点.从雷达天线辐射数据流实施攻击,面I临众多难以克服的技术问题,国内理论认识和技术实践也不支撑这一方法.通过伪造或重放,从通信链路注入信息是可能的,但要攻击后端的计算机系统,达到控制网络的目的,不仅存在着协议的非相关性与注入代码相关性要求的矛盾,而且需要掌握后端计算机系统的漏洞或者预置后门,技术上也很难实现.雷达等传感器入网一般只是情报数据,入侵网络实现对雷达等传感器的操纵控制是不可能的.从目前的无线网络技术和无线网络攻击技术及未来发展看,对无线网络攻击存在技术可行性,但
20、在战术使用上有很大的局限性和不确定性,这总第142期姜峰,等:舒特七问5使得无线网络攻击无法替代传感器攻击,网电一体将是传统电子战和无线网络攻击共同的,必然的归宿.不论电子干扰,信息欺骗,特种作战手段还是接管控制网络,虽然在技术实现的手段上存在诸多争议,但仍然没有脱离以信息为主导对防空体系实施综合压制(干扰,信息欺骗,网络攻击和火力打击等一切可用的手段)的本质.由更长远的对抗具有先进防空系统的潜在对手目标而推动,由高速发展的军事信息技术来支撑,必然会应用于战场,作战对象则必然是比上述国家更强大,更先进的对手.同时舒特的作战策略也符合美空军在网电空间获取优势的军事理论,其潜在能力必然逐步由战术,
21、战役级向战略级拓展.6舒特揭示了哪些新军事思想和先进5舒特是否应用于战场.还有哪些潜在技术路线?能力?据报道,舒特IV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得到了试用;以色列空袭叙利亚核设施使用了类似舒特的系统;美军空袭利比亚军事行动中也使用了舒特.对于叙利亚空袭,叙利亚防空警戒雷达以上世纪八十年代进口的俄罗斯雷达为主,并未实现组网,空情均采用人工判读和语音上报,不具备受到舒特攻击的条件;道尔一M1是机动野战近程防空系统,并不承担日常防空任务,且系统采用俄方自主研制的嵌入式处理模块,没有通用计算机及网络设备,不具备全自动遥控功能,因此媒体关于防空雷达和道尔一M1防空系统因受类似舒特系统网络攻击而失效的报道应属猜
22、测.与叙利亚相比,利比亚的防空系统更为落后,近三十年的武器禁运和技术封锁,使利比亚无法接触先进的军事信息技术,也无法构建先进防空系统,使用传统的电子战飞机就足以完成防空压制,且舒特的核心攻击平台EC一130H并没有出现,据此判断美军在利比亚使用舒特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总的看来,近几次局部战争中美军所面对的防空系统较为落后,美国空军传统作战力量足以获取压倒性的空中作战优势,是否采用舒特无关作战进程和结局.或者说,即使在上述战争中使用了舒特.也不能说明舒特的能力多么强大;即便舒特未在实战中使用.也不能说明舒特无堪大用.从舒特的发展进程看,舒特由弥补美空军对敌防空压制能力不足的迫切需求而提出,使用以信
23、息为主导的综合一体化攻击手段是未来美空军的重要作战手段,包括合理利用信息获取,传输,分发优势攻击目标和对敌方信息节点的优先攻击二个方面.网电一体,信息火力一体是实施以信息为主导的综合一体化攻击的原则.通过现有装备的集成,获取作战需要的新能力.信号和信息威胁有可能甚于实体威胁,应优先予以攻击,压制.使用专用宽带实时信息链路实现信号级协同,可以突破航空平台尺寸小,空间隔离度不够的限制,实现全时收发,对先进雷达或雷达网进行精确化干扰,对信息网络进行网络攻击.7我们需要舒特吗,如何发展我们的舒特?很明显,我们需要应对舒特,我们更需要发展舒特.按照空军攻防兼备的发展思想,进攻作战和防御作战中的反击作战,
24、空军都必须面对敌方现代化防空体系,美国空军面临的威胁我们都会面临,并且会面临技术更先进,实力更强大的威胁,因此必须尽快发展我们的舒特,有效压制敌方先进防空系统,才能保障空军完成各项攻防作战任务.发展舒特并非是简单的装备建设.舒特的核心能力明确,拓展能力丰富,与网络中心战联系紧密,涉及军事理论,对抗策略,装备建设,指6电子对抗2012年第1期挥控制关系等诸多方面.只有在这些方面都取得发展和进步,才能真正构建具有我空军特色的舒特力量.首先,必须构建舒特的基本架构,实现舒特的核心能力,在训练和演练中充分实践,才能实现技术和战术的融合.在此基础上,根据作战需求,逐步纳入新的作战要素,扩大规模,拓展能力
25、.其次,在舒特能力的实践中,逐步建立,完善以电子攻击为核心构建进攻力量的军事理论体系,建立新的高效指挥控制关系.第三,在装备使用上,应赋予部队进行体系技术研究和验证的新职能,加快体系技术的发展进步,促进我空军体系对抗能力的提高.舒特的提出和实践,是军事需求牵引和技术进步推动的必然;舒特并未留下舒特中队,舒特联队等实体,但其军事策略和技术途径将是现代化空军制胜网电空间的必由之路.作者简介姜峰(1964一),高级工程师,从事电子对抗研究工作,长期关注舒特的进展.电子对抗系统专业委员会第八届学术年会征文通知为进一步加强专业领域技术交流与探讨,促三,论文格式进专业技术发展与创新,中国电子学会电子对抗论
26、文题目用2号黑体,居中排;作者姓名用4分会电子对抗系统专业委员会拟于2012年9月号楷体,居中排;作者单位请注明省市,邮编,用5在云南组织召开电子对抗系统专业委员会第八号楷体,居中排;摘要二字和关键词三字均用届学术年会.5号黑体,它们的内容均用5号仿宋体;文中1级本次年会主题为网络电磁空间与体系对标题用4号黑体,2级标题用小4号黑体,3级标抗,会议将围绕主题采用专题报告和交流研讨相题用5号宋体;l级标题用I,2,3等顺序编号,2结合的形式进行,现就有关征文事项通知如下:级标题用1.1,1.2等顺序编号.3级标题用1.1.一,征文内容1,1.1.2等顺序编号.正文用5号宋体和Times1,无线传
27、输链路协议层与信息层攻防技术;2,NewRoman字体.参考文献四字用5号黑体,多传感器网络协同技术;3,战场态势感知分析与可参考文献内容用小5号宋体和TimesNewRoman视化技术;4,体系对抗作战效能评估技术;5,真实字体.虚拟构造一体化仿真技术;6,体系对抗新概念,新补充要求:理论,新技术;7,网络电磁空间与网电对抗概念与1,A4纸版面,版芯尺寸:高宽=238mmX内涵;8,网电对抗环境构建技术;9,网电对抗评估168mm,每页按42字42行排版.技术;10,军用信息基础设施应用安全技术;11,其2,图题,表题用小5号黑体,图表中的文字与他电子对抗领域新理论,新方法,新技术.数据采用
28、小5号宋体.二,论文要求1,论文应内容新颖,主题突出,论点明确,论据充分,图表清晰,能够反映作者近期的研究进展或成果,具有独立见解.2,论文未在全国性学术会议及公开出版物上发表过.3,论文请勿涉及保密内容,投寄论文须经所在单位进行保密审查.4,论文一般不超过6000字,论文电子稿以word格式刻录于光盘与打印稿件,保密审查证明一并投寄.5,截稿日期为2012年5月20日.6,未录用论文不退稿,请自留底稿.3,参考文献格式参照国家标准GB/T77142005文后参考文献着录规则.4,计量单位一律采用法定计量单位.5,文章请注明作者联系方式(包括通信地址,邮政编码,联系电话)及单位,职称等个人信息.四,投寄方式1,投寄地址:河南省洛阳市085信箱06号:邮编:471003.2,联系人:王润枚,梁江涛.3,联系电话:037964992464,037964991145(地方),0438862464,0438861145(内部).中国电子学会电子对抗分会电子对抗系统专业委员会二.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