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小说存在的价值探究——以《尘埃落定》和《秦腔》为例毕业论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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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傻子”小说存在的价值探究以尘埃落定和秦腔为例 【摘要】“傻子”小说一直备受追捧,尘埃落定和秦腔都以独特的叙事角度来阐述故事,使其塑造的形象尤为突出。“傻子”小说之所以存在有其深刻的价值,本篇论文试以阿来的尘埃落定和贾平凹的秦腔为例,对傻子小说的存在价值进行深入探析。【关键词】“傻子”小说; 独特叙事角度; 存在价值Fool Novels Exist Values Inquiry take The dust settles and Qin Opera as exampleGrade 2009, Chinese Department, Chinese and Literature Major,

2、Shaoyang University LuYuTing0940401035Abstract:Fool the novel has been highly sought after, the dust settles and Qin Opera to illustrate a story unique narrative perspective, its image in especially. Its profound value in the presence of the fool the novel, the thesis tries to Alai the dust settles

3、and Jias Qin Opera for example, the value of depth of the fool novels.Key words: fool the novel;Unique narrative point of view;existence一、 引言对于传统小说而言,作家往往注重从叙述内容上引人入胜,更讲究情节上的曲折离奇。当代文坛颇具影响力的两位作家阿来和贾平凹却脱离了康庄大道,不谋而同地选择了独特的叙事角度,并且利用这种独特叙事视角讲述并构建了不同于寻常人眼中的世界,使其作品新颖独特,大获成功。贾平凹透过秦腔中张引生的“疯眼”见证了传统民间文化在现代文明的冲

4、击下的没落与颓败,向读者真实呈现了市场经济下乡土中国何去何从,众生喧哗的境遇。阿来则通过尘埃落定中的二少爷傻子的人生遭遇和情感历程再现了藏族封建土司由盛而衰、由存而亡的历史过程,为走向没落的封建土司制度献上了一首深沉的挽歌。两部作品的主题思想都阐述得极为深刻,小说选取的边缘人物,即被人们所忽视、生活在底层社会的“傻子”,这样就更能引导读者突破小说文本的外在表象,去深入探求人物、事件、情境及作者叙述背后的深刻内涵,而不是简单地相信文本所呈现出来的东西。这也使人们在文学日益功利与浮躁的风气之中听见了真实的声音,再现了当时比较客观的现实。二、 独特叙事视角叙述视角也称叙述聚集,是叙述语言中对故事内容

5、进行观察和讲述的特定角度。同样的事件从不同的角度看去就可能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在不同的人看来也会有不同的意义。选取独特视角进行叙述与作品的艺术魅力有很大关系,因为这样可以带给读者别样和新奇的阅读体验,从而抓住读者的阅读兴趣,轻松将读者引入作家所虚构的故事之中。作为主人公的“傻子”就是作者观察的一个视角,表达的一种方式,傻子超乎寻常的预见力和思维方式的独特性,又使小说灵气四溢、生动传神。让这样一个奇特的、充满矛盾和悖论的叙述人来叙述故事,也是作者们独特的创意,这种创意就是他们选择了将第一、三人称限制叙事与全知叙事有机结合起来,造成了第一、三人称视角下的全知叙述,也意味着他们主动抛弃了平坦的康庄大道

6、,而迈上了艺术探索的崎岖小道。在尘埃落定中,作者由于选择了第一人称傻子视角,这就避免了陷入直接价值判断的纠缠,文章中作者的价值判断是不可能没有的,而是因傻子的出现使这种判断隐藏在近乎喜剧的情节结构中,叙述的自主性大为提高。“那个傻子就是我”,“我是个傻子”。“我还尝到了痛苦的味道,以及原野上那些花啊草啊的味道。而我母亲的奶水更多的是五颜六色的味道,把我的小脑袋涨的嗡嗡作响。”“说老实话,我的脑子真还有些毛病。这段时间,每天醒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第二个问题是我是谁?”“白色,在我们的生活里广泛存在。”“而我又看见另一种白色了”“这要先说我们白色的梦幻。”“骨头在我们这里是一个很重要

7、的词,与其同义的另一个词叫做根子”“在我们信奉的教法所在的地方,骨头被叫做种姓。”“我们是在中午的太阳下面还在靠东一点的地方。这个位置是有决定意义的。你看,我们这样长久的存在就是因为对自己的位置有正确的判断。”“后来有写书的人说,土司们没有法律。是的,我们并不把这一切写在纸上,但他是一种规矩,不用书写也是铭心刻骨的。而且比如今许多写在纸上的东西还有效力。”文章中这些都是通“傻子”的视角来叙述,但是中间也柔和着作者内心的独白,介入了作者的真知灼见,作者把自己的一种声音寄予并通过傻子的视角来表达出来,这样就提高了文章的叙述自主性。热乎乎的女人肉体使土司的情绪安定了,他嘴上说要举行一场多么隆重的婚礼

8、,心理却禁不住想,查查头人的全部家产都是自己仓里的了。查查是所有头人里最忠诚的一个。,他就是不该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同时,也不该拥有那么多的银子,叫土司见了晚上睡不着觉,要是自动地把这一切主动叫土司分享一点,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了。想到这些,父亲禁不住为人性中难得满足的贪欲叹了口气。如果按照严格的限制性叙述视角,我是不可能看到父亲与其他女人的做爱场面,更无法深入到父亲的内心去了解父亲当时的心理状态。这显然已经越出了我的视线范围,突破小说文本层面,即相当于一种全知视角。这种全知全能式的视角不同于第三人称视角,第三人称视角是以第三人称他(她)来作为叙述的主体的,是通过傻子“我”来实现的,我有两个身

9、份,一个是傻子,一个是全知全能者。比如,我可以洞察父亲、母亲及其他人的心理;我能预测重大事情的发生;我甚至可以预见土司的未来。这个意义上说尘埃落定又变成了全知全能的叙事视角。傻瓜就是上帝的面具,同时这样的全知全能的视角业不同于一般的第三人称那样具有权威性的作用,只能是预言性的,在小说结束之前,傻子认识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是的,上天叫我看见,叫我听见,叫我置身其中,又叫我超然物外”上天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让我看起来像个傻子的,因此尘埃落定中的全知全能的第三人称视角也可以说是上帝的第三只眼。作者之所以让第三只眼出现,原因在于作家有意将作为人物的我和作为叙述者的我分离开来,当以人物的我为观察点时是限制

10、性的,当作为叙述者的我观察时,又时时插入作家的一些带有主观倾向性的内容。托多洛夫说过:“在一个人物以我自称的文本中,真正的叙述者,亦即陈述过程主体就成为一个更加伪造的人。”这样第一人称叙事不仅不能表明叙事者的面目,反而把他隐藏起来。尘埃落定就是将真正的叙述者隐藏在人物“我”的背后,但作家有意在一些超越限制性视角的全知叙述当中引导我们去认识这个真正的叙述者,形成叙述的张力,丰富表现的空间和内涵。秦腔中作者则采用了双重视角交叉叙事的方法,主人公引生看似属于第三人称叙述,但在叙述过程中却不断用“我”的口吻来叙述故事。“我”是贯穿全篇的叙述者,“我”来讲述发生在清风街上的各种故事,但是在我描述村落里发

11、生的各家各户鸡零狗碎的日常生活时,视角往往转换成为全知的模式,事件的来龙去脉都被无孔不入的挖掘出来,这时的我又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完成了对整个事件的叙述,其中穿插着“我”的评论性话语。这种双重视角的交叉运用不但使作者的叙述意图得以实现,更向读者展示了傻子引生的内心世界以及他所生活的清风街涉及的村干部之间争权夺利和村民日常琐碎的生活。叙述人“引生”特殊身份的设定,确实给叙述的进展带来了很大的便利,但秦腔的文本时空极为逼仄和狭小,为了增加生活的厚度,里面叙述有许多共时性的内容。而如果严格按照第一人称限制叙事的成规,尽管文本内容是“花开两朵”,但叙述人却只能“表一枝”,“表”他自己亲历亲见的那“一枝”

12、,另一枝就只能舍弃。作者当然不愿舍弃那丰富的共时性内容, 清风街虽然不大,但这里传统和现代碰撞,老一代人和新一代人的观念产生磨擦,旧的化为记忆,新的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来,发生的尽管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千头万绪,使得任何写实方式都很难把这一切组成有机的整体。那么叙述究竟该如何进展呢?恰恰在此,贾平凹则凸显出他那过人的创造才华,他大量地从施耐庵、蒲留仙的鬼神世界中激发灵感,大胆地从中国古代神秘文化和民间传说中汲取营养, 给予了张引生通灵的异能。当阅读进入情节,读者不再意识到谁在叙述故事时,疯子就会突然跳出,这样一种设计,使得场景、人物、事件得到自然转换。把张引生塑造成了一位能与飞鸟走兽、草

13、木虫鱼对话交流,并且互相幻化的通灵人物,他时而让机灵的老鼠到白雪那儿去透露爱的讯息,时而化身为蜘蛛审视君亭开村委会的过程;时而用恨的咒语使夏风无故而骨折,时而用爱的念祷使白雪连打喷嚏;时而让自己的灵魂出壳,身在县医院,魂回清风街;时而天眼大开,能看到清风街村人头上冒着的火焰,从而预知人的阳寿和运势。神神秘秘,奇奇怪怪,但这一切在偏僻、闭塞的清风街,在因爱而痴的“疯子”引生那儿,又是那样地实实在在,自自然然。特别是,张引生通灵幻化的特异功能,使叙述人实现了巧妙的分身术, 好多风马牛不相关的事情,其实都相互扭结在一起的。这种设计和疯子自身固有的特异性结合,使整个故事的叙述避免了转换的牵强和人为构建

14、情节的不自然,这样,作者就突破了第一人称限制视角无法共时叙事的艺术困境。作者也在秦腔后记中说:“我不是不懂得也不是没写过戏剧性的情节,也不是陌生和拒绝那一种-有意味的形式.,只因我写的是一堆鸡零狗碎的泼烦日子,它只能是这一种写法,我唯一表现我的是我在哪儿不经意地进入,如何地变换角色和控制节奏。”简而言之,在尘埃落定与秦腔两部小说里,作者依据傻子这一特殊视角采用双重视角交叉叙事的方法,将第一、三人称限制叙事与全知叙事有机结合起来,造成了第一、三人称视角下的全知叙述。由于两种视角的结合传达的是单一视角模式叙述时从未有过的新颖感受,二者的优势互补因而形成了一种“陌生化”的效果,使读者在阅读时有了新奇

15、、独特的审美体验。三、 主题思想任何人物形象都是作者经过艺术加工后的成果,里面包含着作者思想,以及他们所想要表达的主题思想。“傻子”视角是作家们精心选择的艺术符号,看似“弱智”的主人公非但没有“降低”作品的思想含量,反而逆向而行,使之大大增强了,更具有深刻的哲学理念。其实,当代小说中的傻子形象也并不是现实生活中傻子原形的照抄照搬,因为小说中的傻子背后其实隐含着一个心智健全的作者。小说中看上去是傻子人物在叙述,其内容却完全超出傻子叙述视角的局限,有着作者的干预和填充,有着作者的想象和超越。同时,你不得不臣服于两位作者的独具创新,阿来将绵密的康巴藏族土司史集于一个傻子的脑袋里,贾平凹将清风街的各种

16、事情赤裸裸展现在张引生的那双“疯眼”下,又抽丝剥茧一一理出。他们的叙述又那么精致,浓郁的藏族风情和乡土气息跌宕起伏在情节里,超然物外的审视贯穿于文本的始终。傻子也因不同常人的思维方式和言行,而使故事充满了神秘色彩。声势显赫的康巴藏族土司酒后和汉族太太生下傻瓜儿子,他虽与世界格格不入,却有着超时空超常态体验的先觉功能,成为土司制度兴衰的见证者。生活在底层社会的张引生带着那一份“疯癫”见证了传统民间文化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的没落与颓败,向读者真实呈现了市场经济下乡土中国何去何从,众声喧哗的境遇。贾平凹笔下的主人公疯子是带着中国泥土中生长起来的文化特征和文化想象。他是一个自残者,能看见活人生命力的强与

17、弱,能化成蜘蛛或螳螂去探秘,但其智力基本正常。引生身上集中了中国传统文化、尤其是民间文化中的某些因素,甚至带有神秘文化的气息。他的异常属于中国农村式的异常,与中国城市,与拉美、西方都不同,他可以说是被作家唤醒了的在中国农村已沉睡良久的某种文化现象。引生的异常没有马尔克斯笔下吃土者强烈的象征意味,也不同于吉卜赛人的飞毯,更不同于福克纳笔下的白痴,白痴将几十年故事搅成一团,引生不仅引领故事、参与故事,同时将本来无序的鸡毛蒜皮的小事调理得井井有条。如果把白痴的叙述比作一团乱麻,其间的一丝一缕没有给读者提供任何具体信息(与传统小说阅读经验相比较),引生的叙述更像一局棋,有古老中国的智慧和中国人对动静的

18、理解,落子未必爽净,但每一子每一布局都能融入整体,丝丝入扣。从叙述者的特异功能来看,引生与格拉斯笔下的侏儒较为接近,但二者仍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引生的特异是中国农村式的,它属于感性范畴,具有着非理性的特征。侏儒的特异则与西方理性思维有着内在联系,属人之本能的延伸。有人说秦腔的问世预示着乡土想象美学的终结。引生作为见证人,游走在清风街,见证了传统民间文化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的没落与颓败。传统民间文化是中国乡村的生存基础和精神支柱,到了“后乡村时代”,在追求现代物质文明的思想烛照下,传统民间文化已不再拥有维系广大乡村和农民的道德和精神力量。在经济一体化和乡村城镇化的过程中,乡村作为传统意义上的田园牧歌

19、的意象正逐步消失,因此秦腔封面被概括为:当代乡村变革的脉象,传统民间文化的挽歌。贾平凹敢于将如此宏大的主题放在傻子引生身上,在不需要理性的清晰表述下就实现了现象的还原化,因为引生的话语不需承担理性的追问责任,故而,既是贾平凹自己,又不是贾平凹自己的张引生成了秦腔的叙述人。这部作品也在一个更普遍、更高层面上,表达出对乡村的关注和乡民苦难的悲悯,揭示出乡村在新旧矛盾冲突中的丰富的历史文化和时代内涵。他以一种难以察觉的态度介入当下、介入乡村,在对乡村颓败命运的审视中,他虽无法做出一种明晰的理性的价值判断,不知道该歌赞现实还是诅咒现实,但他直面现实、为巨变中的乡村存照、表达对乡土的困惑与忧思,也带给人

20、们诸多启示。这种对未来农村怎么办的忧思,构成了贾平凹创作秦腔的出发点,也构成了这部秦腔必定会在我国乡土文学发展史上占据一定地位的思想认识的来源。而且在2008年底这部作品以绝对优势获得第七届茅盾文学奖,评奖委员会在给贾平凹的授奖词中说:秦腔,以精微的叙事,绵密的细节,成功地仿写了一种日常生活的本真状态,并对变化中的乡土中国所面临的矛盾、迷茫,做了充满赤子情怀的记述和解读。这准确地揭示了秦腔与时代的关系,更确切地说是小说与中西部广大农村现状的关系。在秦腔中,贾平凹凸显了大无畏的勇气,不只在书斋的自慰里寻找乡土的诗意,不再是吟唱田园牧歌,而是直面现实,唱起一曲挽歌,为故乡树起一块碑子,以此来安妥破

21、碎的心。对于秦腔里面的内容,作者说自己只是想说出农村的现在的状况,农民的生存状态如何。这是我一直放在心里的东西,我把它表达出来了。也正是如此,秦腔具有了史诗性,它所包容的生活具有整体性,从政治、经济、权力一直到日常生活的细节,以及文化、信仰、习俗,展示几乎是全景式的。秦腔在展示全景、成为一面镜子的同时,在中国农村又一次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对新农村建设提供了诸多有益的思考与启示。阿来笔下的傻子是作家精心设计的艺术人物。阿来曾经说过,他写尘埃落定,主要是想写一部关于权力的小说,阿来于是便如此慷慨地将权力赋予一个傻子。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再度发生:“我”居然将别人梦寐以求的权力,毫无眷顾地放弃。正是运用

22、了傻子“我”的视角,才能达到一种反讽的效果,才能充分展示了阿来是如何用“寓言”的方式来表现“人是尘埃,人生是尘埃,战争是尘埃,情欲是尘埃,财富是尘埃,而历史进程中的每一个环节同样是尘埃,像尘埃那样开腾、飞扬、随风起落、动静无常、始于大地而终于大地,寂静之后便又响起新的旋律。“尘埃”就是文章中的核心意象,那么,就让我们把这部作品当作写作和阅读展开的起点,在宁静和笃定中,追求更大的丰收。小说是围绕傻子的人生荣辱和生命沉浮来展开故事的,他的命运史构成了小说的情节主线。作品在展示傻子的人生遭遇和情感历程中再现了藏族封建土司制度由盛而衰、由存而亡的历史过程,为走向没落的封建土司制度献上了一首深沉的挽歌。

23、傻子对土司社会的生存状态及其时代风貌的客观描述,再现了处于分崩离析状态中的土司社会的土司家庭内部及各土司间围绕权力、财富、女人等发生的抵牾和斗争以及藏族人民的婚姻丧葬、礼仪节庆、饮食医药等风俗、民情。其中承载的深邃社会历史内容和浓郁的民族地域色彩相交融,给人强烈的审美快感。尤其是当叙述者傻子观照内心世界,关注内心感受,把视线投向自己的心灵世界,思索着个体及民族命运时,更启示人们对社会人生的哲理思考,丰富了作品的艺术内涵。傻子的语言虽然看似平实淡然,却意深情浓,惟有静心细读,走入人物的精神世界,才能读出其中的深意。如:当老土司告诉傻子因为害怕百姓对他的爱戴而传位于兄长时,傻子的头像有针刺一样疼痛

24、。我知道书记官已经再次失去了舌头了,这种痛楚是从他那传来的。于是,我说:“我也不想说话了。这句简单的表白蕴涵着沉重的痛苦和悲哀,如果不理解傻子的失落是难以意识到这一点的。傻子的内心不断地对民族和命运进行着思考。目睹了土司社会的衰变及多种文明对土司文化的碰撞与冲击,体验着社会的躁动和惶惑。正是在这种复杂的状态中,傻子总是迷失了自己,总要问:我是谁?我在哪里?这是傻子在不断地认识自己,在进行着人生价值的重构中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把握不住自己的命运的心理反映,是为生命寻找寄托和归宿的哲学沉思。这一沉思具有深刻的内涵。傻子的沉思代表了一个民族、一个时代对其命运的思考。傻子以为自己周围是土司,也就是生活在

25、土司时代,还在等着登上麦其土司的宝座。麦其土司深知傻子是负有使命来结束一个时代的。傻子存在的实质决定了他虽然爱好和平与自由,却跑到父亲的官寨里抵抗解放军的进攻,最后也不是在改造中获得新生,而是成了世仇的牺牲品,做了土司制度的陪葬人。这种结局实际上是傻子的象征意味所决定的。他平静地离去,最终为土司时代画上了一个悲剧性的休止符。正是因为主人公为傻子,才能把主题表达得淋漓尽致。四、存在的价值作者运用傻子作为叙述者的目的,正像戴维洛奇揭示的那样,是想以某种诙谐的方式展现表象与现实之间的差距,揭露人类是如何歪曲或隐瞒事实的。达到这种目的是实属不易的,小说家既要完全按照傻子的逻辑、言行方式来表达思想感情、

26、塑造人物,又要运用傻子的叙述,并使传达出来的信息最终要像利用心智健全者传达出的信息一样妥实、可靠。而两位作者采用这种独特视角消解了小说文本的外在真实性幻象。不仅引导读者认识到大家一致认为的傻子其实并不傻,他有着常人没有的智慧、爱、宽容等品质;同时也引导读者突破小说文本的外在表象,去深入探求人物、事件、情境及作者叙述背后的深刻内涵,而不是简单地相信文本所呈现出来的东西。这种创作方法体现了作家新的小说观念,充分认识到小说虚构性的本质,及对读者主体性的解读的尊重和重视,同时大大丰富了小说的内在含义。首先,毋庸置疑的是尘埃落定和秦腔这两部小说都明显的体现出了当代作家叙述策略向小人物转变的一种状态。傻子

27、可以说是底层人物中的底层,处于社会最底层。人们对待傻子,一方面不屑一顾,另一方面又宽宏大量。因此,他们从身体到心灵,都比较自由。他们可以随意游走,可以比普通人更多地窥视到生活的真实和别人的隐私。正因为傻子有着彻底的身心自由,许多作家便会通过傻子视角的运用,去寻找最大的创作自由。这种自由便于叙述空间的拓展,带给读者独特的审美意蕴。傻子并非真傻,他是因为聪明、超脱而傻,傻则无爱无恨,只能看到基本事实,能够不偏不倚地审视生活写了大量傻子眼中的世界和对问题的思考,这使读者在阅读中感到真实亲切。作家因此选择他作为生活的切入点和故事的叙述者,这就保证了小说所反映的社会生活的客观性和真实性。土司二少爷位高权

28、重,表面上看似威严风光,但私下所作所为里还是被人们当作傻人傻事来讲述;引生就更不用说,他是清风街所有人嘲讽和取笑的对象,清风街里大多数人都不同程度的欺负过他,他是常人眼中的“乐子”和“笑点”。这种卑微的小人物与以往小说要求写高、大、全式的英雄人物形象的主题完全背离,但正是因为作家将其文学写作的重心调整到了寻常巷陌的社会底层,围绕这些小人物喜乐悲欢来构建故事,写他们的艰辛无奈和苦苦挣扎的生活现状,伴之温馨、理解、同情当然也有讽刺,伸入人物灵魂并对其灵魂进行深刻的探索与拷问,使作品既表现出了以这些小人物为代表的边缘人尊严的压抑与无奈,又凸显出对自我价值缺失的焦灼与追问。其次,由于受视点的限制,叙述

29、人可以自由地展示自己的内心活动,所思所想,从而为自己的各种行为甚至那些反常的不道德的行为,做出合乎特定情景、特定性格或特定身份的解释,而对于其他人物则只能显示他们外在的语言和行动,他们的思想情感、内在心理就被视点所局限和遮蔽,这就会使他们的一些行为在读者看来缺乏合理性或具有非道德性,从而导致文本中人物地位的不平等,亦即叙述人“我”的地位要大于其他人物。但是,在秦腔中,这种在文本世界中人物地位不平等的现象得到了有效的克服。因为,从叙事视角来看,秦腔并不能算严格的第一人称限制叙事,除了他将叙述人虚拟为通灵的人物,可以幻化为万物而自由窥视其他人物的心理世界外,有时还变换视点,用其他人物的眼光来观察世

30、界。例如:当清风街停电后,夏天义到电工俊奇家问更换变压器的事情,明显是用夏天义的眼光来看的。有时,他还用人物的倾诉语言来透露人物的内心世界。例如,当夏风和白雪吵架写完离婚书之后,夏风与赵宏声的一场谈话,使读者对夏风的内心苦恼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和同情,从而使他的行为也有了一定的合理性。其实,经过作者的这种努力,文本中的人物在地位上更为平等,也更有利于全面展示他们之间的话语冲突或者说意识形态碰撞。作家在叙事态度上并不明显地倾向于某一方,并不明确地同情一方而诅咒另一方,他是高高在上地宁静地审视着这一切,对冲突的各方都有同情又都有遗憾。因为,从各自的角度来看,他们都是有道理的,都是值得同情和谅解的。生活

31、是如此地驳杂、混沌而又美丽,面对这驳杂、混沌、美丽的生活,他的使命只是宁静的审视、睿智地发现和冷静地展示。评价和判断不属于他,那应该属于读者。作家用一种平视的叙述姿态跟他笔下那些小人物进行叹息、感慨,对一些存在问题表达着嘲讽和不满,从而达到一种对现实的隐喻和象征的目的。最后,在现代的社会,人们的物质生活开始变得越来越富足,物质上的愿望大多可以轻而易举的实现。随着物质文明的提高,压抑己久的物质欲望迅速膨胀,精神追求被挤压得越来越小,道德观念开始缺失,价值观念逐渐失范,人性的天平在物欲的膨胀和精神的空虚两端失去平衡。但与此相反,现代人的精神世界、人性、人情却变得日益淡薄。在人心日益浮躁、人情淡薄、

32、写作日益媚俗的欲望化的今天,能够像贾平凹和阿来这两位作家这样待文学如同敬畏神祗,视写作如同孕育生命的作家实在是越来越少了。敬畏神祗的人常会得到神祗的眷顾与庇,珍爱生命的人也终会获得生命的垂青和厚赠,所以这两部作品都大获成功,都获得了不同时期的茅盾文学奖,实际上这就是对他们的这种创作方法和风格的一种肯定,一种认可。面对这种浮躁和功利的人心,面对这种越来越浮泛的空洞,不只是这两位作家,其他有社会责任感和良知的作家一定不会对此置之不理。九十年代在文学界引发了一场很有影响力和反思性的“人文主义大讨论”,这对于作家和每一位社会知识分子来说都是一次自我反思的好机会。同时反映在创作中选择傻子叙述的作品就带有

33、了一定的承载性,他们将一些正常人不敢说不敢言的事实,通过傻子之口很好地表达出来,用傻子的“真”、“善”呼唤着人性,呼唤着生活中“美”的出现,傻子就犹如一面镜子、第三只眼映照着生活中人性的种种丑态,洞悉着人们的举动,从而达到扬善弃恶的目的。正是作家通过这种对人性的反思和文化意义的阐发,使文学作品中的傻子形象更加丰满且意义深刻。我们也相信,傻子形象也会代表着一种新的文学发现方向而被越来越多的作家所接受并采用。待添加的隐藏文字内容1参考文献:1贾平凹.秦腔M.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9).2阿来.尘埃落定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3杨玉梅.论傻子形象的审美价值J.当代作家作品评论.

34、1999(1).4王宇.傻子小说及其存在价值探究J.辽宁师范大学学报,2011(5).5褚自刚.疯眼看世界痴心品万象J.开封教育学院学报,2006(9).6刘满华.傻子的界定J.扬州大学文学院学报,2007(1).7洛克.小说的艺术M.作家出版社,2006,(2).8贾平凹.四十岁说A.贾平凹.贾平凹散文C.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9贾平凹,郜元宝.关于秦腔和乡土文学的对话A.郜元宝,张冉冉.贾平凹研究资料C.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5.10陈晓明.乡土叙事的终结和开启J.文艺争鸣.200511宋洁.当代文学中的非常态视角叙事研究J.天津师范大学学报,2007.12周丽佳.多维度的我J.成都工程学院报,2009(2).13毛莉菁.论的叙述方式和叙事策略J.浙江师范大学学报,20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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