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2诗经概说.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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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2诗经概说诗经概说 案诗序之说,纷如聚讼。以为大序子夏作,小序子夏、毛公合作者,郑玄诗谱也。以为子夏所序诗即今毛诗序者,王肃家语注也。以为卫宏受学谢曼卿、作诗序者,后汉书儒林传也。以为子夏所创,毛公及卫宏又加润益者,隋书经籍志也。以为子夏不序诗者,韩愈也。以为子夏惟裁初句,以下出於毛公者,成伯玙也。以为诗人所自制者,王安石也。以小序为国史之旧文,以大序为孔子作者,明道程子也。以首句即为孔子所题者,王得臣也。以为毛传初行尚未有序,其后门人互相传授,各记其师说者,曹粹中也。以为村野妄人所作,昌言排击而不顾者,则倡之者郑樵、王质,和之者朱子也。然樵所作诗辨妄一出,周孚即作非郑樵诗辨妄一卷,摘其四

2、十二事攻之。质所作诗总闻,亦不甚行於世。朱子同时如吕祖谦、陈傅良、叶适皆以同志之交,各持异议。黄震笃信朱学,而所作日钞,亦申序说。马端临作经籍考,於他书无所考辨,惟诗序一事,反覆攻诘至数千言。自元明以至今日,越数百年,儒者尚各分左右袒也。岂非说经之家第一争诟之端乎?考郑玄之释南陔曰:“子夏序诗,篇义各编,遭战国至秦而南陔六诗亡。毛公作传,各引其序冠之篇首,故诗虽亡而义犹在也。”程大昌考古编亦曰:“今六序两语之下,明言有义无辞,知其为秦火之后见序而不见诗者所为。”朱鹤龄毛诗通义序,又举宛丘篇序首句与毛传异辞,其说皆足为小序首句原在毛前之明证。邱光庭兼明书举郑风出其东门篇,谓毛传与序不符。曹粹中放

3、斋诗说亦举召南羔羊、曹风鸤鸠、卫风君子偕老三篇,谓传意序意不相应。序若出於毛,安得自相违戾?其说尤足为续申之语出於毛后之明证。观蔡邕本治鲁诗,而所作独断,载周颂三十一篇之序,皆只有首二句,与毛序文有详略,而大旨略同。盖子夏五传至孙卿,孙卿授毛亨,毛亨授毛苌,是毛诗距孙卿再传。申培师浮邱伯,浮邱伯师孙卿,是鲁诗距孙卿亦再传。故二家之序大同小异,其为孙卿以来递相授受者可知。其所授受只首二句,而以下出於各家之演说,亦可知也。且唐书艺文志称“韩诗,卜商序,韩婴注,二十二卷”,是韩诗亦有序,其序亦称出子夏矣。而韩诗遗说之传於今者往往与毛迥异,岂非传其学者递有增改之故哉?今参考诸说,定序首二语为毛苌以前经

4、师所传,以下续申之词为毛苌以下弟子所附,仍录冠诗部之首,明渊源之有自。并录朱子之辨说,著门户所由分。盖数百年朋党之争,兹其发端矣。隋志有顾欢毛诗集解叙义一卷,雷次宗毛诗序义二卷,刘炫毛诗集小序一卷,刘巘毛诗序义疏一卷,唐志则作卜商诗序二卷。今以朱子所辨,其文较繁,仍析为二卷。若其得失,则诸家之论详矣,各具本书,兹不复赘焉。 毛诗正义四十卷 汉毛亨传,郑玄笺,唐孔颖达疏。案汉书艺文志毛诗二十九卷,毛诗故训传三十卷。然但称毛公,不著其名。后汉书儒林传始云:“赵人毛长传诗,是为毛诗。”其长字不从“艸”。隋书经籍志载毛诗二十卷,汉河间太守毛苌传,郑氏笺。於是诗传始称毛苌。然郑玄诗谱曰:“鲁人大毛公为训

5、诂,传於其家,河间献王得而献之,以小毛公为博士。”陆玑毛诗草木虫鱼疏亦云:“孔子删诗授卜商,商为之序,以授鲁人曾申,申授魏人李克,克授鲁人孟仲子,仲子授根牟子,根牟子授赵人荀卿,荀卿授鲁国毛亨,毛亨作训诂传以授赵国毛苌。时人谓亨为大毛公,苌为小毛公。”据是二书,则作传者乃毛亨,非毛苌,故孔氏正义亦云大毛公为其传,由小毛公而题毛也。隋志所云,殊为舛误。而流俗沿袭,莫之能更。朱彝尊经义考乃以毛诗二十九卷题毛亨撰,注曰“佚”。毛诗训故传三十卷题毛苌撰,注曰“存”。意主调停,尤为於古无据。今参稽众说,定作传者为毛亨。以郑氏后汉人,陆氏三国吴人,并传授毛诗,渊源有自,所言必不诬也。郑氏发明毛义,自命曰笺

6、。博物志曰:“毛公尝为北海郡守,康成是此郡人,故以为敬。”推张华所言,盖以为公府用记,郡将用笺之意。然康成生於汉末,乃修敬於四百年前之太守,殊无所取。案说文曰:“笺,表识书也。”郑氏六艺论云:“注诗宗毛为主。毛义若隐略,则更表明。如有不同,即下己意,使可识别。”然则康成特因毛传而表识其傍,如今人之签记,积而成帙,故谓之笺,无庸别曲说也。自郑笺既行,齐、鲁、韩三家遂废。然笺与传义亦时有异同。魏王肃作毛诗注、毛诗义驳、毛诗奏事、毛诗问难诸书,以申毛难郑。欧阳修引其释卫风击鼓五章,谓“郑不如王”。王基又作毛诗驳,以申郑难王。王应麟引其驳芣苡一条,谓“王不及郑”。晋孙毓作毛诗异同评,复申王说。陈统作难

7、孙氏毛诗评,又明郑义。袒分左右,垂数百年。至唐贞观十六年,命孔颖达等因郑笺为正义,乃论归一定,无复歧途。毛传二十九卷,隋志附以郑笺作二十卷,疑为康成所并。颖达等以疏文繁重,又析为四十卷。其书以刘焯毛诗义疏、刘炫毛诗述义为稿本,故能融贯群言,包罗古义,终唐之世,人无异词。惟王谠唐语林记刘禹锡听施士匄讲毛诗所说“维鹈在梁”、“陟彼岵兮”、“勿翦勿拜”、“维北有斗”四义,称毛未注,然未尝有所诋排也。至宋郑樵,恃其才辨,无故而发难端,南渡诸儒始以掊击毛、郑为能事。元延祐科举条制,诗虽兼用古注疏,其时门户已成,讲学者迄不遵用。沿及明代,胡广等窃刘瑾之书作诗经大全,著为令典,於是专宗朱传,汉学遂亡。然朱子

8、从郑樵之说,不过攻小序耳。至於诗中训诂,用毛、郑者居多。后儒不考古书,不知小序自小序,传、笺自传、笺,哄然佐斗,遂并毛郑而弃之。是非惟不知毛、郑为何语,殆并朱子之传亦不辨为何语矣。我国家经学昌明,一洗前明之固陋。乾隆四年皇上特命校刊十三经注疏,颁布学宫,鼓箧之儒,皆骎骎乎研求古学。今特录其书与小序同冠诗类之首,以昭六义渊源,其来有自;孔门师授,端绪炳然,终不能以他说掩也。 诗集传八卷 宋朱子撰。宋志作二十卷。今本八卷,盖坊刻所并。朱子注易,凡两易稿。其初著之易传,宋志著录。今已散佚,不知其说之同异。注诗,亦两易稿。凡吕祖谦读诗记所称“朱氏曰”者,皆其初稿,其说全宗小序。后乃改从郑樵之说,是为今

9、本。卷首自序,作於淳熙四年,中无一语斥小序,盖犹初稿。序末称时方辑诗传,是其证也。其注孟子,以柏舟为仁人不遇。作白鹿洞赋,以子衿为刺学校之废。周颂丰年篇小序,辨说极言其误,而集传乃仍用小序说,前后不符。亦旧稿之删改未尽者也。杨慎丹铅录,谓文公因吕成公太尊小序,遂尽变其说,虽意度之词,或亦不无所因欤?自是以后,说诗者遂分攻序、宗序两家,角立相争,而终不能以偏废。钦定诗经汇纂,虽以集传居先,而序说则亦皆附录,允为持千古之平矣。旧本附诗序辨说於后,近时刊本皆删去。郑玄称毛公以序分冠诸篇,则毛公以前,序本自为一卷。隋志、唐志亦与毛诗各见。今已与辨说别著於录,兹不重载。其间经文讹异,冯嗣京所校正者,如鄘

10、风“终然允臧”,“然”误“焉”。王风“牛羊下括”,“括”误“栝”。齐风“不能辰夜”,“辰”误“晨”。小雅“求尔新特”,“尔”误“我”。“胡然厉矣”,“然”误“为”。“朔月辛卯”,“月”误“日”。“家伯维宰”,“维”误“冢”。“如彼泉流”,“泉流”误“流泉”。“爰其适归”,“爰”误“奚”。大雅“天降滔德”,“滔”误“慆”。“如彼泉流”,亦误“流泉”。商颂“降予卿士”,“予”误“于”。凡十二条。陈启源所校正者,召南“无使尨也吠,”“尨”误“厖”。何彼襛矣。“襛”误“秾”。卫风“远兄弟父母”,误“远父母兄弟”。小雅“言归斯复”,“斯”误“思”。“昊天大怃”,“大”误“泰”。楚茨“以享以祀”,“享”误

11、“飨”。“福禄膍之”,“膍”误“媲”。“畏不能趋”,“趋”误“趍”。“不皇朝矣”,“皇”误“遑”。大雅“淠彼泾舟”,“淠”误“渒”。“以笃于周祐”,脱“于”字。周颂“既右飨之”,飨误“享”。鲁颂“其旂茷”,误“茷”。商颂“来格祁祁”,误“祈祈”。凡十四条。又传文讹异,陈启源所校正者,召南驺虞篇“豝,牝豕也”,“牝”误“牡”。终南篇“黻之状亚,象两弓相背”,“亚”误“亚”、“弓”误“己”。南有嘉鱼篇“鲤质鳟鳞”,“鳞”误“鲫”,又衍“肌”字。甫田篇“或耘或耔”,引汉书“苗生叶以上”,脱“生”字。“隤其土”,误“壝其土”。頍弁篇“赋而比也”,误增“兴又”二字。小宛篇“俗呼青雀”,“雀”误“觜”。文

12、王有声篇“淢成沟也”,“成”讹“城”。召旻篇“池之竭矣”章“比也”,误作“赋”。闵予小子篇引大招“三公穆穆”,误“三公揖让”。赉篇“此颂文王之功”,“王”误“武”駉篇“此言鲁侯牧马之盛”,“鲁侯”误“僖公”。凡十一条。史荣所校正者,卫风伯兮篇,传曰“女为悦己者容”,“己”下脱“者”字。王风采葛篇“萧,萩也”,“萩”误“荻”。唐风葛生篇“域,营域也”,“营”误“茔”。秦风蒹葭篇“小渚曰沚”,“小”误“水”。小雅四牡篇“今鸠也”,“”误“鹁”。蓼萧篇“在衡曰鸾”,“衡”误“镳”。采芑篇“即今苦荬菜”,“荬”误“藚”。正月篇“申包胥曰:人定则胜天”,“定”误“众”。小弁篇“江东呼为鹎鸟”,“鹎”误“

13、鸭”。巧言篇“君子不能堲谗”,“堲”误“塈”。凡十条。盖五经之中,惟诗易读,习者十恒七八。故书坊刊版亦最夥,其辗转传讹亦为最甚。今悉厘正,俾不失真。至其音叶,朱子初用吴棫诗补音。其孙鉴又意为增损,颇多舛迕。史荣作风雅遗音已详辨之,兹不具论焉。 皮錫瑞經學通論詩經中華書局本 論關雎為刺康王詩魯齊韓三家同 詩開卷有一大疑焉,以關雎為周康王時詩是也,史記十二諸侯年表序曰:“周道缺,詩人本之衽席,關雎作。”又儒林傳序曰:“周室衰而關雎作。”淮南氾論訓曰:“王道缺而詩作,周室廢禮義壞而春秋作,詩、春秋,學之美者也,皆衰世之造也。”又詮言訓曰:“詩之失僻。高誘注:詩者衰世之風也。”漢書杜欽傳上疏曰:“是以

14、佩玉晏鳴,關雎歡之。”劉向列女傳曰:“周之康王夫人晏出朝,關雎豫見,思得淑女以配君子,夫雎鳩之鳥,猶未嘗見乘居而匹處也,揚雄法言孝至篇曰,周康之時,頌聲作乎下,關雎作乎上,習治也,故習治則傷始亂也,王充論衡謝短篇詩家曰,周衰而詩作,蓋康王時也,康王德缺于房,大臣刺晏,故詩作,袁宏後漢紀楊賜上書曰,昔周康王承文王之盛,一朝晏起,夫人不鳴璜,宮門不擊柝,關雎之人,見幾而作,後漢書皇后紀論曰,康王晚朝,關雎作諷,楊賜傳曰,康王一朝晏起,關雎見幾而作,應劭風俗通義曰,昔周康王一旦晏起,詩人以為深刺,天子當夜寢蚤作,身省萬機,張超誚青衣賦曰,周漸將衰,康王晏起,畢公謂然,深思古道,感彼關雎,德不雙侶,願

15、得周公,配以窈窕,防微消漸,諷諭君父,孔氏大之,列冠篇首,凡此諸說,後人皆以為魯詩,其解關雎,皆以為衰世之詩,康王時作,張超以為畢公所撰,說尤詳明,且非獨魯詩然也,齊韓二家亦同,後漢書明帝紀曰,應門失守,關雎刺世,注引薛君韓詩章句,詩人言雎鳩貞潔慎匹,以聲相求,必於河之洲隱蔽無人之外,故人君退朝,入于私宮,后妃禦見,去留有度,應門擊柝,鼓人上堂,退反宴處,體安志明,今時大人內傾于色,賢人見其萌,故詠關雎,說淑女,正容儀以刺時,韓詩之說同于魯而更詳,齊詩未見明文,說者疑齊詩與魯韓異,匡衡習齊詩者也,其上疏戒妃匹曰,孔子論詩,以關雎為始,言太上者民之父母,後夫人之行,不侔乎天地,則無以奉神靈之統,

16、而理萬物之宜,故詩曰,窈窕淑女,君子好仇,言能致其貞淑,不貳其操,情欲之感,無介乎容儀,宴私之意,不形乎動靜,夫然後可以配至尊而為宗廟主,則衡所習齊詩亦與魯韓義同,致其貞淑,不貳其操云云,即張超所云德不雙侶,劉向所云未見乘居匹處,薛君所云貞潔慎匹也,後夫人之行,不侔乎天地云,即劉向所云夫人晏起,楊賜所云夫人不鳴璜也,且齊詩多同緯說,五際六情,皆出於緯,春秋緯說題辭曰,人主不正,應門失守,故歌關雎以感人,宋均曰,應門,聽政之處也,言不以政事為務,則有宣淫之心,關雎樂而不淫,思得賢人與之共化,修應門之政者也,以緯證經,正與魯韓說合,齊詩既多同緯說,其不得有異義可知,歐陽曰,關雎,齊魯韓三家,皆以為

17、康王政衰之詩,晁說之詩說,謂齊魯韓三家以關雎皆為康王詩,其說不誤。 論班固云關雎哀周道而不傷為哀而不傷之確解 子曰,關雎樂而不淫,哀而不傷,稱關雎以哀樂並言,自來莫得其解,毛序衍其說曰,是以關雎樂得淑女以配君子,憂在進賢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賢才,而無傷善之心焉,其解樂哀二字,殊非孔子之旨,自宋程大昌以後多疑之,謂與夫子之語,全不相似,當為衛宏所續,不也毛公,鄭箋知其不可通也,乃云哀當為衷字之誤也,然衷窈窕仍不可通,且孔子明言哀而改衷,與孔子言衷不合,朱注論語,求之未,得,則宜其有寤寐反側之憂,求而得之,則宜其有琴瑟鐘之樂,孔子言哀不言憂,朱以哀字太重而改為憂,亦與孔子言哀不合,近儒劉台拱論語駢枝

18、,謂兼關雎之三而言之,關雎葛覃樂而不淫,卷耳哀而不傷,引卷耳詩維以不永傷為據,魏源之曰,夫反側憂勞,豈得謂專樂無哀,既哀矣,可不糸由其所哀何事乎,文王化行二南之日,太姒歸周已數十年,而猶求之不得,寤寐綢繆何為乎,若謂后妃求賢,則以文王之聖,又得太姒之助,即未更得賢嬪,豈遂反側堪哀,且哀而恐至於傷乎,岐周國盡於渭地,不至河,而云在河之洲,明為陝以東之風,非周國所采,而謂作于宮人女史,其可通乎,關雎房中之樂,後夫人侍禦于君,女史歌之以節義序,豈惟有頌美無諷諭乎,錫瑞案魏氏劉,知關雎為諷諭,又以河洲非屬岐周,正可為關雎非指文王太姒之證,而猶必以文王太姒為說,故仍不得其解,竊嘗以意解之,關雎一詩,實為

19、陳古刺今,樂而不淫,屬陳古言,韓詩外傳云,人君退朝,入于私宮,后妃禦見,去留有度,此之謂樂而不淫,哀而不傷,屬刺今言,班固離騷序,關雎哀周道而不傷,馮衍顯志賦,美關雎之識微分,湣王道之將崩,哀即哀曆道,湣王道之義,不傷謂婉而多諷,不傷激切,此之謂哀而不傷,班氏於哀而不傷中加周道二字,義極明晰,樂而不淫,關雎詩之義也,可見人君遠色之正,哀而不傷,作關雎詩之義也,可見大臣諷之深,二義本不相蒙,後人並為一談,又必專屬文王太姒而言,以致處處窒礙,謂君子求淑女,則必以為文王求太姒,夫國君十五而生子,文王生武王,年止十四,有何汲汲至寤寐反側以求夫人,且娶妻如之何,必告父父,文王亦非可結婚自由,而自求夫人者

20、,此說之必不可通者也,毛云后妃之德,並未明指太姒,序言憂在進賢,則已有后妃求賢女之意,鄭箋遂以為后妃寤寐求賢女,其義亦本於三家詩,列女湯妃有新女傳引詩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言賢女能為君子和好眾妾,詩推度災曰,關雎有原冀得賢妃正八嬪,是魯齊詩已與鄭箋意同,乃鄭君之所本,然此亦是我而非正義,蓋不妒忌雖為后妃盛德,要不得為王化之原,未足以冠全詩,且古諸侯一娶九女,夫人一侄一娣,是為九女,貴妾之數早定,不待后妃求之,故止可為旁義而不得為正義也,論其正義,是詩人求淑女以配君子,論其旁義,是后妃求淑女以配君子,皆不指定文王太姒,朱子知其不可通也,以為宮中之人,於其始至,見其有幽貞靜之德,為作是詩,如其說,不知宮人為何人,以為文王之宮人,不應夫人未至,而已先有宮妾,以為王季之宮人,尤不應知世子寤寐反側之隱,且夫人之得不得,尤非宮人之所能求,是皆求其說而不得,從而為之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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