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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加快“机器换人”步伐 促进企业提质增效-以岱山县为例华君岱山县委党校内容提要：在当下经济发展的新形势下，如何完成转型升级，提高企业劳动生产率，推动制造大国进程，“机器换人”作为工业现代化、自动化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环节，逐渐显示出其自身的价值。本文以岱山县为例，分析了“机器换人”在该县开展的利弊，提出了建议，展望了前景。主题词：机器换人 劳动生产率 人口红利 转型升级“机器换人”是以“现代化、自动化”的装备提升传统产业，利用机器手、自动化控制设备或流水线自动化对企业进行智能技术改造，实现“减员、增效、提质、保安全”的目的。通俗地说，“机器换人”就是在用工紧张和资源有限的情况下，通过提升机器的办事效
2、率，来提高企业的产出效益。借鉴2014年8月颁布的东莞市“机器换人”专项资金管理办法中的定义，“机器换人”是指企业通过利用先进自动化生产设备进行技术改造升级，进一步减少企业生产用工总量，优化工艺技术流程，提高劳动生产率和产品优质率，提升企业发展质量和水平。一、“机器换人”出笼的背景党的十八大以来，面对我国快速发展的经济与日益突出的人口资源环境压力的矛盾，中央于近期提出了经济发展“新常态”的概念，旨在加快产业转型升级步伐，以“新常态”改变中国经济发展格局。对于浙江这样一个市场经济高度发达而自然资源相对匮乏的省份来说，也早就提出了“四换三名”的战略口号，即全省要实施“腾笼换鸟、机器换人、空间换地、
3、电商换市”和发展“名企、名品、名家”的发展战略。正如省委书记夏宝龙说的：目前全球知识创造和技术创新速度明显加快，国家明确提出2020年进入创新型国家行列，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必将推动技术红利替代人口红利，成为新的产业优化升级和经济持续增长的动力之源。推进“机器换人”，加快工业产业转型升级，是大势所趋、势在必行。一是国际经济走势所迫。国际金融危机爆发之后，美国总统奥巴马以及许多美国企业家，认识到长期“外包”政策导致其国内产业空心化和诸多社会弊病，都在呼吁要“重新回归制造业”，并宣称未来20年将通过发展高端制造业，抢占新一轮科技和产业竞争制高点，重构全球制造业竞争格局。在这“新一轮科技革命正处于
4、大爆发的前夜”，作为“世界工厂”的中国如果赶不上，其经济崛起进程很可能被中断。所以，只有加速进程迎头赶超，用“机器红利”、“头脑红利”来接替“人口红利”，中国制造才能确立新的竞争优势。二是经济发展阶段要求。2010年，岱山县的人均GDP也已达到1万美元，预示着我县工业经济将逐步从劳动密集型向资本密集、技术密集转变。经济升级能否成功，归根结底是能否实现劳动生产率的增长。通过“机器换人”提高劳动生产率是工业化的必由之路，发达国家工业化过程中，几乎无一例外地经历了“机器换人”的过程。东亚经济体之所以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实现经济升级，成为高收入国家和地区，主要受益于“劳动生产率红利”效益。根据世界
5、大企业联合会和世界增长力委员会统计核算，1960-1990年，日本、香港、新加坡的劳动生产率，从相当于美国的20%-30%起步，提升至美国的50%以上,乃至75%。1970-2000年，韩国、台湾的劳动生产率，相当于美国的20%左右起步，也成功提升至美国的55%-65%。当前，我省制造业劳动生产率为美国的20%左右，我县甚至更低，处于劳动生产率大幅度提升的起步阶段，通过推进“机器换人”，能有效形成“劳动生产率红利”，使我县工业经济逐步由“传统”向“现代”转变。三是人工成本上升压力推动。2008年以来，我国劳动力成本以每年15%-20%速度增长，已经高于不少发展中国家。相比之下，越南、缅甸等东南
6、亚国家的劳动力成本更加低廉，催生了很多劳动密集型企业逐步向东南亚国家转移，国际采购商业也更加关注东南亚市场。岱山县乃至浙江省民营经济的发展，一直受益于 “人口红利”，然而，随着 “刘易斯拐点”的到来，劳动力结构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全省看，随着我国产业的梯度转移，省外流入人口增速逐步放缓，劳动力从过剩走向短缺的折点逐步逼近，“招工难”渐成常态。从岱山县人口与计划生育局提供的数据看，2010年，全县18岁以下、18-34岁、35-60岁、60岁以上的人口比例分别是11.6%、20.4%、47.9%和20.1%，2014年，全县18岁以下、18-34岁、35-60岁、60岁以上的人口比例分别是9
7、.6%、19.9%、45.1%和25.4%，数据变化说明了一个严峻的现实：劳动年龄人口年龄构成持续老化的态势已不可逆转。综上所述，随着人口结构的变化，人工成本会持续上升，企业仅有的“微利”也将不复存在。四是企业精细化管理需要。精细化管理作为一种先进的管理方法，被广泛认为是最适合制造业企业的一种管理模式，很多企业已经开始逐步推行、实践精细化管理。然而，精细化管理的实现，很大程度上依靠生产工艺的改进和先进设备的提升，通过自动化生产线整合多个不同工序，大幅提高生产效率、提高产品精度、减少原材料浪费、降低中间品库存和搬运等。自动化生产线作为精细化管理的主要载体，给企业带来巨大的收益，我们走访企业调研的
8、结果也充分印证了这一点。岱山县腾华水产有限公司自2013年6月引进一条青占鱼自动化生产线技术后，每天可减少劳动力40人，仅人力成本每年可节约120万元。通过生产工艺流程改造和单元化生产，实现了“三提高”，即：提高了人均产出，提高了亩均产出、提高了每亿元费用支出的产出。有些企业虽然自动化设备使用程度还不高，仅在个别环节上使用了设备，也已使他们的劳动生产率获得了很大的提升。如：浙江绿海制盐公司，2013年1月投入360多万元，建成一条年产3万吨的食盐全自动分装生产线，使他们的车间工人数减少一半，产量提高了50%，并使产品包装更加美观整洁，达到了在有限投入内获得了较大收益的目标。二、“机器换人”在岱
9、山的初步实践岱山县工业起步晚，总体规模不大，工业企业总计1500余家。其中500万元产值以上企业仅118家，2014年全县实现工业总产值396.4亿元，增长12.3%。至今，全县工业经济结构仍然以传统产业为主体，多数企业依然从事劳动密集型产业，持续发展面临人力成本上升、要素制约加剧和创新能力不足等严峻挑战。为破解工业经济发展难题，推动产业转型升级，县委、县政府审时度势，出台了关于进一步加快工业发展的若干意见等一系列扶持政策，引导企业大力开展以“机器换人”为重点的现代化技术改造，从而达到减员增效、减能增效、减耗增效、减污增效和提高全员劳动生产率、提高优质产品率等目标。岱山县工业企业以传统产业为主
10、且具“点多面广量不大”的特点，给大范围推广“机器换人”带来了难度。为此，岱山县通过广泛宣传、现场观摩、政策先行、组建科技创新平台等手段，遵循市场经济规律，鼓励企业开展以“机器换人”为核心的现代技术改造。一是组织召开现场会进行推广。2103年7月1日，县政府组织召开了汽配科技创新服务平台启用暨“机器换人”工作现场会，全县汽配、玩具、电机、水产、船舶等70余家企业负责人和技术人员参加了会议。会上向各企业宣讲了“机器换人”的必要性、紧迫性和广阔前景，并请与会人员参观学习了海山密封公司的“机器人”操作现场，分享该企业 “机器换人”的成功经验，各与会人员普遍感触很深，进一步提升了思想认识，引导企业加强技
11、术改造。此外，通过电视、今日岱山等本地媒体，加强对“机器换人”成功案例的系列宣传报导，营造了“机器换人”的浓厚氛围。二是多途径广泛宣传“机器换人”的优惠政策。为提升企业对政府扶持政策的知晓度，县经信局通过政策印发、网站发布、信息群发等多途径加大宣传力度，及时把省政府“机器换人”、“腾龙换鸟”等政策第一时间告知企业。今年先后编印工业政策汇编、促进工业经济发展政策选编等政策资料，分发给500万元产值以上的工业企业，使企业更好地了解并用足用活优惠政策。三是典型引路，以身说法，大力推广“机器换人”。先从全县汽配、船舶、玩具、电机和水产加工五大行业龙头中选择骨干企业开始推广，树好典型，以成功案例引领广大
12、企业开展“机器换人”。在汽配行业，选择了舟山市海山密封材料有限公司和舟山神鹰车辆配件制造厂两个典型。海山密封公司通过新增机器焊接手、自动化机械手，改造自动裁切设备等措施不仅实现了减员28人，还实现了产品质量更稳定，生产效率更高的目标；神鹰车辆配件厂通过自主研发对生产滤清器整条生产线进行自动化改造，使原来单冲单压人工出料的生产方式转变为自动化连续冲压机械手出料的生产方式，不仅生产效率成倍提高，生产安全更是得到了充分保证。在船舶修造行业，选择了金海重工股份有限公司。该公司引进FAB高效自动焊接机械、吊耳根部切削机，以进一步提高造船的速度和质量。两种设备的引进，既减少了传统作业手段的人工作业量，提高
13、焊接速度，又能有效修补人工作业带来的一定缺陷，消除传统作业的后遗症，满足了PSPC标准规范要求。在水产行业，选择龙头骨干企业腾华水产公司为突破口。该企业从丹麦引进两条青占鱼自动剖片机生产线，目前已实施了一条。在单班制的情况下，实现减员40人，按人均每年3万元工资计算，减少成本120万元，预计一年半就可以收回投资。在电机行业，选择了舟山晨光电器有限公司作为“机器换人”的样板。该企业引进四条第四代转子绕线自动化生产设备，在两班工作制的情况下，实现减员48人，产品合格率也从原来的95%-96%提高到99%以上，为企业带来了极强的市场竞争力。在玩具行业，选择了舟山玩具厂和舟山市天瀚塑业有限公司为样板。
14、舟山玩具厂购置7台机械手卧式注塑成型机、2台激光雕刻机、2台螺杆式空压机，新购置的设备效率高、产品质量稳定，大大减轻了员工的劳动强度。光机器操作一项，可以减少用工8人，直接节省人工费用20多万元。舟山市天瀚塑业有限公司购置了15台伺服驱动立式注塑成型机，改造注塑模具200付，通过注塑工艺调整和模具结构重造，实现产品自动脱落、去水口、自动闭模的循环，用工量减少五分之四，人工费用减少80万元左右。通过实施以“机器换人”为核心的技术改造，产业结构得到明显提升，劳动生产率快速提高，技术红利和机器红利显现。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岱山的汽配行业走在了各行业前列。该行业的领头企业舟山市海山密封材料有限公司本身就是
15、一家以自主创新起家的企业，它从1994年起就依靠自主开发，生产的产品质量一直在同行业中领先，2010年起，企业通过自主研发机械手用于企业模具生产的重要环节，至2012年进行焊接机器人项目、自动冲压级进模项目、自动裁切设备改造项目、钣金冲床自动化机械手项目为主要内容的“机器换人”自动化设备改造项目，实现了企业减员增效、减耗增效等明显效果。此外，岱山县以该企业为核心创立了县汽配科技发展服务中心，旨在研究、开发冲床自动化生产机械手以及汽配企业相关技术难题攻关，对汽配企业中的管理人员和一般操作工人进行机械识图、制图及测量技术等基础知识培训，最大限度提高企业员工基础水平，目前该中心还和浙江大学舟山海洋研
16、究中心等四所高校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汽配科创中心也极大地助推了“机器换人”的进程。目前，我县汽配行业已广泛使用“机器人焊接手”，海山密封材料、银岱汽车零部件、神鹰车辆配件、奥博管业等企业已累计购置了20多台机器人自动焊接设备，每台生产效率是工人手工焊接的3-8倍。三、“机器换人”实施过程中存在的一些问题目前，“机器换人”在岱山正值推广应用阶段，虽然部分企业取得了一定成效，起到了较好的示范带动作用，但同时也要看到，不同企业实际情况千差万别，对于部分企业尤其是大量中小企业而言，要开展“机器换人”仍然面临着不少的困难和问题。结合调研报告，经初步罗列，突出的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企业开展“机器换人”
17、成本较高。成本是企业投资决策的重要依据。当前开展“机器换人”面临的首要问题是成本太高。具体来看，一是投入成本高。据对已经完成“机器换人”改造企业的调查，有超过一半的企业投资额在200万元以上，因而“机器换人”是一笔不小的投资。加之近年来企业融资成本持续上升，2012年全省规模以上企业利息支出增幅达21.2%，去年以来企业融资成本仍在高位振荡。因此，企业要开展“机器换人”，必须突破当前信贷资金总体偏紧、融资成本居高不下等制约因素。二是设立专门运营维护机构开支大。上马的新技术装备，需要培养专门的操作运营和日常维护人员，这笔成本对很多企业来说难以承受。三是资金投入回收周期长。调查显示，已经完成“机器
18、换人”改造企业中回收期在4年以上的企业比重高达36.8%。四是部分装备性价比不高。由于部分机器装备只是对某些环节人力的简单替代，导致装备性价比不高，用工仍比用机器便宜。 （二）满足企业迫切需求的装备供给不足。据省经贸委的调查结果显示，有38.6%的企业开展“机器换人”，还面临着买不到本企业所需的“机器换人”设备的困境。究其原因，一是“工业机器人”产业尚不发达。我国机器人产业起步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但发展步伐缓慢，到2010年全国工业机器人只有14978台。供不应求的市场格局将是制约浙江省企业开展“机器换人”的重要因素。二是通用技术装备供给不足。目前来看，我国工业机器人多被用于搬运、装卸领域，
19、虽在汽车、工程机械、石油化工等少数行业的应用正在深化，但其作为通用装备的作用远未发挥，智能化、数字化的的价值还未充分挖掘出来。三是“机器换人”后的服务体系尚不完善。企业开展“机器换人”除了对“工业机器人”的巨大需求外，还有对第三方设备服务的巨大需求。在需要开展“机器换人”的企业中，部分已拥有国际先进的单机设备，但设备维护及各种设备系统化的服务尚难以满足需求。 （三）企业自主进行系统化改造能力不足。自主研发设备是颇受企业推崇的“机器换人”的有效途径，但目前浙江省许多企业并不具备自研设备进行自动化改造的能力。这一状况也在问卷调查中得到了体现，有35.3%的企业把自身没有能力研发“机器换人”所需的设
20、备作为目前制约企业进行“机器换人”的主要问题和困难。应该说，企业的这种反映是与浙江省工业企业创新能力不强的实际相符。从岱山的情况看，目前只有海山密封材料、神鹰车辆配件等几家企业尚有自主研发、自己改造的能力，其他企业都是直接购买为主。据统计，目前浙江省规模以上工业企业中大约只有三分之一的企业有科技活动，不到19.8%的企业有科技活动机构。 （四）综合运用“机器换人”政策激励的能力不足。调查显示，企业对现有的相关优惠政策缺乏了解。目前各级政府鼓励企业技术改造的政策已经不少。但企业缺乏足够了解。在515家接受问卷调查的企业中，了解进口设备免税政策、设备购置增值税抵扣政策、研发费用加计扣除政策等相关政
21、策的企业占40%左右；了解加速折旧税收优惠政策、专用设备投资抵免优惠政策的企业比例更低，分别只占被调查企业总数的26.4%和31.1%。在具体政策运用上，企业对相关条件和规则不熟悉，政策运用能力较弱。另外，缺乏具有直接针对性的政策，以及相关政策之间的协调配合能力不够，也是影响企业综合运用各种优惠政策的重要因素。（五）小微企业的技术人员和操作人员缺失。对众多小微企业来说，比硬件投入难度更大的还有软件投入。有专家指出，很多小微企业本身缺少技术部门及人员，难以自主开发新工艺、新设备，这就需要装备研发制造等相关支持。问题在于，某个产业集群是否有足够的需求来支撑新设备的产品化。每家企业产品不同，会带来个
22、性化的设备需求，软、硬件的研发和维护成本就更高，而小微企业这方面的承受能力就很弱。对岱山企业而言，能熟练掌握使用机器人、机械手等相关自动化系统的熟练工人比较缺乏，加之这几年学校培养这类劳动力的力度还跟不上企业的需求，因而会产生新一轮的“用工荒”。如何对接新的经济发展形势，将是未来摆在政府、企业、学校面前的一个重大课题。四、几点建议“机器换人”是转变工业发展方式、提升产业竞争力的重要手段。要在更多企业推进“机器换人”这一惠企工作，当务之急需要从营造氛围、强化推力入手，切实把“机器换人”转变成为企业的自觉行动，才能形成工作合力，有效推进。（一）研究出台“机器换人”扶持政策。研究、出台推进“机器换人
23、”专项扶持政策，从财政、税收和金融等多方面鼓励、扶持企业实施“机器换人”。一是加大财政扶持力度。在整合现有的鼓励技术改造、淘汰落后产能、技术创新等补助资金的基础上，再追加一块产业扶持资金，统筹形成推进“机器换人”扶持资金，集中用于支持企业开展“机器换人”的三方面补助：企业采购国产设备或国外先进设备；企业投入自主研发和改造设备；企业“机器换人”淘汰下来的设备原值等按不同比例给予一定补助。二是创新税收优惠政策。以中共中央、国务院去年发布的关于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加快国家创新体系建设的意见为依据，将传统产业技术改造领域的研发活动纳入企业研究开发费用税前扣除应纳税所得额范围；改进企业研发费用计核方法，合理
24、扩大研发费用加计扣除计核范围，让更多的企业享受到国家税收优惠政策；对“机器换人”企业的固定资产在现行规定的折旧年限基础上，通过加速折旧法适当缩短折旧年限等。三是加大信贷支持力度。加强产业政策与信贷政策的衔接，鼓励银行加大金融产品和金融服务创新，明确“区别对待、有保有扶”的信贷原则，优先安排授信，支持企业兼并重组和技术改造；定期组织重点“机器换人”项目推介、银企洽谈等活动，推动银企互动合作；拓宽直接融资渠道，支持企业采用设备金融租赁等直接融资方式筹集“机器换人”项目资金。（二）提高政策扶持效力。为增强企业“机器换人”积极性，出台优惠政策固然重要，但从一定意义上说落实已出台的政策更为关键。一是加强
25、政策宣传与落实。加大对现有鼓励企业技术改造税收优惠政策的宣传和落实力度，并主动做好企业建立研究开发费用专账管理制度的业务辅导，让更多企业享受到国家税收优惠政策，如：企业研发费用税前加计扣除政策；设备购置增值税抵扣政策；进口设备和关键零部件及原材料免税政策；专用设备投资抵免优惠政策；固定资产加速折旧税收优惠政策；高新技术企业所得税优惠政策等。二是统筹使用有限的财政资源。长期以来，各部门和各级财政创新扶持资金使用比较分散，部分企业多头申领财政扶持资金和低效率使用资金的现象屡见不鲜，对此，需要加快建立部门间的政策协调机制，整合、统筹资金资源，让有限资金发挥最大效益。三是建立资金绩效评估制度。坚持以提
26、高劳动生产率为关键评价指标，将评价结果与资金预算安排挂钩，加强资金投向引导，力争使财政扶持资金和企业自有技改资金都配置到最能提升劳动生产率的环节，最大限度发挥投资效益。（三）强化龙头企业示范。“机器换人”覆盖面非常广，推进过程较为复杂，是一个长期过程，我们必须妥善计划、主次分明、逐步推进。一是优先扶持成熟企业。实施自动化生产工艺改造项目对企业的规模、财力、产品特点和厂房结构等都有一定要求，要根据企业自身条件，建立“机器换人”项目库，指导企业分期、分批开展“机器换人”工作。一方面集中有效资源，首先扶持成熟企业先行实施“机器换人”，发挥龙头企业自身优势,重点推进一批示范项目；另一方面联合众多中小企
27、业，集中定制、购买共性较强的基础性设备，循序渐进，逐步提升。二是支持企业兼并壮大。岱山县中小企业数量众多，由于生产规模局限，有的不适宜自动化生产线规模生产，对此，我们需要加大政策扶持力度，鼓励企业兼并壮大，扩大企业生产规模，进一步提高产业集中度，提高企业使用先进设备的能力和效率。建议借鉴外地龙头企业培育的成功案例，加紧研究我县扶持传统产业兼并、壮大相关政策，培育龙头企业。三是建立更多的类似汽配科创中心的产业创新联盟。积极鼓励中小企业开展协同创新，建立跟同行业的大企业联合，中小企业自愿参与、分工协作的产业创新联盟，最大限度发挥产业集群效应。（四）多方保障关键要素。实施“机器换人”还有很多难题摆在
28、面前，需要政府加强引导，切实提高关键要素的保障能力。一是加速形成企业创新机制。坚持以亩均产出、亩均税收和提高行业准入标准等方式推动企业加速升级，形成以企业为主导的自主创新机制；组织企业家参观省内外同类型产业自动化生产线，通过现场会、技术推介会等方式多方借鉴，提升企业家管理水平和创新意识；继续鼓励企业推行精细化管理，使企业在日常生产中不断改进生产工艺，提高先进装备利用效率，形成自觉的创新提升管理机制。二是切实提升人力资源素质。上面已经提到，岱山劳动力的供给现状与产业升级目标要求存在一定差距，政府要为吸引人才提供有效制度和良好环境，加快企业人才梯度建设。加强对县外高层次人才和专业技术人员的引进,并
29、妥善疏导外来简单劳动力，鼓励中小企业吸纳分流员工；依托县职业技术学校，抓紧开设符合企业要求的各类课程，鼓励企业开展职业培训，不断提升自身技术人员梯队建设，依靠自身技术人员力量，在生产过程中不断改造、提升生产工艺。三是加快提升技术保障水平。进一步加大招商引“智”力度，大力发展先进装备制造业，提升岱山县机械装备技术总体水平，为产业升级、技术进步提供设备与技术保障；组织装备制造龙头企业深入企业调研，与企业深度合作、产研结合、共同开发、定制针对性较强的先进生产设备，缓解企业“机器换人”设备缺乏的难题；结合岱山县传统产业开展“机器换人”过程中的大量需求，充分发挥行业协会优势，依托科创中心等技术支撑平台，抓紧培育发展一批能够为企业“机器换人”提供方案设计、设备采购、装备开发、安装维护等专业服务的产业技术服务中心。参考文献：1岱山县人口与计划局岱山县人口年报Z2014年2贾帆联浙江工业企业“机器换人”情况调查J政策瞭望，2013，（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