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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试论极限论与形而上学 极限论:S-N体系 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起地球。 阿基米德第一节 哲学的困境我在其它文章中曾说到,从人类认识史上看(Popper以前),人类确定一种知识的正确性的基本方法有两种:一种是向后找它的基础,一种是向前找到的实证。这两种方法一个向后,一个向前,方向刚好相反。向后的方法叫做基础主义方法,向前的方法叫做实证主义方法。整个人类的认识史就是沿着这两个方向发展的。在Bacon、Locke、Hume为代表的经验主义哲学产生以前,哲学史上一直是基础主义占主导地位。在经验主义诞生以后,哲学中出现了两种明显的派别对立-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的对立。我们看,经验主义的方法正是实证主义方
2、法的早期形态,理性主义方法也正是基础主义方法的早期形态。到了现代西方哲学,基础主义方法发展到的现象学方法,实证主义方法也由经验主义方法发展到实证主义方法。这两种方法可以说都已经发展到了各自的最高形态。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它们各自都遇到了无法摆脱的困境。现象学方法为了解决前提的无穷递推问题,最后只能乞灵于先验主体,这本身就是在向传统先验主义的回归,而且先验主体和本质直观无法逃脱和唯我论的干系。现象学方法正是在前提的无穷递推问题上陷入了困境。而实证主义方法又怎么样呢?Popper的否证论表明我们无法彻底证明而只能通过证伪的方法来否定这种知识的正确性,而Lakatos的精确否证论又表明,我们不但无法彻
3、底证明而且无法彻底否定一种知识的正确性。实证主义方法在此也陷入了无法摆脱的困境。在今天的西方哲学界,两种方法体系中的哲学家们还在努力奋斗着,但是各自摆脱困境的希望实在渺茫的很。对于解决基础主义方法和实证主义方法各自的困境,Popper的努力最值得关注。在Popper的猜想-反驳体系中,“猜想”代表基础主义方法的精神,“反驳”代表实证主义方法的精神。他很高明,把基础主义方法和实证主义方法结合成一个体系,猜想-反驳体系因此可以近似认为是基础主义方法-实证主义方法体系。Popper如此高明地把这两种方法结合成一个方法体系,各取所长而补其所短,但还是没能彻底解决知识的正确性问题。我们从此可以得到什么结
4、论呢?我们看到了,Popper的这个猜想-反驳方法体系已经把人类认识史上用来彻底确定一种知识的正确性的仅有的两种方法(基础主义方法和实证主义方法)都用上了而且结合成一个完整的方法体系,但还是在彻底解决知识的正确性问题上失败了。我想这足以表明彻底地解决知识的正确性问题是不可能的,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是没有的,再高明的方法也只能相对地解决知识的正确性问题。我在极限论哲学的开头就说,真理是认识的极限,认识只能无穷逼近真理而永远达不到真理本身。谁若是找到了彻底地解决了知识的正确性问题的方法,那么他一定可以达到真理本身,但是根据极限论哲学,这是不可能的,找到一种彻底的解决知识的正确性问题的方法是不可
5、能的,这样的方法是不存在的。阿基米德说过,给我个支点,我可以橇起地球。可见“支点”多么重要。一种彻底地解决知识的正确性的方法可以看作是哲学乃至整个人类知识的“支点”,但是遗憾的是哲学中这样的“支点”并不存在。若是存在,让谁找到了这个“支点”(即可以彻底解决知识的正确性问题),那么他就有资格做上帝,至少可以和上帝直接对话,或者说他就可以把上帝撬起来了。基础主义方法和实证主义方法虽然在确定知识的正确性问题的方向选择不同,但它们都坚持知识的正确性问题可以彻底解决的基本信念,它们的最终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彻底解决知识的正确性问题。正是从这个层面看,我们说基础主义方法和实证主义方法是相同的,因此它们的
6、困境也是出于相同的原因。它们的困境是由它们共同的信念-知识的正确性问题可以彻底地解决-造成的。所以,所谓的困境,不如说是它们的这种共同的观念在作怪。它们所以陷入无法摆脱的困境,只是因为它们受着真理本身可以完全达到、知识的正确性问题可以彻底地解决的固执观念的支配,而不知道转变这种观念。如果它们转向真理本身不可以完全达到、知识的正确性问题不可以彻底地解决的观念,那么所谓的哲学的困境也就不复存在了。走出哲学的困境唯一出路在于转变观念,只要我们转变原来的观念,放弃知识的正确性问题可以彻底解决的固执观念,接受知识的正确性问题不可以彻底解决的现实,那么哲学的困境就解决了。解决哲学的困境原来就是这么简单。第
7、二节 假设-实践方法体系我们也不能因为知识的正确性问题无法彻底地解决而走向另一个极端:既然无法彻底地解决知识的正确性问题,那么还要基础主义方法、实证主义方法、猜想-反驳方法干什么呢?不如干脆抛弃算了。这又是一种错误的思维方式。根据极限论哲学,真理是认识的极限,认识可以无穷逼近真理但永远达不到真理本身。这就说明,虽然真理不可能完全达到,但可以无穷逼近。而我们只有通过基础主义方法、实证主义方法、猜想-反驳方法才能无穷逼近真理。我们用这些方法虽然不能彻底地解决知识的正确性问题,但是可以相对地解决这个问题,而且我们把那些方法运用得越熟练,我们离真理就越近,我们的知识的正确性就越有保障。当前的问题是,不
8、管是基础主义方法、实证主义方法还是猜想-反驳方法在我们的语言中已经固定地包含了彻底解决知识的正确性问题的意义和意向,所以谁若是仍沿用这些词汇,他就很难让别人和他自己不把这些词汇原来所包含的意义和意向(即彻底解决知识的正确性问题的意义和意向)理解进去。所以我决定不再沿用这些词汇,而是创造一个新词汇:假设-实践方法体系。整个人类的认识史就是一个假设-实践体系。那么假设-实践方法体系和Popper的猜想-反驳方法体系有什么相同之处和不同之处呢?它们的相同之处在于它们都是把基础主义方法和实证主义方法结合成一个方法体系。它们不同之处有两点:1 假设-实践方法体系中的假设相当于猜想-反驳方法体系中的猜想,
9、但是前者中的实践不等同于后者中的反驳。Popper的猜想-反驳方法体系主要是解决科学问题的,而在包括科学在内的整个人类活动中,实践显然要比反驳更全面。实践是从马克思那里借来的,它包括科学实验、社会实践、道德实践事实、艺术实践等。但是假设-实践方法体系中的实践的基础是极限论哲学,而马克思的实践的哲学基础是辩证唯物主义。而且这个实践是和假设结合在一个假设-实践方法体系中的,二者是互动的、相辅相成的。2 假设-实践方法体系是以极限论哲学为基础,它是基本前提是知识的正确性问题是不可能彻底解决的;而猜想-反驳方法体系的基本前提是知识的正确性问题是可以彻底解决的。两者的前提刚好相反。正是因为Popper相
10、信知识的正确性问题可以彻底解决,所以他的猜想-反驳方法体系必然要陷入困境;正是因为极限论哲学相信知识的正确性问题不可以彻底解决,假设-实践方法体系只能引导我们向真理无穷逼近而永远达不到真实本身,所以它不会陷入困境。所谓的困境不如说是过分的野心造成的,我没有这样过分的野心,所以我不会陷入困境。说到底,假设-实践方法体系与猜想-反驳方法体系最根本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是以极限论哲学为基础的。理解假设-实践方法体系最难的地方莫过于假设的含义,可以说只有真正掌握了哲学思维和真正理解了哲学的困境,才能真正理解这个次词的含义。从哲学的理性上说,其实我们的每一种知识都有假设前提,我们的每一个信念都是假设,因为这些
11、有意识的或无意识的信念是我们未曾证明或无法证明的。这里之所以叫做信念,就说明它们已经不再是假设了。因为假设是需要怀疑的和实践检验的,而信念显然是已经不允许怀疑、与实践脱了节的假设。人类总是习惯于把假设当成信念,从而自觉或不自觉地放弃对假设的怀疑和检验,而且就连伟大的Kant也不例外。在20世纪上,和几乎所有的哲学界和认识论家一样,Kant相信牛顿理论是真实的,他丝毫不加怀疑地坚持这个信念。当时,牛顿理论作出的惊人的预言全被证明是正确的,没有人对牛顿理论的真理性表示怀疑,在以后的200多年时间中,牛顿理论成为一种危险的教条。但是200多年以后,到了爱因斯坦,牛顿理论第一次变得成问题了。爱因斯坦的
12、理论表明了,牛顿理论无论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都肯定不是唯一可能的以一种简单而有令人信服的方式解释现象的天体力学体系。正如Popper所说,多亏爱因斯坦,我们现在才把牛顿理论看作一个假说(或一个假说体系)-也许是科学史最壮观、最重要的假说,当然也是对真理最惊人的接近。其实我所要强调的只有一点,我们千万不要把假设当成了教条,假设在它未能获得彻底的证明之前,永远只能是假设。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一种假设在它未能得到彻底的证明之前有资格上升为教条。既然只是假设,它就有对与错两种可能,也就说具有可选择性,而绝对没有至高的、唯一的、不变的教条性。对于假设-实践方法体系与猜想-反驳方法体系的区别,还有重要的一点需
13、要说明,即猜想-反驳方法体系更倾向于一种反驳为猜想服务的方向(反驳->猜想),或者说反驳为猜想服务的意义更大于猜想为345 反驳服务的意义。因此在这个体系中,猜想占主导地位。而在假设-实践方法体系中,假设与实践的地位的对等的,没有谁为谁服务更多一点的意义。而且二者是互动的关系,假设推动实践,实践推动假设,在这个互动的活动体系中,实现人类的认识向真理无穷逼近和生活的幸福完满。如果说Popper的猜想-反驳方法体系的最后目的是实现真理,那么极限论哲学的假设-实践方法体系的最后目的则有两个:实现认识向真理的无穷逼近和实现生活的幸福完满。至此,有人可能已经发现,极限论哲学的这个假设-实践方法体系
14、和马克思主义很近。事实也的确如此,因为这里的实践-我前面有说过-是从马克思那里借来的。但我要特别说明的是,正是在假设这个概念上,我和马克思划清了界线。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有一些本该属于假设的东西都上升到了不可怀疑的教条,而我则不承认任何的假设可以上升为不可怀疑的教条。任何一种假设我们永远只能把它当作假设,因为没有任何一种假设可以获得彻底的证明。我们可以用这样的两个公式来总体上区分极限论哲学和马克思主义的关系:极限论哲学=假设-实践方法体系马克思主义=信条-实践方法体系因为极限论哲学只有假设没有信条,所以它是比马克思主义更少教条性、更少独断性、更具开放性的哲学。我想目光敏锐的人同时也会发现:极限
15、论哲学和实用主义很近。那么它是不是一种新的实用主义呢?如果不是,那么极限论哲学如何和实用主义划清界线呢?我不得不承认,也存在着一种近似于极限论哲学的假设-实践方法体系的方法体系。但我要说明的是,在它的这个方法体系中,假设为实践服务的意义要强于实践为假设服务的意义,或者说它的这个体系更倾向于一种假设->实践的方向,实践在其中占主导地位,是整个体系的目的。他们改进假设或者选择假设仅仅是出于实践的需要,这里的实践已经等同于实用了。而在极限论哲学的假设-实践方法体系中,假设和实践的地位的对等的,互为目的、互为作用,或者说是一种假设<->实践的方向。如果说极限论哲学的假设-实践方法体系
16、的目的有平行的两个:实现向真理的无穷逼近和实现生活的幸福完满,那么实用主义的目的只有一个:实现生活的幸福完满。第三节 假设理论逼真性的度量这里需要突出强调的是:假设是与真理联系着的,它指的合理性假设而不是非合理性假设(纯主观性的假设)。我将借用Popper的成果来说明这个问题。我们用t1和t2分别代表两种假设理论,那么我们选择 t2而不选择t1原则是:(1)t2作出了比t1更精确的论断,这些更精确的论断可以经受更精确的检验。(2)t2比t1考虑到并解释了更多的事实。(3)t2比t1更细致地描述或解释了事实。(4)t2通过t1所通不过的检验。(5)t2提示了新的实验检验,这不是在建立t2以前所想
17、到的(也不是t1所提示的,甚至也不能用于t1)并且通过了这种检验。(6)t2统一或联结了各种迄今还是不相干的问题。概括起来,就是说我们选择而不选择的原因有两条:(a)t2的真理内容而不是虚假内容超过t1 。(b)t1的虚假内容而不是真理内容超过t2。如果我们把Vs(a)定义为a的逼真性或真理性的度量,那么我们就可以得到这样的定义: Vs(a)=CtT(a)-CtF(a)其中CtT(a)是a的真理内容的度量,CtF(a)是a的虚假内容的度量。我们对一个假设理论a的要求就是Vs(a)最大。这里有三种情况:(a)当CtT(a)增多而CtF(a)不增。(b)当CtF(a)减少而CtT(a)不减。(c)
18、当CtT(a)增多而CtF(a)不增且当CtF(a)减少而CtT(a)不减。第四节 S-N体系:东西方文化及其哲学的融合之路从前面几节我们可以得到以下总结:1 假设-实践方法体系与Popper的猜想-反驳方法体系以外的其他哲学方法最根本的区别在于它是以两个假设前提为基础的:(一) 真理是客观存在的。(二)真理是认识的极限,认识可以无穷逼近真理而永远达不到真理本身。2 假设-实践方法体系与Popper的猜想-反驳方法体系最根本的区别在于后者遵循的是反驳->猜想方向,即是通向真理的单度方向;前者遵循的是假设<->实践的双度方向,即是追求真理和人生实践的两极方向。如果我们把人类的活
19、动比作一块磁石,那么追求真理和人生实践则是这块磁石的两极。两极独立并存而又相生相用,谁都不可以取代谁。如果没有S极也就没有N极,如果没有N极也就没有S极;N极不能取代S极,S极也不能取代N极。正是因为有了独立并存而又相生相用的两极的存在,一块磁石才能是磁石。正是因为人类的活动有了独立并存而又相生相用的两极(追求真理和人生实践),人类的活动才是完整的人类活动。我们再把目光投向哲学史。我们发现在西方文化及其哲学中,始终是追求真理这一极占主导地位,如果说西方文化及其哲学也存在着人生实践这一极的话,那么我们至少可以说人生实践这一极始终处于从属地位而远没有取得和追求真理这一极对等的地位,所以我们说西方文
20、化及其哲学这块磁石不是真正的一块磁石。在东方文化及其哲学中,则始终是人生实践这一极占主导位置,即使也存在着追求真理这一极,但这一极始终处于从属地位而远没有取得和人生实践这一极对等的地位,所以我们说东方文化及其哲学这块磁石也不是真正的一块磁石。正是因为东西方文化及其哲学都不是一块真正的磁石,所以它们各自必然要陷入困境。东方文化及其哲学重人生实践而不重追求真理,可以说是为了人生实践而追求真理,所以它的困境是缺少科学精神,没有进取性。西方文化及其哲学重追求真理而不重人生实践,可以说是为了追求真理而人生实践,所以它的困境是缺少人生实践的精神,陷入行而上学的思辩的迷宫中走不出来。人类的活动既然是一块完整
21、的磁石,它必然要有独立并存而又相生相用的两极:追求真理和人生实践。若是这块磁石出现两极的倾斜,两极不再对等,它就要变质,人类的活动就必然要陷入困境。这就是假设-实践方法体系的最根本的意义所在,也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讲,假设-实践方法体系也是S-N体系,用S-N体系说明假设-实践方法体系更贴切,因为S-N体系更能突出表明人类的活动中追求真理和人生实践的两极独立并存而又相生相用的特性。近几百年来,东西方文化及其哲学的互补性和融合性已经形成了普遍的共识,更有着一代代的无数的文化哲学界的精华人物们为着这种融合的道路而不懈的努力奋斗,尽管有成就者很多,但是这种融合的最根本的结合点和方法体系并未能找到。那么这
22、种融合的最根本的的结合点和方法体系在那里?如果我的努力是正确的话,那么我就可以宣布:这个最根本的结合点和方法体系正在于这个S-N体系或者说假设-实践方法体系。这个体系的最大的作用就是把东西方文化及其哲学的不完整的两块潜在的磁石结合成一块完整的现实的磁石。极限论与形而上学的终结题记:形而上学可以寿终正寝了 一形而上学与西方哲学的困境 首先我要恳请读者注意的是,本文所讨论的是西方哲学的基本问题,它和哲学的基本问题虽然密切相关,但还不是同一概念。 如何界定西方哲学的基本问题?这是西方哲学界以及中国哲学界一直争论纷繁的问题。我所采用的方法是直接以西方哲学的困境为切入点来寻求问题的解决。当然,我所说的“
23、困境”,不是西方哲学哪一家哪一派的困境,而是西方哲学的整体的困境。如果一个问题使得同一范式下的所有哲学都陷入了困境,那么这个问题即使本身并不就是这种范式哲学的基本问题,至少也是和这种范式哲学的基本问题密切相关的。某种范式的哲学的整体困境必然和这种范式的哲学的基本问题密切相关,这种相关甚至可以达到重合的地步。哲学的整体困境是哲学的大变革的前兆。在后文中我们将会看到:西方哲学的困境和西方哲学的基本问题相关性几乎达到重合的地步,以至于几乎可以用一个问题代替另一个问题。 众所周知,西方哲学有两次转型,一次是认识论转型,一次是语言学转型。尽管认识论转型和语言学转型仅仅是从对象和形式上而不是从深层思维方式
24、上对这两次转型的概括且不同哲学家对其概括也不尽统一,但这两次哲学变革的事实我想是没有几个人反对的。如果我们从深层思维方式上来考察这两次哲学变革我们会发现:这两次哲学变革都和同一个东西密切相关,那就是形而上学。第一次哲学变革是认识论的形而上学取代了本体论的形而上学,第二次变革则是对本体论的形而上学的颠覆。所谓穷则思变,变革本身就表明困境的存在,不然为何要变?既然两次哲学变革都和形而上学内在相关,那么我们也就不难得出:导致西方哲学的困境的正是形而上学,形而上学是西方哲学的基本问题。 需要指出的是,形而上学作为西方哲学的基本问题以及它所导致的西方哲学的困境的方式包括直接的和间接的、表层的和深层的。在直接的和表层的方式中,形而上学具有直接的理论形态,但在间接的和深层的方式中,形而上学则退居直接哲学形态的幕后作为一个隐匿的而强制的前提继续发挥着它在哲学王国的统治权力,这个时候它不过是垂帘听政而已,大权仍然掌握在它的手里。 既然我们已经找到了这个幕后的独裁者,那么就让我们来揭开它诡异的面纱,让它的真实面目和卑劣行迹充分暴露出来吧3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