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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格林定律(Grimms law),,Grimms law,又译格林姆定律或格里姆定律,是一项用来描述印欧语语音递变的定律,由德国语言学家雅各布格林(Jakob Grimm)提出。格林指:属于印欧语系的语言不仅有共同的词汇和共同的形态,语音变化且很有规律。例如:,Grimms law,印欧语“带”(*bher)和“兄弟”:梵语 bhar-mi-bhratar拉丁语 fer-o-frater希腊语 phr-phrtr俄语-(-,-)-日耳曼语族-英语 bear-brother,从上面的例子可见,在共同的词汇里(来自原始印欧语的词汇,即同源词)梵语bh-对应拉丁语f-对应希腊语ph-,这种规律叫“对
2、应规律”。当不同语言中几个单词(这里:“带”、“兄弟”,但是有很多相同的例子)显示出同样的对应规律时,这些语言之间有“对应关系”。分析了不同语言之间的对应规律以后,历史语言学的任务是设想原始语的哪种音演变成对应规律所表现的不同的音。例如,格里姆认为,bh-:f-:ph-这种对应规律是原始印欧语*bh-的不同表现:梵语的发音与原始语最相近。,格里姆定律包括三个重要方面:对应规律-梵语的浊送气塞音(bh-,dh-,gh-),对应希腊语的清送气塞音(ph-,th-,kh-),对应拉丁语的擦音(f-,f-,h-),对应日耳曼语的浊塞音(英文的b-,d-,g-)。梵语,希腊语和拉丁语的浊塞音(b-,d-
3、,g-),对应日耳曼语的清塞音(英语的p-,t-,k-)。梵语,希腊语和拉丁语的清塞音(p-,t-,k-),对应日耳曼语的擦音(英语的f-,th-,h-)。,塞音原始印欧语原有三套塞音:清不送气塞音(相当于中国传统音韵学的全清)浊不送气塞音(相当于全浊)浊送气塞音在这种构拟系统中,没有清送气塞音(次清),因为这些塞音只出现在梵语里,而大部分是拟声词,借词或者某种特殊因变(例如:*st-sth-)而来的,原来没有这套塞音。,语音演变梵语保留了原始的发音。希腊语的浊送气塞音清化了,变成清送气塞音,不送气塞音不变。拉丁语的浊送气塞音变成擦音,不送气塞音不变。,但发生最明显的变化是日尔曼语族和亚美尼亚
4、语,这些语言和印欧语的对应规律相当复杂,可用表格的方式介绍:,从以上表格可见,原始日尔曼语的辅音的来源是:清擦音(f,x)来自印欧语的不送气清塞音清塞音(p,t,k)来自不送气浊塞音浊塞音(b,d,g)来自送气浊塞音,维尔纳定律(Verners law),Verners law,由卡尔维尔纳于1875年提出,该定律描述了发生在原始日耳曼语(PGmc)中的一次历史音变,指出了,出现在非重读音节的末尾的清擦音*f,*,*s和*x,经过浊化转变成了*b,*d,*z和*g。,疑团发现了格林定律以后,在运用过程中出现了一系列的不规则现象。原始印欧语(PIE)的轻塞音*p,*t,*k按照格林定律本应该在原
5、始日尔曼语中分别转变成*f,*(齿间擦音)和*x(舌根擦音),通常情况下的确是这样的。但是,在一大批的同源词中,以其在拉丁语、古希腊语、梵语、和波罗的语中的形态可断定其PIE音素是*p,*t,*k,在日尔曼语中却表现为浊塞音*b,*,*g。,起先,少许的“异常”并未引起过多的关注,学者们更热心于发现更多“规则”的实例。然而,终究还是有越来越多的语言学家,不再满足于这些“听话”子集,而是决心要构建出普遍适用的“无例外”的音变规则体系。,一个由PIE的*t到PGmc的*d的典型例子是*phtr(“父”,*h表示喉音,e上的一横是长音记号)与*far的对映(而不是预期的*far)。有趣的是,同为亲属
6、称谓且结构也相似的PIE:*brehtr(“兄弟”)所对映的PGmc:brr则完全符合格林定律。更有意思的是,我们经常会发现,与PIE:*t对映的*和*还可以分别出现在同一词根的不同形态中,如*wer-(“转”)字的单数第三人称过去时为*war,而复数型和过去分词却作*wur-(加相应的屈折词尾)。,解答卡尔维尔纳第一个开始去探求,究竟是什么因决定了这两种结果的分配。通过观察,他发现,这些发生了不按“规则”的浊化的清擦音不会出现在词首,而且前临的元音在PIE中都是非重音。在现代日尔曼语中重读音节多固定在词首,但是原始的PIE重音位置很多都在希腊语和早期梵语中保留了下来。*phtr和*breht
7、r之间最要紧的区别就在于,前者的重音在第二音节,后者却是位于词首(cf.梵语的pit和bhrt)。,类似的,*wer-和*wur-的差异也因重音位词干和屈折词尾(首音节轻读)的不同而得以解释。还有其他一些符合维尔纳定律的例子,比如:现代德语的ziehen|(ge)zogen(“拉”)PGmc.*tiux-|*tug-PIE*duk-|*duk-(“引”).,维尔纳定律还有一个伴随产物:即在此规则下,PIE中的s在PGmc的某些词中转变成了z。继而,在斯堪的纳维亚语和西部日尔曼语支的德语、荷兰语、英语和弗里斯兰语中,z又转变成了r,维尔纳定律解释了某些屈折变化中/s/和/r/的交替。比如,古英语
8、动词ceosan(“选”,现代英语作“choose”),复数过去时为curon过去分词为(ge)coren*kius-|*kuz-*us-|*us-(“尝,试”)。假如声母未发生转变的话,coren的词形可能会一直保存在英语中(cf.kiesen:gekoren(choose,古语)。,但是维尔纳的/r/在“were”(现代英语系动词“是”的复数过去时)中就没有被磨灭were PGmc.*wz-与was(“是”的单数过去时)对立。类似的lose(英语lost“丢失”的弱化形)也有一个forlorn与之相配(cf.荷兰语verliezen:verloren;在德语的对映词中,/s/已经磨灭,lo
9、se对映为verlieren,forlorn对映verloren)。,维尔纳定律的时限日尔曼语言发生了重移至词首的转变之后维尔纳定律就不再适用了。因为古语的重音位置才是导致此类浊化的必要条件,从清辅音向相应浊化变体转变所依赖的环境被重音的移动取消了。然而最近有观点认为维尔纳定律在“后”格林定律时代仍然有效。专家指出,在一定条件下,即使转化方向相反最终结果也有可能是一样的。,意义编辑卡尔维尔纳于1876年在历史语言探索杂志上发表了题为Eine Ausnahme der ersten Lautverschiebung(“一个音变特例”)论文中阐述了他的发现。但是早在一年前在他写给Vilhelm Thomsen(维尔纳的朋友和导师)的一封私信中他就已经简要地讲述了这一理论。,维尔纳的发现在年青一代比较语言学家所谓新语法学家中间激起了极大的热情。因为它为新语法学家们所追求的无例外的音变规则(die Ausnahmslosigkeit der Lautgesetze)提供了有力的理论依据。,类似的,*wer-和*wur-的差异也因重音位词干和屈折词尾(首音节轻读)的不同而得以解释。还有其他一些符合维尔纳定律的例子,比如:现代德语的ziehen|(ge)zogen(“拉”)PGmc.*tiux-|*tug-PIE*duk-|*duk-(“引”).,Thats 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