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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低焦油香烟”并没有使其尼古丁和致癌物质含量降低(原文发表于 Tobacco Control 2010 Oct;19(5):374-9)甘泉,12 卢伟,3 徐继英,3 李新建,3 Maciej Goniewicz,24 Neal L Benowitz,24Stanton A Glantz2,51国际防痨和肺部疾病联合会2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烟草控制研究和教育中心3上海疾病预防控制中心4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医学和生物药学系临床药学和实验治疗组5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癌症中心医学系和心血管疾病研究院摘要背景在中国，吸低焦油香烟越来越受到欢迎，中国烟草总公司承诺低焦油香烟比普通香 烟更安全。方法在上海
2、共招募543名男性吸烟者，随机分成3组，分别吸焦油含量不同的香烟(15mg 普通香烟；1013mg低焦油香烟；V10mg低焦油香烟)，入选者需完成一份与吸烟习惯有关的 问卷，同时提供一份尿液标本以检测尼古丁的代谢产物可替宁和反-3-羟基可替宁。另外，随 机抽取了 177份尿液标本并检测其中致癌物质PAHs以及烟草中特有的NNK、NNAL和NNAL- 葡糖苷酸含量。由于浓缩和稀释尿液可能导致上述检测物变性，我们通过肌酸酐对最终结果 进行标准化。结果低焦油烟吸烟者的吸烟量比普通烟吸烟者的吸烟量较少，差异存在统计学意义 (P=0.001)；然而，低焦油烟吸烟者尿液中的可替宁、反-3-羟基可替宁及PA
3、Hs度与普通烟 吸烟者比较并不存在显著差异；同时，低焦油量烟吸烟者尿液中NNHL浓度却高于高焦油量烟 吸烟者。结论中国“低焦油香烟”并没有使其尼古丁和致癌物质含量降低，所以，低焦油香烟并 不能减少其对人体的危害。中国烟草总公司所承诺的“低焦油香烟比普通香烟更安全违背 了世界卫生组织在2005年所颁布的全球控烟协定。引言早在19世纪50年代，就有烟草公司致力于设计焦油含量低的香烟，希望通过此种办法 生产低危害香烟，此种尝试并没有生产出低危害香烟，烟草公司发现低焦油香烟并没有因为 烟草设计的改变而减少尼古丁及致癌物质的含量及其对吸烟者带来的伤害。低焦油香烟被设 计得燃烧更快、通风更好，然而，吸烟者
4、可以通过增加吸烟量、吸烟强度及堵塞通风口以满 足人体对尼古丁的需求。法律的关注使得烟草公司生产外表上看起来对人体危害小的被称作为“低和“淡的 香烟，低焦油量香烟的流行受到了关注。事实上，烟草公司通过大量调查低焦油香烟吸烟者 的吸烟习惯，然后设计出通过吸烟机器测试显示尼古丁及焦油量含量相对较低的香烟，而事 实上，吸此种香烟的吸烟者其尼古丁摄入并没有减少。作为联邦烟草法的主要部分，它认为 美国烟草公司违背了 RICO并欺骗了公众。作为补救措施，它要求烟草公司停止使用“低” 和“淡”作为广告词。因为同样的原因，世界卫生组织烟草控制框架条约要求其成员国立法 禁止使用“低”和“淡”作为广告词。中国烟草总
5、公司作为政府部门之一，是中国烟草垄断代理商，也是全世界最大的烟草制 造商，并且在中国市场占有主导地位。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中国烟草总公司就开始 着手在全国范围内生产低焦油香烟，基于不懈的努力，中国国内所销售的香烟所含焦油量从 1980年的26.1mg/支下降到1985年的20mg/支，到了 1990年，已降至12.8mg/支。在2004年， 中国烟草公司规定在中国所销售的香烟的焦油含量不得超过15mg/支o中国烟草公司的降低焦 油含量战役使得吸低焦油香烟在烟民中受到广泛欢迎。2007年的调查结果发现，从2002年的 5.6%上升至现在，中国近20%的香烟销量有焦油含量低于12毫克。在一
6、些地区，如北京、 上海、大连、福建，超过2%的香烟焦油含量低于8毫克。在2006年中国烟草总公司开展了 把“发展减少有害香烟（包括低焦油香烟）”做为2006-2020研究发展计划的一个重点。虽然一直对低产香烟吸烟问题进行深入研究，并已获得了可观西方国家的关注，事实上 在中国并非如此。少数发表的研究报告已研究中国的低焦油香烟对健康的影响。中国的低焦 油香烟是由中国烟草总公司，比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更加明确认为比普通香烟“低危害”，是 其替代品（图表2）。2007年调查发现，在中国的八个主要的大都市地区71%的受访者认为， “低焦油香烟”对健康害处小。由于烟草在不同的国家生产不同，因此重要的是研究中
7、国的 低焦油香烟的问题。本实验研究通过检测对低焦油香烟和普通香烟吸烟者尿液中的尼古丁代谢物和致癌物质 存在情况，说明前者对健康的危害更小。在西方国家，我们发现吸所谓“机器测定的低焦油 含量”香烟与吸普通香烟的人相比，并没有减少尼古丁和致癌物质的暴露。方法采样步骤实验数据收集自中国上海，时间从2008年1月至4月。所有入选者均是吸中国品牌香烟 的吸烟者。总共543位入选者是从4个上海驾驶员体检中心选取，在这里本地驾照的驾驶员 要求每1-6年进行一次体格检查（时间取决于驾照的类型）。要求入选者出示自己最常吸的盒 装香烟，记录香烟上标明的焦油含量。入选及排除标准：1.因为中国女性吸烟人数极少，因 此
8、排除女性吸烟者；2.入选者年龄在18-65岁，无癌症、心脏疾病及呼吸系统疾病病史；3.入 选者平均每日吸烟5支以上；4.入选者吸此品牌的香烟至少3个月以上。尽管中国的吸烟者吸 烟的品牌混杂不一，但是还是选其所吸香烟最主要的品牌的焦油含量作为参考。每个合格的 入选者签署知情同意书和调查问卷，并在调查的最后取其25ml尿液样本。以上步骤由美国加州大学旧金山人类研究委员会和上海疾病控制和预防委员会中心批准 通过。吸烟者尿液中烟草烟雾化学成分的检测尿液标本被冷冻，然后运送到旧金山总医院进行分析，检测由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海 伦迪勒家庭综合癌症中心的烟草生物标志物检测设施完成。可替宁和转-3-羟基可替宁
9、，尼 古丁的两个主要代谢产物，4 -（甲基亚硝胺）-1 - （3-毗啶基）-丁醇（NNAL）和NNAL-葡糖 苷酸代谢物硝基-4 -（甲基亚硝胺）-1 - （3 -毗啶基）-丁醇（NNK的），烟草特定的亚硝胺 和烟草烟雾中的一个最有力致癌物质，我们对多环芳烃（PAHs）的代谢产物，它代表一类产 品，其中包括一些致癌物进行了检测。可替宁和转-3-羟基可替宁使用液相色谱测定。NNAL 和NNAL-葡糖苷酸的测定使用液相色谱质谱法，结果表示为NNAL的总量。多环芳烃的代谢 产物1-羟基芘，萘酚，hydroxyfluorenes和hydroxyphenanthrene由液相色谱质谱法测定，结果 表示为
10、的PAHs的总量。可替宁，转-3-羟基可替宁，PAHs总量和NNALs总量由尿肌酐进行 标准化，纠正由于尿液的稀释或浓度引起的变化。每支香烟中肌酐标准化可替宁、转-3-羟基 可替宁，总PAHs和总NNAL的水平由吸烟者每天的吸烟量进行估算。543份标本都进行了可替宁及转-3-羟基可替宁水平的检测。考虑到费用问题，我们随机 抽取180份尿液标本进行总PAHs及总NNAL的测定。子样本未受到可替宁、转-3-羟基可替 宁、香烟、每天吸烟量、人口指标的影响。22名参加者因为具有典型的非吸烟者低可替宁水 平（50毫克/升）被排除在研究之外，由于问卷不完整，另外5名参与者被排除。最后，516 参与者的可替
11、宁和转-3-羟基可替宁、177人参与者的PAHs总量和NNAL总量得到了分析。 在可替宁、转-3-羟基可替宁、每天的吸烟量或人口中的多环芳香烃的参与者和NNAL致癌物 质无统计学差异存在。统计方法焦油评级和所有变量之间的关系检验使用Spearman秩序相关检验，将人口变量重新编码。 使用非参数Spearman秩序检验相关实际的焦油含量与将数据作为“群体”中的方差分析相比， 是更敏感的方法。原因有两个：第一，将样本作为组对待忽略了一个事实，衡量焦油是区间 尺度，没有一个绝对的尺度，可能影响数据的有效性；第二，分组数据将增加组内方差并降 低分析的准确性。基金来源的作用基金来源对本研究的实验设计、样
12、本收集、分析、数据处理、文章写作报告、论文的写 作发表均没有任何影响。结果入选者的人口统计资料介绍见表1。吸烟者吸烟的焦油含量与人口统计资料间无显著相关 关系。每日吸烟量与焦油水平相关（P0.001）。吸低焦油香烟的吸烟者与吸高焦油香烟的吸 烟者相比会消耗更少的香烟。吸烟更换在353名低焦油香烟（14mg）的吸烟者中，以5年为中位数，276名吸烟者从以前的品 牌更换到现在的品牌（IQR2-7年）。总共有230个从高级别的品牌更换到低级别的品牌，包括 120名从普通品牌更换来。最经常提到的更换到低焦油品牌香烟的原因是“味道更好（50%）， 价格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21%）。虽然在中国一般低焦油香
13、烟比普通香烟更昂贵，我们观察 到两个价格相关的相反的更换吸烟品种的原因，一些吸烟者是因为目前的品牌更实惠（5%）， 然而另一部分更换的原因是因为目前的品牌更贵，并且请别人抽烟时会“更有脸面（16%）， 这是中国的一种常见现象。第三个更换吸烟品种的原因是因为与健康相关，因此会选择低焦 油香烟（15%）。尿液中尼古丁代谢产物的水平，总多环芳炷和总NNAL标定的焦油评级与对每吸入一支烟后吸烟者尼古丁代谢物可替宁水平及尿液（图3表1） 中的反-39-hydroxycotinine水平无显著相关关系（表1 ）。总PAHs与 可替宁和反 -39-hydroxycotinine趋势相同，并且与标定焦油评级的
14、不同无显著联系（图4表1）。吸烟者尿液总NNAL和香烟焦油评级有显著（P =0.050）的负相关关系（图4和表1），用每 日烟草消耗进行矫正后，这一相关关系仍然接近有显著差异（P =0.053）。讨论中国的烟草业宣称（图2）： “低焦油香烟是安全的产品”，但是目前的研究结果并不支持 这个声明。在美国，我们并没有发现吸低焦油量香烟与吸烟者尿液中尼古丁的代谢物质或者 致癌物质的生物标志物PAHs总水平的降低之间有关联。与预期的结果相反的是（尤其是从报 道了吸低焦油香烟的吸烟者烟草消耗水平较低开始），吸烟者尿液中致癌物质NNAL水平会随 着香烟标明的焦油水平的下降而增加。因此，不仅不能证明减少每支香
15、烟的焦油量是安全的， 而且实际上相对于高焦油香烟，低焦油香烟的危害性可能会更高。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中国低焦油香烟营销的健康声明误导了公众。吸低焦油香烟的吸烟 者相较于吸普通香烟的吸烟者每天吸了更少的香烟，即使吸低焦油香烟的吸烟者从吸普通香 烟转变为低焦油香烟后其每天的吸烟量是增加的。这个结果表明这些转换者可能倾向于更健 康的意识，甚至在转换成低焦油香烟之前，较其他吸烟者吸更少的香烟。出于健康的考虑是 最经常被提到的转换低焦油量香烟的原因之一。然而，尽管报告的消耗量较低，但是吸低焦 油香烟的人的尿液里尼古丁代谢物质和致癌物的水平并不比吸普通香烟的人低。这个结果表 明，吸低焦油香烟的吸烟者通过比吸
16、普通香烟者吸入得更深来弥补低焦油香烟产生的尼古丁 量。由于在中国见面后相互递烟是一种常见的社交礼仪，因此吸烟者们可能会在同一时间吸 几种不同品牌的香烟。值得幸运的是，规律吸烟的吸烟者吸普通香烟（15毫克焦油）甚至吸 几种不同品牌香烟仅仅吸了 15毫克的香烟。相同情况也发生在吸少于10毫克的香烟甚至吸8 毫克焦油含量香烟的吸烟者。然而，对于吸烟焦油量在10毫克到13毫克之间的吸烟者，在 人们吸的一些品牌的香烟中焦油含量水平会有变化，但是所有这些品牌香烟的焦油量低于10 毫克到13毫克这个范围。我们分析的尼古丁代谢物质和致癌物与标称的焦油含量之间的关系， 是基于这些人中大多数品牌香烟的焦油含量的。
17、为了检验香烟品牌在吸焦油含量在10毫克到13毫克之间的吸烟者尿液代谢物和焦油含 量之间关系的影响，我们检测了尼古丁摄入指标和致癌物质指标（总PAHs总NNAL），以及 相对于每支香烟包含三个焦油含量水平（10毫克、12毫克和13毫克）的上述四个指标的水 平，发现这些亚组之间烟草暴露和尼古丁产生量之间没有显著相关性。吸入10毫克到13毫 克焦油含量的混合牌子香烟对尿液代谢物及所有样本的焦油产生量的影响应该是最小的。我们的研究支持以往的研究结果，与普通吸烟者相比，低焦油香烟的吸烟者香烟消耗量 调整后的可替宁水平并不减低。我们的研究是首次通过从烟草烟雾中直接测定致癌物质暴露的生物标志物来评价中国低
18、焦油香烟的安全声明。没有证据显示烟草毒素吸入暴露会减少，因此吸低焦油香烟不可能会 减少任何害处。来自其他国家的证据显示低焦油含量香烟代替普通香烟并不能降低对人体的 危害，而我们的研究支持这一论断。世界卫生组织烟草控制框架公约“烟草控制（FCTC）要 求各方制定立法停止使用类似于“低焦油、淡、超淡味的和轻微的”等词语用于香烟烟盒上， 因为它们虚假的健康暗示（第11.1条）。中国在2005年批准了 “烟草控制框架公约”，但是 2010年4月在中国一些此类的词语仍然普遍的出现在了许多香烟的烟盒上。中国烟草总公司 这样的推广活动显然违反了 “烟草控制框架公约”。参考文献：1. Glantz SA,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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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d chromatography-tandem mass spectrometry. Anal Chem 2007;79:587e98.I 弼39839盼l 奥gW332008图1在中国市场上，香烟焦油含量下降已超过了 25年(此图表选用于雷等12)。图2 一份2007年的在中国“中南海”引领低焦油含量香烟的品牌之一的杂志广告。在 图的底部写着:低一点，更多关爱。低危害香烟给您更多关爱！香烟包含了快乐和危害的矛盾 元素。中南海一直致力于制造低危害香烟技术的研究和发展。所有产品都融入了世界上最先 进的低危害香烟技术，给您的吸烟生活提供了一个健康的保证(图片由苏珊-劳伦斯无烟草儿 童中国办公室提供
32、)。表1以标称的焦油含量分级为标准测定的尼古丁代谢产物和致癌物质水平15 mg13 mg12 mg10 mg样本量175437451平均年龄(SD)44.5(8.9)46.9(8.1)42.2(8.1)43.&10.5)文化程度N (%)初中及以下52 (30%)26 (60%)19 (26%)19 (37%)中等专科93 (53%)13 (30%)37 (50%)27 (53%)8 mg16543.3(9.5)42 (25%)86 (52%)0.075 0.0890.063 0.154大专21 (12%)4 (9%)11 (15%)4 (8%)27 (16%)大学及以上9 (5%)0 (0%
33、)7 (9%)1 (2%)10 (6%)职业情况N (%)0.022 0.617从业人员164(94%)38 (88%)69 (93%)45 (88%)152(92%)失业人员11 (6%)5 (12%)5 (7%)6 (12%)13 (8%)月收入N (%)0.039 0.37350元7 (4%)5 (12%)4 (5%)5 (10%)8 (5%)500999元1 (1%)3 (7%)0 (0%)1 (2%)6 (4%)1000199元30 (17%)18 (42%)9 (12%)5 (10%)32 (19%)2000499元107(61%)16 (37%)47 (64%)32 (63%)1
34、00(61%)$5000元30 (17%)1 (2%)14 (19%)8 (16%)19 (12%)后普通勰化换为低焦油含量 下降11%14%14%13%无变化56%64%57%52%上升33%21%28%34%婀每日20 (1020) (1020) 0.00118 (1020)11 (1020)2015 (1020)0.152尼古丁代谢产物可替宁（mg/mg肌酸酐）可替宁每支（mg/m肌酸酐）转3羟基可替宁（mg/mg肌酸酐）16.1(8.9-27.0)(7.6-28.0)14.47.2-32.7)16.1(8.2-25.4)12.7.1-20.4)0.01214.9 0.6540.840.
35、56-1.50)(0 42-175) .0.95(0.56-2.12)1.0(0.56-1.85)0.91(0.60-1.66)0.0680.710.12333.316.4-63.4)37&19.3-74.4)25.8110.9-48.0)31.9(19.2-64.9)38.Q16.9-62.6)0.0010.9742.02(0.92-3.36)(106351) (.)1.99(1.00-4.51)2.39(1.26-4.11)2.040.76-4.14)0.0712.020.109转3羟基可替宁/每支（mg/m肌酸酐）致癌物样本量总 PAHs (pmol/mg6014281856肌酸酐）总P
36、AHs每支153 (95195) (105224)31818 9(11( 526)06261420.12(94177)152 0.099(pmol/m肌 酸酐)NNAL (pmol/mg肌酸酐)NNAL每支(pmol/8.465.31-13.22)(5.36-16.42)8.35(6.99-16.08)6.704.40-10.98)9.666.99-14.30)0.10910.4 0.1490.220.16-0.37)(022-045).0.35(0.22-0.41)0.2920.26(0.20-0.36)(0190-0479).0.330.1480.050mg几酸酐）0.0160(0.009
37、18-0.0220217 (0.01180.0400)0212(0.01210.0406)0.0198(0.0146-0.0332020(0.0111-0.0324)0.146 0.053本表中的结果不包括3位吸5毫克焦油含量香烟的参与者，一位吸9 毫克焦油含量香烟的参与者,3位吸11毫克焦油含量香烟的参与者，和一 位吸14毫克焦油含量香烟的参与者，因为这几个焦油含量组中人员太少。 然而，这些数据包括在计算Spearman秩秩序相关的和相关的P值。然而， 这些数据包含了 Spearman秩序相关检验和相关的P值。这些都是双变量的P值；没有任何人口统计变异值的调整。zMedian（ IQR）NN
38、AL，4 -（甲基亚硝胺）-1 - （3 -毗啶基）-丁醇;PAH多环芳烃 代谢。g/M可替宁含量(业 肌酸酊)当前的主要品牌（Mg/cig）反3羟基可替宁含量(网肌酸酊)当前的主要品牌（Mg/cig）图3对每吸入一支烟后吸烟者可替宁水平（RS%0.012, P =0.782） 或反-3-羟基可替宁水平（RS= 0.001，P =0.974）与当前主要品牌香 烟标定的焦油评级之间无显著相关关系。当前的主要品牌（Mg/cig）当前的主要品牌（Mg/cig）图4多环芳烃代谢物（PAHs）水平（RS%0.109, P =0.149）与烟盒上 标定的焦油含量水平之间没有显著的相关性。4 -（甲基亚硝胺）-1 -（3-毗啶基）-丁醇（NNAL）和标明的焦油含量之间呈显著相关RS %-0.148, P =0.050）。吸低焦油含量香烟的吸烟者尿中NNALs的含量增 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