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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比语言学Contrastive Linguistics,对比语言学名称：,对比语言学/对比分析/对比研究 Contrastive Linguistics(CL)Contrastive Analysis(CA)Contrastive Studies(CS),第一章 对比语言学中的几个基本问题,对比语言学的定位(The Place of CA in Linguistics)Carl JamesCarl James(1980)认为对比分析可以归属为中介语研究（CA as Interlanguage Study）、语言应用研究(Applied Linguistics)以及双语研究(Bilingual
2、ism)。Is CA generalist or particularist?Is it concerned with immanence or comparison?Is it diachronic or synchronic?,第一章 对比语言学中的几个基本问题,Carl James 给对比研究下了这样的定义：CA is a linguistic enterprise aimed at producing inverted(i.e.contrastive,not comparative)two valued typologies(a CA is always concerned with
3、a pair of languages),and founded on the assumption that language can be compared.,Diachronic versus synchronic view,Diachronic versus synchronic view,DiachronyDiachronic linguistics views the historical development of a language.Thus,on the diachronic axis we can go back and forth in time,watching t
4、he language with all its features change.SynchronySynchronic linguistics views a particular state of a language at some given point in time.This could mean Modern English of the present day,or the systematic analysis of the system of Shakespeares English.,许余龙许先生用“历时/共时”和“一语/数语”作为纵横坐标(axis)，分出四个象限(qu
5、adrant)。（所谓历时与共时，是著名瑞士语言学家Saussure 提出的对语言学的分类。“有关语言学的静态方面的一切都是共时的，有关演化的一切都是历时的”。）语言内部 II I 历时 共时 III IV 语言之间,象限I 代表了同一语言内部的共时比较。这类比较是对某一语言在其历史发展的某一个阶段（主要是现时阶段）的语音、语法和词汇等系统的内部构成成分以及组合结构进行比较。20世纪初，Saussure 开始了共时语言学的研究，即把语言作为一种状态来描写。此后，共时语言学便成了当代语言学研究的主流，形成了许多流派。同一语言内的共时比较是语音学、语法学、词汇学等构成当代语言学主流的各个分支学科的
6、一个主要研究方法。,象限II 代表了同一语言内部的历时比较。这类比较是对某一语言在其历史演变的不同阶段的语音、语法和词汇等系统加以比较，从而使我们了解这一语言的发展历史，找出其基本发展演变规律。例如，通过对英语的历时比较，语言学家一般认为，英语的演变经历了古英语、中古英语、早期现代英语和现代英语等四个阶段，其语法演变的总趋势表现为从一个综合型的语言逐步向一个分析型的语言发展，即词的曲折变化逐渐减少，语法意义的表达越来越多地依赖语序以及介词等语法功能词的应用。这类比较是对某一语言的语言史及其分科如词源学、古今对比语法学等研究的主要方法。,象限III代表了不同语言之间的历时比较。这类比较是对不同语
7、言（一般是亲属语言）在各个历史发展阶段的语音、语法和词汇等系统进行比较，其目的主要是探讨语言之间的历史联系，并据此对世界上的语言进行谱系分类，重建某一组亲属语的共同原始语（Proto-language），例如，语言学家通过对印欧语系诸语言之间的历时比较，推断出原始印欧语的大致形式。不同语言之间的历时比较，往往需要与同一语言的历时比较相结合，这就形成了当前所进行的语言学研究领域中最先发展起来的一个分支：历史语言学，也称比较语言学，或历史比较语言学。它发端于18世纪末，到了19世纪，逐步发展成为一个重要领域，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象限IV 代表了不同语言之间的共时比较。这类比较是在不同语言之间进行
8、静态的（主要是现时状态）的比较，以便找出不同语言之间在形式结构等方面的异同。他认为，根据比较的目的和所涉及语言范围的不同，语言间的共时比较大致分为三类：语言普遍现象研究、语言类型学和对比语言学。前两类在比较中所涉及的语言应该是越多越好，最理想的当然是能够包括世界上所有的语言，或者至少所选的语言能够代表世界上的所有的语言。第三类比较则通常局限于两种语言之间进行。我们所要研究的是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语言在形式结构上的共同点，以及一种语言相对于另一种语言而言的不同之处。,1.对比语言学的定位(The Place of CA in Linguistics),潘文国徐先生认为（1）对比语言学是语言学的一个分
9、支。这说明，对比语言学和语言学的其他分支既密切相关，又有所不同。（2）对比语言学是对两种或两种以上语言的对比描述。这将对比语言学与一般的描写语言学区别开来，因为后者的任务通常是对某一种语言加以描述。（3）对比语言学是共时的研究。（4）对比语言学虽然同时研究和描述语言之间的异同，但侧重点是语言间的不同之处。但潘文国认为，对比分析不能仅仅局限在共时的研究层面。如果我们只讨论上个世纪60、70年代西方对比语言学，这也许是对的，但今天的对比研究，特别是汉英对比，已经与那时建立在结构主义基础上的对比有了很大的不同，文化的因素越来越多地渗透到对比研究中，很多问题已经不能单单从共时的研究中得到回答。所以 以
10、共时和历时作为标准已经成了问题（潘文国 1996）。,1.对比语言学的定位(The Place of CA in Linguistics),潘文国认为对比语言学的第一个定义应该是：语言比较研究如果成为独立的学科，提出自己的目标和宗旨，那么，它只能是用来深入持久地探讨语言，探讨民族的发展和人类的进步。（Humboldt 1820:1）潘认为，这个定义有两个特点：第一，对比语言学（如上所述，洪堡特的“语言比较研究”本质上就是对比语言学）与我们今天的“普通语言学”追求的目标是一致的。可见，在洪堡特看来，对比语言学与普通语言学其实是一回事，虽然它比较的可能是具体的语言，但洪氏的眼光始终是关注着作为整体
11、的人类语言。从这一角度来看，洪氏的对比语言学要比今天的我们一些学者自以为从事的“对比语言学”要宽广得多。第二，它特别强调语言与民族发展、人类进步的关系。,对比语言学的定义(The Definition of CA),对比语言学（contrastive analysis）是语言学研究的一个重要学科，又称对比分析（contrastive analysis）或对比研究（contrastive studies）。许余龙（1992：60-61；2002：4）是这样界定对比语言学的：对比语言学是语言学的一个分支，其任务是对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语言进行共时的对比研究，描述它们之间的异同，特别是不同之处，并将这类
12、研究应用于其他有关领域。他的定义比较清晰和明确地阐述了对比语言学的概念、任务、研究内容和研究目的。从事语言对比研究的人们似乎已经达成这样一个共识：对比语言学是语言间的“对比”而非“比较”，它强调语言的“共时”研究，最终以描述语言的“个性”特征为研究目标。,2.“对比语言学”术语的历史溯源,詹姆斯（Carl James）(1980)在其著名的对比分析中这样写道：I shall not attempt to reconstruct the history of CA:Di Pietro finds an early example of CA in C.H.Grandgents book on t
13、he German and English sound systems,published in 1892.For me,modern CA starts with Lados Linguistics across Cultures(1957).我无意重建对比分析的历史：迪皮德娄(Di Pietro 1971:9)找到了格朗根特(C.H.Grandgent)1892年出版的一本书。对我来说，我认为现代的对比分析始于拉多的跨文化语言学（James 1980:8）。,Carl James的定义：,CA is a linguistic enterprise aimed at producing in
14、verted(i.e.contrastive,not comparative)two-valued typologies(a CA is always concerned with a pair of languages),and founded on the assumption that languages can be compared.（Carl James 1980:3）,“对比语言学”术语的历史溯源:,其实，“对比语言学”这一名词最早是由美国人类语言学家沃尔夫（Benjiamin Whorf）1941年提出来的（王宗炎 1985：4；许余龙 2002：18；潘文国 2002：383
15、；魏志成 2003：4），这在对比研究界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但是却很少有人对沃尔夫当时提出这一名词的理论思想作深一步的研究，只是默认于既定的常识，停滞在已有的定式上。,“对比语言学”术语的历史溯源:,潘文国（2004）认为，从拉多讲起，给西方的对比语言学研究主要带来了四个不利的结果：第一，造成了对比语言学史的片面理解，抹杀了拉多之前的学者在这一领域的重要贡献；第二，将对比研究始终同第二语言教学或应用语言学联系在一起，理论层面上不去。第三，使西方的对比研究史蒙上了一片灰色，似乎对比语言学只是在20世纪50年代产生；第四，跳过了沃尔夫乃至更前面的研究，就使当代西方对比语言学缺少了明确的理论构架。,
16、“对比语言学”术语的历史溯源:,沃尔夫提出的“对比语言学”这一术语是1941年在他的语言与逻辑一文中。在文中不仅限定了对比语言学的概念，而且还阐释了对比语言学与比较语言学的不同之处。植物学家和动物学家为了研究世上的物种，开始觉得有必要描述全球任何一个角落现存的物种，考虑到历史的因素，又加上了化石；接着他们觉得有必要对这些物种进行比较和对比。语言科学也正在做同样的工作，而我们现在从事的对距离遥远的事件的研究是研究语言和思维的一种新方法。把地球上的语言分成来自单一祖先的一个个语系，描写其在历史进程中的一步步足迹，其结果称之为“比较语言学”，在这方面已经取得了很大成果。而更重要的是将要产生的新的思想
17、方法，我们可以称之为“对比语言学”，它旨在研究不同语言在语法、逻辑和对经验的一般分析上的重大区别（Whorf 1941:240）。,Botanists and zoologists,in order to understand the world of living species,found it necessary to describe the species in every part of the globe and to add a time perspective by including the fossils.Then they found it necessary to c
18、ompare and contrast the species,to work out families and classes,evolutionary descent,morphology,and taxonomy.In linguistic science a similar attempt is under way.The far-off event toward which this attempt moves is a new technology of language and thought.Much progress has been made in classifying
19、the languages of earth into genetic families,each having descent from a single precursor,and in tracing such developments through time.The result is called“comparative linguistics.”Of even greater importance for the future technology of thought is what might be called“contrastive linguistics.”This p
20、lots the outstanding differences among tonguesin grammar,logic,and general analysis of experience.,“对比语言学”术语的历史溯源:,其实，在沃尔夫之前，丹麦语言学家叶斯柏森(Jens Otto Harry Jesperson,1860-1943)提出了“新的比较语法”一词。这个“新的比较语法”实际上也就是对比语言学，只是没有使用这一名称而已。叶斯柏森在其著作语法哲学（The Philosophy of Grammar）对“新的比较语法”作了如下阐述：比较语言和历史语法生气勃勃的巨大影响已经得到普遍
21、的承认，但是请允许我在结束本书之前指出，这本书观察语法事实的方法可能会为比较语法创造一种新方法，或者创造一种新的比较语法。这种比较不必局限于属于同一语系、同一起源而通过不同道路发展起来的语言，对差异最大，起源迥然不同的语言也可以加以比较（叶斯柏森 1924，语法哲学，何勇等译1988：500501）。,The great vivifying influence of comparative and historical grammar is universally recognized,but I may be allowed to point out here before I close
22、that the way in which the facts of grammar are viewed in this volume may open out a new method in comparative grammar,or a new kind of comparative grammarThis comparison need not be restricted to languages belonging to the same family and representing various developments of one original common tong
23、ue,but may take into consideration languages of the most diverse type and ancestry.,“对比语言学”术语的历史溯源:,另外一位早于沃尔夫在语言对比研究方面有不凡成就的是洪堡特。洪堡特认为语言是民族精神的外在体现，他坚持“民族的语言就是民族的精神，民族的精神就是民族的语言”。所以，在他看来，“比较语言研究是对语言差异的准确探索”。对于“比较语言研究”，他作了这样的阐释：不计其数的民族作为人，以各种不同的途径担负着创造语言的任务，而比较语言研究的目的就在于详尽地探索这些不同的途径；倘若忽略了语言与民族精神力量的形成之
24、间的联系，比较语言研究便会丧失所有重大的意义。要是我们不以民族精神力量为出发点，就根本无法彻底解答那些跟最富有内在生命力的语言构造有关的问题，以及最重大的语言差异缘何而生的问题。根据这一出发点，虽然不能为本质上只具历史性质的比较语言研究找到材料，但唯有如此，才能弄清事实的初始联系，达到对语言这一内在联系的有机体的认识，从而再促进对个别部分的理解（洪堡特 1999：1617）。,“对比语言学”术语的历史溯源:,后人都公认沃尔夫最早提出了“对比语言学”术语，而洪堡特是语言研究中最早使用“对比”这一术语的人。他在文中对比较和对比作了这样的描述：只有当人们看到语言这一观念有这么多种体现，并能对不同民族
25、的语言特点从个别和一般两方面进行比较和对比（compare and contrast）之后，才能更清楚地理解一个民族的语言及其特点（Humboldt 1820:8）。,4.对比语言学的基本研究方法,（1）历时和共时（diachronic and synchronic）diachrony:views the historical development of a languagesynchrony:views a particular state of a language at some given point in time.,Carl James 从语言研究中二元对立的三个维度（dimen
26、sion）上，为对比分析找到自己的位置。这三个大的二元对立维度是:普遍的与个别的(generalist and particularist)孤立的与比较的(in isolation and comparative)历时的与共时的(diachronic and synchronic),The synthetic methodological model of“diachrony+synchrony”should be adopted in future contrastive studies in that contrastive analysis should be conducted bot
27、h longitudinally and latitudinally.,(2)“对比”与“比较”（contrast and compare),A.对比语言学（contrastive linguistics）与比较语言学(comparative linguistics)比较语言学也叫比较语法已成为一个专门术语，指的是19世纪欧洲的历史比较语言学，它的主要职责是进行历时的研究，为一些亲属语言（related languages）建立一个共同的母语（parent language or ancestor language）.对比语言学更多地被称作对比分析（contrastive analysis o
28、r contrastive studies），是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才形成的一门学科，它进行的主要是共时的研究，通过比较不同语言间在语音、词汇、语法、修辞等方面的异同，来寻求语言的变换、对应及干扰等关系，为语言教学、语际翻译及本族语的研究服务。,比较语言学和对比语言学的异同:相同点：都是以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语言为研究对象，通过比较或对比来解释其特征。不同点：（1）对象不同。（2）目标不同。（3）方法和重点不同。（4）历史和发展趋势不同。,詹姆斯（1980）在其对比分析一书中是这样区别比较语言学（comparative linguistics）和对比语言学的：比较语言学家就如其名称所暗示的，认为尽
29、管各种语言均有其个性，但所有语言之间有足够的共同点使人们可以对他们进行比较并分成各种类型对比分析不关心分类，而且如同其名称所暗示的，更关心的语言间的异而不是同（James1980:2-3 转引自潘文国2004：3）,王宗炎（1985）在对比较语言学和对比语言学的区别方面作了更为清楚的阐释：对比分析或对比语言学不同于比较语言学。比较语言学是历时性研究，它要追溯语言之间的谱系关系；对比分析是共时性研究，它要揭示语言之间的一致性和分歧性尤其是分歧性。,沃尔夫1941年在其语言与逻辑一书中在给对比语言学下定义的同时也区分了对比语言学和比较语言学：植物学家和动物学家为了研究世上的物种，开始觉得有必要描述
30、全球每个角落现存的物种接着他们有必要对这些物种进行比较和对比，以分门别类语言科学也正在做同样的工作，而我们现在从事的对距离遥远的事件的研究是研究语言与思维的一种新方法。把地球上的语言分成来自单一祖先的一个个语系，描写其在历史进程中的一步步足迹，其结果称之为“比较语言学”，在这方面已经取得了很大成果。而更重要的是将要产生的新的思想方法，我们可以称之为“对比语言学”，它旨在研究不同语言在语法、逻辑和对经验的一般分析上的重大区别（Whorf 1941:240）。,如何看待 对比研究中“对比”和”比较”?比较是要确定所研究的对象的相同点和不同点通过比较，辨别主次，得出结论。比较是一种判断性的思维活动，
31、可以分为一般比较和特殊比较。一般比较包括：比较对象、比较项、比较要求和比较目的。特殊比较则包括特点和对比类，即找出事物间的变化和不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比较是个总的名称，而对比是比较中的一种。,比较基本有两种形态。一种是纵向比较，如比较语言学中的历时比较；另一种是横向比较，如对比语言学的共时比较。在语言学研究中，比较也常常以对比的形式出现。常用的有下面几种：（1）正反对比；（2）同类对比；(3)同义对比；(4)一般与特殊对比；(5)局部与整体对比；(7)错误与正确对比。,因此，就上述意义而言，对比语言学是比较语言学的特殊形式，比较语言学是对比语言学的基础。实际上，“语言学的所有分支都是某一种类
32、型的比较，因为对某一语言现象的阐述，总是要涉及和包含对这一现象中的各种表现的比较”（Hartmann 1980:22转引自许余龙2002：1）。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对比语言学也是一种对语言的比较研究。比较是人类认识事物和研究事物的一个重要手段，对语言对比研究来说亦是如此。赵元任在谈到比较研究时曾说：所谓语言学理论，实际上就是语言的比较，就是世界各民族语言综合比较分析研究得出的科学结论（王力1983：40转引自潘文国2002：381）。可见，对比研究离不开语言的比较研究。,作为语言学的一个重要分支，对比语言学侧重共时研究，而比较语言学则侧重于历时研究。因此，科学的方法应该是将两者兼容并蓄，称之为全
33、时空研究，因为：（1）全时空研究可以充分考虑作为个体的不同文化间的差异性。而无论是共时研究还是历时研究由于不能充分考虑不同文化间的差异性，可能会导致分析结果出现偏差；（2）全时空研究可以提供更多的信息和更大的灵活性，便于专家学者从更多的维度进行研究；（3）全时空研究可以更好地分析各种语言发展变化的动态性。共时性研究由于偏重横向研究，容易忽略语言的历史演变和社会化进程。总之，对语言学的研究，既要做断代性的共时研究，又要做历史的演化研究。而只有从历时和共时相结合的层面上进行研究，才能够全面系统地对不同民族的语言特点从个别和一般两方面进行比较和对比。,3.“个性”与“共性”（Linguistic p
34、eculiarity or universality）,语言的“个性”研究是对比语言学的研究主流，如沃尔夫在给对比语言学下的定义中，强调了研究重点应该是用“研究语言与思维的一种新方法”来探究“不同语言在语法、逻辑和对经验的一般分析上的重大区别”，即注重语言“个性”的研究。,3“个性”与“共性”（Linguistic peculiarity or universality）,每种语言都有其个性特征，这种个性特征主要取决于个体经历的社会化进程。洪堡特认为“每一种语言都包含着一种独特的世界观”，而且他把这种世界观具体表述为每一种语言都具有特定的认知形式，即“内蕴形式”（inner sprachfor
35、m）。他所说的内蕴形式，是指每种语言都蕴含着使用这种语言的民族特征，包括民族思想、民族心理等。语言是内蕴形式的外在表现，是民族个性的展示。不同的语言是不同文化“个性”的写照，所以，注重语言差异即个性的研究，有助于对其民族文化的独特性进行多角度的了解。,3.“个性”与“共性”研究（Linguistic peculiarity or universality）,对比语言学以个性研究为重心，固然有助于更好了解语言间的差异。但是，个性的探索是否是对比语言学研究的终极？对比研究中应该怎样看待个性与共性的关系？,虽然研究语言个性是对比语言学的核心内容，但不应该是对比语言学的最终目标。对比语言学的宗旨在于通过运用对比研究的手段，对语言的不同个性进行分析对比，找出差异，探求决定这些差异的决定性因素。换言之，对比语言研究是集个性和共性于一体的理论研究，个性研究是共性研究的基础，共性研究反过来指导个性。所以，对比研究是一个由个性到共性，再反作用个性的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