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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十一章 经济学研究的方法论,唐埃思里奇认为：“经济学研究的方法论是对经济学中研究的一般途径的研究；而经济学方法论则是对经济学推理的一般途径的研究。当经济学方法论与经济学基础（推理）相联系时，它主要侧重于推理和证实过程；研究的方法论则注重于信息和知识的形成过程，它既提供应用知识，也是对专业基础的新的理解。”经济学方法论和经济学研究的方法论之间存在紧密的联系。经济学的逻辑推理是追寻经济学知识过程的一部分；而经济学知识和概念的构建需要科学方法的指导。这两种方法论是共生共荣的。本章首先论述了现代经济学的基本分析框架，接着，阐述了经济学的基本研究方法，最后介绍了经济研究和论文撰写的基本知识。,第一节
2、现代经济学的基本分析框架,现代经济学的基本分析框架首先给出想要研究的问题，或想要解释的某种经济现象，即经济学家首先需要确定研究目标，然后试图回答所要研究或要解释的问题。任何一个规范的经济理论的分析框架，基本上由以下五个部分或步骤组成：界定经济环境；设定行为假设，给出制度安排；选择均衡结果；进行评估比较。任何一篇逻辑清楚、层次分明、论证合理的经济学论文，基本上都由这五部分组成，特别是前四部分。而写经济学方面的论文，就是对这些部分进行具有内在逻辑结构的填空式写作。掌握了这些组成部分，就等于掌握了现代经济学论文的基本写作方式，就更容易学习和研究现代经济学了。,一、经济环境的界定,现代经济学分析框架中
3、的首要任务对所要研究的问题或对象所处的经济环境作出界定。所谓经济环境通常由经济人、经济人的特征、经济社会制度环境以及信息结构等组成。经济环境的界定分为两个层次：客观描述经济环境；精炼刻画经济环境特征。前者是科学，后者是艺术。对经济环境描述越清楚、准确，理论结论就会越正确；对经济环境刻画越精炼和深刻，论证起来就越简单，理论结论也越能让人理解和接受。若要界定好一个外生给定的经济环境，就要将这两个层次有机地结合起来。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关于经济环境清楚准确的描述，更需凸现其精炼而深刻的基础特征。例如，在研究中国经济转型问题时，人们需要刻画不规范经济制度环境下的经济环境特征。这样，就不能简单地照搬在
4、规范经济环境下所得出的理论结果，而是需要刻画出转型经济的具体特征，并且仍然是采用现代经济学的基本分析框架和研究方法来研究转型经济问题。在一个领域中，即使研究的问题基本相同，但对经济环境的界定不同，也会产生不同的经济理论和经济学派。在许多情况下，如何界定和刻画一个经济环境，都是给出一个经济理论的一个重要环节。现代经济学中大多数的研究结果就是对经济环境给出不同的界定而得到的。,二、行为假设的设定,现代经济学分析框架中的第二个基本任务是对经济人的行为方式做出假设。没有理由认为这个假设不是经济学的根基。一个经济理论有没有说服力和实用价值，关键看所假定的个人行为是不是真实地反映了大多数人的行为方式。一个
5、比较合理和现实而又通常被经济学家所采用的人类行为假设是，人是自利的，即人主要追求自己的利益。从经济学意义上说，比利己更强的行为假设是理性假设。就消费者而言，理性行为就是用自己有限的收入最大限度地换取满足个人欲望的效用；就企业而言，理性行为就是在给定的生产技术条件下，选择最佳的投入产出组合以取得最大的利润或经济效益。如果要考虑多个理性参与人之间的策略互动行为，那就转入博弈论的研究领域。博弈论中的理性要求考察在给定与下列观点相一致的信念条件下参与人的最优反应：每个参与人是理性的；每个参与人认为其他参与人是理性的；每个参与人认为其他参与人认为每个参与人是理性的，等等。西蒙所提出的有限理性假设并不是对
6、理性假设作完全否定，而只是说明人们有时是健忘的、冲动的、有感情的和目光短浅的，不能真正地总是追求其最优目标。尽管如此，有限理性假设仍然是指人的行为接近理性，是一种较弱的利己性假设，在面对这样的主观局限性约束时，人们仍然是权衡取舍，选择尽可能好的结果。,三、制度安排的给定,现代经济学分析框架中的第三个基本任务是给出制度安排，通俗地说，亦就是游戏规则。现代经济学根据不同的经济环境和行为假设，研究并给出大到整个国家、小到二人世界的各种经济制度安排。依赖于所讨论的问题是，一个经济制度安排可以是外生给定，也可以是内生决定的。标准的现代经济学主要研究市场制度安排，通常假定是外生给定的。外生给定的好处是将问
7、题单一化，以便将注意力集中于研究人们的经济行为及人们是如何作出取舍的。对制度安排的外生性假设在许多情况下不尽合理。这样，经济学家需要给出各种可供选择的经济制度安排。当研究一个具体经济组织或单位的经济行为和选择问题时，经济制度安排更应是内生决定的。将经济机制内生化的好处是，由于经济环境往往在一定时间内是给定的，人们需要给出相应的经济机制。,四、均衡结果的选择,现代经济学分析框架中的第四个基本任务是作出权衡取舍的选择，找出最佳结果。由于做任何一件事往往存在着多种可行方案，这样人们需要作出选择。在众多的可行结果中通过权衡取舍来选定的结果，称之为均衡结果。对利己的人来说，他将选择一个自认为是最有利的结
8、果；而对利他的人来说，他可能选定一个有利于他人的结果。均衡结果往往随着经济环境和行为方式的变化而改变。博弈论中的纳什均衡可能是关于均衡的最严格也是最重要的一种定义，它是指当给定其他参与人的行动，参与人没有任何积极性选择除此以外的其他行动。,五、评估比较的展开,现代经济学分析框架中的第五个基本任务是对经济制度安排和权衡取舍后所导致的均衡结果进行价值判断并作出评估比较。当经济人作出选择后，人们希望对所导致的均衡结果进行评价，与某种给定的标准（如资源有效配置、资源平等配置、激励相容、信息有效等）进行比较，从而进一步对经济制度安排给出评价和作出优劣的价值判断判断所采用的经济制度安排是否导致了某些“最优
9、”结果；还要检验理论结果是否与经验现实一致，能否给出正确预测，或具有现实指导意义；最后，对所采用的经济制度和规则作出优劣的结论，从而判断是否能给出改进办法。现代经济学通常所采用的一个最重要的评估标志是看这个制度安排是否导致了效率。所谓“效率”，就是用最少的成本，达到最佳效果。尽管现代经济学对平等结果注意较少，但并不意味着现代经济学的基本分析框架不能用来研究如何导致平等资源配置。评估一个经济制度安排好坏的另外一个重要标准就是看它是否激励相容。激励相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经济概念，在最近30年已成为现代经济学中一个核心概念，是任何经济体制都需要具有的性质。此外，还要看运行经济机制的代价，看是否是信息有
10、效，有较小的制度成本和经济交易成本等。,六、实例,关于纳什的博弈均衡存在性定理。分析框架包含五个组成部份。经济环境：由所有游戏参与者及其经济特征所组成，这里每个游戏者的行动集、信息结构、收益函数等构成了他的经济特征。行为假设：每个游戏参与者知道其他人的经济特征，并将其他人的策略设为给定，决定自己的策略使之最大化自己的收益。游戏规则：由支付函数或支付矩阵决定，游戏的顺序是同时行动。均衡结果：所有游戏参与者的最佳策略组成了均衡策略。评估比较：对纳什均衡解进行评价，看是否达到某种社会最优或按某种标准剔除多余的纳什均衡。纳什在非常一般化的条件下，通过严格的数学推导，证明了纳什均衡的存在，为研究经济人的
11、决策互动及其选择建立了一个很好的研究平台。,第二节 现代经济学的基本研究方法,现代经济学中通常所采用的一些基本研究方法包括提供研究平台，建立参照系，给出度量标尺，采用分析工具。同时，要注意经济理论的适应范围，以及弄清数学与现代经济学的关系等。,一、研究平台、参照系和度量标尺,现代经济学的研究方法是，首先提供各种层次和方面的基本研究平台、建立“参照系”，从而给出度量均衡结果和制定安排的优劣度量标尺。提供研究平台和建立参照系对任何学科的建立和发展都极为重要，经济学也不例外。提供研究平台和建立参照系有利于：简化问题，抓住问题特征；建立评估理论模型和理解现实的标尺；理论创新。,研究平台,现代经济学的研
12、究平台是由一些基本的经济理论或原理组成，为更深入的分析打下基础。现代经济学研究方法类似于物理学研究方法，即先将问题简化，再抓住问题核心。现代经济学的理论基础是现代微观经济学，而微观经济学中最基础的理论是个人选择理论消费者理论和生产者理论。它们是现代经济学中为研究在各种情况下个人选择问题提供最基本的平台或奠基石。一般均衡理论是基于消费者理论和生产者理论之上，属于更高一层次的研究平台，为研究在各种情况下所有商品的市场互动如何达到市场均衡提供一个基本的研究平台。而最近30年发展起来的机制设计理论则是更高一层次的研究平台，它为研究、设计和比较各种经济制度安排或经济机制（无论是公有制，私有制，还是混合所
13、有制）提供了一个研究平台，它可以用来研究和证明完全竞争市场机制在配置资源和利用信息方面的最优性及惟一性。,参照系或基准点,参照系或基准点指的是理想状态下的标准经济学模型，它导致了理想的结果，如资源有效配置等。参照系是一面镜子，让你看到各种理论模型或现实经济制度与理想状态之间的距离。一般均衡理论就提供了这样一种参照系。K阿罗认为，一般均衡理论中至少有五个与现实不符的假定，将完全竞争市场作为参照系，人们可以研究一般均衡理论中假定不成立（信息不完全，不完全竞争，具有外部性，非凸的生产集、不规范经济环境等)），但也许更合乎实际的经济制度安排（比如具有垄断性质或转型过程中的经济制度安排），然后将所得的结
14、果与理想状态下的一般均衡理论进行比较。通过与完全竞争市场这一理想制度安排相比较，就可以知道一个经济制度安排在资源配置和信息利用效率方面的好坏，以及现实的经济制度安排与理想的状态相差多远，并且提供相应的经济政策。除了一般均衡理论之外，产权理论中无交易成本和无收入效应的科斯定理，宏观经济学中探讨财政和税收效应的李嘉图巴罗等价，以及公司财务理论中的莫迪利安尼米勒定理等也都被经济学家用作他们分析的基准点或参照系。,度量标尺,尽管作为参照系的经济理论可能有许多假定与现实不符，但是它们却非常有用，是用来作进一步分析的参照系。建立经济学中的参照系就像生活中树立榜样一样的重要，它们是建立评估理论模型和理解现实
15、的标尺。这些参照系本身的重要性并不在于它们是否准确无误地描述了现实，而在于建立了一些让人们更好地理解现实的标尺。比如讨论资源配置和价格问题时，充分竞争下的一般均衡理论就是一个参照系；讨论产权和法的作用时，科斯定理就是一个参照系。,二、分析工具,现代经济学提供了一系列强有力的“分析工具”，以便充分开展定量分析，它们多是各种图象模型和数学模型。这种工具的力量在于用较为简明的图象和数学结构帮助我们深入分析纷繁错综的经济行为和现象，界定理论成立的边界条件。分析工具的典型例子 供需曲线图象模型，是一个以数量和价格分别为横轴和纵轴的简单易操作且多样化的分析工具。经济学家最初用它来分析局部均衡下的市场资源配
16、置问题，后来又用它分析政府干预市场的政策效果，如市场扭曲问题、市场失灵问题和收入分配的福利分析等问题。,分析工具的发展轨迹,第一阶段是1838年到1947年，这是经济学向数学借用“分析工具”的历史时期，基本“分析工具”是微积分，尤其是导数、偏导数、全微分和拉格朗日法。边际分析法的广泛普及确立了边际效用学派的正统地位。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面对当时经济理论所不能解释的新情况，边际分析法的普适性受到质疑，此时，集合论与线性模型开始作为新的“分析工具”，以数学分析、凸分析和拓扑学、线性代数和线性规划等替代了微积分，以此建立的经济理论放宽了对函数“光滑性”的限定条件，因而具有更广泛和一般的用途。1961
17、年之后，公理化经济学的创立，使得经济学家与数学家之间的对话变得更加频繁，出现了象冯诺伊曼和约翰纳什那样的一流数学家潜心研究经济学问题的例子。同时，经济学也开始影响数学，典型的例子就是角谷定理、集值映射的积分理论、近似不动点计算的算法以及方程组的近似解的算法。数学思想开始全面向经济学渗透，经济学也在不断地为自己铸造新的“分析工具”，各种经济分析方法汇集一堂，这就是第三阶段的大汇合时期。这一时期一些主要的研究课题有：不确定性与信息、对偶理论、总需求函数、社会选择理论、不完全资产市场理论、不完全竞争理论、非标准经济学以及非线性动态经济学等，其中经济计量学和博弈论是两个最犀利的“分析工具”。,三、经济
18、理论的作用,经济理论至少有三个作用：第一个作用是，能够用来解释现实中的经济现象和经济行为，这是现代经济学主要讨论的内容。第二个作用是，它能够对给定的现实经济环境、经济人行为方式及经济制度安排下所可能导致的结果作出科学的预测和推断，并指导解决现实经济问题。第三个作用是，许多理论上的不可能性结果可以用来避免实施许多现实中不可行的目标和项目。,四、研究结论的产生,经济学研究的产品是经济论断和结论。任何一篇规范的经济学论文的写作由下面三个部份组成：提出问题，给出重要性，确定研究目标；建立经济模型，严格表达并验证论断；通俗表达论断并给出政策含义。这就是说，一个经济结论的产生一般需要经过三个阶段：非数学语
19、言阶段数学语言阶段非数学语言阶段。其表现为经济学语言和数学语言的相互转换。第一阶段提出经济观念、想法或猜想。第二阶段需要验证所提出来的经济想法或论断是否成立。第三阶段是要将由技术语言所表达的结论和论断用通俗的语言来表达。,第三节 经济学研究及其论文撰写,科学研究的成果通过论文发表和研究报告等形式表现出来，为进一步的科学研究提供物质上的记载和支持。科学研究一般可分为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前者是寻找事物发展的基本规律，在探索过程中发现新事实、新原理和新规则；后者则是事先赋予一定的实用目的，应用基础研究的成果，去探索应用的新途径。基础研究又被称为专题基础研究，也就是研究专业内的理论、基本关系以及分析技
20、术和程序等。应用研究又可分为专题研究和对策研究。专题研究为决策者提供概念性知识，并使他们应用这些概念或知识去对其面临的问题进行决策；对策研究是指特定的决策者解决特定问题的研究，往往是对决策或行动提出对策或建议等。,一、选题的确立,选题时要十分注意以下三个方面：第一，你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如果对一个问题不感兴趣，很难想象会有出色的研究。第二，你对这个问题比较理解，有一定的经验积累和理论基础，这样对这一选题的研究既能深入下去，又可能会有理论深度乃至理论创新。第三，你选择的问题有重要意义。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理论上和实践上的重要性，最好的研究是两者兼而有之。特别是经济学里那些在方法论上有开创性工作的
21、研究，往往有学术和理论的价值。,二、文献的收集,收集文献首先要学会充分利用网络，主要是查找该领域内“近期的”综述类文献和学会利用关键词。综述性文献的内容不是在研究一个具体问题，而是在回顾或评论某个领域在最近或者过去一段时间里的研究状况，并对于不同研究者和不同时期的研究特点进行评论，最后还为未来研究方向以及创新的可能性作出预测。它勾勒了这个学术空间的大致形状，引导着你往这个研究领域深入，并且罗列出的大量参考文献形成了一条研究线索。另一种文献收集的方法是按关键词查找，包括作者名字。实际上，关键词的选取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研究者对所要研究问题的理解。尤其要选取这一领域内的领军人物以及他们的代表作，因为他
22、们对相关问题的看法可能更为深刻。此外，要利用www.G，百度等网络的搜寻有关文献资料。还有几个提供免费Working Paper下载的网站：NBER(),IDEAS（http:/ideas.repec.org/),拉丰教授创立的IDEI（http:/idei.fr/presentation.php）等。,三、文献的研读,研读文献和文献检索应该是同时或者交错进行的。在检索到文献的同时就应该开始进行文献的阅读，同时在阅读文献的过程中对于出现的新的检索要求应当立即开展查询和收集，以作补充和深化，这是一个反复的不间断的过程。所谓“研读”而不是“阅读”文献，是要求在读文献的过程中捕捉住思想的火花，用文字
23、记录下来，形成读书笔记，包括模型推导的衍生以及新数据的试算等。要把不同文献的观点按照一定的逻辑进行分类和梳理，在吸纳和借鉴的同时思考问题。文献根据其相关程度可分成三类：第一类文献，在100篇里面至少占五六成，与你所要研究的问题相关性不是太强，只要翻阅。第二类文献与你的研究内容相关，但其技术路线及所关注的重点，与你的研究又不是直接相关的，需要粗看。第三类文献，大概100篇里面也就只有10%左右的文献，与你的研究直接相关的，必须细读。,四、开题报告的撰写,如果是写学位毕业论文，就要进入撰写开题报告的环节。首先，开题报告的作用不同于论文答辩，因此，是咨询式的，应该充分借助这个机会尽可能多地向导师们请
24、教，以获取更多更详细的帮助和信息。其次，行文要简洁，把初步的构思表达清晰。第三，创新部分是论文的闪光点，要具体、恰当地把自己独到之处写出来。第四，方法运用在论文中占有相当重要的一席，要对论文所采用的方法加以专门的说明。第五，主题要明确，提纲要明晰，层次要清晰。六、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要有逻辑上的内恰性。,五、概念框架的构建,唐埃恩里奇在应用经济学研究方法论中指出了概念框架的作用：第一，定向作用，理论为界定问题提供了框架；第二，分类作用，理论提供了确切的交流阶段，提供了特定涵义的术语和关系；第三，概念化作用，理论为无法直接观察的事物提供的一种手段，可以设想事物是如何起作用或提出事物间的因果关系；第
25、四，概括作用，包括经验概括和一般化概括等；第五，准确化作用，理论可以帮助人们清晰的思考，尤其有助于人们讲述事实和概念；第六，识别作用，如识别假设作用，尤其是理论不能解释现象时，有识别理论上的不足的作用。,六、论文的撰写,一篇完整的工作论文按顺序应当包含以下几个部分：题目、摘要、引言、文献综述、模型构建、方法、变量和数据、经验实证、结论或对策建议和参考文献。值得注意的是，实际写作的顺序并非如此，因为你首先接触到的是文献检索，借助于读书笔记，不妨先可以把文献综述写完。然后是论文的主体部分：理论实证和经验实证。当然，有的论文只有理论实证，没有经验实证，或者只有经验实证，没有理论实证，这都是可能的，但
26、比较理想的是两者都有。接下来就是解决问题的政策建议或结论部分。引言和摘要是当整篇论文基本成形的时候再来完成的，虽然篇幅不大，但非常重要，应当引起足够的重视。,题目,研究论文的题目很重要。它一般有两大作用：一是表明论文研究的内容或问题；二是反映论文研究的主题思想。前者直接写明研究问题或研究对象的内容，开宗明义，让人一目了然；而后者用主题思想表明论文研究问题的主线，提纲挈领，让人见题思意。标题可用主标题，也可附加副标题。副标题可起到进一步揭示题意的作用。比如，可以表明研究的对象或范围，使主标题的主题更明确；或可以表明研究的视角或方法，使主标题研究的问题更具特色等等。主标题必须简明、扼要、准确，不宜
27、太长；副标题可以比主标题字数多些，但不宜超过二十个字。,（二）摘要,一是概括性；二是要有创新点。摘要是简要地指出自己的结论和发现，要讲主要观点和政策含义，但要简洁。一般200300字左右就可以了，1000字以上的摘要是不可取的。如果论文非常复杂，那么400到500字也一定能把问题讲清楚了。（三）引言第一，开门见山，直接交待研究的问题和主题思想。第二，点出论文在研究中的边际贡献和重要性。第三，运用了什么方法，解决了什么问题，要突出论文主要内容与创新部分。然后交代论文的思路和结构等。（四）文献综述文献综述要做到：第一，简要回顾相关研究的发展和概况；第二，对与研究问题相关的既有文献作适当的评论；第三
28、，重点对代表作进行评述。,（五）理论实证,无论数学模型也好，用文字表述也好，首先要界定问题是什么，所要揭示的现象是什么，界定哪些行为人对这个问题是重要的。随后是如何去理解行为人的目标函数（如效用函数，支付函数等）的问题。放了哪些变量在里面，什么是内生的，什么又是外生的。接下来的问题是，约束条件是什么。在每一个决策行为中，无非就是预算约束、资源约束和制度约束。然后要考虑结构性问题，要考虑不同行为人是通过什么发生联系的；如果是一个市场机制，是竞争的还是垄断的。这些就是模型的起点。因为在不同市场上内生和外生变量是不同的，比如在完全竞争中价格是外生的，而在垄断结构中却是内生的,可以被企业控制的。随后用
29、经济学静态的、比较静态的和动态的方法分析模型。复杂的数学有利有弊。一个数学方法复杂时，求解的难度就会相应增加，经济学研究总是希望模型和数据是可以处理的，而有一个办法就是减小变量的数量或者变量间的作用机制。运用复杂的数学方法，在边际上舍去一个变量或变量间的作用机制时，很可能是十分重要的变量和机制；但当它被放进来，模型可能就解不出来了，这时只能忍痛割爱，或者找其他方法替代。,（六）经验实证,经验实证首先要明确模型的理论基础是什么，这就决定了计量模型中的解释变量。因为在不同的理论机制下，可以有不同的解释变量，这完全取决于模型构建的最初想法。切不可任意往模型加变量。关于数据及其来源可以是多方面的，关键
30、是要对数据的特征有比较充分的了解，这样才能选对适合的方法。实证研究里，经常提到的问题就是内生性问题，比如，教育程度高的人收入水平也高，但收入水平高是不是因为受教育程度高？不一定。因为教育程度高的人能力也高，所以，这里就存在一个估计偏误问题，属于遗失变量的内生性问题。还有一些诸如伪回归、共线性和序列相关等问题，这些都可能和你理解的问题本身有关，数据反映的只是一个结果，要把纯粹的数据分析还原为经济事实去考虑问题，寻求对现实的解释力。另外，一些简单的方法，如OLS也许更能说明问题，还有残差分析也应当值得重视。,（七）案例研究,在研究中，有些问题的事实可能是不清楚的，它的运行机制也不清楚，计量结果反映
31、不出什么，或者根本无法作计量。尤其是资料或数据不全时，更难以说明问题。这时案例分析的作用就比较明显了。MBA论文应当用案例分析。最好结合自己的工作实际或工作经验积累，应用适当的理论进行研究，往往会形成较好的研究成果。案例研究切忌引用的案例和论文所要说明的问题在逻辑上不一致。,（八）结论或对策建议,在论文的结论部分，要进行准确客观的总结。如果可能，建议最好提出若干条基于文中理论的富有针对性的政策建议。最后也可以几个未解决的问题，这在写论文时起到的作用有两个：一是在自己写完以后告诉读者这篇文章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解决；二是如果你的文章里存在缺陷，自己讲出来要比审稿人讲好，与其让被审稿人查出来，不如主动交代。（九）参考文献参考文献的通常写法如下：要注明作者、题目、杂志（或出版社）年份、期号等。不同的学术期刊会有各自的学术规范，一般每年第一期或者最后一期的封底或内页上的“征稿须知”内会有规定。对参考文献的罗列一定要符合学术规范。,（十）其他,注意论文的注释、附录和图表的格式，其中特别强调的是图表要标明序号和名称。注释要规范，其格式与参考文献一致，著作还要有页码。附加的文献或说明等可加附录。有的数据处理和推导过程可放在附录里，不要放进正文，否则会影响读者的理解和阅读。此外，可以搞一个后记，写明写作的过程，说明有必要交代的题外之事，以及对帮助者的鸣谢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