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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秘箓新启：美洲殖民地时期的三大文学奇观ANewEnlightenmentofSacredTextsrTheThreeLiteraryWondersinthePeriodofColonialAmerica作者：陈众议作者简介：陈众议（1957-），浙江绍兴人，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博士，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西班牙语文学和文艺学（北京100732）o原文出处：海南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海口）2021年第20213期第1-11页内容提要：西、葡殖民者和后来的英、法殖民者对美洲古代文明的洗劫和毁灭众所周知。殖民者留下的大量信史和一代代印欧混血儿的记述便是明证。同时，个别传教士和众多原住民的
2、控诉也见证了这一切。至于文学，人们大抵只关注殖民地道统的一贯评鹭，对期间的旁逸斜出则视为“异端邪说”，或讳莫如深，或弃若敝屣，或打压禁毁。这里仅就美洲殖民地时期文学的三大奇观略呈管见：作为古代遗产的波波尔乌、作为“道统”的“第十缪斯”和作为“异端”的“禁毁小说”。ItisknowntoallthattheancientAmericancivilizationisplunderedandravagedbytheearliercolonistsfromSpainandPortugal,aswellasthelateronesfromBritainandFrance.Thiscanbeconfirm
3、ednotonlybytheplentyoffaithfulhistoricalaccountsleftbythecolonistsandthenarrationofthosegenerationsofmixedEuropeanandNativeAmericanancestry,buttheaccusationsofsomemissionariesandmanyindigenousAmericansaswell.Asfortheliterature,themajorfocusesaremainlyconcentratedontheorthodoxandprevalentcommentsinth
4、ecolonies.However,themarginal,duringthesameperiod,areregardedas“heresies”,whicharereticentordumpedorbanned.Inthispaper,sometentativeopinionsarestatedaboutthethreeliterarywondersintheperiodofcolonialAmerica,whichinvolvePopolVuhastheancientlegacy,“TheTenthMusevastheuorthodoxy,andthewbannednovels,asthe
5、heterodoxy.期刊名称：外国文学研究复印期号：2021年09期关键词：美洲殖民地时期/波波尔乌/第十缪斯/禁毁小说/periodOfCoIonialAmCriCa/PopolVUh/theTenthMUSe/bannednovel此在，时光无情流逝未使你失去灿烂容颜，画作也依然保留一二你这自然天成的美丽。(29)副王总督夫人固然不只是玛丽亚路易莎一个，但胡安娜的感情似乎跨越了时空，她心目中的丽希只有一个。即使她在赞美其他总督夫人时，这一个丽希始终定格在玛丽亚路易莎身上。然而，此前她曾百般诋毁名人肖像。至此，我们可以断言，胡安娜遁入空门一定有她的原因。说笃信宗教，她却每每违反教规、潜心于
6、文学和科学；说不够虔诚，她又分明心无旁鹫，直至献出年轻的生命（30）。孰是孰,孰此孰彼，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后人无论怎样推演，终究难以企及她早逝的英魂。我曾多次拜访她曾经所在的圣哲罗姆修道院，感慨系之，不能不唏嘘叹惋，寒窗犹在，香魂可曾安息？三、禁毁小说”或殖民地的奇葩毫无疑问，小说在殖民地时期的阙如主要归咎于西、葡殖民当局的禁毁，这在英、法殖民地另当别论。但是，小说犹如野火春风，具有极其顽强的生命力，始终不会完全缺席；一如“百日维新和五四运动之前的中国，小说即或大量存在却怎么也入不得统治阶级和一般文史学家的法眼。及至时移世易，梁启超发表雄文小说与群治之关系、林纾大量移译西方小说、王国维推出红
7、楼梦评论，等等，小说这个“古来无史并被称为稗官野史，甚至倡优之术”的玩意儿（31）开始登上大雅。因此，西、葡殖民地小说是在独立运动之后才获得正名的，而殖民地时期的大量作品则一直要到近期才得见天日。整个殖民地时期被称为没有小说家的小说，尽管其现实比小说更荒诞（32）。也正因为如此，在过去的西、葡语文学史料中，我们无缘得见殖民地小说的影子。而这个“乌有之乡”却原来还是个文学富矿，亟待发掘整理。换言之，自从被欧洲人发现的那一刻起，美洲便不再是小说家阙如的地方，而是一部真真正正的今犹未竟的大小说。为弥补中外文学史的有关空白，这里不妨对殖民地时期的小说略作扫描。需要说明的是，随着大量手抄本的相继发现，殖
8、民地小说刚刚露出它的冰山一角，系统的梳理和深入的探究尚需假以时日。用批评家罗德里格斯的话说，殖民地小说很难用传统方式来予以界定(33)。此话是在四十年前，当时刚有几部作品“破土而出。如今，它们开枝散叶，犹如一群无父无母的野孩子，四散遍野，不仅很难用欧陆传统界定之，而且每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拘牵于规则，也无所谓发表(因为它们大抵不准备发表，也根本无法发表)。笔者通过耙梳有关文献，对目前确认的16、17和18世纪殖民地小说进行了粗疏的整理，大约有数十种之多。先说16、17世纪，这些还不包括那些夹杂在浩繁史书或编年中独立成章的篇什、小品、插曲。但是，它们见证了西班牙、葡萄牙的盛极而衰，同时也是其
9、美洲殖民地从建立到稳固第一个百年的写照。与第二个百年不同的是，第一个百年间殖民地经济呈现出繁荣景象，尽管它建立在印第安人的血泪和尸体之上。在此期间，土生白人逐渐成为殖民地社会的重要橄榄肚，他们一方面受到来自西、葡宫廷及其所遣大员的掣肘，另一方面又千方百计地压迫和剥削印第安人。同时，随着西班牙和葡萄牙的衰落，殖民地士生白人又有了同英、法、荷等其他欧洲强国及其商人眉来眼去的机会。这些不仅是殖民地前期小说得以产生的社会历史土壤，而且同样也是这些小说何以如此缄默、如此杂乱、如此不按规矩出牌的重要原因。至于作者的疑似，则主要是因为目前所展示的作品均来自手抄本，而非正式出版物。此外，士生白人需要自己的话语
10、体系，并致力于寻找表达情感、展示生活的介质。而小说无疑是最佳的选择。盖因诗歌这个阳春白雪被上流社会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是副王总督府宣达风雅的重要手段。戏剧更不待言，它受剧场等客观条件的限制。况且16、17世纪，小说即或在欧洲也还是个新生事物，不仅尚未定型，而且很不受上流社会的待见。除了前面说到的禁忌，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虽然骑士小说曾在西班牙、葡萄牙风靡一时，但特兰托教务会议”对其进行了强有力的清算，从而遏制了所有宣讲、涉及、叙述或教授异端邪说的书籍在美洲殖民地的流布(34)。用我们先人的话说是为了阻止诲淫诲盗。然而，新大陆从一开始便是小说的沃土。骑士道固然没能在这里流布，但骑士小说的某些元素却
11、伴随冒险家的足迹和殖民者的暴行率先为美洲小说提供了新的向度。用文学史家恩里盖斯乌雷尼亚的话说，一开始，美洲就是真实与魔幻的混合物(35)。关于这一点，哥伦布信札和早期西班牙殖民者的著述皆有涉及,此处不赘。用加西亚马尔克斯的话说，魔幻是美洲的特征(36)。从目前已知的文献资料和新发现的手稿、抄本判断，美洲殖民地魔幻小说早在16世纪便已四处开花，至于地下流传的篇什则尽可上溯至殖民地诞生之初。当然，第一部产生影响的小说应该是1690年的阿隆索拉米雷斯的厄运，尽管一般文学史家往往将此殊荣授予近年发现和出版的玄幻小说神奇沙漠。后者的作者应为哥伦比亚作家索利斯，其作品的创作时间被推定为1650年。而事实上
12、，最近不断有比神奇沙漠更早的作品现世，只不过它们长期被淹埋在殖民地当局刻意制造的“小说沙漠之中。譬如修女传奇，原名修女阿尔菲雷斯的故事可能是女作家卡塔利娜彳惠埃劳索完稿于1630年左右的一部自传体长篇小说，讲述了修女阿尔菲雷斯的传奇故事。作品虽然早在1625年就曾小部分出版于马德里，却迅速陷入沉寂，及至1820年才被重新发现，并以注疏本的形式在巴黎出版,而其在西班牙语美洲引发关注也是最近的事。修女传奇堪称奇书，它的主要贡献在于揭露旧大陆和新大陆的男男女女如何成为一丘之貉，男人好色，女人贪财。其中的伪善和欺骗可谓比比皆是。由于是自传体小说，它便格外逼真。但同时作品内容奇崛、形式独特，充满了奇思异
13、想。修女这个主人公当然是虚构的，但恰恰因其女性身份而夺人眼球和富有张力。小说凡二十六章，用第一人称并以忏悔的方式讲述“自己”的冒险故事，其中不少片段让人分不清人物性别。用学者埃雷迪亚的话说，作者本身就是一位颇具男子气的女性形象，由于行为不轨被逐出修道院后，她到处流浪，喜欢仗剑走天下。用人物的话说，她像羽毛一样随风飘荡。其中，她有关修道院的夸张评点多少让人想起薄伽丘的十日谈和拉伯雷的巨人传。又譬如绵羊，作品一直以手抄本的形式在坊间流传，从而导致其版本之多远超我国的红楼梦。至于它被当作小说，而非一般意义上的史书则是近来之事。正如学者罗德里格斯所说的那样，它完全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小说，用作者的话说，她
14、是哥伦比亚文坛美丽的孤女(37)。显而易见，作者话里有话。一如我国的一些古代话本，它是在两个多世纪的传抄过程中逐渐定型，并最终出阁”的。此外，那些美丽的衣裳和首饰、婚懿口花朵则是从新格拉纳达的社会历史和现实生活中攫取的。如果继续引申，那么这些比喻也完全可以被认为是时人对殖民地书检制度的讥嘲：现实是不能赤裸裸现身纸上、诉诸笔端的，它必须乔装打扮，甚至装点得珠光宝气、光彩照人。从实际内容看，小说由四部分组成：一为历史，二为历史的变奏，三为相对独立的故事，四为自传。这四部分内容相互交杂，又各有其妙。正因为如此，有批评家称罗德里格斯弗雷伊莱是美洲第一位短篇小说家(38)。作品总共奉献了二十四则几可独立
15、成篇的小故事，作者有时是它们的客观转述者，有时是亲历者，有时则更像是它们的注疏者或点评者。近年，有学者试图用普罗普的“故事学对它们进行分门别类，这当然有待商榷，盖因罗德里格斯弗雷伊莱在收集和叙述这些故事时相当任意，并未表现出建立故事谱系的取向；况且历史语境也不允许他有如此先见之明，能够领先普罗普几百年萌生这般学术精神。它们完全不同于人们在其他大陆的所见所闻，自然也不按其他大陆小说的陈规出牌。尤其值得关注的是绵羊表面上看来是一部关于新格拉纳达的“信史”，却在人们不经意之处夹杂了作者或作者们的私货，对殖民地世相丑态的揭露。每当此时，作者或作者们会提醒读者，”请读者稍安勿躁。”从我国正史与野史（演义
16、）关系看，绵羊既是正史，也是演义。类似的作品还有幸福的囚徒，它写西班牙士兵被印第安人俘虏后如何重新发现新世界的神奇经历，其中的印第安人不但仁慈，而且聪慧。士兵皮内达很快融入了印第安部落，还学会了他们的语言、甚至开心地朗诵他们的诗句，譬如感伤的Abcuduaminema（我心伤悲”）和欢乐的Hu（y）elpurCn（39）（“舞之蹈之），如此等等。同样,在卡兰恰和托雷斯的奥古斯丁会隐修士的秘鲁省纪实中，正史中夹杂了一篇脍炙人口的野史血缘逆袭。这是一篇相当诡异的小说，叙述一位叫作迭戈的修土，他因故扭曲了人性，成为无恶不作的魔鬼。于是，他被修道院扫地出门，到利马附近的一个乡村教堂去投靠他的神父兄弟，
17、还遇见了出落得亭亭玉立的胞妹，结果毫无人性地占有了她。年少的妹妹经不住他的花言巧语和兄弟俩的阴谋诡计，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然而，随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他们不仅没有逃之夭夭，而且栽赃给了利马的一位绅士。为了替妹妹讨回公道，他们居然选了个风高月黑的夜晚，在一起事先张扬的决斗中杀死了那位绅士。后来，他们又联手杀死妹妹，以绝后患。绅士家属的诉讼和妹妹的横死使他们不得不逃离秘鲁，前往巴拿马。最后，一个暴卒，另一个染上了瘟疫。弥留之际，后者良心发现，留下了自己的忏悔：这个故事。它实在是耸人听闻，也许正因为如此，即使在当今美洲文坛仍引发了不小的震荡，有人认为它是一部不可多得的杰作；但也有人觉得恰好相
18、反，认为它有哗众取宠之嫌(40)。孰是孰非，难有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的确为西班牙语美洲小说开启了一个罕见的维度，其辛辣和咸湿程度远超十日谈。再说神奇沙漠，其抄本自20世纪60年代被发现后，先后于1977年、1984年和1985年分三卷出版。它的二十二章，又称二十二栋，几乎集合了所有体裁，诗歌、散文、戏剧和小说。因此，这是TP相当繁冗的作品，它的“重出江湖”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早在20世纪80年代，就有一些学者对其进行过文学、史学和宗教学等不同维度的探讨，尽管方兴未艾的“文学爆炸遮蔽了这些声音。其中，学者克里斯蒂纳将神奇沙漠同堂吉诃德相提并论，认为在这部作品中作者一叙述者一人物的转换达到了令人
19、瞠目的地步(41)。再就是西衮萨伊贡戈拉的阿尔丰索拉米雷斯的厄运，关于这部小说,需要说明的是它既像流浪汉小说，又分明是反流浪汉小说。这是目前拉美学术界讨论的一个热点，小说的基本内容是流浪汉阿尔丰索拉米雷斯的故事，由此，一般批评家认为它是一部典型的流浪汉小说(42)。然而，近年来，随着研究的深入,有学者提出了质疑，后者的核心观点在于作者违背了流浪汉小说的基本规则第一人称叙事。也就是说，关键时刻索利斯改变了路径，用他自己的我取代了人物的我。问题是，流浪汉小说本身也是新生事物，并没有什么严格的规则，索利斯从人物的“我转化为自己的“我”无非使作品从自传变成了传记。即使从口传”至!1书写，在17世纪也只
20、不过是小小,而非散为万珠、聚则一贯，”从口传神话到荷马史诗（43）。归根结底，小说对于殖民地文坛始终是个“原罪般的禁忌，这确实导致了它的厄运，而这种厄运或命途多舛又终使其不断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与16、17世纪一样，18世纪并没有使西、葡殖民地小说摆脱原罪，人们依然对它讳莫如深。但是，另一方面，启蒙思想开始传入美洲。这在20世纪拉美小说中多有彰显，如古巴作家卡彭铁尔关于18世纪的一些作品人间王国和光明世纪,以及阿雷纳斯、罗德里格斯胡利亚等人的作品也对启蒙世纪的西、葡殖民地有过描写。也许正是受了启蒙思想和欧洲新古典主义的影响，小说产量在18世纪明显减少。启蒙思想固然导致了海地革命，但端庄、雅致
21、的新古典主义显然不是殖民地小说的向度。如是，少量业已发现的作品也明显缺乏之前的自由洒脱。其中，流浪盲人的小癞子（1773）,顾名思义，是一部典型的流浪汉小说，而且明显借鉴了小癞子等西班牙流浪汉小说。小说讲述美洲小癞子作为旅行者西班牙御用稽查员的领路人，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到利马的经历。作品固然具有强烈的历史感和社会学般的数据作支撑，但从叙事艺术的角度看却较之前述16、17世纪小说逊色不少。相反，几乎同时创作的梦之梦（88）却走向了另Y极端：玄想。作品别出心裁，假借克维多之名以丑化美洲殖民地，几可谓是一部令人称奇、充满幻想色彩的穿越小说。此外，同时期卡尔萨达的自传体小说希尔布拉斯德桑蒂亚纳的族谱(1
22、792)几乎不折不扣地延续了法国作家勒萨日吉尔布拉斯的故事。而新西班牙(今墨西哥)神父波拉尼奥的死亡的奇幻生涯(1792)(44)则部分借鉴了17世纪小说走火入魔的路径，即将美洲殖民地隐喻为地狱，其中的人物不是鬼魂，就是亡灵。作品一定程度上幽幽地成了墨西哥魔幻现实主义的先声，无论是鲁尔福的佩德罗巴拉莫还是寻梦环游记，大抵都是围绕亡灵展开的。当然，借亡灵以宣达人事，这也是蒲松龄的做法。死亡的奇幻生涯凡四十章，外加一个前奏、一个尾声和一份遗嘱(45)。第一章为祖国和死亡的父母，写亡灵来到世上。他们在经历了“人生遭际之后，因所与巳罪孽受到最后的审判，直至衰老和死亡(或再次死亡)。作者假借人物(亡灵)
23、之口，奉劝读者弃恶从善，即放弃贪生的欲念，追求向死的善终。还有奥拉维德创作于18世纪末和19世纪之交(1797-1803)的系列小说。它们大抵具有教化目的，从而对游手好闲、野心勃勃、嫉妒猜忌、心术不正等进行针泛，同时彰显质朴或崇高背后的一应品质或传统美德，如谨慎、诚实、忠心、勤劳ArA寺寺O总之，从目前业已露出的冰山一角，当可看出美洲西、葡殖民地小说的庞杂。这就是说，小说这一体裁不仅没有在殖民当局的高压下销声匿迹，恰恰相反，它们野火春风般地滋生、蔓延。与此同时，也正是因为政治高压和有关禁令，殖民地小说始终孤魂野鬼般流散于坊间，甚至潜入地下，成为美洲殖民地时期一股时隐时现的逆流。注释：鲁迅：鲁迅
24、全集（第9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7页。论语子张谓：“子夏日：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2-164页。1.墨西哥处地震带，有些早期建筑物的倾斜和损毁明显非人力所为；2.洪涝和干旱，尤其是后者在尤卡坦半岛留下了明确的印记：沙漠化景象。即使尤卡坦半岛有天坑（天眼地洞”及其连绵的巨大溶洞如今水源丰沛，而且直通金字塔底部），却难以遏制整个半岛的沙化。而科潘（C。PGn）古迹那样规模不小的人工水渠却是在今洪都拉斯境内；3.玛雅人的契伦巴伦之书记录了黄热病之类的传染性疾病；4.战争更是部族之间经常发
25、生的，譬如16世纪初基切人与卡克奇盖尔人的大规模流血冲突；5.内部因政治经济等原因发生的动荡;6.农业的衰微，玛雅的农具和耕作方式已无法满足人口的增长，等等。美国考古学家普遍倾向于第六个原因，理由是迄今发现的玛雅农具远不及后来的阿兹台卡人的生产工具，因此无法进行大规模的耕作。MorIeyzSyIvanusG.,LaCivilizacionmaya”,MexicoJaIIeresdeLitorarte,1961,pp.84-89.生活于今危地马拉境内。又称族人之书（LibroNacionaldeIosQuiches）,过去也曾译作公社之书。隶属于新西班牙副王总督区。国内已有两个译本可资参阅：一个
26、是1996年漓江出版社出版的梅哲译本，另一个是2016年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的艾飞译本。nPopoIVuh,AbertinaSaraviaed.,M4xico:EditorialPorrua,1981,p.3.Westheim,Paul,ArteantiguodeMexico0,Mexico:Ed.Era,1970,pp.13-35.(Il)Ibid.,p.63.(12)Mariachiz墨西哥民间音乐。(13)SabatdeRiversfGeorgina,“SorJuanaInesdeIaCruzyotrospoetasbarrocosdeIaCOIonia,Madrid:BibliOte
27、CaVirtUalUniVerSaL2010,p.96.(14)希腊神话指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的诞生地。(15)Ibid.,p.l01.(16)Ibid.,p.lO2.(17)Idem.(18)Ibid.,p.lO4.(19)SorJuanaInesdeIaCruz,wObrascompletaswfMexico:Ed.Porrua,1985,p.H9.(20)Tellez-Pon,Sergio,“Unamorardiente:PoemasaIaVirreina,Madrid:EditOrialFloresRaras,2017.(21)本名玛丽亚潞易莎康萨加曼里盖德拉腊(GonZagaManri
28、quedeLara,MariaLuisa)(22)Paz,Octavio,nSorJuanaInesdeIaCruzolastrampasdeIafe”,BarceIonaiSeixBarral,1982.(23)拉丁美洲历代名家诗选,赵振江编译，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7页。(24)SorJuanaInes,0p.cit,p.l83.(25)阿拉托雷本人也是一个同性恋者，他虽然与德籍女学者玛尔吉特弗兰克结过婚,但很快就离异了。Alatorre,MariaLuisaySorJuanaw,PeriodicodePoesiazIZZ2,200LPP.8-37.(26)SorJuana
29、Ines,0p.cit.,p.25.(27)黑体系引者所加。Ibid.,pp.26-27.(28)SabatdeRivers,GeorginalOp.cit.,p.124.(29)SorJuanaInesz0p.cit.,pp.l06-107.(30)为照料瘟疫感染者不幸离世，年仅44岁。(31)胡适在评论陈独秀时说过，后者对五四“文学革命”作出了三大贡献，第一条便是由我们的玩意儿变成了文学革命，变成了三大主义”。胡适：胡适学术文集新文学运动，北京：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192页。(32)Sanchez,LuisAlberto,oLosIibrosdelConquistadorw,Mexic
30、o:FondodeCulturaEcon6mica,1953,p.37;nProcesoycontenidoenIanovelahispanoamericana,Madrid:EditOrialGredos,1953,p.87.(33)Chang-Rodriguezed.,wProsahispanoamericanavirreinaz,Barcelona:EditorialHispam,1978,pp.1-7.(34)特兰托教务会议”因在意大利北部特兰托召开而得名，是16世纪上半叶天主教第十九次教务会议。会议时断时续，历时十八年之久，目的是反对宗教改革运动，维护天主教地位。耶稣会会土在会上发挥
31、了重要作用。会议陆续通过的重要决议有：宣布所有新教徒为异端；天主教会的教条和仪规全部正确，必须严格遵守；重申罗马教皇的绝对权威；创办神学院，加强教士培养；开列禁书目录，其中包括大量骑士小说。CaStrO,Am4rico,日pensamientodeCervantes,BarceIonaiEditoriaINoguer,1980,pp.23-28.11(35)HenriquezlI,LascorrientesIiterariasenIaAmericaHispanica,Mexico:FondodeCulturaEcon6mica,1949;oReimpresoenHistoriaycritica
32、deIaIiteraturalatinoamecanafBarceIonaiEditonaICritica,1988,p.lll.(36)GarciaMarquez,LasoledaddeAmericaLatina/,discursodeaceptaciondelPremioNobel,8dediciembrede1982.(37)RodriguezFreiIeJuan,wConquistaydescubrimientodelNuevoReinodeGranadan,Medellin:EditorialBedout,1968,p.82.(38)RamosxOscarGerardol“ElCar
33、nerolibrodetendenciacuentsticaw,BoletinCulturalyBibIiograficozBogota,vol.IX,n2fll,1966,p.2179.(39)阿劳科语的拉丁表音。(40)Chang-Rodriguez,ViolenciaysubversionenIaprosacolonialhispanoamericanafsiglosXVIIyXVIII,Madrid:PorruaTuranzas,1982,pp.90-93.(41)Cristina,MariaTeresaz“LaIiteraturadeIaConquistayColonia0,Manu
34、aldeHistoriadeColombia,3*ed.zBogot台:ProCUltUra,1984,p.555.(42)JohnsonJ.G.,PicaresqueelementeinCarlosSigiienzayG6ngora,sLosinfortuniosdeAlonsoRamirez”,Hispania64,1981,pp.60-67.(43)Lagmanovich,David,ParaunaCaracterizaciondeInfortuniosdeAlonsoRamirezn,HistoriaycticadeIaIiteraturaHispanoamericanaColonia
35、l,ed.,CedomilGoiczBarceIonaiEditoriaICnticafOriginaIfrom:theUniversityofMichigan:DigitizedJan19,2010.(44)原标题十分冗长，为皇帝恶行和人类本性的报复者、墓地的皇后与死亡的奇幻生涯(LaportentosavidadeIaMuerte,emperatrizdeIossepulcros,vengadoradeIosagraviosdelAltisimo,ymuyIIdeIahumananaturaleza)0(45)1IJo叫LJMHermenegildo,LaportentosavidadeIaMuerte,MexicoD.F.:EIColegiodeMexico,199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