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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企业文化建设：认识、现状和问题2005年中国企业经营者成长与发展专题调查报告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原载管理世界2005年第6期【标题注释】本次调查是由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组织的第12次全国性企业经营者年度跟踪调查，得 到了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人才交流培训中心、国务院研究室工交贸易研究司、国务院国 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企业分配局、国家统计局国民经济综合统计司、中国企业联合会 研究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国民经济综合司、人事部人才流动开发司、建设部政策 研究中心、交通部体改法规司、商务部政策研究室、劳动和社会保障部法制司、国家税 务总局政策法规司、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信息中心、中国物流与采购联合会等有关
2、 部门的支持和指导。【内容提要】本文是2881位企业经营者参与的“2004年中国企业经营者问卷跟踪调查”的专题调查 报告“企业文化建设：认识、现状和问题”的主要内容，主要涉及企业经营者对企 业文化基本问题的认识，企业文化建设现实状况及存在的问题。【关 键 词】企业经营者/企业文化建设/认识/现状和问题近年来，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企业自身的发展，企业文化建设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 泛关注，越来越多的企业意识到企业文化建设对企业的生存、发展尤其是可持续发展具 有极其重要的影响。为了解企业经营者对企业文化基本问题的认识，了解企业文化建设 现实状况及存在的问题，为政府决策、理论研究及企业文化实践提供参考依
3、据，2004年 8月至10月，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组织实施了“2004年中国企业经营者问卷跟踪调查” 。与前11次调查一样，本次调查仍以企业法人代表为调查对象，参考我国经济结构，按 行业进行分层随机抽样。调查采用邮寄问卷的方式进行，共发放问卷10000份，回收问 卷3029份，其中有效问卷2881份，有效回收率为28.8%。通过部分未填写问卷与填写问 卷企业的对比分析，未发现存在系统偏差。为使调查分析更为全面和深入，本报告还利 用了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以往调查的结果。本次调查主要涉及工业、建筑业、交通运输仓储及邮电通信业、批发零售贸易和餐饮 业、房地产业和社会服务业等行业，参加调查企业的基本情况请
4、参见表1、表2。注：东部地区包括：京、津、冀、辽、鲁、苏、沪、浙、闽、粤、桂、琼12省(市、自 治区)，中部地区包括：吉、黑、蒙、晋、豫、皖、赣、鄂、湘9省(市、自治区)，其他 10省(市、自治区)为西部地区。注：由于存在跨专业和职务兼任情况，因此所学专业和现任职务比例合计大于100%。调查结果显示，大多数企业经营者认为任何企业都有自己的企业文化，企业文化对企 业生存和可持续发展具有重大影响，尤其表现在对内增强企业凝聚力、对外提升企业形 象两个方面；企业家个人观念、企业传统和制度环境是企业文化的主要影响因素；企业 文化建设应继承优秀的传统文化，强调以人为本，重视员工参与，发挥组织学习的作用 。
5、调查结果显示，企业经营者对企业文化的制度层面相对熟悉，对精神层面和行为层面 的关注程度相对较低；企业经营者对本企业的企业文化建设中的经营理念、企业品牌和 企业形象较为满意；大多数企业经营者强调企业文化中的顾客导向，同时也重视员工发 展与团队合作、社会责任、创新与企业家精神、制度标准化等方面。总体上看，除少数 企业已进入企业文化建设的深化提高阶段外，多数企业的企业文化建设尚处于基本形成 和酝酿探索阶段。调查结果还显示，企业经营者大多认识到企业文化建设的重要性，但在行动上还存在 较大差距，比如多数企业对文化创新的认识不够充分，没有制订企业文化发展规划，未 将企业文化建设列为企业经营者的主要工作，社
6、会对企业文化建设的支持力度不够充分 。企业经营者认为，企业的持续发展离不开优秀的企业文化，推进企业文化建设一方面 应努力形成内部共识，增强内在动力，另一方面也期望政府及社会各界共同努力，创造 良好的外部环境，促进企业文化建设。一、企业经营者对企业文化基本问题的认识关于企业经营者对企业文化基本问题的认识，本次调查涉及了企业经营者对企业文化 有关说法的理解、企业文化的主要影响因素、企业文化建设对企业发展的影响和作用以 及企业文化建设的途径等方面的问题。(一)企业文化是强调以人为本的文化，任何企业都有自己的企业文化对于企业文化，社会上存在着多种认识，本次调查涉及了其中的一些说法。调查结果 显示，企业
7、经营者对“企业文化是强调以人为本的文化”和“任何企业都有自己的企业 文化”两种说法的认同度较高，同意的比重分别达到90%和81.3%，不同意的分别仅占8. 1%和14.7%。这表明，大多数企业经营者认为，企业文化是强调以人为本的文化，任何 企业都有自己的企业文化。调查结果还显示，企业经营者对“企业文化是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和“企业文化是企 业发展到一定阶段才有的”两个说法的认同度也较高，同意的比重分别为67.3%和60.1% ；有87.3%的企业经营者不同意“企业文化就是丰富员工的文化生活”的说法(见表3、 表4)。 表3 对企业文化有关说法的认同程度(%) 同意 不同意 不清楚企业文化是强调以
8、人为本的文化 90.0 8.1 1.9任何企业都有自己的企业文化 81.3 14.7 4.0企业文化是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67.3 26.1 6.6企业文化是企业发展到一定阶段才有的 60.1 38.9 1.0企业文化就是丰富员工的文化生活 11.0 87.3 1.7表4 对企业文化有关说法的认同程度及分组比较 企业文化是 任何企业都 企业文化是 企业文化是企 企业文化就 强调以人为 有自己的企 企业的核心 业发展到一定 是丰富员工 本的文化 业文化 竞争力 阶段才有的 的文化生活总体 0.82 0.67 0.41 0.21 -0.76男 0.82 0.66 0.4 0.21 -0.76女 0.
9、87 0.77 0.65 0.22 -0.74P值 0.324 0.098 0.003 0.947 0.67944岁及以下 0.76 0.66 0.42 0.22 -0.824549岁 0.77 0.69 0.38 0.14 -0.745054岁 0.87 0.64 0.37 0.23 -0.7355岁以上 0.87 0.68 0.47 0.25 -0.76P值 0.000 0.595 0.150 0.188 0.048高中及以下 0.81 0.7 0.36 0.3 -0.49大专 0.83 0.69 0.37 0.26 -0.76大学本科 0.84 0.61 0.43 0.18 -0.84研
10、究生及以上 0.77 0.65 0.52 0.06 -0.91P值 0.117 0.066 0.010 0.000 0.000东部地区企业 0.8 0.68 0.41 0.22 -0.77中部地区企业 0.85 0.65 0.41 0.16 -0.76西部地区企业 0.84 0.64 0.42 0.25 -0.74P值 0.157 0.439 0.970 0.244 0.733大型企业 0.82 0.68 0.56 0.14 -0.88中型企业 0.84 0.68 0.45 0.2 -0.76小型企业 0.79 0.64 0.27 0.27 -0.7P值 0.123 0.377 0.000 0
11、.057 0.000国有企业 0.86 0.66 0.45 0.18 -0.82私营企业 0.81 0.72 0.38 0.3 -0.55股份制企业 0.81 0.64 0.39 0.2 -0.8外资企业 0.8 0.75 0.49 0.05 -0.75P值 0.170 0.136 0.241 0.093 0.000注：(1)表中数据是按同意 = 1，不同意 = -1，不清楚 = 0计算出的平均值，分值若 为正，表明对此说法有认同倾向，越接近1表示越认同；分值若为负，则表明对此说法 有否定倾向，越接近-1表示越否定。(2)P值表示组间差异的显著性水平。P0.05，表 示判断组间差异具有统计学意
12、义而不是由误差造成的，可靠性为95%以上，P0.01则可 靠性达99%以上，依此类推。下同。(二)企业文化建设对企业发展影响很大关于企业文化建设对企业发展的影响，调查结果显示，企业经营者认为企业文化建设 对企业发展“影响很大”和“影响较大”的合计高达88.2%；认为“影响一般”的占9.7 %，认为“影响不大”或“没有影响”只占2.1%；按5分制计算的平均值为4.22分。这表 明大多数企业经营者认为企业文化建设对企业生存和发展十分重要。从分组情况看，女性、高学历和大型企业的企业经营者得分相对较高(见表5)。注：(1)表中第26列数据为选择相应答案的比重，第7列为以5分制计算(影响很大 =5，影响
13、较大 = 4，影响一般 = 3，影响不大 = 2，没有影响 = 1)所得到的平均值，分 值越大代表企业文化建设对企业发展的影响越大，反之亦然。(2)第一产业包括行业分 类中的农林牧渔业和采掘业。下同。从企业经营者对本企业主要竞争优势的判断，可以看出企业文化建设对企业发展影响 很大。调查结果显示，20.8%的企业经营者认为“良好的企业文化”是企业的主要竞争 优势，与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2003年中国企业经营者问卷跟踪调查”同一问题的调查 数据相比，“良好的企业文化”在企业主要竞争优势的排位有所上升。从企业规模看，随着企业规模的扩大，认为“良好的企业文化”是企业主要竞争优势 的比重，从小型企业的1
14、4.3%明显提高到大型企业的30%，这表明企业文化建设在大型企 业更受重视。从经济类型看，外资企业认为“良好的企业文化”是企业主要竞争优势的占29.3%，明 显高于其他三类企业(见表6)。(三)企业文化建设具有多重作用，主要在于对内增强企业凝聚力，提高企业经营业绩 ，对外提升企业形象关于企业经营者希望通过企业文化建设达到的目的，调查结果显示，居于首位的选择 是“增强企业的凝聚力”，比重为86.1%，明显高于其他选项。企业文化建设的其他目 的按比重依次是“激励员工的积极性”、“提升企业形象”、“提高经营业绩”、“规 范企业和员工行为”、“引导企业经营方向”和“协调企业与利益相关者的关系”，这 表
15、明，企业文化建设不仅对内可以凝聚、激励、规范员工，提高企业经营业绩，而且对 外能够起到“提升企业形象”的作用(见表7)。表7希望通过企业文化建设达到的目的(%)(四)企业文化的主要影响因素是企业家个人观念、企业传统和制度环境关于影响企业文化的主要因素，调查结果显示，企业经营者认为对企业文化“影响很 大”或“影响较大”的前3个因素依次是：“企业家个人观念”、“企业传统”和“制 度环境”。调查结果显示，企业经营者认为对企业文化影响较大的首先是“企业家个人观念”，4 分制的平均得分为3.24分(见表8)，是调查的各项因素中得分唯一超过3分的选项。值得 注意的是，调查结果同时显示，77.1%的企业经营
16、者并不同意“企业文化就是老板 文化”的说法。影响企业文化的其他几项因素按得分多少依次是：“企业传统”、“制度环境”、“ 行业文化”、“顾客因素”、“地域文化”、“民族文化”和“外来文化”。可以看出 ，除“外来文化”因素外，各项因素对企业文化影响程度的得分都超过中间值2.5分(注 ：4分制的中间值 = (1 + 2 + 3 + 4)/4 = 2.5。)。从地区看，东、中部地区的企业经营者比较看重“企业家个人观念”，西部地区的企 业经营者相对看重“制度环境”。从企业规模看，随着企业规模的扩大，企业经营者对“企业传统”和“民族文化”的 看重程度有所增加。从经济类型看，国有企业的经营者相对看重“企业传
17、统”和“行业文化”，对“顾客 因素”的看重程度低于其他类型企业；私营企业经营者对“民族文化”的看重程度低于 其他类型企业；外资企业经营者相对看重“外来文化”的影响(见表8、表9)。 表8 下列因素对企业文化的影响程度(%) 影响 影响 影响很大 + 影响 没有 平均 很大 较大 影响较大 不大 影响 值企业家个人观念 34.4 57.3 91.7 6.5 1.8 3.24企业传统 16.6 66.4 83.0 14.2 2.8 2.97制度环境 16.7 58.4 75.1 20.5 4.4 2.87行业文化 8.6 53.1 61.7 34.3 4.0 2.66顾客因素 10.3 43.5
18、53.8 39.3 6.9 2.57地域文化 6.4 45.9 52.3 42.5 5.2 2.54民族文化 8.3 45.7 54.0 36.5 9.5 2.53外来文化 3.2 27.0 30.2 61.5 8.3 2.25表9 下列因素对企业文化的影响程度及分组比较 民族 制度 外来 企业 企业家个 行业 地域 顾客 文化 环境 文化 传统 人观念 文化 文化 因素总体 2.53 2.87 2.25 2.97 3.24 2.66 2.54 2.57男 2.54 2.88 2.25 2.97 3.24 2.66 2.54 2.56女 2.33 2.72 2.26 2.96 3.27 2.7
19、 2.5 2.71P值 0.006 0.025 0.878 0.845 0.617 0.563 0.514 0.04144岁及以下 2.52 2.77 2.25 2.97 3.26 2.72 2.64 2.614549岁 2.51 2.9 2.25 2.94 3.24 2.64 2.54 2.585054岁 2.56 2.92 2.28 2.99 3.24 2.65 2.53 2.5455岁及以上 2.53 2.92 2.23 2.97 3.23 2.62 2.43 2.55P值 0.627 0.000 0.523 0.526 0.857 0.042 0.000 0.233高中及以下 2.42
20、 2.86 2.21 2.77 3.21 2.6 2.38 2.66大专 2.5 2.88 2.23 2.93 3.22 2.68 2.54 2.55大学本科 2.57 2.89 2.28 3.06 3.27 2.64 2.57 2.51研究生及以上 2.61 2.86 2.29 3.1 3.29 2.73 2.66 2.62P值 0.001 0.859 0.079 0.000 0.127 0.018 0.000 0.003东部地区企业 2.56 2.86 2.27 2.98 3.27 2.65 2.53 2.58中部地区企业 2.48 2.85 2.21 2.98 3.23 2.69 2.5
21、7 2.55西部地区企业 2.49 2.96 2.23 2.93 3.18 2.67 2.52 2.57P值 0.058 0.020 0.061 0.388 0.032 0.501 0.340 0.686大型企业 2.63 2.90 2.30 3.12 3.27 2.71 2.54 2.56中型企业 2.51 2.85 2.25 2.97 3.25 2.66 2.55 2.56小型企业 2.49 2.89 2.22 2.89 3.22 2.65 2.51 2.59P值 0.004 0.310 0.118 0.000 0.424 0.216 0.419 0.667国有企业 2.58 2.94 2
22、.23 3.10 3.20 2.76 2.51 2.49私营企业 2.39 2.86 2.26 2.80 3.22 2.65 2.46 2.62股份制企业 2.51 2.86 2.24 2.96 3.27 2.62 2.57 2.59外资企业 2.61 2.84 2.50 2.92 3.29 2.60 2.45 2.60P值 0.005 0.129 0.000 0.000 0.074 0.000 0.029 0.026第一产业 2.44 2.84 2.12 2.90 3.14 2.80 2.49 2.42制造业 2.55 2.88 2.27 2.99 3.26 2.58 2.54 2.59电力
23、、煤气、水生产和供应业 2.59 2.98 2.23 2.88 3.16 2.76 2.37 2.29建筑业 2.47 2.88 2.14 2.92 3.18 2.82 2.44 2.63 交通运输、仓储业 2.65 2.89 2.28 3.10 3.22 2.92 2.62 2.53批零贸易餐饮业 2.53 2.81 2.22 2.96 3.24 2.73 2.54 2.59房地产业 2.62 2.96 2.37 2.83 3.35 2.87 2.74 2.60P值 0.244 0.440 0.010 0.025 0.097 0.000 0.005 0.006注：表中数据是以4分制计算(影响
24、很大 = 4，影响较大 = 3，影响不大 = 2，没有影 响 = 1)所得到的平均值，分值越小代表该因素对企业文化的影响越小。(五)企业文化建设的有效途径关于企业文化建设的途径，调查结果显示，企业经营者对“企业文化建设的主体是员 工”和“企业文化建设应传承优秀的传统文化”两种说法的认同度较高；对“文化程度 高的人更适合建设企业文化”的说法则不太认同。对于“企业文化建设应传承优秀的传 统文化”这一说法，高学历、大型企业的企业经营者的认同度较高。对于“文化程度高 的人更适合建设企业文化”这一说法，女性、44岁以下、高学历、大型企业的企业经营 者否定程度较高(见表10)。创建学习型组织也是企业文化建
25、设的重要途径之一。关于创建学习型组织对企业发展 的作用，调查结果显示，企业经营者认为创建学习型组织对企业发展“非常重要”的占 44.4%，认为“比较重要”的占48%，认为“不太重要”的占5.5%，另外还有2.1%的企业 经营者认为“没有影响”、“不太清楚”。从分组情况看，49岁及以下、高学历、大型企业的企业经营者认为创建学习型组织对企业发展“非常重要”的比重相对较高(见表1 1)。二、企业文化建设基本状况关于企业经营者对企业文化建设基本状况的判断，本次调查涉及了企业文化建设的组 织领导、实现形式、所处阶段等方面的问题，同时还了解了企业经营者对企业文化各层 面的熟悉程度以及对企业文化现状的评价。
26、(一)企业文化建设在国有企业中多由党委书记负责，在非国有企业中多由董事长、总 经理负责关于企业文化建设的负责人，调查结果显示，由总经理、党委书记负责的分别占27.8% 和27.6%，董事长负责的占21.8%，工会主席负责的占16.4%，其他人员负责的占6.4%。 从经济类型看，国有企业由党委书记负责企业文化建设的比重明显较高，私营企业、股 份制企业和外资企业由董事长、总经理负责的相对较多(见表12)。当问及“作为企业经营者，您直接负责的主要工作是什么”时，调查结果显示，大多 数企业经营者直接负责的主要工作是“战略制订”，超过半数的企业经营者选择了“财 务管理”，以下的选择依次是：“人力资源管理
27、”、“营销管理”、“企业文化建设” 、“公共关系”、“研究与开发”、“生产制造”和“信息化建设”。可以看出，1/3 以上的企业经营者直接负责企业文化建设工作，在企业经营者直接负责的各项主要工作 中，“企业文化建设”的位次并不十分突出，位居9个选项的第5位(见表13)。从分组情况看，高学历、大型企业的企业经营者直接负责“企业文化建设”工作的比 重相对较高；私营企业经营者直接负责的比重相对较低(见表14)。表14企业经营者直接负责“企业文化建设”工作的情况(%)(二)半数以上企业有相关部门负责企业文化建设企业是否有负责企业文化建设的相关部门，能从一个侧面反映该企业的企业文化建设 情况。调查结果显示
28、，超过半数(54.1%)的企业有相关部门负责企业文化建设，没有相 关部门负责的占45.9%，前者比后者多8.2个百分点。从分组情况看，大型企业、国有企 业有相关部门负责企业文化建设的比重明显较高(见表15)。(三)企业文化建设的实现形式多样关于企业文化通过什么载体来实现，调查结果显示，在被调查企业中，拥有员工手册 和企业网站的分别占69.4%和66.4%，其他依次是：企业宣传板报、企业宣传画册、企业 形象识别系统、企业刊物、企业报纸、企业文化手册、企业广播电台和企业电视台等。从地区看，东部地区企业拥有企业网站、企业形象识别系统的相对较多；中、西部地 区企业拥有企业宣传板报、企业广播电台和企业电
29、视台的相对较多。从经济类型看，国有企业有企业宣传板报、企业刊物、企业报纸、企业广播电台、企 业电视台的相对较多，有员工手册、企业网站的相对较少；私营企业的各种企业文化实 现形式都相对较少；外资企业有员工手册、企业网站、企业形象识别系统的相对较多( 见表16)。(四)多数企业的企业文化建设处于基本形成和酝酿探索阶段关于企业文化建设所处的阶段，调查结果显示，企业经营者认为本企业的企业文化建 设目前处在“基本形成阶段”的占44.1%，处在“酝酿探索阶段”的占36.2%，处在“深 化提高阶段”的占16.4%，另外还有3.3%的企业处在“不太清楚”的阶段。从企业规模看，大型企业处在“深化提高阶段”比小型
30、企业多24.8个百分点；小型企 业处在“酝酿探索阶段”比大型企业多27.6个百分点；中型企业处在“基本形成阶段” 的较多，占47.9%。从经济类型看，私营企业处在“酝酿探索阶段”的较多，处在“深化提高阶段”和“ 基本形成阶段”的较少；外资企业处在“深化提高阶段”和“基本形成阶段”的较多， 处在“酝酿探索阶段”的较少(见表17)。(五)对企业文化的制度层面相对熟悉，物质层面居中，精神层面和行为层面的关注程度相对较低关于企业经营者对企业文化4个层面的熟悉程度，调查结果显示，企业经营者认为对企 业文化的“制度层面”相对较为熟悉，认为“比较熟悉”和“非常熟悉”的合计占87.7 %，得分为3.10分(见
31、表18)；对企业文化其他3个层面的熟悉程度依次是：“物质层面” 、“行为层面”和“精神层面”。调查结果表明，企业经营者对企业文化的制度层面相 对熟悉，精神层面和行为层面的关注程度相对较低，物质层面的熟悉程度相对居中。从分组情况看，高学历、大型企业的企业经营者认为自己对企业文化各个层面的熟悉程度相对较高(见表18、表19)。 表18 对企业文化4个层面的熟悉程度(%) 很不熟悉 不太熟悉 比较熟悉 非常熟悉 非常熟悉 + 比较熟悉精神层面 0.8 17.9 69.0 12.3 81.3制度层面 0.7 11.6 65.2 22.5 87.7物质层面 0.8 15.7 66.9 16.6 83.5
32、行为层面 1.1 18.1 66.9 13.9 80.8表19 对企业文化4个层面的熟悉程度及分组比较 精神层面 制度层面 物质层面 行为层面总体 2.93 3.10 2.99 2.94男 2.92 3.09 2.99 2.93女 3.04 3.14 3.01 3.06P值 0.026 0.421 0.758 0.02344岁及以下 2.92 3.13 3.01 2.964549岁 2.95 3.12 3.00 2.945054岁 2.92 3.07 2.99 2.9355岁及以上 2.93 3.07 2.97 2.92P值 0.698 0.132 0.491 0.641高中及以下 2.82
33、3.05 2.97 2.85大专 2.89 3.07 2.98 2.92大学本科 2.98 3.11 2.99 2.95研究生及以上 3.04 3.18 3.05 3.04P值 0.000 0.002 0.149 0.000东部地区企业 2.93 3.07 2.97 2.92中部地区企业 2.92 3.15 3.04 2.98西部地区企业 2.92 3.12 3.01 2.93P值 0.803 0.005 0.015 0.103大型企业 3.10 3.21 3.09 3.09中型企业 2.96 3.12 3.02 2.96小型企业 2.79 3.00 2.90 2.82P值 0.000 0.0
34、00 0.000 0.000国有企业 2.96 3.11 3.00 2.93私营企业 2.85 3.05 2.96 2.89股份制企业 2.94 3.11 3.00 2.95外资企业 2.97 3.04 3.01 2.97P值 0.119 0.219 0.838 0.508第一产业 2.91 3.10 3.00 2.93制造业 2.91 3.09 2.98 2.92电力、煤气、水生产和供应业 3.01 3.29 3.10 3.01建筑业 2.95 3.11 2.99 2.90交通运输、仓储业 3.03 3.13 3.06 3.04批零贸易餐饮业 2.93 3.08 2.97 2.95房地产业 2.90 2.96 2.98 2.93P值 0.235 0.023 0.556 0.374注：表中数据是以分4分制计算(非常熟悉 = 4，比较熟悉 = 3，不太熟悉 = 2，很不 熟悉 = 1)所得到的平均值，分值越大代表对企业文化4个层面的熟悉程度越大。(六)对经营理念、企业品牌、企业形象比较满意关于企业经营者最满意的企业文化内容，调查结果显示，企业经营者最满意的前3位是 ：经营理念、企业品牌和企业形象，其他依次是：团队建设、企业精神、规章制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