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陆传说说皋陆.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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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皋陆传说说皋陆 “皋陆是一个风水宝地,属二龙环抱,中间平原,前有河崖,北靠北山,地势非常险要,确实是经济富强、文化发达、人丁兴旺的地盘”。 皋陆确是风水宝地,南有白云山系,西有高子山系,北有白绫山系,在群山环抱的中心,又有高垛子高阜地,和发源于高子山海眼泉的皋陆河。而汉家皋陆正坐落在北绫山之阳,频皋陆河之北,面向高垛子及山字河山系,邻曲水而居。呈四水归堂,五岳朝贡格局,是“藏风聚气,得水为上”风水学上极佳宝地。得此宝地,皋陆商业发达,人丁兴旺,人文气息浓厚。村内有南官宅,出过四品官员。 “据说,是由三眼井,破坏了皋陆的风水,属三(井)钉钉龙,龙难腾飞”。皋陆原饮用小河里的水,随着人口的增加,村

2、庄的扩大,为解决水源问题,分别在北门、西门点将台、东菜园打了三口井。尤其北门这口井,井水一半是甜水一半是咸水。当时,村内老人早晨到井内取甜水泡茶喝。 “二龙:一条在村东,从茼蒿园向南,过路家林、学校、老碑林这条小高脊,龙头正对淹子头”。“另一条在村西,从梳洗楼向南,过西门口点将台这条小高脊,龙头在上河石龙口”。东菜园的井和西门点将台的井,正好在两条龙的龙脊上,北门的井正好在村子中轴线,南北大街上,此即所谓的三(井)钉钉龙。三钉钉龙破了风水,还有更神奇的传说。 传说一,很久以前,南方的南仙,背上祖上的骨灰,到北方寻找风水宝地埋葬,皋陆村前、后、左、右都有埋葬。因此,搞大寨田的时候,挖出了不少古代

3、随葬品。后来,有一位南仙,又来到汉家皋陆,看中了这块宝地,但当查看到三口井时,说该地风水已破,随即走了。 传说二,皋陆地处交通要道,南来北往的人非常多,大小官员路过皋陆,到山字河南岭,一眼看到皋陆,都敬仰皋陆的风水,知是藏龙卧虎之地。文官下轿,武官下马。一旦到了村里,发现此井,他们就该上轿的上轿,该上马的上马,一走了之。 这些存在在老人口中的口头文学,有其一定的合理性,和艺术的再创作,使人听来津津乐道。在给我的材料中,还有几个传说,限于篇幅就不写了。 皋陆的龙脊还在,凤泉依然。借飞机场的生发之势,龙再腾,凤再舞,汉家皋陆再呈祥。 吃不败的北疃,烧不败的皋陆 今天,东港发布发了一条微信:“日照水

4、库惊现古碑!”。说日照水库水位下降,裸露出两通石碑,石碑周边发现十余座清代墓葬,墓碑当为卜氏族碑。 曾经灵魂的寄托,精神的皈依,露出水面显现在眼前,很多人急不可待的从记忆中寻找老家的身影。而我这个局外人,也“多事”的想起了与淹没在水库底的北疃和皋陆有联系的歌谣。这个歌谣中有一句“吃不败的北疃,烧不败的皋陆”,说的是北疃不但有粮食吃的,还吃不败;皋陆有柴草烧,还烧不完。 这句歌谣及其他传说,始终传在冬天的炕头、夏天的树阴和夜晚村头,劳作的空闲。那时大人重复着他们知道的传说,而这些传说带着浓厚的乡土气息不断的孕育,不断的丰富,给家乡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以灵性。在精神物质极度困乏的年代,有这些故事的

5、相伴,也其乐融融,从而一代代得到心智的启蒙。就这样不知道传了多久、多远,传到了我幼小的心灵里。 当我能传这句歌谣的时候,北疃没有吃的皋陆也没有烧的了,我还对这句歌谣持批评态度。但先人的传说一定有其合乎情理之处,于是循着先人的传说,我也传传这句歌谣吧。 老北疃在沈疃河,付疃河上游北岸,地势平坦,土地肥沃,旱涝保丰收,连片的平整土地一眼望不到边,都是水浇地,土肥水美之极。这就成就了“吃不败的北疃”。 皋陆四面环山,皋路河流经皋陆形成一个小盆地。我小时候的北绫山,西岭山,桃花山,高垛子山松林茂密。北绫沟以北多部是松林覆盖,小时候我们到北绫山就唱“北绫山、北绫山,好鹰一翅刮不到边”,可见当时北绫山地域

6、之广。而每当秋季,大人们都到山上去剶松枝摘松笼,这不但利于通风树木的生长,而且松枝和松隆是最好的烧草,松枝连松针一起打成捆,自然风干,除自己烧外,还拿到集上卖。这是否是成就“烧不败的皋陆”的原因。 从更广的涵义讲,吃不败的北疃的北疃和烧不败的皋陆的皋陆,泛指的是这一个区域。而这两个区域中,北疃邻村的沈疃和皋陆是西部付疃河南北岸上的重要驿站和商埠,是清朝年间西乡最早的两个集市。而这两个集市,是否有一个俗成的分工,盛产粮食的北疃一带,沈疃集上粮食交易比较多。而群山环绕的皋陆以南地域烧草较多,就近在皋陆集上交易。农耕时代,集市上交易多是与吃有关的物品,而粮食和烧草是人们生活中的必需品。这种集市之间的

7、合作与分工,被固定下来,想买卖粮食到沈疃,买卖烧草到皋陆,使之成为较专业的市场。这种分工被南来北往的客商编成歌谣,传播开来,流传至今。 “吃不败的北疃,烧不败的皋陆”,各人都可以做出理解,但两地承载的历史文化是道不完的。不妨放慢脚步、或走到田间地头、或村头碰到晒太阳的每个老人,都会给你讲当地的传说。因为每个老人都是一本厚重的历史书,更何况是一个历史文化深厚的村子。 汉家皋陆75年水难 一九七五年(农历,下同)七、八日,一场突如其来的水难,给汉家皋陆三个村的人民带来了生命、财产和农作物的严重损失。 全庄死亡5人,房屋倒塌300余间,财产农作物损失更为惨重。七月八日凌晨,呈现在眼前的,一片狼藉,乱

8、草岗一般。 一九七五年七月七日下午三时许,皋陆西北上黑云密布,冥风黑乌,顿时下起了大雨,大雨持续半个小时。大雨过后,零星的小雨不时下着。 晚饭后,雨越下越大,九点左右下起了暴雨,河水猛涨,街道积水加之排水不畅,皋陆村前低洼处的大街小巷积水达半米以上。 十一点左右,村里很多家庭开始进水,村民本能的开始自救。有的爬树、有的上屋、还有的转移财产。 大水过后,各级党委政府积极开展对皋陆的救灾。日照县政府成立了以副县长郑培成任组长,日照县人民银行副行长汉维贞为副组长的救灾领导小组。领导小组到皋陆后,对皋陆衣、食、住等方面进行了安排,他们从邻近村和公社调集了煎饼、粮食、烧草等分发给了社员。并安排部队和卫生

9、部门帮助清理现场和消毒。山东省委委员历日耐还亲临现场视察和帮助救灾。 灾后,他们帮助汉家皋陆重新进行了村庄规划,一、二村向北岭移了二里,三村移到了河南。并安排人员和部分物资协助建房,大多数的房屋,是各自拆了旧房,依靠自己的力量盖起了新房,有的人家几年以后才按上窗户。两年后,一个崭新的家园,在汉家皋陆人的勤奋中建立起来了。 从元利大个子的死看土改复查乱打滥杀 皋陆元利大个子在土改复查中被打死,是汉家皋陆记忆中最悲惨的悲剧,几次想写写,都因话题太沉重,而作罢。总希望淡忘那些过去的伤心事,更不想去评论,可有些事情总是绕不过去。近来,在写一篇文章的时候,又查到了一个和汉家人有关的富农也在同期被打死,是

10、西陈家沟的陈姓人,也在同期被打死。这就让我有了想了解当时社会的的想法。既然绕不过去,就索性写写吧。也让更多的人了解历史,记住历史,不让历史的悲剧重演。 1946年春,国共谈判正在进行,全面内战一触即发,国共双方都在积极备战。而国民党兵力较多,势力雄厚。国共两党的势力悬殊。为此,共产党提出了放手发动群众,依靠群众,特别是农民群众。而解决农民的土地问题是提高农民积极性的最好手段。月日,中共中央向全国解放区发出了关于清算减租减息及土地问题的指示(简称五四指示),土改开始进行。日照县在1946年9月又传达了在关于彻底实现土地改革的指示(即九一指示)。此后,土改运动在县委领导下,按照“五四指示”和“九一

11、指示”在全县展开,至10月基本完成。土地改革,改变了农村中的土地占有关系,地主失去了昔日的剥削、压迫农民的基础,基本实现了“耕者有其田”,从而调动了广大农民参军、支前、生产的积极性。 可是,到了年春,土地改革工作受左倾思想的影响走上了歪路。先是在这年6月,中共中央华东局在诸城寿塔寺召开扩大会议,错误地批判了华东局副书记、华东军区副政治委员、山东省政府主席黎玉,指责他在土改中犯了“富农路线”错误。月日,华东局发出了关于山东土改复查新指示(简称七七指示)。七七指示错误地全盘否定了根据五四指示精神制定的九一指示,认为九一指示在方针上表现为“非阶级路线”,方法上表现为“非群众路线”,领导上表现为“自满

12、自足”。七七指示要求彻底克服“富农路线”,消灭封建残余,将地主的全部财产完全清算出来,交农会统一分配;土豪劣绅、恶霸、反动地主及群众所痛恨者,其本人不分给土地,其家属不反动者,在农会同意下可分给一定土地;富农除出租土地全部拿出外,其耕地、牲口等可清算出一部分,抵偿其过去的剥削债务;城市工商业之属于豪绅、恶霸、反动分子及为人民所痛恨者,亦可清算还债。 7月23日,日照县委在邵疃召开全县农代大会,贯彻华东局关于山东土改复查的新指示(即七七指示),进一步布置土改复查工作。会议要求彻底摧毁封建势力,从政治上、经济上消灭地主阶级。在这一思想指导下,会后全县不少地方发生了放弃党的领导,一切由贫雇农作主,以

13、及乱打、乱杀、乱扫地出门的混乱现象。 农会由一些贫雇农组成,农民的平均主义思想、造反精神和自私、狭隘意识,他们并不缺少造反精神,一旦被动员起来,往往表现得非常勇敢和具有侵犯性,在革命运动中极容易产生过激行为。土地复查中,最常用的手法是首先召开全村批斗地主的大会,富农等陪斗,有的大会上首先演“白毛女”等戏曲,再接着贫雇农控诉,情绪激动处,就高喊口号,情绪激动的农民发泄积压已久的愤怒时,就象火山爆发喷出的岩浆一样,很难控制,一些地主常常丧生于他们的拳脚之下。 大概8月的一天,汉家皋陆的土改复查大会设在大汪南边汉家老林南的河滩上,由农会主持。主要批斗的对象丁立文,元利“大个子”。丁立文他弟弟是国民党

14、的县长。达到高潮时,个别群众开始拳打脚踢。之后,丁立文被当场枪毙了。“大个子”不是被枪毙的对象,但既然是批斗对象,就免不了受皮肉之苦,但“大个子”体格高大强壮,又会武功,一般人奈何不了他,没有伤及致命处。 “大个子”平时拄着一个龙头文明棍,批斗的那天仍然拄着,可怜就是这个文明棍,使他丧在了文明之下。农会人征服不了他,有人就夺去他拄的文明棍,这个文明棍不是一般人使用的文明棍,是按照他的体型特制的,比普通的又粗又长,而且把手还是一个很重的龙头。夺到拄棍后,他们就用文明棍打,不几下就把他打昏了。农会人的人认为他死了,把他丢在小河边,撤离了现场。 据老人讲“大个子”是一个“善人”,开明绅士。在那个疯狂

15、的时代,就是这么一个“善人”受到了无情的打击,野蛮的报复。苍天也为之垂泪,他被打昏迷后,天上下起了小雨,小雨的刺激使“大个子”苏醒了,开始挣扎,但他没有力气再爬起来。如果有人能帮帮他,把他抬回家,他也死不了。雨越下越大,愤怒、外伤加之天热,他活活的被大雨“激”死了。老人讲如果雨不大他也死不了。死后,有好心人把他埋在了白凌山上。 这种残酷的斗争,发生在日照的每个村庄。大部分村庄都有打死人的现象。有地村没有地主和富农,也要找出一个代表,甚至一些对共产党支持的开明人士绅士,都是打击的对象。汉家皋陆周边的村打死的人更多,甚至一个村打死了三十多。 这场运动,激化了阶级矛盾,日照大事记:1947年8、9月

16、份,国民党八十三师进犯日照,占领石臼所、日照城、十里铺一线。同时,国民党日照县长王殿、县党部书记尹铭三等网罗还乡团从青岛武装还乡,占据石臼所一带。10月12日,还乡团夜袭十里铺乡郭家湖子村,抓走干部、群众32人,杀害王德公、迟玉平等。次日夜,又袭击十里铺村,打死乡长林永尊和通讯员高光平,并将村干部林相安、林永义抓至石臼所杀害。 这次运动极大的伤害了地主、富农、部分中农的感情,他们借国民党反攻的机会,组织还乡团疯狂杀害农会领导人。著名的电影闪闪的红星胡汉三的一句著名的台词: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就是这个时期的写照。 这场运动,也使很多地主、富农逃离了自己的家园,他们忍受不了非人的折磨,借还乡团还乡的

17、机会,纷纷逃离到青岛国统区。据有关资料,胶济线上,每天逃亡的人达到5万多人。 写到这里,大家明白了这段历史,历史是残酷的也是现实的,我没有理由再说多了,以史为鉴吧。 说 皋 陆 今天晚上,闲来无事,用手机上网,在搜索汉家皋陆的时候,出现了一篇文章,引起了我的好奇.这篇文章名字是。我试图查找文章的作者,但没有查到。只查到了他的网名是一朵云712,从他所作的文章知道,他是一位后村中学的老师,但不管是谁,只要写了我老家汉家皋陆,我就喜欢,还要感谢。而且这些文章都短小精悍,引人入胜。现在将这篇文章中关于皋陆的有关传说推荐出来。 皋陆的由来 很早很早以前,发源于高子山,流经于海眼河,一直向东流淌一条河,

18、沿河两岸水草丰美,物产丰富。人们就在这繁衍生活。到了明朝洪武年间(13681398年)大批汉姓人从江苏迁徙而来,先住在高子山的东坡,后来向东移至于此。因为人们生活在河的两岸,而河的两岸是一片高地,而“皋”有水边高地之意,所以起庄名叫皋陆,到了明朝中期,皋陆东边建立辛皋陆后,皋陆改称汉皋陆。1950年汉皋陆分为汉一村、汉二村、汉三村,1975年夏天发大水,大部分房屋倒塌,汉一村、汉二村向北移近一华里,汉三村移至河南边住居。辛皋陆也向西南移了1华里多远。都不再紧靠河而居。 皋陆的由来,寥寥数百字,把皋陆的历史写的清清楚楚,几个大的事件都符合皋陆历史。 在老人的口中,先有汉家皋陆,后有丁家皋陆、辛家

19、皋陆。这篇文章中提到“到了明朝中期,皋陆东边建立辛皋陆后,皋陆改称汉皋陆”。这是符合老人口传的,从这里可以发现当时的皋陆东边还是无人居住区,辛家皋陆的先民迁来时,因为紧靠皋陆所以取名为辛家皋陆,但我们是什么时候到的皋陆,辛家皋陆先民到皋陆的时间是明中期,我们是否和他们同期,或稍早一点,都能说得通。 南崮墩的传说 南崮墩是皋陸先民們為抵禦入侵者用來報警的烽火臺,因為與日照大壩南端崮山上的煙墩遙相呼應,所以稱為南崮墩,取其屹立如崮山之義。據記載,“寇自海上來,犯夾倉,牆高水深,攻不下,犯濤雒,遭炮擊,蜂擁至漢皐陸,見墩上有炮,急北竄而去。”原來皐陸鄉民急中生智,卷起黑氊子當大炮,嚇退了入侵者。據記

20、載“鄉民集議,空城計不可再唱,挨家挨戶按畝集資購大炮”。1938年南崮墩毀于日本侵略者飛機轟炸之下。現在,皐陸人民再現歷史一角,重修了崮墩,並修復了大炮。讓世人回憶那段光榮的鬥爭史。 南崮墩的传说,标题用的简化字,而正文通篇用的是繁体字,而皋陆确实有南崮墩这么一个地名,我为此还考证了一番,但无结果。但在这个传说中,没有发现杜撰的痕迹,到像是引用了某篇文章。“據記載,“寇自海上來,犯夾倉,牆高水深,攻不下,犯濤雒,遭炮擊,蜂擁至皐陸,見墩上有炮,急北竄而去。” “現在,皐陸人民再現歷史一角,重修了崮墩,並修復了大炮”。 皋陆城门皋陆的老人都说皋陆的围墙和城门,大家都有了一些感性的认识,但城门和围

21、墙是什么时候建的?何人所建?为什么建?很少有人知道了。 清末,社会动荡,加之天灾。流民、土匪、杂牌军陈杂,所到之处抢夺民财,民不聊生。皋陆商业发达,比较富裕,正是流民和土匪洗劫的对象。在日照大事记中有这么一条记载:1909年(宣统元年)春,大旱,农作物基本绝产。百姓以树皮、草根果腹,饿殍遍地。前后,蝗灾、旱灾、雹灾等多次发生。 为防流寇的洗劫,修建皋陆镇围墙以御敌。大家一致赞同,凑钱,借助原有的河道等天险,修筑了皋陆围墙。 有墙就有门,皋陆的大门,以概括为三个大门两个半门(我记的不是很清楚,以后再问他).有南大门,紧靠小河沿;西大门,在前街东西路的西头;东大门在前街东西路的东头。这三门就是上面

22、说的三个大门。有了南大门就应该有北大门,但北大门由于南北路北段的西侧居住的多数是外姓人家,东侧居住的是汉姓人家,两侧人家没有达成共识(可能是这个原因),所以没有修建北大门。但应该修建北大门的地方正好有后街的大井,也可以作为一个天险,于是,在大井的后面修了一堵墙用来御敌,后来叫北影壁墙。但又不放心自家的安全,于是,东北地胡同居住的汉姓人家又修了汉家门,也叫东北门。丁家在靠近鳖头的地方修建了丁家门,也叫西北门。这就是两个半门,因为比起三个大门这两个门显得小且简陋,所以叫两个半门。至此,汉家皋陆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就建立起来了。 南大门的负责建造者(领工)是汉彦洲(彥洲:妻成氏子2 字筱瀛, 一字詒亭

23、. 議敘七品銜. 生於光緒八年六月二十八日戌時. 聘牟氏娶成氏. 生於光緒十年三月十三日吉時. 卒於民國七年十月十九日巳時.子奉璟,繼馬氏生於 光緒十四年九月二十日吉時.次室朱氏子奉璞)和汉甲。南大门最宏伟,可以说是个大门楼。 东大门负责建造者(领工)是汉奉琛(生於?妻陳氏子3 字獻南, 一名雲烝, 字立民. 武庠生).皋陆人称为:大个子。 西大门负责建造者:没有提供,以后考证。 东北门(汉家门)负责建造者(领工)是汉奉纯(奉純妻鄭氏子4 ,字厚齋)。 西北门(丁家门)负责建造者(领工)是。没有提供,以后考证。 从我上面的记叙中可以回答我上面提出的几个什么的问题。但是什么时间修的,由于修建人员

24、的生卒时间不详细,就得不出来了。 皋陆的围墙保护了皋陆人的平安,但后来也限制了皋陆的发展,很多人都想留在“城里”而不想出城,从而导致村庄建设密集,破坏了原来的建设格局,各家有了新的人口后,在自家里私搭乱建的情况非常突出。原来相通的胡同成了死胡同。外人想进皋陆发展没有了地盘,限制了人流、物流、信息流的发展。人们的思想也就开始禁锢起来了。有人传说南方来了一个道士,在村子里打了几口水井,破坏了皋陆的风水,所以皋陆就发展不起来了(这个故事我考证再写出来)。是这个传说的原因吗?我想是皋陆人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也是小农意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突出表现。有了安逸的温饱没有了理想,可以说是汉家人的悲哀。皋陆学办的

25、很好,但没有出过进士,而相邻的村丁家皋陆还出了个进士卜柞光。再看看我们有几个秀才?感苍天给我汉家厚土,叹厚土没有哺乳好汉家儿郎。值得深思啊。我没有贬低先祖们的意思,只是启迪自己和后人当发奋自强。 皋陆的那场大雨 几次提笔想写那场大雨,但几次又放弃了。因为那场大雨使一个古村遭到了灭顶之灾,彻底毁坏了我童年的家。叹苍天不顾眷,悲汉家之不幸。 日照大事记:(1975年)8月14日,普降暴雨250毫米,暴雨中心在日照水库。14日8时、15日8时,降暴雨376毫米。全县冲塌房屋9278间,淹死21人,伤34人,农田受灾18.4万亩,其中9.4万亩绝产,损失粮食185万公斤。傅疃河堤决口123处。 197

26、5年8月13日,阴历7月7日,皋陆集、七夕节。就是在这么个最具浪漫色彩的节日里,皋陆人刚刚送走了赶集在家吃中午饭的客人。下午大约下午4点左右,云从西南涌来,紧紧地压在山头,黑沉沉的。古语说:西南雨上不来,上来就要蒙锅台。大人们知道要下大雨,都去队里防汛去了。这天,汉家皋陆的天黑的特别早,小雨伴着黑云不时的下着。 吃过晚饭,大约10点左右夜漆黑,大雨如注,这么大的雨,就赶快往家走,出他家大门,地面上还没有积水,到前大街水漫过了他的脚面,周围什么也看不见了,就开始往家跑,到后大街,水仍漫过了他的脚面。但后大街比前大街要高50公分以上。到我家门口水就到了他的小腿。这个过程只是短短的15分钟左右。 父

27、亲叫我们谁也不要出屋,他自己到南屋的过道查看水位,我看他出去了,出于好奇,趁大人们没有注意,蹭的跑到堂屋外面,一步踏空,我跌倒水里,猛站起来,水漫过了我的胸膛。口里灌进了满口的臭水,眼被雨打的睁不开。我吓的赶紧“游”回屋里,小腿肚直打哆嗦。这时,我父亲也回来了,看他脸色煞白,什么也不说,闷着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后他才告诉我们,他到大门口,看到一个很大的怪物从我家门前急速的往小汪方向游去,他是无神论者,但这次他信了。 暴雨没有歇息的意思,大家开始焦虑。我家用土胚垒的篦子墙随着雨水的浸泡从下往上开始塌。院子里积水有一米多深,屋外漆黑一片,除了雷声,不时传来凌厉的绝望的叫喊声,在大雨的夜里使人毛骨

28、悚然。父亲和我姐夫商量如何走出去,但最终的结论我家的房子比较好,倒坍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没有往外走,多亏了没有往外走,往外走必被大水冲走。 洪水从凌晨3点开始慢慢的消退,大家随着洪水的消退也看到了希望。天明了,洪水退了。走出大门,我家门前的黄水仍然翻着滚的往小汪奔。小汪的水和周围菜园里的水一样平。水上漂浮着死猪等。到中午时找到了被洪水冲走的人的尸体。 洪水过后,村子里满目疮痍,有哭爹喊娘的,有找孩子的。但多数人家开始了自救,这场大雨导致4人死亡。 洪水过后,大家都在述说着各自对洪水的理解,各种传说都有。但我父亲看到的怪物,是二村大队院子里一根长大约6米,粗两个人楼不过来的大杨树被洪水冲到小汪里。

29、凌厉的叫声是汉常林背着他儿子从家里往外逃,走到后街的东西路上被洪水困在了树上整整一夜,他也喊叫了一夜。后街的东西路成了洪水的走廊。 洪水中,家家都有可以诉说的故事,家家都有自己的灾难,都深埋在自己的记忆里。那是藏在心底里的痛。 一场大雨,洗礼了家人,他们没有埋怨,而是默默的自己承受着灾难,开始了生产自救。地里有排水的,有扶倒伏的玉米的。在他们的辛勤劳动中,皋陆大地又是一个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希望田野。 皋陆的“道” 写下这个题目,我也不知道皋陆的“道”是否值得写,但我一直就有写写皋陆“道”的冲动。下笔了又有点踌躇,比起现在的大马路,皋陆的“道”真的不值得写。是啊,单凭写一条道路是不值得,但他承载着

30、深厚历史文化,就应该写。 汉家皋陆老村,有前街和后街(后井)两个中心,以南北一条宽阔的道路相连,向北通北岭山,翻山到日照水库。向南通南门,出小河沿,过高垛子到山河村。前街有一条东西的大道,向东出东门直接到日照县城和涛雒,向西直接到西藏。后街沿皋陆城墙也有一条东西大道,宽度和前街差不多,在鳖头丁家城门口分叉,一条斜上西南和前大街的东西路汇合,一条通向曹家岭,向东出村庄沿小汪和大汪通大学屋。除这三条大道外,庄内有小路和胡同纵横交错的链接。过去谁和谁家比较近,只要看他住哪个胡同就知道了,只要是一个胡同的就是一家子。 说了这么多还没有到正题上,皋陆最不起眼的一条路,隐藏在山间河旁,这就是我上面说的通往

31、新疆的路。是一条走骆驼、骡马的盐马古道。有一年我走舅爷爷家,我舅爷爷是大后村燕子沟的,就是高垛子山南面的一个小山村,发现这条道有点特别,就问我舅爷爷,他说过去是走骆驼的。我就问为什么走骆驼,他就说是到西藏贩盐的。那时似懂非懂,也就没有再问。近来和我父亲由谈起此事,他明确说是走骆驼的。燕子沟就有一个驼队,而这个驼队就是我奶奶的父亲经营。那时,日照还有沈疃、黄山前有骆驼队。经常结伴从涛雒驮上盐去西藏。再从西藏带回干果等物品。骆驼队经常到皋陆,除补充物品外,还顺便看我奶奶。而这个骆驼队使皋陆成了大海和西藏联系的重要驿站。在长春的时候,汉继存也谈起,皋陆经常有骡马队通过,从西来时驮的花生等,往西去驮的

32、是盐。对这条道我不再评说,大家想象吧。 为什么要走皋陆这条道,打开日照的地图就可以发现,日照北水南山,北水就是付疃河,日照最大的河流。南山就是白云山系,皋陆恰恰在中间,出马家岭向东南,一马平川的就到了涛雒。所以选择走皋陆这条道是最方便的。 这条道,很多人可能不知,但从这条道上可以了解皋陆的很多历史。有了这条道,皋陆就是一个重镇了。 皋陆的“学” 对皋陆的“学”我考证了很久,但迟迟没有下笔,我知道写好皋陆的“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自定住皋陆就崇尚耕读为业。耕读深深的扎根汉家文化之中,根深蒂固,一等人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耕田, 读可荣身,耕可致富成为宗族的传统,世代相袭。许多汉家大门的对联是“

33、耕读为业,勤俭持家”,“诗书传家久,耕读继业长”。 有读就有读的载体“学”,而皋陆的“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无从考证,在记忆中的老家皋陆,那一集中写到:猜测先祖是读过古书的,而且,读的还很多。而事实上我们的先祖确实是读书的。在图书集成上记载:汉鉴,按万姓通谱鉴日照人嘉靖中任邵武检校。检校是主管文书的官员,明代府里设一名,应该是有文化的人,这说明日照的汉氏在明代就有文化人了。汉鉴是汉氏的几代先祖家谱中没有记载,但从时间推断上,应该是五到六世祖。而家谱中九世以前的先祖名讳记载的很少,是否可以这样推断汉氏有文化的先人多数都出去做官了,他们客死在异乡。把汉姓这稀有的姓氏也带到了各地。但汉鉴是在哪个“学”

34、学的呢?没有了答案。在家谱中终于查到了一个叫汉昚的先祖是办学的。家谱中这样介绍:妻張氏子3 字景蕭, 恩榮鄉飲介賓邑人送匾儀著圜橋.生於嘉慶十四年八月二十三日卯時,卒於光緒二十九年五月初七日亥時.如何知道他是办学的呢?答案就在儀著圜橋这块匾上。 儀著圜橋:儀著,是说汉昚的为人。圜橋,“圜”有“回旋、环绕”之意。资治通鉴卷第四十四“汉纪三十六”中有“礼毕,引桓荣及弟子升堂,上自为下说,诸儒执经部难于前,冠带晋绅之人圜桥门而观听者,盖亿万计”之句;清史稿志五十九中有载:“三年二月上丁,行释菜礼,越六日,临雍讲学,自圣贤后裔,以至太学诸生,圜桥而听者云集。”北京国子监有“圜桥教泽”琉璃牌坊。“圜桥”

35、最初的意思大约是表示听学者之众,后渐渐演变为教学的地方了。 从匾的意义上汉昚在皋陆办有学校,而且学生很多。但他具体在皋陆村哪里办学,应该是在元利的西边,元和的房子里。对现在的人来说位置并不重要了。 汉昚是道光年间汉氏老家谱主要编修人之一。在道光二十六年,鄭勖士在漢氏族譜序中这样记载:今漢君景蕭(昚)與族侄學海族孫淑瑗(蘧)皆以儒術治家,深恐世遠年湮支分派別安在?臭味之不差池9乎?爰因流以溯源,垂穎以顧本10,序其昭穆勒為譜牒11,庶可上追御龍唐杜12以共垂不朽矣。而他们在一修家谱的完成的时候,汉昚37岁,汉蘧26岁。而汉蘧为家谱还作了序,看他作的序,使我们后代都感到汗颜,26岁有这么高的文字水

36、平,即使现在的研究生也达不到。他们是我们的楷模和榜样。 汉昚的“学”办了多长时间,没有记载,但这位先祖历经五个朝代,高寿96岁。而儀著圜橋匾还在,只因 “文革”破四旧把上面的字推平了,但字迹还可以辨认。虽然办学时间没有记载,但皋陆的学还是继续存在的。 除汉昚的“学”外,皋陆元利也办有“学”.汉国华小传中这样记载:是年(民国十四年)冬季,教会来镇举办一大棚会,十余传教士,在大街传福音。十多天后,商量祖父合办学校,课业如同现代之初中。教会方面派来教师为宫恩荣,教英数科化及圣经,每周上课三次。国文史地等有本地另请教师山前人滕某。在此期间,校舍在我家东宅,我因便在此读书几年,尚有成就。 汉宝德的回忆录

37、中是这样记载的:由于祖父去世太早,父亲十五岁就要帮曾祖父料理家务,无法外去念洋学堂。我们家里,在宅子的西南方向,隔一条路,设有一座学堂,正屋的匾上写有“皋陆山房”四字,原是私塾,供村上的孩子读古书的。民国以后,不读古书了,后来自瑞典来华的基督教浸信会的传教士,到我们村里,利用那座学堂设立了一所学校,也教小学课本,也教中学课本,也教四书五经,也教基督教义,供邻近的孩子们读书,顺便传教。父亲就是在这所学校里念书,就近帮忙家务,也入了基督教,自然而然,就接着祖父的事业经营元利了。我儿时也在这所学校念书,偶尔看到碧眼蓝发的牧师夫妇来考察。后来父亲把我送到县城的基督教小学,也有这些关系吧! 很多人看到这

38、里也可能说,怎么两个人的回忆学校的地址不一致,我想他们对自己读过书的地方一定记忆很准, 这有可能暗示了了一个家族的兴起和一个家族的衰败。从家谱中可以发现,汉氏二支、四支读书人较多,分别创立了元利和元和堂号,而元和不知什么原因逐渐衰落,家产都变卖了,而汉国华兴起了元利,家族势力逐渐增强,购买元和的老“学”办新“学”是可能的。汉国华在自己的房子里读书,而汉宝德是在“新学”里(也是自己的房子)读书。两人读书的时间相差10多年。据老人讲,元和分为前元和和后元和,前元和以读书人为主,后元和以织布为生,他们是一个堂号。我爷爷有了钱后,就买了后元和的房子。而我1970年也曾在元利家前广场的东边三间不大的小房

39、子里读过书,而这是否就是汉国华曾经读过书的他家东宅。而汉宝德对东宅没有了印象。汉宝德:在记忆中,我家的大门面东,前面是广场,广场之东是我家的东宅,因租给人家,我完全没有记忆。 老人的回忆中经常提到前学和后学。上面的“学”应该是前学。后学的教学地址在小汪的西边。是皋陆东北地(胡同名)一支汉家人创办的,我就属于这一支。当时为了解决子孙读的问题,由汉维玉(音译)牵头,各家出资租了汉维义家的地,盖了三间房子。汉维树(音译)是第一任教师,日本鬼子来了以后,汉维树就回家在自己家里开办了“学”。以后他(逃)到青岛,从此和家里不再联系。第二任老师是丁善堂。解放后担任日照县卫生局副局长。 第四个“学”是由三支汉

40、奉缥主办,何时开办不知道。因为他们几兄弟分家,桃花山上有他们的地,把地分给了他,他就在分的地上盖起了三间屋,并办起了学,由于教学质量好,学生较多。同时他是民国二十三年汉氏家谱的作序者。 抗战时期,皋陆的“学”逐渐停办,而后日照曙光小学(共产党办的抗日小学)开办,皋陆上学的多数去了曙光小学。 解放前的“学”大致介绍到这里吧。 解放以后,皋陆设有小学,大致在元和的房子里。有?间房子,院子?大。1968年搬到大汪的东边,大汪的东边原来是个林地。设有小学和初中,1976年设有高中,1978年高中取消。80年代后期将小学分出,只设初中。小学搬迁到庄里二村的东边,原来管理区的办公场所,现在的日照欢成酒业有

41、限公司。?年皋陆初中撤销,小学又回到原来的初中,改称为汉家皋陆小学。从这里走出了很多的大中专生、研究生。有的还走上了中国的最高学府-北京大学,还有的到了海外读书。 耕读传家,现在耕的因素少了,但读更因该继承,没有读我们就不能保家传家,翻开我们的家谱,细细的品读家谱,处处闪耀着读的光华。没有文化人的积极倡导和参入,我们就可能连个家谱也没有,我们就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就像无根的草随风飘荡。不说为了什么高大理想,为了自己,读吧皋陆大集血案提笔写下这么题目,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皋陆这么一个偏僻的农村,民风淳朴,耕读为业,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静的生活,与世无争,与邻为善,在我的记忆里从不招惹任何

42、人。但一个岛国的武大郎的后代,却和皋陆过不去,在1938年5月用飞机轰炸了皋陆大集,造成了2人死亡多人受伤的血案。 皋陆大集血案是和南湖、涛洛大集惨案是同一个时期的发生的,轰炸南湖的时间是1938年5月12日(阴历4月23日),而轰炸皋陆应该是阴历4月27日或5月2日。(请知情人提供更可靠的时间)在写皋陆血案前,先了解南湖惨案。 赵凤迪主编的可爱的日照:南湖惨案,抗日战争期间,日军在日照制造的最大惨案。1938年5月12日,正值日照南湖大集。突然,5架日军飞机飞来,向赶集的人狂轰滥炸并扫射。数十枚炸弹在集市中心爆炸后,血肉横飞。飞机轰炸后,假装离去,不久又重新返回,朝着奔逃的人群,又扔下数十枚

43、炸弹。整个南湖村被一片火海淹没。事后统计,在此次轰炸中,集上死468人,伤残者无从计数;庄里死169人,伤残273人;被毁房屋1292间,衣服4923件,粮食147716斤,牲畜79头。家乡的水 记忆中家乡的水很丰富,是日照西部少数可以种水稻的地方。那时,小河清澈见底,小沟的水从门前穿过。在家门口用小抄网拿鱼不是在梦中。 首先说说小河。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每当唱起这首可爱的祖国的时候,不自觉的就想起了家乡的小河,这是承载了我童年趣事的小河,在他不息的流淌中,伴着我长大。 这条小河在村前。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小时候叫河沿。小河发源于高朵子山系,流经高家沟、陈家沟、

44、马家店等村庄,到达皋陆是河面最宽的。后出丁皋陆,汇入傅疃河流入大海。小河或涓涓细流,或奔腾咆哮,或绵延冰封,永远以不同姿态,迎接着春夏秋冬四季轮回,或给人以力量,或给人以欢乐,或给以灵气,或给以希望,总是默默地向前向前。 小河从高朵山蜿蜒而下,环形拥抱着汉家皋陆,哺育着两岸的人民,那时河水不深,河沙绵绵细细,河的两岸种植了杨树,柳条,平柳树。还有叫不上名字的荆棘,白茅草更是一人多高,到了夏天我们都不敢进去。河的最深处能蒙了人,就是在李家木匠的家后,我们叫岩子头,河水流经此处,碰到岩子头形成漩涡,把河沙带走了形成。沿着河走可以找到家,沿河走又可以离开家。很多人就是沿着这条小河走出了村庄,走上了全

45、国,走上了世界。 八九河开,九九燕来”。坚实的冰面开始变薄、变脆。河边的杨柳树腰身开始变软、发绿、长芽。虽然气候还是乍暧还寒,但小河的两岸,就有了挖野菜的人们。我们叫地菜,地菜最好的吃法就是做“豆么子”(小豆腐),做豆么子要煎上地瓜干,地瓜干稀烂稀烂的,野菜美味可口。这是一冬大白菜,大萝卜后的第一顿美味。吃豆么子要就辣椒,每个人吃的鼻子上都出了汗。 皋陆段的小河上没有桥,冬天趟冰而过。没有冰了 为了能过河,从河滩上搬来较大的石头每隔一步远放置一块石头作桥。过石桥之前,要仔细观看,石头间距、石头大小,如果不能过去,要等大一点的孩子在前面扶着才可以过。淘气的男生总是勇往直前,不顾三七二十一,蜻蜓点

46、水一般,象小说里的水上飞一样,为保持身体平衡张开双臂,噌噌,几步便到了岸边。也有不慎掉下桥的,不但湿了鞋子,大人还要骂。五端午以后,就不用桥了,大家都穿着日照坦克(用胶皮做成的凉鞋),直接淌水就过去了。 割完麦子,小河又喧闹起来,青蛙的呱叫,节令的嘶鸣,这是河沿最欢乐的季节.穇茬蛙子,麦茬鳖,拿鱼摸虾正当时。摸到的鱼是不吃的,都喂了扁嘴。皋陆人从来不吃鳖,但大集上东庄有个买鳖的,据说他没有长寿。不吃鳖大概和瞻埠谭的传说有关。小学有个同学,每次上学手里都拿着个小鳖玩,别人不会拿,他会看鳖路,以后叫他母亲知道了,狠狠的打了一顿,以后不再拿鳖了。抓节令更是大人和孩子乐此不彼的事情。晚上摸节令龟,河沿

47、的树林里,都是摸节令龟的人。摸到节令龟也不吃,把它挂到蚊帐上蜕皮,节令龟皮一分钱一个,拿到大社里卖,或换本子和铅笔。清晨,去拾节令龟皮和拿软皮的节令。中午,去钓节令,钓节令用一个长竹竿,头上放上用面粉做成的面筋,慢慢的靠近节令,突然发力把面筋粘到节令的翅膀上,吱吱的就把节令钓下来了。 在记忆里,夏天并不像今天这般炎热,也许是孩童时代过于贪玩,并没有到田地里体验过“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真正感受。而我们的父辈们都是黎明而出日落而归,辛勤日复一日的劳作着,经营着他们那赖以生存的土地。在夏季几个月的时间里,不是去河里捉鱼,就是去河里汪里洗澡,甚至一天到晚都泡在水里。当父母找不到我们吃饭的时候,都会沿着河边和大汪去喊叫,这个时候,都以飞快的速度从水里钻出来爬上岸,不等身上的水干,就急忙穿上衣服,飞奔回家。 小河也不是这么温顺的,夏天大雨来了,河里就要发大水,洪水有时漫过河阡。这时大人们都拿着掀等在那里,哪里出现漫滩,就到那里堵洪水,他们在保护自己的家园不被洪水侵袭。有胆大的,就游到河里捞浮柴,捞从上游冲下来的方瓜。那时,什么也缺,不但缺吃的,也缺烧的。说到烧的,农村烧柴火不烧煤炭,只有成里人烧煤。有一年城里也没有煤炭了,职工就扒树皮烧,国家制止,他们就写出小字报:扒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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