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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试论魁北克当代诗歌 大连外国语学院方仁杰 摘要：魁北克诗歌虽然算不上历史悠久，但有其值得自豪的价值。魁北克诗歌经历了开拓，探索，历史性转折和国家诗三个阶段，最终得以鲜明的民族特色成为世界法语诗坛的一支新生力量。魁北克诗歌拥有一大批才华出众的著名诗人和光辉灿烂的未来。关键词：加拿大法语诗歌，魁北克诗歌，历史性转折，鲜明的民族特色，光辉灿烂的未来 Rsum :Laposiequbcoise,bienquejeune,possdeunevaleurdontonestfier.Laposiequbcoiseaconnutroistapes :exploitationetrecherche,tourna
2、nthistoriqueetpomesdEtat.Commeunenouvelleforcesurlemilieumondialdelaposiefrançaise,laposiequbcoisesattirelattentiondumondeparsafortecouleurnationaleetsavivacitremarquable.Laposiequbcoisedisposedunefouledexcellentspotes,quiluioffrentunavenirradieux.Mot-cls :posieduCanadaenfrançais,posie
3、qubcoise,tournanthistorique,fortecouleurnationale,avenirradieux. 魁北克人对诗歌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热情，他们常说“诗是一种生存方式，是不可或缺的”。的确，魁北克诗歌的独特的北美风韵令人耳目一新，魁北克人民发自内心的呼唤会震撼人们的心灵。早在二次大战后，随着魁北克文学的异军突起，魁北克的诗歌走出默默无闻的状态，以魁北克诗歌的鲜明旗帜，引人注目地登上了国际诗坛。令人遗憾的是因为文化的不同，地域的差异及交流的缺乏，直到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魁北克诗歌才向中国人们撩起她的面纱，著名的魁北克诗人才被介绍到中国来。然而，除了程依荣教授的魁北克诗
4、选和江伙生先生的魁北克当代诗选外，至今国内尚未有较全面介绍魁北克诗选的著作问世，这不失为一大憾事。 一、魁北克诗歌的源头魁北克诗歌虽然算不上历史悠久，但仍有其值得自豪的历史。魁北克诗歌的源头应该追溯到马克莱斯卡博（MarcLescarbot,1570-1642）那里。他的诗作新法兰西的真实（HistoiredelaNouvelleFrance,1609）和新法兰西的诗歌(LesMusesdelaNouvelleFrance ,1609)是魁北克诗歌史上的滥觞之作，具有宝贵的文学价值和历史地位。谈到魁北克早期的著名诗人还应提到弗朗索瓦格扎维埃加尔诺（FrançoiseXavierG
5、arneau,1809-1866），他曾发表过30首诗歌，代表作有高脚酒杯（LaCoupe，1830）、在法国的加拿大人（leCanadienenFrance ,1833）、一位士兵的梦（LeRvedunsoldat）等。其中最著名的诗为最后一个休伦人（LeDernierHuron），诗歌激越向上，词句铿锵有力，诗魂是这个英雄时代的最好榜样：凯旋，命运！你的时日终于来临，啊，人民，你不再是你自身。不久在这河畔闪现的，仅是未曾结识的心灵。傍晚，在山峦的峰巅，我枉然地呼唤着一个人，寂静无声。啊，站起来啊，武士们，赢得这场战争，我那祖先的英灵！ 二、魁北克民族诗歌诞生所经历的三个阶段 1983年，当
6、今魁北克最杰出的诗人加斯东米隆说过：“近三十年来，文学界最重要的事件是加拿大法语文学转变成魁北克文学，依靠三代作家的努力，造就了魁北克民族文学，使它进入世界文学之林”。作为魁北克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魁北克民族诗歌的诞生也经历了三个阶段，今日才得以以鲜明的民族特色、非凡的活力成为世界法语诗坛的一支新生力量而令世人瞩目。第一，开拓和探索阶段许多魁北克人视奥克塔夫克雷玛齐（OctaveCrmazie,1827-1879）为魁北克第一位正宗代表诗人。因为他土生土长在魁北克大地，所创办的“布道书店”是推动魁北克爱国运动的中心之一，其诗作代表着一代法裔人民的情感情真，意实，直率而细腻。他是浪漫主义的代表人
7、物之一，他的诗歌大多抒发了强烈的爱国热情、在英国统治下的孤独和痛苦、对法兰西语言及法裔传统文化的一片忠心，诗人的感情和读者息息相通，引起强烈共鸣，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主要诗作为克雷玛齐诗集（PosiesdOctaveCrmazie,1886年），代表性诗篇有加拿大老兵之歌（LeVieuxSoldatCanadien）、东方战争（LaGuerredOrient）亡灵（LesMorts）等，他在亡灵中写道：啊，那晃动的光点，集结成灿烂的火光一片！愿人民窥见，那潮湿深谷的夜，一道迅速掠过的微风，将你带走，悄然无声息。 十九世纪后五十年中，加拿大法语诗歌多以抒发爱国之情为主题，采用浪漫主义手法，最重要
8、的诗人是路易奥雷诺弗雷歇特（Louis-HonorFrechette,1839-1908），风格热情洋溢，富于感染力，主要作品有北国之花和雷鸟。其他代表诗人还有威廉夏普芒（WiliamChampman）、阿弗德雷加里诺（AfredGarneau,1836-1904）、勒梅（PamphileleMay,1837-1918）。十九世纪末和二十世纪初，魁北克新诗取代了浪漫主义诗，其代表人物有内黑博谢曼（NreBeauchemin）和埃米尔奈里冈（EmileNelligan），象征派、超现实派相继出现，但无论从题材还是手法上都可看到兰波等法国诗人的影子。第二、历史性的转折二十世纪初到1945年，加拿大
9、法语诗坛十分兴旺，著名诗人有保尔莫兰（PaulMorin）、勒内肖邦（RenChopin），居伊德莱耶（GuyDelahye）等。但他们一直未摆脱殖民地文学的印记，缺乏民族特色，追求异国情调。诗人们既自称属于法语世界，反对英国的影响，又借口保卫祖先传统价值，反对法国新的文化思潮和影响，结果造成加拿大法语文化停滞落后，处于封闭自守状态。二次大战的冲击和振荡是加拿大法语文学的历史性转机。加拿大法语作家和诗人意识到必须建立一个独立于法国文学之外的加拿大法语文学，其代表诗人有圣德尼加尔诺（Saint-DenysGarneau）、阿兰格朗布尔（AlainGrandbois）、丽娜拉尼埃（RinaLasn
10、ier）和安娜埃贝尔（AnneHbert），他们不断探求，不断创新，不再趋附法国风云变幻的诗坛，而是朝着他们自己选定的目标前进。三、国家诗和魁北克诗歌六十年代开始，魁北克开展了称之为“平静革命”的社会改革，提出独立、进步的口号。人们似乎觉得变成了一个自主的国家，不再是前殖民地和加拿大联邦的一个二等省份，而是一个有独立文化的民族。诗人米隆曾说道：“当然，我们讲法语，写法语，我们的诗永远是法语诗，这是没有疑问的。但是我们在此必须强调：我们不再是法国人。我们的风格，我们的社会，我们的思想不同了我们愿意为法语世界作出自己的贡献，使我们的诗进入国际法语诗的行列，但是我们更加应该表明我们自身的存在，强调我
11、们的特点以及我们与他人的不同之处。”随着“平静革命”的开展和深化，魁北克新诗运动蓬勃发展起来。应运而生的“六边形”出版社成为新诗运动的中心和园地。加斯东米隆和让居伊皮隆创办了自由杂志。以争取魁北克人民的民族权利以歌颂魁北克大地为己任的新诗又称为“国家诗”，意指魁北克人民对自己独立身份和地位的追求，诗人们在诗中表达了对魁北克大地深挚的爱，也体现了挣脱殖民地统治影响的愿望和决心。因此，新诗运动和“国家诗”从一开始便具有强烈的政治色彩。“平静革命”之后，魁北克诗歌的主要阵地是决意杂志，中心人物是阿马略尔（AMajor）和保罗尚贝尔朗（PaulChamberland）。决意周围聚集了一批青年诗人。他们
12、视争取魁北克独立为义不容辞的政治使命，他们的诗充满了战斗精神，不再仅仅是要求承认魁北克民族和魁北克文化，而是要求魁北克独立，解放和自由，要求有自己的祖国。1973年法语被承认为官方语言，从而使在斗争中诞生和成长起来的魁北克民族诗歌牢固地站稳了脚跟，魁北克文学以平等的地位汇入国际文学的潮流，魁北克诗歌也日趋成熟，成为国际诗坛的一个组成部分。1980年随着是否独立民意测验的失败，独立运动也开始走下坡路，魁北克诗歌运动也进入低潮，似乎激进时代已经过去，人们需要坐下来思考，进行总结和修整。总的来说，个人感情的抒发取代了政治和意识形态的呐喊，细腻和典雅取代了激情，人们主张诗人既应是理性主义者又是超现实主
13、义者，既是批判的也是幽默的，既要探索和尝试，又不应该过于率直和追求立竿见影。“国家诗”这个曾风靡一时的主题也从魁北克诗坛消失了。但有一点是肯定无疑的：魁北克民族诗歌已经诞生并且走上了世界诗坛。 三、今日的魁北克诗坛及其八位代表诗人今日的魁北克诗坛，呈现出一派五光十色、百花齐放的繁荣景象。各种流派既竞争又共存：热情洋溢的浪漫主义诗情诗风；规范的现实主义的文字笔墨；忽发奇想的、不受任何约束的自由诗体；晦涩难懂的、令人费解的诗作。但得到公认的、最引人注目的大概有以下几位诗人：阿兰格郎布瓦（Alain,Grandbois,1900-1975）、弗朗索瓦埃尔泰（FrançoisHertel
14、,1905-1985）、圣德尼加尔诺（HectordeSaint-DenysGarneau,1912-1943）、安娜埃贝尔（AnneHbert,1916-）、加斯东米隆（GastonMiron1928-）、皮埃尔莫朗西（PierreMorency,1942-）、吉尔维尼欧（GilleVigneault,1928-）等。1.阿兰格朗布瓦是位饱学的大诗人，曾周游过世界各地，深受法国超现实主义的影响，也为古老的东方文明所深深吸引。它的诗歌广阔得像一个硕大的世界，他的诗情犹如黑夜里向前挺进的钻机轰鸣声，充分表达了一个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着的世界里的人民对爱和幸福的追求。他的诗使魁北克诗歌创作表现出前所未
15、有的活力和灵活性，他的诗歌以抒情为主，采用自由体裁，想象丰富，节奏明快。他还大量使用拟声词，追求诗歌语言的特别效果，使人感到厚密而凝重。他的眼光没有局限于人生的悲欢离合，而是将这些主题与整个宇宙连结起来，从而具有更深沉的含义。他的语言充满了魅力，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传情力量。代表作有诗歌（Pomes,1934）、黑夜群岛（Lesîlesdelanuit,1944）、人的边岸（Rivagesdelhomme,1948）、紫红色的星（LEtoilePourpre,1985）等。例如，诗人面对对黑黝黝的夜空，高声呐喊：我们将双臂高高举过头顶我们挺起胸膛呐喊迸发出苦难的心境我们的双臂、呐喊和
16、胸膛都朝着方位点的准心 黑夜群岛在时光里曾有那么多的黑色宫殿和祭奠的山峰曾有那么多如此美貌的妇人前额竟过分地绯红曾有那么多流淌的河流竟是世界末日的先兆声遍地是腐烂、毒霉和不可名状的废物散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太多了，那些被偶像了的天神 曾有那么多的黑色宫殿尤其值得一提的他在19331934年在中国逗留了很长时间，作了很多讲座，还于1934年发表了名为汉口之书的诗集，表达了青年诗人对灾难深重的中国人民的同情。2弗朗索瓦埃尔泰。他的诗作浸透了宗教的沉思，有时简直就像教堂吟诗班里的颂辞或者歌剧中的对白。他的诗作和克洛岱尔的宗教诗十分相似，虽然有其新颖独到之处，但总给人一种抽象、怪诞和苍白的感觉。埃尔泰
17、是突破传统诗学框架的先驱者之一，他的诗作实践对魁北克30年代前后的青年诗人们产生过不可估量的影响。他的代表作有我梦中的呼喊（LesVoixdemonrve,1934）、开场的和结尾的诗（Strophesetcatastrophes,1943）、我的遇险记（MesNauvrages,1951）和昨天和今天的诗（Pomesdhieretdaujourdhui,1967）等。例如：长大啊，躯体，抓住那天际！你灵魂中已拥有了这海市蜃景它在你跳跃的心醉神迷中延伸。你用舒展的双臂和在冉冉升起的阳光中的面庞收拢这有形的世界于你阴影的皱褶之中（宇宙隐没者）我的痛苦太大了，要在这世上生存，最好到某个永恒的地方隐
18、形。我的该下地狱之罪显而易见，愆尤蕃行，但我不愿死去；我愿眼见赛纳河上空的太阳不时地闪现。我的心被硕大的利刃穿透。我在火红的大道上洒尽我的热血，冷酷之于我却永久长存，我的地狱索然冷漠。我冰块般地向人间告别（我的遇险记放逐者之歌）3埃克托尔德圣德尼加尔诺是魁北克诗坛上的一位传奇人物。他的非凡才华和英年早逝很容易使人想起法国诗坛上实践“声、色、诗”交感理论的诗人阿尔蒂尔兰波（18541891）。他的独到和创新之处在于他追求一种更通俗、更简洁、更自由的诗风，他的诗以抒发孤独精神和追求伊甸园式的生活为主题，总把“感觉第一”和“永恒的觉醒意识”结合在一起。因此，他的自由诗的奇特、无韵而松散的诗情诗风使猎
19、奇附新的一代青年诗人久久为之着迷。他的代表作有天地间的目光和游戏（RegardsetJeuxdelEspace,1937）、诗全集（Pomeschoisis,1969）。例如：我伴着喜悦往前走可那喜悦不属于我自己那是属于我而我不可能得到的欢喜我伴着喜悦中的我行走我听见我那欢快的脚步声在我身边响起但我不能在人行道上改变落足之地我不能将双脚放在那些足迹之上也不能说这就是我自己.天地间的目光与游戏同伴田野上寂静无声的太阳伞轻巧细长，安于恬淡中的雅姗榆树棵棵孤寂，或成小家小户林立。沉寂的榆树笼成阴凉的一片，为牛群也为马队中午时分，牲口将榆树围严。榆树从不言语我也没有听过它们的歌唱声它们普普通通它们组成
20、些许的树荫真诚地奉献给牲口群天地间的目光与游戏榆树 4安娜埃贝尔被人们称之为“魁北克当代文坛上的贵妇”，是魁北克最著名的女诗人之一。她深受法国诗人波德莱尔的影响，诗作中的孤独感及关于生与死的主题较之加尔诺更为强烈和突出，她的诗文被人们形容为“心灵和意识的共鸣和回声”、“用匕首的刃尖在骨骼上描样画线”的杰作。她自认为大众的代言人：“诗人致力于表现自我。但同时也为一切沉默者代言，为一切未能通晓语言的人代言。因为大家都有发言权。”她的代表作有：平稳的梦（LesSongesenquilibre,1942）、黑奴隶（LEsclavenoire,1943）、失去的天堂（ParadisPerdu,1944）
21、、小市镇（LesPetitesvilles,1970）等。她的诗从孤独到协调一致，从黑夜到天明，从死的诱惑到生的现实，从流放走向天国，充分体现出她所力图表现的“心灵荒漠的体验”。例如：我是一个瘦弱的女孩但我有一身漂亮的骨骼。为了它们，我尽力尽情倾注怜悯之心。我不停地为它们磨光润色像对待陈旧的金银。首饰和花朵全是季节外的珍品。某一天，我将抓住我的情郎，以便为自己备制一个银质圣骨箱。我将自己悬挂在他心灵失神的地方国外们的墓地瘦弱的女孩雪让我们幻想辽阔的平原没有痕迹也没有色彩我的心迟迟不眠跨上口吐白沫的骏马童年过去，雪在大海上给我们加冕充满幻想，扬起风帆雪使我们神奇，一片皎白，鼓起羽毛，露出那只鸟的
22、红眼。我的心，冰霜的棕榈叶下闪着火光惊喜的血在缓缓流动。雪5加斯东米隆，被誉为“魁北克当代诗歌的主帅”、“魁北克的灵魂”，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来是魁北克诗坛的核心人物，对魁北克诗歌的革新和魁北克民族意识的觉醒起过关键的作用。他领导并积极参加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的魁北克新诗运动，竭力拥护旨在争取社会进步、民族独立和向往光明的“平静革命”。他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参与策划和创建的“六边形”出版社和随后问世的自由杂志，在魁北克民族政治运动和民族文化运动中起到相当重要的作用。“六边形”出版社今日已成为加拿大名列前茅的出版社之一。他的代表诗作有两股血（DeuxSangs,1953）、走向爱情（LaMar
23、chelamour,1962）、爱情和战士（LAmouretleMilitant,1963）、寻觅到的人（LHommerapaill,1970）等。其中寻觅到的人几乎收录了他各个时期的代表诗作，被公认为是魁北克民族诗歌的经典之作。米隆的诗歌的题材集中在三个方面：魁北克人的苦难、为争取自由和解放的斗争、爱情，诗情向上，气势壮阔，心灵外露，感情深挚、激昂，既有史诗的气魄，又有浓厚的抒情色彩。他创新了诗的语言，做到语言准确，比喻生动，内涵和外延让人回味无穷。例如：我向你走去蹒跚着向你走去我已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缓慢地，我顺着扶栏倒地我蹒跚着向你走去我啜饮生活的空虚为了街头杂沓的脚步为了凄厉寒风的袭击我
24、不再有爱的脸面我仅剩下一张空皮有时，我自怜自悯，颓然坐下我伸开双臂朝着睡意中的十字架我的躯体是爱火中烧的最后一张网用我的手指串起失去的记忆我不冀盼明天，我等你我不期待世界末日，我等你因为虚假的生活光环已与我的生命两相分离寻觅到的人走向爱情我将重会那些热血方刚的战友承担起共同的战斗，分享命运的食品面对我们悲惨命运的流沙群我们将把你变成，魁北克大地啊复兴的河床它是我们的化身闪光的床是我们的未来发酵冉升的床是我们不屈不挠意志的床世人将听见你的脉搏在历史的原野上跳动这正是我们十月秋日里的行动这正是孢子在阳光下的怒吼未来已被解放未来已在手中寻觅到的人十月 6皮埃尔莫朗西是当今魁北克诗坛上成就卓著的诗人之
25、一。因为他为人风趣、幽默，待人诚恳真挚，一谈起诗歌便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所以魁北克人亲切地称他为“笔头诗人，朗诵诗人和表演诗人”，他写人类社会、写动物世界，写个人心境，写大众情怀，诗文洋溢着大自然的灵气，散发着日常生活的浓郁温馨，节奏鲜明，琅琅上口，给人留下无穷无尽的回味。他的代表作有无用其才的处世诗（PomesdelaFroideMerveilledevivre,1967）、松散生活的诗（Pomesdelaviedlie,1968）、出身地（LieudeNaissance,1973）、我们将是（Quandnousserons,1988）、等。例如：城市的最真实部分不在城中是这里，不是别处
26、正是在这叶片上我投胎人间正是在这叶片上人们将我抛弃这儿比在猫头鹰的眼中更为明亮这儿比在儿童的肌肤下更为舒适因为正是在这里，人们刨根问底，相互写信沟通这儿啊，不是在襁褓里，这儿啊，不是在景致中出身地在这儿言词在我心灵深处已经沉睡干枯的调色板已经无色无味言词在我心灵深处已经沉睡如同一股枯泉不再流水言词在我心灵深处已经沉睡如同受伤的孩童不再张嘴言词在我心灵深处死一般疲惫我有可难言苦痛得心碎我们将是最深处7吉尔维尼奥是魁北克人心目中的英雄诗人、歌手和代言人。他自己写诗、作曲填词，唱出了人们对魁北克的淳朴感情，唱出了魁北克人对祖国、对人类的无限热爱。他的诗歌超出了国界，蜚声欧陆，每当他出现在舞台上或电视
27、节目中，人们便会报以热烈的掌声，听得如痴如醉。他的诗歌表达了人们对美好事物的憧憬，表达出人们激荡于怀的激情，其代表诗作有艏柱（Etraves1959）、与古老的词语同在（AveclesVieux Mots,1964）、航标（Balises，1964）、我说的正在逝去（Cequejediscestenpassant ,1970）、沉默（Silence,1978）、大风筝（LeGrandCerf-Volant,1986）等。对于维尼奥来讲，诗和歌是无法分割的，诗中有歌，歌中有诗，具有浓郁的民间艺术色彩。正像他所说的，他愿一辈子为人民大众歌唱现实，歌唱未来，歌唱自己的家园，歌唱自己的民族 。他成功地
28、讴歌天空、森林、爱情、友谊和祖先，抒发人类在时间和空间的地位和对自身归宿的困惑及追求。例如：我的国家不是国家，是冬天我的庭院不是庭院，是平原我的道路不是道路，是白雪我的国家不是国家，是冬天我从偏远辽阔的家乡向地球上所有的人类，放声歌唱，我的家就是你们的家我在四面冰雪的房子里用我全部的时间和空间为天边的人类准备炉火和住房因为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同族，我的老乡我的国家我听见你们幻想温柔得像水流我听见你们鼓掌像远航的风帆船我听见你们怒吼似高山的瀑布声我听见你们冲击像崖下的海涛撞击不休我听见你们经过像融化的冰河明天，我将听见你们高声谈论自由大风筝这块土地的人们 特别令人注目的是我们应该看到魁北克诗坛上的一
29、代新人正在茁壮成长。皮埃尔莫朗西（PierreMorency,1942-）、尼科尔布罗萨尔（NicolasBrossard,1943）、安德烈鲁瓦（AndrRoy,1944-）、让伊夫科莱特（Jean-YvesColettes,1946-）、克洛德博索莱依（ClaudeBeausoleil,1948-）、弗朗索瓦夏隆（FrançoisCharron,1952-）、勒诺龙尚（RenandLongchamps,1952-）等人正以他们独具特色的诗歌天地、诗人情怀和诗人语言将人们带入一个崭新的诗歌世界。正如皮埃尔夏蒂荣（PierreChâtillon）所说：“我吐出过去，我
30、向未来的光明张开双臂，我写的每一个词都是对生命的肯定。我曾经是一个呐喊的诗人，我将是一个歌唱的诗人，一个和谐的诗人。多少年艰苦的斗争，我还是处于一个有待臆造的宇宙起点上，在普罗米修斯之后，将有个牧歌之神的宇宙”，当代魁北克新一代诗人，大致致力于追求一个正义、平等、富裕、光明的未来，他们认为诗歌是一种观察、思维和存在的方式，是时代的灵魂，主要的目的是震撼人的灵魂，使人们的精神得到振奋。 参考书目： 1.LittraturefrancophoniqueJean-LouisJoubert.，Nathan，19922.LeQubec,unpaysdecultureFrançoiseTtu
31、deLabsade，Boral，19893.AlainGrandbois,ledouloureuxdestinBolducYves，MontralPUM，19754.LUniverspotiquedAlainGrandboisSherbrooRe,EditionsCosmos，19755.OctaveCrmazie,poteettmoindesonsicleCondemineOdette,MontralFides,19886.CrmazieetNelliganRobidouxRejean，Montral,Fides,19817.GastonMironCoutepointesMalenfantpaul，LAQ，19768.DesOmbresportesPaulChanelMalenfant，EditionsduNoroît，20009.LeFrançaisauQubecMichelPlourde，Fides，200010.魁北克诗选程依荣，香港开益出版社，2000年11.法语诗歌论江伙生，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年12.魁北克当代诗歌江伙生，湖北人民出版社，1993年13.加拿大文学词典王彤福，曹德明，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514.魁北克刘盛仪冯光荣，西南师大出版社，199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