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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基督教人文主义对莫尔公有制思想的影响第27卷第3期2009年5月贵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JOURNALOFGUZHOUUNIVERSITY(SocialSciences)VoL27N3May.2009基督教人文主义对莫尔公有制思想的影响邱适(武汉大学历史学院,湖北武汉430072)摘要:通过介绍基督教人文主义的来源,及其在文艺复兴时期的发展状况.借解读当时最典型的基督教人文主义者伊拉斯谟,科尔特及莫尔的思想,显示基督教人文主义结合基督教义,人文主义思想和古典文化发挥原始基督教教导等原则改造社会的特点.详细分析了莫尔基督教人文思想的来源,探究了”基督教人文主义者”的内涵及形成原因.通过比较对莫
2、尔乌托邦对私有制的批判和对公有制的推崇,从两方面显示了基督教人文主义思想对莫尔公有制思想的影响.关键词:基督教人文主义;乌托邦;公有制思想;古典文化中图分类号:I)61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5099(2010)010143一o5一,基督教人文主义基督教人文主义是一种信条,它认为人类的自由和个人主义是基督教教条和实践的固有部分,至少也是相容的,不冲突的.基督教人文主义可能从公元2世纪就早已开始萌芽.当时的基督教徒游斯丁(JustinMartyr)在他的信件中提出了古典文化成就的价值,并指出应该使用基督教之前的知识,因为它更多的涉及到物质世界,而不是形而上的信仰.文艺复兴时期的彼得拉克
3、,被认为是”人文主义之父”.意大利的人文主义思想于15世纪传人法国,德国和英国以至整个北欧.在整个中世纪时期都有大量法国,德国和英国的学者到意大利来,而北欧各大学里越来越多的学生感到自己有必要到意大利去,特别是去增加自己的人文学知识.正是由于这些原因,16世纪初的法国,英国和德国出现了崭新的人文主义文化,即北方人文主义思想.这些基督教人文主义者试图用原始基督教的教义来改造社会.在普遍被冠以这种称号的人们当中,最重要的是伊拉斯谟,科尔特和莫尔.他们在反对一种流行观点的愿望下面团结了起来.这种观点认为,基督教的本质不外这几个方面:愿意接受教会的圣礼,掌握教会宣布的神学教条以及用得到认可的三段论法对
4、其进行讨论.伊拉斯谟在基督教王公一书中轻蔑的指出,认为真正的基督教在于”各种教仪,勉强保持下来的教义和教会的组织之中”,是十分荒谬的.倒不如说,一个真正的基督徒必须运用上帝赋予的理智去明辨善恶,然后尽最大的努力趋善避恶.科尔特在<保罗致罗马人书>注解一书的开头对以上观点作了有力的说明.他宣称,保罗教导说,上帝”必照各人的行为报应各人”.这意味着,只要我们的行动是善良和正确的,即使我们对圣经中记载的上帝法律一无所知,我们也始终会”被上帝视为生活方式正确的人”.伊拉斯谟很快成为这种理论最直接的鼓吹者.他在基督教王公中问道:”什么人才是真正的基督徒?”“不是受洗之人,也不是加入教会之人.
5、真正的基督徒不如说是用心灵最深处的情感信奉基督,以虔诚的行动效法基督的人”J.伊拉斯谟在其编辑的新约前面附上的劝诫辞中重复了同样的论点.在这里,他告诉我们,倘若果真有“一个真正的基督教民族”的话,它决不是由那些操办复杂教仪的教士们组成的,而将是由那些“不是在仪式上和三段论法中,而是在心灵内和自收稿日期:20091120作者简介:邱适(1988一),女,贵州贵阳人,武汉大学历史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世界史.?143?身的整个生命中复兴基督精神”的人们组成.因此,对伊拉斯谟和他的支持者来说,对美德的追求不仅是具有伦理道德上的意义,而且具有至高无上的宗教意义.在莫尔的乌托邦中,也有表示相同观点的
6、论述.基督教人文主义者认为对政通国安最严重的威胁,就是私有制下人民漠视社会的整体利益,只关心他们个人或派别的利益.伊拉斯谟在基督教王公一书的开头部分对这种思想作了特别清晰的阐述.他认为有一种思想应该影响进行统治的王公:”不为任何私有制所左右的共同幸福,在任何时候都应该得到扞卫和维护.”莫尔在乌托邦中也提出了这样的控诉:“当我们反复思考当今各地一切繁荣国家的状况时,我敢断言,我见到的无非是富人狼狈为奸,盗用国家的名义为自己谋利.”【6这种公益心的缺乏被普遍地视为那个时代中最腐败而且最有腐蚀性的特征.人文主义者为了反击13益增长的个人主义倾向,对王公和官吏提出了一系列严肃的警告,并且试图找出导致公
7、共责任心普遍崩溃的罪魁祸首.二,作为基督教人文主义者的莫尔托马斯?莫尔(ThomasMore,14781533年)出生在伦敦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家庭里,童年时在圣安东尼学校学习,打下了较好的拉丁文基础.莫尔的父亲把他安排到坎特布雷大主教约翰?莫顿家中去做少年侍从,后又进人牛津大学坎特布雷学院进一步深造.十五世纪末到十六世纪初的牛津大学是英国人文主义活动中心,当时着名的人文主义者威廉?格罗辛,托马斯?林纳克,约翰?科雷特等人,促进了人文主义思想在英国的传播.他们的思想和活动对莫尔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由于受虔诚的基督教家庭的影响,莫尔向往过僧侣的生活.然而,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世俗的生活.莫尔曾经深深地为当
8、时教会的腐败而痛苦,他认为只有用人文主义思想来改进基督教,恢复其纯洁性与感召力.作为古典文化的爱好者与崇拜者,莫尔的乌托邦自然而然地参考了古典作家们的着作.莫尔在讲述乌托邦传教士时,把他们描绘得同凯撒的高卢战记中的祭司差不多;在写乌托邦人讨论国家事务制度时,他的描写与塔西陀在?144?13尔曼尼亚志中描写的相应的内容,有惊人的相似.柏拉图理想国中的公有制思想,对莫尔影响很大.但乌托邦又比理想国要深刻,丰富得多.对乌托邦产生很大影响的还有基督教典籍.其中最主要的是奥古斯丁的上帝之城.乌托邦中的一个最为重要的观点,即”基督教便是美德”,在某种意义上是受到奥古斯丁的启示.上帝之城和乌托邦都描写了两个
9、对立的世界,一个是现实的,沉溺于恶习之中,充满尘世痛苦的世界;另一个是虚幻的,理想的,正义和完美的世界.他们都是从基督教的理想出发,达到塑造一个真正基督教王国的目的.在对教会的人文主义批判面,莫尔几乎全盘吸收了科雷特的思想,他呼吁教会应摆脱那些行为不端,不学无术的僧侣的控制,应该在圣经的基础上改造教会和恢复社会道德.但乌托邦一书仍闪烁着莫尔独特的思想光芒.他深刻的洞察力,高度的概括力,人文主义的渊博知识和对社会进步的热情关怀,加上他精炼凝重的文笔,使基督教人文主义的理想得以高度发挥.三,乌托邦中两个世界的对比对社会现实的不断反思与批判,促成了莫尔心中的理想社会乌托邦13趋成熟.对英国社会黑暗现
10、实的揭露,是托马斯?莫尔创作鸟托邦一书的重要动因.现实的英国越是黑暗腐朽,他笔下的乌托邦社会就越显得完美和令人憧憬.在乌托邦的第一部分,莫尔揭露贵族“象雄蜂一样,一事不做,靠别人的劳动养活自己”J.他们对劳动者敲骨吸髓,骄奢淫逸,蛮横无理,败坏社会道德.他还毫不留情地揭露了教会的丑恶与黑暗,说僧侣是”第一号游民”,是”圈地运动”的积极参与者.莫尔所处的时代,正是大动荡,大变革的岁月,封建制度已濒临解体,新兴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以不可遏制的力量蓬勃兴起.但它却是”用血与火的文字,写在人类的编年史中的”【8】.莫尔亲眼看到封建制度的腐败现象和资本积累的残酷过程,愤怒地指责圈地运动是”羊吃人”.圈地运
11、动也使得一些小农场主被驱逐,土地对劳动力数量的需求进一步减少.莫尔这样揭示英国大众的苦难:”与那些出卖劳动力为生的人相比较,甚至野兽的生活都令人羡慕.”另一方面,莫尔也描写了封建地主贵族过着寄生虫般的生活,他们不劳而获,纵情享受着别人为他ftl,J造的奢华生活.莫尔总结说,整个社会是”富人对穷人的阴谋”,”富人们依靠欺骗和法律日复一日的抢劫和掠夺穷人的生活.我得出这样的结论:这是一个富人的阴谋他们打着国家的旗号来获取自己的财富.他们发明,设计了所有的方法和诡计,首先是如何把那些欺诈得来的财富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这样就不用担心失去;其次是如何用尽可能少的钱雇佣和虐待那些靠出卖劳动力为生的穷人.”
12、乌托邦的第二部分主要是对理想国的描写,分别对乌托邦国的首都即Amaurote的,地方法官,科技,手工艺和各行业,人民的生活状况和谈话内容,他们的旅游或国外旅行,奴隶和病人,婚姻状况及相关的其他方面,战争和宗教信仰等方面进行了描述.莫尔笔下的Amaurote城干净整洁宜人:”花园的旁边有商店,花园里葡萄园,园中生长着各种果树,花和草,它们很迷人,被修剪得美观大方,对它们的管理也很细心周到,以至于我从未见过比这里结的果实更多,修剪得更美观的地方!”.莫尔已经认识到”人尽其才,各取所需”这项共产主义原则,尽管它还是空想的基督教色彩的.在乌托邦国,地方法官的主要工作就是管理和组织国家的经济生活,所有的
13、人既有劳动的义务,也有享受劳动成果的权利.所有的土地都是公有财产,没有任何私人财产.乌托邦人把战争的俘虏和触犯法律的人关进监狱,剥夺他们的公民权利,强迫他们做苦役,这些人就是乌托邦国的奴隶.但是,如果他们自己的人犯了法,他们认为这些人应当受到更加残酷的惩罚,也会更加严厉的处罚他们,因为乌托邦人认为”他们出生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共产社会里,在他们成长的历程中被虔诚地灌输了美德思想,因此无论如何,他们都应该远离犯罪”-1.乌托邦一书的第二部分与第一部分的内容有着密切的联系.他书中第一部分的结尾处宣布:英国社会的丑恶源于财产私有制;他在第二部分开头便指出:理想社会的基础就是废除财产私有制.莫尔发现了财富
14、和贫穷的关系,他认为富人之所以越来越富是因为他们不断找到新的,更有效的方法来掠夺穷人.一个掠夺穷人的社会绝对是不道德的,是不符合基督教精神的.因此,理想的道德产生于良好的社会制度,尤其是人道的经济制度.他指出,只要私有制存在着,人们就只会一心谋求自己的利益,金钱就是衡量一切的尺度,人类就无法摆脱压迫和不平等.因此,要想实现人类的道德理想,人人都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就必须建立一个一切财产属于全民所有的公有制社会.他写到:”任何地方私有制存在,所有的人凭现金价值衡量所有的事物,那么,一个国家就难以有正义和繁荣我深信,如不彻底废除私有制,产品不可能公平分配,人类不可能获得幸福.私有制存在一天,人类
15、中绝大的一部分,也是最优秀的一部分将始终背上沉重而甩不掉的贫困灾难担子.”在莫尔笔下的乌托邦,其特点之一就是它的财产公有制度.在那里,一切财产归全民所有,人人都是平等的.由于实行公有制,也使广泛的民主制度成为可能.在乌托邦,官吏是人民选出的,他们勤于民政,克己奉公,并且受着有效制度的监督和制约,使之不能滥用职权牟取私利.四,乌托邦中公有制思想的来源莫尔提出公有制政治体制的合理性,以为其才能保证每个公民的自由,平等与幸福.这不是莫尔凭空独创出来的全新观念,而是他运用基督教人文主义原则来总结古典希腊罗马文化成果,以及中世纪基督教世界的历史经验和思想成就的结果.首先,莫尔吸收并发展了西方白远古以来就
16、有的自由,平等的传统思想.古希腊城邦公民“有着强烈的平等意识,罗马法强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公民的权利神圣不可侵犯”l】引.但这种平等原则不能贯彻到妇女,外国人,没有人身自由和财产的奴隶身上,因此古代的自由平等,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基督教对这种平等思想作了修正,圣经中说:”你们因信基督耶稣都是上帝的儿子.你们受洗归人基督的都是披戴基督的了.并不分犹太人,希腊人,自主的,为奴的,或男或女,因为你们在基督耶稣里都成为一了.”(新约?加拉太书3:2628)经院哲学家托马斯?阿奎那强调每个人在精神上都是自由的,”所有的人在天地间都是平等的”1,他还认为根据自然法,”所有的人得共同?145?
17、占有一切物品并享有同等的自由权”1.但这种自由平等限于精神领域和抽象的法律,无论是圣经还是基督教所有的神学家,都要求人们服从现实生活中不平等的人定法律和私有财产权.其次,莫尔接受中世纪隐修运动中的财产公有因素和开拓进取的精神,把它移植至世俗政治体制中.早期的基督教在被定为罗马国教之前,是属于贫苦人的宗教,否定世俗财产,宣扬安贫乐道的思想.中世纪影响巨大的隐修运动就是为了改革教会日益腐败的现状,恢复基督教的纯洁本质而产生的,人们抛弃财产,遁人修道院,与世隔绝,每天祈祷,读经,劳动,”通过对刻苦身心的行为和态度,来控制或降服对低等对象的生理欲望和心理情感以追求宗教或世俗意义的崇高乃至至善的境界.”
18、【18此外,修道院生活中对劳动和教育都很重视,在被修道运动奉为圣训的本尼迪克会规的有如下一条规定:”懒惰是灵魂的敌人.因此,在固定的时间里,弟兄们应当从事体力劳动;此外,在固定的时间里进行阅读.”-】如十世纪开始的克吕尼派修道院中,修道士们”每天祈祷7次(约4小时),从事体力劳动6至8小时”_2引.修道院的生活在整个中世纪都被认为是最圣洁的生活.莫尔青年时期一度打算成为一名修士,在伦敦的卡尔特修道院(Charterhouse)生活了大约四年时间.这段经历使他近距离地观察到那里不追求奢华享受,纪律严明,民主平等的生活作风,看到了财产公有制度既不存在罪恶的剥削现象,也能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而用自己
19、的双手劳动养活自己时不会太辛苦,能保证充分的阅读时间来提升精神境界,这些都很合莫尔的心意.再次,莫尔也受到公元前七世纪的古希腊斯巴达立法者吕库古(LycurgusofSparta)建立的“平等人的公社”的影响,并从基督教人文主义的角度进行改进.柏拉图以斯巴达政权为模型设计了他的理想国,伊拉斯谟在一封信中说,莫尔对柏拉图的思想是非常感兴趣的,在”少年时写过一个对话,扞卫柏拉图关于共产主义乃至女性社会的学说.”吕库古立法的宗旨是保证每一个公民都能享受到完全相同的富裕生活,因此,吕库古平均分配土地,取消金银货币,建立公共食堂,青年人?】46?由国家教育.”总之,吕库古将自己的同胞训练成既没有独立生活
20、的愿望,也缺乏独立生活能力的人,倒像是一群蜜蜂,孜孜不倦地使自己成为整个社会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聚集在首领的周围,怀着近乎是忘我的热情和雄心壮志,将自身的一切皆隶属于国家.”只有国家繁荣昌盛了,个人才能有幸福的生活.普鲁塔克说,因为吕库克的政策是神明赐给他的”世界上最完美的宪法”L23j,所以斯巴达人在这种宪法的引导下,品德高尚,生活幸福,”他们既不知道贪婪,也不知道匮乏,完全平等地享受社会福利.他们需求简朴,生活安逸.没有军事征伐的时日,合唱歌舞,节庆宴请,野外狩猎,健身活动以及社交往来就占满了他们的全部生活.但莫尔的乌托邦关不只是斯巴达理念的简单复活.在吕库古的法律下,能够享有这种完全平等权
21、的斯巴达人约9000户,不到全国人口总数的1/20.在斯巴达,尚有无公民权但有人身自由的“边民”,更多的是被斯巴达人武力征服或俘虏的奴隶,所以,这种平等是非常有限度的.平分土地政策不能防止贫富差距的出现,”越来越多的斯巴达人因为贫困而负担不起公共食堂的费用,失去了公民权.”此外,斯巴达人对奴隶是非常残忍的,莫尔不可能接受.柏拉图把斯巴达人的平均分配土地政策改成财产公有制,莫尔接受了,还按照基督教的道德观念把斯巴达的奴隶们解放为自由人,他认为公有制的建立和关心公共福利是一种因果关系:”在乌托邦,私有财产不存在,人们就认真关心公事.”261斯巴达人通过剥削奴隶而把自己从劳动中解放出来,全力发展其他
22、才能,获得幸福生活.这在莫尔看来不是真正的善.基督教向来反对游手好闲的人,使徒保罗训诫道:”若有人不肯做工,就不可吃饭.”(新约?帖撒罗尼迦后书3:10)271托邦人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甚至在外出旅行时,也要完成每天必做的工作,才能得到食物.既享受了生命,又没有损害他人的利益,德行和快乐都得到了,这是莫尔的理想.综上,由于莫尔从小受到古典文化和基督教典籍的熏陶,再加上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思想的影响,使其思想带有明显的基督教人文主义色彩,这也是他被称为典型的基督教人文主义者的原因.而其乌托邦中的公有制思想,从其来源看,也是受到基督教人文主义思想的影响.由此可见,把人文主义思想与用新约阐述的基督
23、教精神结合起来,被莫尔等人文主义者理解为是改造社会,改革教会和消除弊端的不二法门,是莫尔这样的基督教人文主义者的主要特征,也是其公有制思想的主要来源.正是由于莫尔受到基督教人文主义思想的影响,才使其提出并推崇公有制这一概念,为空想社会主义奠定了基础,也对后来的空想社会主义理论产生了十分深刻的影响.参考文献:13WemerL.Gundersheimer,Erasmus,Humanism,andtheChristianCabala,JournaloftheWarburgandCourtauldInstitutes,Vo1.26,No.1/2,1963.245ErnestE.Reynolds,T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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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馆.1963:141.17阿奎那的这个定义引自塞维尔的圣伊西多尔(IsidoreofSe?ville,560636)的中世纪百科全书语源学).塞维尔的伊西多尔是西班牙的高级教士和学者.参见阿奎那政治着作选第17,147页脚注.18许列民,何光沪:基督教<圣经>的苦修主义J.学海>,2005(2).】9http:/www.fordham.edu/halsall/souree/mlbenedicthtm】.203).21982:关颖.浅析克吕尼运动及其影响J.学术交流),2005英托马斯?莫尔?乌托郭M.北京:商务印书馆,132.222324古罗马普鲁塔克.希腊罗马名人传M.北京
26、:商务印书馆,1999:117.91;Il6.25刘晶辉.试论”平等人公社”的平等古斯巴达社会制度个案研究J.北方论丛,2003(2).TheInfluenceofChristianHumanismOilMoresViewaboutPublicOwnershipQIUShi(SchoolD,History,WuhanUniversity,Wuhan,ltubei,430072,Ch/na)Abstract:WiththeintroductionoftheoriginofChristianhumanismanditsdevelopmentduringtheRenaissance,theprese
27、ntpaperexplainsthetypicalexampleofChristianhumanismrepresentedbyErasmusandMoreatthattime,paresMore,8criticismofprivateownershipandhisrespectofpublicownershipexpressedinhisUtopian,basedonwhich,thispaperdemonstratestheinfluenceofChristianhumanismonMoregviewaboutpublicownershipintwoaspects.KeyWords:Christianhumanism;Utopian;viewaboutpublicownership;ancientclassicculture?14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