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论文论当代的音乐与文化.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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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当代的音乐与文化 还是今年2月份看到的,关于2007.忽视掉2007,这就是将当代的音乐与文化. 最近才看的小王子,大家应该都看过,但还是在这里推荐一下. 上世纪90年代下半期以来,中国音乐走上了多向发展的道路。英雄退场,中心事件淡出,人气低迷,大众情绪涣散。悲观者说,这是一片荒漠,没有激动人心的重量级作品。乐观者说,这是多元的、无限的丰富,看,多少新奇,多少新声音,多少发明!旁观者说,碎片,碎片,全是碎片。 2007年,继续如此。 在有了钱有了闲之后,中国有了自己的音乐剧。流行以古典的方式出现,或者,古典以流行的方式重生。这是三宝的蝶。一场视听盛宴,富丽堂皇、奢华、集大成、沉甸甸,耳膜眼球

2、一起爆炸。不是说当今的音乐没有重量吗?看,这应该就是重量。 陕北民歌的瑰宝,唱信天游的农民王向荣拿出了他完全清唱,像在黄土地上一样自由高歌的陕北歌王,此举得到中央音乐研究所、中国唱片总公司的帮助。黄河的声音、黄土地的声音、天地之间游荡上千年的陕北汉子的声音被保存了,这是弥足珍贵的35首民歌纪录,在巨变的、旧生活完全颠覆的关口,我们完全可以说,这一次留存空前绝后。 在久已没有震撼的中国,有一首歌震撼了一些人。一个瞎子、流浪艺人、民间的先锋诗人,唱出了这样的词句:“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爸爸妈妈都是些怯懦的人/为证明他们的铁石心肠,死到临头让领导先走。”这个瞎子叫周云蓬,这首歌叫中国孩子。 另一个奇

3、人,叫萨顶顶的女子,把诵经、梵语、西藏神秘主义,辅之以电子乐、舞曲节拍、伪古典音乐和民族主义的黄钟大吕。8首歌曲总题“万物生”,一场既矫揉造作又神采飞扬的时尚大法事,创造出中国电子音乐界罕有的光明、伟大和辉煌。这是这个时代特有的创造,是只有这个时代才能做得最好的至高杂烩艺术。是的,Enigma(“谜”,德国组合)早在1991年就做过,刘健在1998年也曾有一部更纯更粹的盘王之女。但是,在全球化、国际消费主义以时尚的力量扫荡整个世界之际,民族文化永远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今天,对民族、历史、传统的发掘依然只是开篇。 已经在大众视野之外的北京摇滚,1997年的新锐是Carsick Cars,翻成中文

4、就是“晕车的车”。晕车的车钟情于纽约地下音乐,以吉他噪音的新语言将中国摇滚更新换代。但是你们为什么唱英文呵?你们为什么对着中国人唱英文? Carsick Cars的噪音,对大众的忍受力已经是极限,但对音乐极端分子而言,那算是规则、整齐的范式写作,是四平八稳的摇滚歌曲。比摇滚更乱的圈是实验音乐圈,被实验音乐圈广为赞誉的唱片是李剑鸿三生石。“李剑鸿又出新唱片了”,这消息意味着,吉他演奏在实验中再一次扩展了边界。但是这一次,这个最富于创新和冒险精神的人在其中投入了儿女情长,一颗蹦跳着鲜血和迷恋的爱情心脏,所以,在迷幻狂噪的强暴噪音里,出现了柔情,甚至感伤,这并不怎么新,但却有着这类音乐从未有过的温暖

5、。 散漫、吊儿郎当,这几年变得昏聩、无力,有时候找不着调,有时候拉大旗作虎皮,像一个行尸走肉的郑钧,有时会喊出穷途末路的振奋声音,2001年是苍天在上,2007年是长安长安。因为这些年的蒙事儿混日子,你是不是已经看轻了这个老少年?那么现在你听,一个古都男儿的苍凉血性,还是能让你血脉贲张。有一个评论给长安长安这样的赞美:老战士的一杆悲枪,一张具有很强个性和内涵的专辑。 演戏也唱歌的袁泉,这一年拿出她的首部专辑孤独的花朵。演员、名人的光环,对大众而言意味着众多眼球注视,对爱乐一族却意味着可疑的玩票者身份。于是,孤独的花朵在演唱和制作两个方面被低估。袁泉是名合格的歌手,姚谦等人是一流的团队,二者联手

6、创造了2007年中国流行音乐中最有质量的作品。 还有,苏打绿无与伦比的美丽、张震岳思念是一种病、林强贾樟柯电影音乐作品集、李健想念你 2007年,中国音乐走在多向发展的道路上,各个道路上散落着不同的作品、不同的品位、不同的创作者、不同的听众。这一方当鲜花追捧的东西,那一方认为是狗屎。那一方紧握在心口的美钻,这一方以为如顽石一般,一文不名。 如果只彰选一部作品,你会选择谁?2007年底,南方周末提出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非此即彼,只求惟一。偏执,但或许有助于寻找这个时代的支点和重量。在一个长期缺乏焦点的年代,激动人心的重量级作品像一个总不能兑现的梦,越来越让人焦渴。 但是,乐评人、音乐工作者、文化

7、记者、音乐榜主持人拿出了完全不一样的答案。层层筛选后,最后一次投票的统计,还是没办法集中多数。要不是动用了最终裁决权,如此心机费尽的选择,或将再一次面临无情流产的结局。我能够猜测出,如果让人们举行一场辩论,他们会说:你说的那个是狗屎。 依然没有重量级作品,或者说,到处都是重量级作品。世纪初的答案是许多1,指示着不同的路向。“我们”是一个复数,压根儿不走在同一条道路上。对于这一代人而言,最后的、最好的答案或许是:丰富是美的,丰富的人生是值得过的,我们要学会从一统的大梦中醒来。 南方周末:在你的阅读视野中,2007年的长篇小说创作潮流和态势是怎样的? 谢有顺:在中国,长篇小说繁盛好些年了。它的繁盛

8、,表明一个靠中篇或短篇成名的时代已经过去,这并非好事。短篇主要是写语言,中篇主要靠小说结构和故事冲突,而长篇呢,它的核心词是人物的命运感。可是,在我看来,中国小说家还普遍缺乏对人物命运的深切感受,很多人只是满足于编故事而已,真正能写好长篇小说的人,很少。短篇小说的衰微是很可惜的,它意味着那些渺小的经验、断片式的视角正在遭受忽略、剿杀,尤其是在消费文化的怂恿下,一种空洞、盲目的尚大之风正在小说界蔓延,是个作家就在写长篇小说,写作简直成了字数和印数的竞赛。故事要好看,场面要壮大,经验要公众化,要出书,要配合媒体的宣传所有这些“时代性”的呼声,都是有利于长篇小说生产的,但同时也造成了长篇小说的粗糙和

9、泛滥。 2007年,这种状况还在持续。只是我察觉到,有一些作家已经开始反思自己的写作,他们对盲目加入一种时代性的合唱越来越警惕,对那种心灵孤岛式的私人写作,也有了一种挣脱的愿望,这种隐秘的变化,我把它概括为是从“闺房写作”到“旷野写作”的一种精神流转。闺房写作指的是作家的观察尺度是有限的,内向的,细碎的,它书写的是以个人经验为中心的人事和生活,代表的是一种私人的、自我的眼界;而旷野写作呢,是指在自我的尺度之外,承认这个世界还有天空和大地,人不仅在闺房里生活,他还在大地上行走,需要接受天道人心的规约和审问。中国作家经过多年闺房生活的写作训练之后,现在或许到了重申旷野写作的价值的时候了;正如中国文

10、学经过多年的“怎么写”的探索之后,“写什么”的问题近年又被重新提出来一样。从闺房写作到旷野写作的精神位移,其实是要中国作家反思:除了写身体的悲欢,我还关注灵魂的衰退吗?除了写私人经验,我还注视“他人的痛苦”吗?除了写欲望的细节,我还承认存在着一种欲望的升华机制吗?也就是说,一个小说家,在一己之私之外,还需要看到有一个更广大的世界值得关注假如没有这种健全的精神视野,他写出的小说终归是残缺的。写作气息上的这种变化,正在强有力地影响着2007年度长篇小说的写作。 南方周末:哪些作家的表现是你认可的,哪些作品是你看重的?理由是什么? 谢有顺:很多名作家的新作,其实了无新意,他们不过是凭一种惯性在写而已

11、。惯性使作家的创造性日益衰败。也有例外,像杨显惠、筱敏这种比较边缘的成名作家,在 2007年都发表和出版了很有历史感的作品,而如何处置真实的历史,是最能见出一个作家的写作家底的。相比之下,我更留意年轻一代的写作,他们身上或许生长着更多可能性。比如发生在浦之上,北北在小地方与大历史之间、在多种文体之间那种奔放的自由感,让人觉得好小说应该是野的、自在的;比如道德颂,盛可以用她的冷静和锋利,写出了道德和欲望在现代人身上的复杂境遇,强悍而有力;比如风声,麦家向我们证明,一种肯定性的写作,在今天依然有不可磨灭的价值中国小说以否定性的写法写了多年卑微的人生,如何重新塑造一种英雄人格、肯定一种可以站立起来的

12、庄严人生,这是一个新的写作课题;还有,福寿春(李师江)里生机勃勃的语言才华,间歇性发作(王棵)对于精神疑难的持续追问,博情书(鲁敏)里的个人感慨和抒情风格,以及少年巴比伦(路内)里的青春叙事、姐妹(吴尔芬)里的理想情怀,都值得我们重视。只是,我的阅读有限,无法提出更多的作品名单,但这些作品,体现出了一般青年作家不多见的耐心和从容。这些作家日渐走向沉着和宽广,可能正是中国小说的希望之所在。 南方周末:2007 年度出现的长篇小说,比如王朔的我的千岁寒、与我们的女儿谈话,王安忆的启蒙时代、张炜的刺猬之歌,格非的山河入梦,池莉的所以,阎真的因为女人,刘震云的我叫刘跃进,李佩甫的等等灵魂,林白的致一九

13、七五,贾平凹的高兴,这些作家的作品你怎么评价? 谢有顺:我感觉大多数作品都保持着基本水准,但这一代作家,写作多年了,都需要面临一个如何重新出发的问题。无论他们沉潜于历史(王安忆、格非、林白),还是强力地介入现实(刘震云、李佩甫、贾平凹),写法都不会失水准,只是,他们需要警惕一种历史总体性对自己的暗示,也要警惕一种把现实问题简化和幽默化的趋势。面对历史,有时需要作家出示一种笨拙的实证精神,光有天马行空的想象是不行的,这点,王安忆、格非、林白显然意识到了,所以他们都想还原一段历史,试图把历史叙事具体化、精确化。但是,务实有时也会使叙事失之琐碎和呆滞,在虚实之间,作家要获得一种巨大的平衡能力是不容易

14、的。面对现 实呢,像贾平凹这样的作家,跑去调查、了解拾垃圾者的生活,愿意花笨工夫去寻找新的写作材料,这值得敬佩,作家能多走出书斋总是好事。但中国的现实是多变的,错乱的,焦灼的,如何写出其中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单一的视角显然是不够用了。可是,我发现,当一些作家无法写出现实的复杂性时,往往都会通过一种幽默的方式来简化这种现实 这样的写作路径,在当下非常普遍。有一些现实性的作品,实在是太幽默了,但幽默的下面,可能掩盖了许多沉重的问题。简化和幽默,有时也是一种逃避。说句实话,我认为中国社会现在真的是一点都不幽默,它在精神匮乏方面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作家无视这些是难以赢得尊敬的。因此,我本能地拒斥一切过于幽默而简单的东西,我认为它和中国现实的沉重是不相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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