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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轻舟已过万重山” 美国律考感想一二三 http:/lawyer-朱伟一在美国学法律有两次激动人心的考试：法学院入学考试（下称“LSAT”）和律师资格考试（下称“律考”）。智力不可能在短期内提高，最要命的是LSAT的成绩会是前后两次的平均分。考试中心以及法学院都知道，考试次数多，成绩一般都会有所提高。LSAT的 考分越高越好，好像是争先进入“社会主义”阶段；而律考只要通过就可以了，大家都停在“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考满分与及格通过并没有任何差别。律考不以 淘汰为目的，也不是要将学生划分为三六九等（法学院入学考试是要将考生拉开距离，以便法学院可以挑肥拣瘦，择“优”录取）。一、英雄失路，商人生财律
2、考落榜的比例不高，但还是有失手的。以2004年为例，加州律考应试者不及格的比例为56，全美国最高，其次为纽约州的38，最低的是伊利诺伊州，只有24。而全美国律考不及格的平均百分比为36。马克西?法勒是美国人，考了47次才通过加州律考。这种愚公移山的精神，就连屡败屡战的曾国藩也会自愧不如了。有时英雄也有失手的时候。凯瑟琳?索利文是斯坦福大学法学院的宪法教授，哈佛法学院毕业，已经通过加州和马州两州的律考，但在参加州律考时还是马失前蹄，第一次考试没能通过。2005年当选为洛杉矶市长的安东尼奥?维拉雷古沙也是法学院毕业，但从来没有参通过律考。此兄考过四次，屡战屡败，所以知难而退，专心从政。加州前州长皮
3、特?威尔逊考了4次之后才通过，另一位州长杰里?布朗考了两次才通过。两位州长都是名校毕业，威尔逊毕业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而布朗则是耶鲁大学法学院毕业生。据此似乎可以得出结论，名校毕业的考生律考也有麻烦。但当时是上个世纪60年代，是革命的时代，青年崇尚自由、追求解放，对考试之类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同样，索利文女士也可能是大意了，所以才阴沟里翻船。这样看来，没有通过律考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无 论律考难易如何，都比较缠人，没有通过律考之前，此事总是一块心病，而且从新生入校这天起，许多人已经是心病缠身，隐隐作痛。商家乘虚而入，从新生入校后 的第一个学期开始，便上门宣传，推销他们的律考辅导班。我顽固地认为
4、，任何一件事情（或者说“事业”），律考也好，政治课也好，只要是成为某些人赚钱或是 谋生的手段，它就获得了顽强的生命力，要想废除或改变这种做法，那就是比登天还难。律考养活了不少人，而且还有两家全国性的复习应考公司靠此生财。2005年的行情是，全套辅导班的收费是两千美元左右一人。二、跨州律师协会考试试题由两部分组成：各州一样的统考，还有各州自己出的试题。统考的选择题涉及比较容易混淆的法律问题，有的是直接引用著名案例的事实问题。出题的是全美国各地的教授、执业律师和法官，由他们组成六个委员会专门出题。1960年代，佛罗里达州的律协首先在律考中使用选择题，结果效果似乎不错。1972年，选择题被推广到全国
5、的律考，英文“Multi-state Bar Examination”（ 跨州律师协会考试），简称“MBE”。统考试题是200道选择题，其科目以及所占比例为：证据法33题，占33；刑事/刑事诉讼法33题，占33；不动产法33题，占33；宪法33题，占33；侵权法34题，占34合同法34题，占34。从 各类科目所占的比例看，侵权法和合同法的重要性似乎胜出了宪法。也是，平常百姓通常遇到的是生老病死的“小事”，并没有什么涉及宪法的国家大事。当然，美 国宪法已经渗入到各项法律的细节之中，尤其是渗入了侵权法以及刑法、刑事诉讼法的细节之中。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各科目中美国宪法最为重要。从2004年的试题
6、看，各科中具体内容的细化比例如下：宪法试题中个人权利占50，司法审查、三权分立以及中央（联邦政府）与地方（州政府）之间的关系共占50。合同法试题中合同形成、条件以及救济共占60，其余40为对价、第三方受益者、权利和责任的转让、口头证据和解释、无法履行合同以及解除合同责任。刑法40的试题涉及保护被指控者的宪法权利，其余60的试题涉及以下内容：凶杀、其他犯罪、犯罪未遂、犯罪当事人以及刑法的一般原则。侵权法试题中约有一半涉及疏忽责任，另外一半涉及故意侵权、严格责任、产品责任以及其他形式的侵权。证据法试题的三分之一涉及一般知识，三分之一涉及传闻证据，另外三分之一涉及以下内容：证据排除、特权以及出于政策
7、考虑而排除的证据、书证、录音和相片。不动产法的试题中拥有、土地权利和所有权的内容占到75，其余25的试题涉及不动产合同和不动产抵押。三、应试1990年 代初，外交部条约法律司先后有十几位同事辞职去美国学习法律和做律师。我是从欧洲辗转去的美国，晚到了几年，好几位同事已经顺利通过律考。我觉得中国人其 他事情不会，但考试还是会考的。中国多阴柔之人，适合于卷面考试。我以为卷面考试与足球比赛不同，属于比较阴性的活动，符合我们的特色。我请教了几位过来 的朋友，发现他们各人有各人的办法，不同人有不同的复习方法。我个人相信，做题的方法比较好，反复做题，熟能生巧。整理笔记也是一种办法。不 管方式如何，有一点大家
8、的意见是一致的，就是辅导班是要上的，主要是弄到那一套资料。确实，资料比授课更重要。辅导班拉的时间比较长，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为了省钱，有些辅导课并不请人到场授课，而是投放录像。有些人是从头看到尾，有些人则是看过一次后就不再来了。我看了一两次后也觉得再看是浪费时间，还不 如自己做题效果来得好，上千道题做下来基本比较从容了。试题不是很难，主要是必须对相关法律比较熟悉，做起来不要拖泥带水，否则时间不够。考试时间总共6小时，上午下午各3小时，每题做题时间平均1.8分钟。对非母语的人来说，时间可能显得更紧。如果不是母语，很难做到一目十行。做题的要诀是“一直朝前走，不要往两边看”。朝两边看，就会浪费时间，
9、贻误战机。英文也有类似的说法：hit and run, hit and run（“攻击、前进，攻击、前进”）。还有，惊慌失措比不会做题更加可怕。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我不会做的题目，考场内大部分人也不会做。当然，反过来也一样，我会做的题目，大部分人也会做。正因为如此，谁镇静谁占先手。MBE后还有各州自设的考题。各州并无多少新意，但与MBE相 比还是略有不同。纽约州的律考有选择题，还有作文。写作本来是律师的看家本领，但考的却很简单，实在是这种考试没有办法考出一个人的真实水平。律师必须思 辨，法律写作就是要表现这种思辨过程。思辨就是正、反两方面都要想到，而且是来往数个回合。法学院的考试就必须有这种回
10、合，至少必须有两个回合。但律考就 没有这样的高要求，只要有一个回合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回合越多，标准就越难把握。时间上改卷者也承受不起，他们也恨不得尽早完事。考试的时间不够，写作文 时很难向深度和广度进军。所以律考作文是点到为止，意思意思罢了。跨州律师协会考试和本州律师考试后还有一个小小的尾巴，要考职业道德，考什么职业行为示范规则（Model Rule of Professional Conduct）。这是1983年全美律师协会通过的示范规则，许多州的律协全盘接过。这以前还有一个什么职业守则（Code of Professional Responsibility）。 据说，这是“水门事件”之后，
11、美国法律界的老大们主张加强对新手的教育，所以推出这一套考试。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最可恨的是，老奸巨猾的老律师 反倒装模作样地教育新律师遵守职业道德。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爱国的反倒要教育别人爱国，成年人几乎天天要说谎，却煞有介事地教育青少年说真话，不说假 话。职业道德考试内容不难，但总是件事，考起来比较烦人。最要命的是又得交钱，考试总是要收费的。四、口试口 试是有传统的。最早的时候，美国各州并没有书面律考，只有法院组织的口试。其实谈不上“组织”，所谓“口试”也就是由法官即兴问几个问题，有很大的随意 性，也可以说是胡乱问几个问题。口试难易、能否通过，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考生与法官的关系。但当
12、时通过口试并不算太难。我想主要是有两个原因：一是当时人 不算太多，法律界的人更少，拖关系的话总能拐弯抹角地找到主考法官；第二各原因是，当时文化水平普遍较低，能够学法律的，想来已经是鹤立鸡群的了。面 试实在是很简单，总共不到几分钟。提问的律师并不是很认真，整个气氛都不严肃。考官随便问了问题后便说：“我看你像个好人，可以当律师。”当然应该没有问 题。克林顿作过伪证，自己也承认作过伪证，而且还因此受到美国众议院的弹劾。但即便如此，阿肯色州律师协会也没有取消他的律师资格，只是暂停其资格一段时 间，意思意思罢了。美国各州到底惩戒了多少律师，没有具体的数据。恐怕这类数据也属于各州律协的内部保密材料，家丑不
13、可外扬。但还是有些零星的数据散落民 间。19611962年间，美国50各州共开除了74位律师，另有两位律师被暂时吊销执照。一般来说，除非律师偷钱偷到自己客户的头上，其他错误均属小节，律协都会轻轻放过。面 试只有一位考官，这本身就说明他们并不准备为难考生。否则不会只派一人，至少要有两个一同来问。如果只有一个人，许多事情就说不清楚。当然，即便只有一位 考官，也可以有自保措施，可以录音、录像。但这样一来，成本就上去了。既然不想为难考生，还是一切从简为好，律师协会也好多积累一些基金。最 后是宣誓，分批在法院宣誓。按照美国的说法，律师是法院的官员，必须向法院负责。所以新律师在法院宣誓。管理律师资格的人（
14、所谓“管理”，基本上仅限于收 费）也装模作样地以州法院的名义向律师催收注册费。其实，美国律师是自己管理自己，重大事情是律师协会说了算，并不听命于美国司法部或法院。我 已经是老同志了，对法律乃至人生都不抱太大的希望。所以我是冷眼相看。年纪轻一点的人还是很认真的，满脸的肃穆，好像从此要为真理而斗争。说实话，在此之 前我还从来没有宣过誓。我虽然没有宣过誓，但看过宣誓的影视镜头，好像中国人宣誓都是右手握紧拳头举过头顶。美国人宣誓也是举右手，但并不握拳，而是向外 伸掌，律师都是这样宣誓的。宣誓之后就成律师了。律考口试容易，比试也不难，但准备起来很紧张，逼人赶紧慢跑，像一场小马拉松。考完之后回头看，真有“
15、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感觉。通过律考不仅是律考的胜利结束，也是法律教育的胜利结束。从此之后，就能以律师的资格行走江湖。摘自法学家茶座第12辑 山东人民出版社 2006年10月作者为中国社科院法学所兼职研究员Adventure is over ten thousand mountains 美国律考感想二、三 -律考feelings about the United States two, three 朱伟一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所兼职教授 Zhu Wei, one part-time professor of the Law Institute under the Chinese Academy of
16、Social Sciences 在美国学法律有两次激动人心的考试：法院入学考试（下称“LSAT”）和律师资格考试（下称“律考”）。 Study law in the United States has two exciting examination: the court entrance examination (the LSAT) and the Bar Examination (hereinafter referred to as 律考). LSAT的成绩是前后两次的平均分。 LSATs score is the average of two hours before and after
17、. 考试中心以及法学院都知道，考试次数多，成绩一般都会有所提高。 Examination Center and the School of Law, all know that many examinations, the usual increase in grade. LSAT的考分越高越好，而律考只要通过就可以了，考满分与及格通过并没有任何差别。 LSAT test points the better, and as long as律考through it, test out and pass through and there is no difference. 律考是不以淘汰为目的的
18、考试，也不是将考生分为三类九等的考试（法学院入学考试是要将考生拉开距离，以便法学院可以挑肥拣瘦，择“优”录取。 律 考are not out for the purpose of the examination, nor will the candidates are divided into three types of examinations such as nine (Law School entrance examination candidates is to distance in order to be挑肥拣瘦School of Law, Optional excellent
19、admit. 一、英雄失路，商人生财 First, missing hero Rd, businessmen make money 律考落榜的比例不高，但还是有失手的。 The proportion of failed律考is not high, but have missed the. 以2004年为例，加州律考应试者不及格的比例为56%，是全美国最高的，其次为纽约州的38%，最低的是伊利诺伊州，只有24%。 2004 as an example, California does not pass the test律考ratio was 56%, is the highest in the
20、United States, followed by New York State 38 percent, the lowest in Illinois, only 24%. 而全美国律考不及格的平均百分比为36%。 And the whole of the United States failed律考average percentage of 36%. 美国人马克西法勒考了47次才通过加州律考。 Maxime Lecoq American law was passed only 47 times律考California. 这种愚公移山的精神，就连屡败屡战的曾国藩也会自愧不如了。 愚公移山th
21、e spirit of this, even they fail, Zeng Guofan war will be quite better than the. 有时英雄也有失手的时候。 Sometimes the hero is also a time when there is missed. 凯瑟琳索利文是斯坦福大学法学院的宪法教授，哈佛毕业生，已经通过了加州和马州两州的律考。 Solidor Catherine Stanford University School of Law, the text of the Constitution, Professor, Harvard grad
22、uates, has already passed the state of California and two horse律考state. 但在参加州律考时还是马失前蹄，第一次考试没能通过。 However, when律考at the state or take part in马失前蹄, did not pass the first examination. 2005年当选为洛杉矶市长的安东尼奥维拉雷古沙也是法学院毕业，但从来没有通过律考。 Los Angeles in 2005 was elected mayor of the ancient sand奥维拉雷Anthony is als
23、o a law school graduate, but never through律考. 此兄考过4次，屡战屡败，所以知难而退，专心从政。 This brother had test 4 times, its failures, so quit and concentrate on politics. 加州前州长皮特威尔逊考了4次之后才通过。 California Governor Pete Wilson before the test 4 times before passing. 另一位前州长杰里布朗考了两次才通过。 Another former governor Jerry Brown
24、 test twice before passing. 两位州长都是名校毕业，威尔逊毕业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而布朗则是耶鲁大学法学院毕业，但都考了多次才通过。 The two schools are graduating from the governor, Wilson graduated from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Berkeley, and Brown is a graduate of Yale University School of Law, but only through a number of examination. 据此似乎可
25、以得出结论，名校毕业的考生律考也有麻烦。 Accordingly it seems that it can be concluded that graduate schools also have trouble律考candidates. 但当时是20世纪60年代，是革命的时代，青年崇尚自由，追求解放，对考试之类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But at that time the 60s are the 20th century is an era of revolution, youth culture, the pursuit of liberation, like the exam was no
26、t interested in things. 同样，索利文女士也可能是大意了，所以才阴沟里翻船。 Similarly, Ms. Solidor text may also be the effect, so it capsized in Enterobacter cloacae. 这样看来，没有通过律考并不是什么特别丢脸的事。 It would appear that did not pass any special律考is not a matter for shame. 无论律考难易如何，都比较缠人，没有通过律考之前，此事总是一块心病，而且从新生入校这天起，许多人已经是心病缠身，隐隐作痛。
27、 No matter how律考difficulty, people are more bound, did not pass before律考, this is always a piece of heart disease, but also from new schools to this day, many people have heart disease are entangled, a dull pain. 商家乘机而入，从新生入校后的第一个学期开始，商家便上门宣传，推销他们的律考辅导班。 Businesses get the opportunity, from newborn
28、to school the first semester after the start, businesses will be door-to-door publicity, marketing律考their remedial classes. 笔者顽固地认为，任何一件事情（或是说“事业”），律考也好，政治课也好，只要是成为某些人赚钱或是谋生的手段，它就获得了顽强的生命力。 I stubbornly believe that any one thing (or that the cause), or律考, political, or class, as long as certain peo
29、ple are making money or the means to earn a living, it was the tenacious vitality. 要想废除或改变这种做法，那是比登天还难。 To repeal or change your practice, it is harder than climbing. 律考养活了不少人，而且还有两家全美性的复习应考公司靠此生财。 律考to feed a lot of people, but also the review of the two U.S. companies by taking this money. 2005年的行
30、情是，全套辅导班的收费是两千美元左右一人。 The market in 2005, the full range of remedial classes in 2000 U.S. dollars fee is about one person. 二、跨州律师协会考试 Second, cross-examination the State Bar Association 律考试题由两部分组成：各州一样的统考；还有各州自己出的试题。 Questions律考composed of two parts: the same state examination; also states that the
31、questions themselves. 统考选择题涉及比较容易混淆的法律问题，有的是直接引用著名案例的事实问题。 Multiple-choice test involving relatively easy to confuse the legal issues, either by direct reference to the fact that a well-known problem cases. 出题的是全美各地的教授、执业律师和法官，由他们组成6个委员会专门出题。 Questions are professors around the United States, practi
32、cing lawyers and judges, by their committee, composed of six questions. 20世纪60年代，佛罗里达州的律协首先在律考中使用选择题，结果效果不错。 The 20th century, 60 years, first in Florida律协律考at the use of multiple-choice questions, resulting in good results. 1972年，选择题被推广到全国的律考。 In 1972, multiple-choice questions to be extended to th
33、e whole country律考. 跨州律师协会考试的英文是“Multi-state Bar Examination”，简称“MBE”。 State Bar Association cross-examination in English is Multi-state Bar Examination, referred to as MBE. 统考试题是200道选择题，其课目以及所占的比例为：证据法（33题），刑法/刑事诉讼法（33题），不动产法（33题），宪法（33题），侵权法（34题），合同法（34题）。 200 test questions are multiple choice, an
34、d its subjects, as well as the proportion as follows: Evidence Act (title 33), the Criminal Code / Code of Criminal Procedure (33 items), real estate law (33 questions), the Constitution (33 questions), Tort Law (34 title), Contract Law (34 items). 从各类科目所占的比例看，侵权法和合同法的重要性似乎胜出了宪法。 From the proportion
35、 of a variety of subjects, the tort law and contract law seems to win the importance of the Constitution. 也是，平常百姓通常遇到的是生老病死的“小事”，并没有什么涉及宪法的国家大事。 Is, normal people are sickness and death is usually encountered in the small and there is no major country involved in the constitution. 当然，美国宪法已经渗入到各项法律的细
36、节之中，尤其是渗入到了侵权法以及刑法/刑事诉讼法的细节之中。 Of course, the Constitu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 has been infiltrated into the details of various laws, especially the infiltration of the Tort Law and the Criminal Code / Code of Criminal Procedure of the details.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各科目中美国宪法最为重要。 Therefore, in this sense, the
37、 subjects in the Constitu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 the most important. 按2004年的试题看，各课中具体内容的细化比例如下：宪法试题中个人权利占50%，司法审查、三权分立以及中央（联邦政府）与地方（州政府）之间的关系共占50%。 Questions by the look in 2004, the class ratio of the specific details of the refinement are as follows: the Constitution of the questions in 50% of i
38、ndividual rights, judicial review, separation of powers and the central (federal) and local (state governmen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otal 50%. 合同法试题中合同形成、条件以及救济共占60%，其余40%为对价、第三方收益者、权利和责任的转让、口头证据和解释、无法履行合同以及解除合同责任。 Questions of contract law, contract formation, conditions, and together accou
39、nted for 60% relief, and the remaining 40% for the price, third-party beneficiaries, the transfer of rights and responsibilities, and interpretation of oral evidence and can not perform the contract and the duty to terminate the contract. 刑法试题的40%的试题涉及保护被指控者的宪法权利，其余60%的试题涉及以下内容：凶杀、其他犯罪、犯罪未遂及犯罪当事人以及刑
40、法的一般原则。 Criminal Code of 40% of test questions relating to the protection of the accuseds constitutional right, and the remaining 60% of the questions involved the following: homicide, other crimes, criminal attempt and criminal parties, as well as the general principles of criminal law. 侵权法试题中约有一半涉
41、及疏忽责任，另外一半涉及故意侵权、严格责任、产品责任以及其他形式的侵权。 Questions tort of negligence of duty, about half, while the other half involves the deliberate infringement, strict liability, product liability and other forms of infringement. 证据法试题的三分之一涉及一般知识，三分之一涉及传闻证据，另外三分之一涉及以下内容：证据排除、特权以及出于政策考虑而排除的证据、书证、录音和相片。 One-third of
42、 the law of evidence relating to questions of general knowledge, involving one-third of hearsay evidence, and another third involved the following: to exclude evidence, privileges, as well as policy considerations for the exclusion of evidence, documentary evidence, sound recordings and photos. 不动产法
43、的试题中拥有土地权利和所有权的内容占到75%，其余25%的试题涉及不动产合同和不动产抵押。 Real estate law questions in the ownership of land rights and ownership of content accounted for 75%, and the remaining 25% of the questions relating to real estate contracts and real estate mortgages. 三、应试 Third, the test 1989年之后，外交部条约法律司先后有十几位同事辞职去美国学习
44、法律和做律师。 After 1989, Treaty and Legal Department of the Ministry of Foreign Affairs has more than a dozen of my colleagues have resigned to study law and make the United States lawyer. 笔者从欧洲辗转去的美国，晚到了几年，好几位同事已经顺利通过律考。 I travel from Europe to the United States, late for a few years, several colleagues
45、 have already successfully passed律考. 笔者觉得中国人其他事情不会，但考试还是会考的。 I think other things will not be China, but Hong Kong Certificate of Education Examination, or. 中国多阴柔之人，适合于卷面考试。 Chinese people of many gentle, suitable for examination卷面. 笔者以为卷面考试与足球比赛不同，属于比较阴性的活动，符合我们的特色。 I think that卷面examination and di
46、fferent football game, a more negative activity, in line with our characteristics. 笔者请教了几位过来的朋友，发现各人有各人的办法。 I ask a few friends over and found that different people will have different approaches. 不同人有不同的复习方法。 Different people have different methods of review. 笔者个人相信，做题的方法比较好，反复做题，熟能生巧。 I personally
47、 believe that the title of the methods to do good, to do repeated questions, practice makes perfect. 整理笔记也是一种好的办法。 Notes organize a good way. 不管方式如何，有一点大家的意见是一致的，就是辅导班是要上的，主要是弄到那一套资料。 No matter how, everyone has opinions that are consistent, that is, remedial classes are up to, mainly to get the set
48、 of information. 确实，资料比授课更重要。 Indeed, information is more important than the medium of instruction. 辅导班拉的时间比较长，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Remedial classes pull a longer period of time there is more than a month. 为了省钱，有些辅导课并不请人到场授课，而是投放录像。 In order to save money, some tutorial teaching the scene did not please people
49、, but put in the video. 有些人是从头看到尾，有些人则是看过一次后就不再来了。 Some people are seeing the end from scratch, while others are no longer seen after the first arrived. 笔者看了一、两次后也觉得再看是浪费时间，还不如自己做题效果来的好，上千道题做下来基本比较从容了。 I read once or twice again after that was a waste of time, not to do such as their title to the good effect, thousands of them to do the basic questions of comparative calm. 律考的试题不是很难，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