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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企业国际合作创新的收益评价指标体系研究侯贵生 刘文娟 于婷 尹华（山东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中国山东青岛，266510）【摘要】本文在对中外企业合作创新收益指标的理论分析基础上，运用小样本分析的方法对我国企业进行国际合作创新的预期收益指标进行了筛选，并利用科学的统计方法初步构建了一个较为合理的评价指标体系。关键词 合作创新 收益指标 指标体系中国企业是否适合进行国际合作创新以及合作创新行为能否延续的关键在于企业自身对其预期收益的实现程度。建立一套科学合理的收益指标体系并采用恰当的选择方法对判断企业国际合作创新行为的价值十分必要。合作创新指标体系既是对目标创新形式选择的决策依据，更是对目前正
2、在进行的合作创新行为的一种动态监督。合作企业的不同类型和合作行为的行业差异性，决定了合作创新指标体系设计的复杂性。因此，国际合作创新收益指标体系的构建，需要我们在科学的理论指导下，认真总结和分析不同的收益指标体系的构建，并结合我国企业进行国际合作创新的自身特点，对收益指标进行合理的分类和科学系统的筛选。1 中国企业合作创新收益指标集的确定1.1 收益指标选取的基本原则国际合作创新行为牵扯的企业类型不同，而且合作内容、收益结构存在差异性，导致我们在进行收益指标的选取时，不能只针对某一类企业或者某一些合作模式进行筛选，而应综合各种相关制约因素，力图寻找到一种合理有效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1.1.1
3、收益指标的选取要体现部分收益内容的无形化一方面，企业合作创新的收益分配取决于合作前期风险与成本分担比例，同时更受到合作企业间资源组合的影响，可归结为彼此间硬资源、能力资源、市场三维向量方面的互补需求1。而企业选择合作技术创新的动因更偏重于相关企业之间存在的无形资产方面的需求，近年来企业间无形资产关联尤为普遍。另一方面，企业合作创新的产出和绩效往往难以直接量化。根据效益的存在形态，企业技术创新获得的经济效益包括有形效益和无形效益2。对此，我们在进行评估指标的选取时存在有形和无形两种，有形指标可以量化、加权、建立数学模型；无形指标不易量化、加权和建立数学模型，只能定性分析，而且在进行定性分析时，经
4、济效益是有形的，但社会效益、环境效益是无形的，我们在进行收益指标选取的过程中，必须将定量的经济收益与定性的非经济收益结合起来进行综合评价。1.1.2 收益指标的选取要注意合理分类首先，由于企业的技术合作创新组织是一个合作与竞争并存的企业集合体，合作双方的目标涉及三个方面的内容：第一，合作各方都会有不与他人分享的“私人目标”；第二，结成合作关系的企业所共享的利益则是合作组织的“共同目标”；第三，“共同目标”和“私人目标”都会随着时间而变化。因此，有的研究结论兼顾合作成员私有利益和共同利益来确定联盟的整体绩效3。2007年山东省软科学项目支持，编号：2007RKB182其次，许多有关战略联盟的实证
5、研究主要依赖于各种财务和客观指标（收益性、持久性等）对绩效进行度量。事实上，跨国战略联盟目标的实现程度可能无法通过财务等客观指标得到充分的反映。近年来，一些研究学者转而采用主观指标对联盟绩效进行度量，把收益指标进行客观性与主观性指标的分类。再次，大多数对合作创新组织绩效研究的学者也把收益指标分为财务指标和非财务指标或者经济指标和非经济指标的分类，也都是基于以上原因。1.1.3 收益指标选取要综合不同的目标群体要判断联盟绩效的优劣，仅有指标还不够，必须要有参照系，而这个参照系便是绩效评价标准。企业合作创新主要是针对R&D领域的合作技术创新组织，因而不同类型的企业技术联盟可以根据所从事的R&D活动
6、类型和层次而采用不同的评价标准。此外，不同行业的企业进行国际合作创新时的目标价值取向也是不尽相同的。例如，我国传统行业与国外企业的合作创新可能更侧重于产品的国外市场拓展程度，而一些高新技术企业进行国际合作创新主要目标是为了节省研发成本和获得技术转移。这些不同价值取向正是由于合作内容的不同而出现差异。所以，我们在进行收益指标选取的过程中，必须对多数行业的整体目标情况进行综合，以确定一个较为全面的收益评价指标体系。1.1.4 收益指标的选取需要体现企业自身的收益与对社会贡献之间的关系中国企业国际合作创新行为的直接目的是为了实现我国企业的高收益，然而众多学者从产业经济学的角度，对国际合作创新行为对本
7、国社会福利以及本国产业政策的影响也作了系统的分析，并得出结论：当技术溢出效应较低时，进行国际市场竞争的两国企业处于战略考虑，都有过度研发投资的倾向，而进行国际创新合作，有利于消除这种倾向，同时避免误效率的重复投资对社会资源的浪费；当技术溢出效应较高时，由于本方的研发投资被竞争对手渔利的可能性很大，双方企业的创新激励都很弱，研发投资水平都低于社会最优水平，进行国际合作创新则可以把这种负的外部性内部化，激励企业的研发投资达到社会最优水平4。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国际合作创新行为带给我国企业的不仅仅是企业自身收益的增长，还可以通过创新行为来影响国家的产业政策，以及带给社会一些正的或负的效应。因此，我们在
8、对合作创新收益指标选取时也要综合考虑创新对企业自身发展所带来的收益以及对外部企业和社会的效益。1.1.5 收益指标的选取要实现评价过程的动态化企业合作创新组织具有生命周期，每一阶段需要使用不同的变量，根据各阶段特点设计与之相匹配的指标体系，既能体现当前的客观实际，又能展示未来发展的潜力。企业合作创新收益的评价需要结合合作关系的生命周期进行动态评价，其实质就是针对合作发展的过程管理进行测评，需要从过程管理实施过程的“利益相关者”（stakeholder）角度出发，将财务指标与非财务指标相结合，定性指标与定量指标相结合，对合作的整个生命周期进行实时的绩效测评。同时，中国企业的国际合作创新行为也是一
9、个动态的不断调整的过程，随着合作创新目标的实现，企业也会根据自身的实际收益水平，对合作创新行为的目标进行及时调整，以便更好的取得企业合作行为的最大收益。1.2 收益指标选择的理论依据目前为止，国内外尚未有研究学者对国际合作创新的收益指标做具体的分析，但对合作创新的形式之一技术联盟的绩效评价已经有了较为系统的指标体系。企业技术联盟绩效的评价体系可以归结为三类：第一类，以单一的非经济指标评价企业技术合作创新的绩效，主要是采用满意度5 、一致性（最初设定的目标与完成情况相一致的程度）6、合作关系的稳定性7、适应性学习的模态8等指标。这些指标与合作管理者们最想看到的利润并没有直接的联系，因此主要被研究
10、中心、R&D实验室和文献所采用。第二类，以单一的经济指标评价企业技术合作创新的绩效，即市场价值增值法中的联盟成员企业股价变化6、收益率与销售的增长9、收益和成本分析10等非财务和非财务方法来评价企业技术合作创新的绩效。这类方法可以直观明了地反映企业技术联盟的贡献，所以管理者常常采用这种方法来评价企业技术联盟的绩效。但是由于评价指标过于单一，无法真实、全面地反映出合作企业的绩效。第三类，以多种指标综合评价企业技术合作创新的绩效。由于仅用单一的指标和方法不能全面地反映企业技术合作创新的价值创造活动，理论界越来越倾向于使用多种指标综合评价企业技术联盟的绩效，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有：Anderson（
11、1990）的五因素合作绩效综合评价表11；以合作成员企业的私有利益和共同利益为目标的多层次综合评价指标体系12；根据企业技术合作创新的特点，以竞争优势、经营业绩和规模效应等为主要要素构成的层次化指标体系13；从投入和产出状况构建企业技术合作创新绩效评价指标体系14，但是这种方法只注重结果而忽视过程，不能解释合作价值创造的过程如何影响合作的整体绩效。第四类，罗伯特卡普兰（Robert Kaplan）和大卫诺顿（David Norton）建立的平衡记分卡的指标体系。他们将合作创新的绩效指标分为四个部分：财务指标（Financial）包括收入增长指标、成本减少或生产率提高指标、资产利用和投资战略指标
12、。还可以根据企业的具体要求，设置更加具体的指标；客户指标（Customer）包括市场占有率、客户保持率、客户获取率、客户满意度、客户利润贡献率、按时交货率、产品退货率等。内部业务流程指标（Internal Business Processes）包括评价企业创新能力的指标、评价企业生产绩效的指标、评价企业售后服务绩效的指标；学习与成长指标（Learning and Growth）主要考评企业获得持续发展能力的情况。包括评价员工能力的指标、评价企业信息能力的指标、评价激励、授权与协作的指标 15。1.3 中国企业合作创新收益指标集的确定学术界至今仍未对企业国际合作关系的绩效形成一致的定义。在早期的
13、合作组织研究中，有的学者们将合作组织绩效定义为财务绩效，用企业利润增长率等财务指标来进行测评；有的学者将合作绩效定义为企业对合作关系运行的满意程度；还有的学者将其定义为合作关系的生存时间、稳定性。这些对联盟绩效的定义角度相对单一，内含不够全面。西班牙学者Africa将合作组织绩效定义为结果绩效和进程绩效，即合作组织绩效评价包括对合作过程即期实施效果的评价和联盟未来发展状况的评价16。该定义考虑了合作关系的长远利益，将合作绩效评价的定义规划到战略管理的范畴。综合以上观点，本文考虑对中国企业国际合作创新收益评价应该包括以下两个方面：第一，对预期收益目标实现情况的评价；第二，对合作企业成长能力的评价
14、，主要是对合作成员关系的评价。所谓国际企业合作绩效评价，是从战略管理的角度，对合作企业目标实现情况和合作成员关系进行评价，以指导企业的合作行为，为全面实现合作的预期战略目标和成员企业间的长期合作关系而努力的管理活动17。因此，本文认为对中国企业的合作创新收益应该从即期与远期两类标准进行分类，同时考虑以下几个因素：首先，中国企业进行国际合作创新决策前的目标倾向于体现在经济指标上的销售额等的增加，如果单纯以经济指标或者非经济指标来对指标进行分类，会令预期收益更多的集中在短期效应上，而无法全面的体现出创新的综合收益。其次，企业合作创新的收益包括企业的自身收益以及对社会的效应，而社会效应更多的是以非经
15、济指标体现出来，是合作关系的长期效应的体现，甚至更多的时候是在合作关系解体之后才能体现出来。最后，企业的合作创新行为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只有将其长期收益列为企业收益的重要组成部分，才能使决策者更好的对这一合作行为进行综合评价，利于企业克服狭隘利益的局限，及时调整合作过程中目标的实现方向，将合作关系更好的延续，以达到最大化的收益满意度。鉴于以上考虑以及不同学者对企业合作绩效的收益指标构建，我们对中国企业合作创新收益指标预选集作了如下划分（见图1）：+中国企业国际合作创新收益水平即期收益：即企业的经济利益远期收益：即企业自身竞争能力和社会资源效益 直接经济利润指标初期经济效益指标企业能力指标企业社会
16、资源效益指标图1 中国企业国际合作创新收益指标结构图Tab.1 The profit index structure of inter-cooperative innovation for Chinese enterprise 2 评价指标的筛选小样本调查问卷的设计2.1 问卷设计说明本问卷的主体内容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问卷说明部分，主要是对调查对象进行明确界定；第二部分是企业及合作体概况，包括被调查人姓名、职务、联系方式，企业名称、性质和所属行业，合作伙伴的性质和所属行业，合作类型和规模（员工人数和资金规模）等；第三部分是关于中国企业国际合作创新的指标设计。问卷的第三部分则是采用Like
17、rt的五刻度评分法9，即对每个问题给出五个描述性刻度（1，2，3，4，5），其中1表示被调查人对收益内容的陈述完全不在意，2表示不在意，3表示无所谓（既不在意也不忽视），4表示在意，5表示非常在意。2.2 问卷指标设计及说明根据不同收益指标的分类并结合前述对收益指标内容的概括，此次问卷调查我们采取了小样本调查的方法，针对合作创新方面的专家进行问卷以及实地调查，在较小的样本中获取数据，用探索性因子分析方法对变量的指标结构进行调整。根据国外的研究经验，只要有50个有效的样本便可进行小样本分析（Tracey,Vonderembse&Jeen-Su Lim,1999）18。2.2.1 即期收益指标预选
18、集本研究的直接利润指标预选集如表1所示：表1 直接利润指标预选集Tab.1 Direct profie based indexes三级指标细分指标合作项目资源投入获得的R&D投入；获得得非R&D投入；人员和数量；技术转移的效率和效果等直接经济收入产品成本变化率；R&D成本；净资产收益率；销售增长率；资本报酬率；交易成本；经济附加值；单位成本；资本保值增值率；销售利润率；资产负债率；总资产周转率等对部分指标解释如下：企业参与合作创新的一个重要目标是获取对方的稀缺资源，形成资源互补，提高自身的竞争力。为了衡量合作伙伴提供的资源、资金及给企业带来的财务效益，本文采用以下两个定性指标：对合作伙伴的资产
19、投入情况的满意程度，这里的资产包括固定资产、无形资产和人力资本，即获得的R&D投入、非R&D投入以及研发人员素质和数量的满意度对合作创新的技术转移的效率和效果的满意程度。企业通过与国际企业的共同R&D合作，可以综合各方的资源优势，创新产品及技术，并获得直接的利润水平，我们主要通过一些经济指标对其进行衡量。其中： （1.1） （1.2）表2 指标说明Tab. 2 The introduction of index 指标代码指标描述Rep 1本企业与国外企业进行合作创新可以获得更多的资源投入Rep 2本企业与国外企业进行合作的创新产品所带来的直接经济利润由此涉及的调查问卷的内容如表3所示：表3 调
20、查问卷指标结构Tab. 3 the index introduction in the study指标1（完全不在意）2（比较不在意）3（无所谓）4（比较在意）5（非常在意）获得的R&D投入获得非R&D投入人员和数量技术转移的效率和效果产品成本变化率R&D成本净资产收益率销售增长率资本报酬率交易成本经济附加值单位成本资本保值增值率销售利润率资产负债率总资产周转率本研究的初期经济利益指标如表4所示：表4 初期经济利益预选指标集三级指标细分指标新产品制造能力新产品销售额在总销售额中所占的比率；新产品质量；新产品产值率；制造设备先进程度；新产品标准化程度；工人技术等级程度；新产品设计能力；新产品开发
21、所用的时间；比竞争对手率先推出新产品的比例；所耗开发费用与营业利润的比例；设计出的产品中可完全满足客户要求的产品所占的比例；在投产前需要对设计加以修改的次数；技术先进水平；产品生产时间和经营周转时间；企业对产品故障的反应时间和处理时间；售后服务的一次成功率；降低研发成本度库存成本；交易成本；研制成本；销售成本机会成本降低研发风险度技术风险；市场风险；管理风险；资金风险；其他风险企业市场竞争力合作项目市场占有率（国内和国际市场）；研发项目成功率；研发经费占销售收入的比例；研发取得成果的时间；分销网络化程度；品牌的知名度；扩大经济规模；拓展市场的程度指标选取解释如下：我国企业通过与国外企业的合作创
22、新可以使企业的各种投入要素重新组合并实现更多的产出，形成企业的规模产出效应。因此，基于合作企业达到规模经济效应的战略目标，我们用以下主观指标来进行衡量：降低销售成本；降低研发成本；降低市场交易成本；降低库存成本；降低机会成本。联合研发新产品，缩短了产品从开发、生产到销售的时间，使产品能以最快的速度打入市场，迅速地抓住市场机会。因此，市场的占有和成长也是企业参与跨国R&D战略的重要目标之一。此外，企业还可以通过建立国际合作组织，利用跨国企业的声誉，提高自身品牌的影响力，开拓企业的市场。其中包括： （1.3） （1.4）表5 指标说明Tab. 5 introduction of index指标代码
23、指标说明Sim 1本企业与国外企业合作创新可以更好的提高本企业新产品的制造能力Sim 2本企业与国外企业合作创新可以更好的降低新产品的研发成本Sim 3本企业与国外企业进行合作创新可以更有效的降低研发风险度Sim 4本企业通过与国外企业的合作创新可以显著的提高企业的市场竞争力2.2.1 远期收益指标预选集表6 企业能力指标预选集Tab. 6 the base indexes of enterprises independence 三级指标细分指标研发能力R&D人员数量；研发项目成功率；研发经费占销售收入的比例；研发取得成果的时间；企业对产品故障的反应时间和处理时间；售后服务的一次成功率；缩短新
24、产品研发周期；缩短新产品投入市场时间管理组织能力管理机制的完善；信息传递效率；市场反映速度；管理人员素质；沟通协调能力企业创新组织管理能力合作创新战略的可行性；合作创新水平的提高；合作创新机制的有效性企业的应变学习能力企业的适应能力；企业的学习能力；员工保持率；员工工作效率；员工培训次数；员工知识水平；信息覆盖率；信息系统反映的时间；接触信息系统的途径；当前可能取得的信息与期望所需要的信息的比例；员工所提建议的数量；所采纳建议的数量；个人和部门之间的协作程度；企业文化等对指标的选取解释如下：R&D合作的直接目的就是共同研制开发新产品并推向市场，通过合作成员间资源的整合与协调，节省新产品研发的时
25、间和投入市场的时间。此外，我国企业通过与跨国公司进行R&D合作，可以为隐性的技术知识的转让或传递提供途径，因此学习先进技术也是我国企业参与合作创新的战略目标之一。鉴于在技术创新方面跨国联盟带给我国企业的潜在利益，本文用“提高企业的研发能力”和“提高企业的管理组织能力”这两个指标来进行衡量。学习与发展是企业合作创新绩效评价的重要组成部分，直接关系到合作的价值，反映了合作组织的未来长期发展。企业的学习能力与其竞争优势是密切相关的，参与跨国R&D联盟的企业可以通过建立学习型组织来学习跨国公司的经验性知识，提高自己的竞争能力和长期发展能力。表7 指标说明Tab. 7 introduction of i
26、ndex指标代码指标说明Tru 1与国外企业合作创新之后本企业的研发能力得到了显著提高Tru 2与国外企业合作创新之后本企业的组织管理能力得到了显著提高Tru 3与国外企业合作创新之后本企业的创新管理能力得到了显著提高Tru 4与国外企业合作创新之后本企业的应变学习能力得到了显著提高本研究使用的社会效益指标预选集如表8所示：表8 企业社会效益指标预选集Tab. 8 the based indexes of society profit 三级指标细分指标企业合作伙伴关系的培养信誉；合作的终止成本；长期合作意向；依赖度；信任关系；相似性；外方对合作的贡献客户对合作项目的满意程度用户对产品功能的要求
27、；用户对产品价格的评价；用户对产品寿命的评价；客户保有率；客户获得率；客户利润贡献率；按时交货率；产品退货率等社会溢出效益共享知识平台的建设；社会资本的积累；对国家政策导向的影响；协同效应；资源整合度；对社会福利的影响。环境效益利用污染性废物能力；利用再生资源能力；利用有限资源能力；改善本国保护生态环境程度；环境污染程度等对指标选取的解释如下：合作伙伴间的友好合作关系对合作企业的长期发展有重要的正面影响，关系的培育对于联盟双方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结合国内外有关合作方关系的评价指标结果，我们选取了表8中所示的7个指标作为评价的预选指标。 合作创新组织可以加快新技术和新产品开发的速度，从而以更快的
28、速度满足客户的需求，在最短的时间以最低的成本为客户提供最大的价值，从而提高顾客满意度，这也是我国企业参与国际合作创新的重要战略目标。因此，客户层面的评价指标是合作创新收益评价指标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主要包括客户对产品的满意程度以及客户的保有量等主要评价指标。同时，企业与国外企业的合作创新也会给国家和社会带来一些影响。表9 指标说明Tab. 9 introduction of index指标代码指标说明Com 1国际合作创新令本企业与国外企业建立了良好的合作伙伴关系Com 2国际合作创新产品令本企业的客户忠诚度得到了提高Com 3本企业的国际合作创新行为带来了积极的社会效应Com 4本企业的国际
29、合作创新行为有效的提高了本国的资源环境利用率3 预期收益指标的筛选结果统计此次调查的范围集中在青岛市，调查的对象是已经进行过国际合作创新以及有意进行国际合作创新的企业中高层管理人员，因为他们对企业合作创新的整体情况比较熟悉，能够为本研究提供较为全面的信息。此次调查共发出问卷160份，收回问卷125份，回复率达到78，12%，其中有效卷60份。样本涉及的行业较多，有通信、电子、材料、生物技术、石油化工、汽车制造等多个行业。由于此次调查涉及的行业较多，使本次研究的普遍性得到了保证，样本数据涉及的具体企业情况见表10、表11和表12。表10 企业性质统计Tab. 10 Descriptive sta
30、tistics about firms character性质项目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集体企业私营/民营企业合计数量35131260百分比58.3%21.7%20.0%100%表11 合作创新类型统计Tab. 11 Descriptive statistics about types of cooperative innovation性质项目技术（转让）协议R&D协议股权联盟委托生产合资企业其他合计数量8622159060百分比13.3%10.0%36.7%25%15%060表12 企业行业类别统计Tab. 12 Descriptive statistics about industry of
31、firm性质项目通信电子材料生物技术石油化工汽车制造其他合计数量1413121083060百分比23.3%21.67%20%16.7%13.3%5%0100%根据问卷的统计结果，我们利用SPSS进行分析，保留分值在3分以上（3分代表无所谓）的指标，并将其余的指标剔除。经过精选，得到了以下所列的精选指标体系，形成本研究中的中国企业国际合作创新收益水平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3所示：表13 收益指标集Tab. 13 measurement items of profit三级指标代码四级指标Rep 1获得的R&D投入；技术转移的效率和效果Rep 2净资产收益率；资本报酬率；销售利润率；销售增长率Sim
32、1新产品产值率；技术先进水平Sim 2研制成本Sim 3技术风险；资金风险Sim 4合作项目市场占有率（国际与国内市场），品牌知名度；扩大经济规模Tru 1研发项目成功率；缩短新产品研发周期Tru 2管理机制的完善；市场反映速度；Tru 3合作创新水平的提高；合作创新机制的有效性Tru 4企业的学习能力；员工培训；接触信息系统的途径Com 1信誉；长期合作意向；信任关系；企业文化Com 2客户保有率；客户获得率Com 3社会资本的积累Com 4利用有限资源能力4 收益指标体系的建立及探索性分析由于本文的研究具有一定的开创性，所涉及到的几个变量都没有成熟的指标体系可以借鉴，因此本研究先用探索性因
33、子分析方法来分析变量的指标结构，在大样本分析中再用证实性因子分析方法来验证这些变量的指标结构，这种研究方法被称为交叉证实19。经检验后的收益指标体系如表14所示：表14 中外企业合作创新收益指标体系Tab. 14 Profit index system of inter-cooperative innovationA1即期收益/收入B1初期财务指标合作项目资源投入Rep 1X1技术转移的效率和效果X2获得的R&D投入直接利润指标Rep 2X3销售利润率X4净利润X5投资报酬率X6投资回收期X7销售增长率X8降低单位生产成本B2非财务指标企业市场竞争力Sim 1X9合作项目产品市场的占有率X10
34、产品营销网络化的程度X11品牌知名度X12扩大经济规模、拓展市场的程度新产品制造能力Sim 2X13新产品标准化程度X14工人技术等级程度降低成本度Sim 3X15研制成本降低风险度Sim 4X16技术风险X17资金风险A2远期收益/利益与效益B3企业能力指标研发能力Tru 1X18新产品产值率X19研发项目成功率X20研发取得成果的时间管理组织机制Tru 2X21管理机制的完善X22信息传递效率X23市场反映速度企业创新组织管理能力Tru 3X24合作创新战略的可行性X25合作创新水平的提高X26合作创新机制的有效性企业的应变学习能力Tru 4X27员工培训机会X28企业的学习能力X29信息
35、接触的途径B4社会效益企业合作伙伴关系质量 Com 1X30中外企业文化融合程度X31中外企业合作信誉X32双方信任关系X33长期合作意向用户对合作项目满意程度Com 2X34客户获得率资源积累Com 3X35社会资本的积累X36共享知识平台的建设环境效应Com 4X37有限资源利用X38对生态环境的保护问卷回收后，采用SPSS15.0软件进行了统计分析。在对量表进行信度分析时发现合作创新效益评价部分的克朗巴哈（Cronbach）系数分别为0.959，说明量表的内在信度很高。由于量表的指标数量较大，在对量表进行效度分析时，仅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对各三级指标下的四级指标进行了主成分分析，发现各四级指
36、标具有单一的主成分，主成分未发生分解，说明量表的结构效度较好。参考文献：1宋小敏.企业联盟中无形资产深化问题的制度思考.经济管理J, 2003, (11): 69-72.2.Rosa. Grimald,i Nick. von. Tunzelmann. Assessing collaborative, pre-competitive R&D projects: the case of the UKLINK schemeJ.R&DManagement,2002,32(2):165-173.3张坚. 企业技术联盟绩效评价体系得比较和发展趋势分析J,科研管理, 2006(1) 4任重 朱延福. 论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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