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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理论分析与构建总23卷第1期2007年2月兰州商学院JournalofLamhouCommercialCollegeV0L23N1February,2007中国金融挖殷公司”防火墙”制度的理论分析与构建宋耀(上海国际集团金融发展研究院,上海200002)摘要:本文从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内涵出发,分析了防火墙作为监管机构的制度安排和公司经营的自律需求而产生的原因;在列述了发达国家金融集团”防火墙”制度的主要内容后,结合前人已有的研究成果,对我国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构建,从法定防火墙和自律防火墙两个层面提出了设想.关键词: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内
2、涵;构建中图分类号:F830.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5465(2007)0109205ConstructingandAnalyzagtheTheoryofWaterWallinChineseHoldingCompanySONGYao(ShanghaiInternationalGroupFinanceDevelopmentResearchCo.,LID,Shanghai200002,China)Abstract:Thispaperanalyzeswaterwallsystemaswatchingmachineandthereasonofcompanymanage-mentdeman
3、d,fromthemeaningofwaterwalloffinanceholdingcompany,andproposessuggestiontotheconstructionofChinesewaterwalloffinanceholdingcompany,basedonoriginalreasearch.Keywords:financeholdingcompany;waterwallsystem;meaning;construction从2002年l2月5日,我国第一家控股公司”中信控股有限责任公司”成立到现在,国内各类金融控股公司如雨后春笋般发展起来.所谓金融控股公司,是以股权或委托管
4、理权等其他权利为依托,对银行,证券,保险和信托行业中至少两种不同行业的金融机构具有绝对控制力以发挥协同效应,提供”一站式”金融服务的集团公司.当前我国对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机制尚未制度化,致使国内金融控股公司具有先天性缺陷内部风险隔离功能弱化.防火墙制度的缺失,必然增大公司经营的系统性风险,从而给机构投资者,客户和其他市场主体带来潜在的负面影响.本文试从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内涵出发,分析防火墙作为监管机构的制度安排和公司经营的自律需求而产生的原因;在列述了发达国家金融集团”防火墙”制度的主要内容后,结合前人已有的研究成果,对我国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构建,从法定防火墙和自律防火墙两
5、个层面提出了设想.一,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内涵金融控股公司内部错综复杂的关联交易,使不同成员机构间的风险不再独立,而是通过各种有形或无形的渠道,在成员机构间交叉传播,削弱单个机构抗击风险的免疫力.并可能产生:(1)危及集团整体及所属机构的资本充足性;(2)威胁存款机构的安全;(3)违背市场的公平交易等各种严重后果.同时,在一个金融控股公司内,各成员机构之间为了获得整体利益或协同效应,容易萌发关联交,收稿日期:20o6一l205作者简介:宋耀(1979一),男,安徽蚌埠人,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证券投资.一92宋耀中国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理论分析与构建易的冲动,即:集团成员之间通
6、过资产交易,交叉持股,担保,承诺,保险,相互间贷款,内部转移定价等方式对流动性进行协同管理,共享资源与服务并由此衍生出各种交易或非交易行为.RajeshP.Narayallan,NandaK.Rangan和SridharSundaram(2002)通过研究证明,在放宽银行控股公司(BHC)母子公司以及各子公司之间”防火墙”限制时,确有可能为BHC带来额外收益,但这可能是以损害其他金融机构以及消费者利益为代价的.放松混业管制使那些大的金融机构产生垄断势力,信息垄断改变了市场中消费者的投资组合,并由于缺乏金融机构间的竞争而造成消费者投资成本的增加.【2“防火墙”作为一种限制金融集团内成员机构之间关
7、联交易的制度安排,其内涵在于通过风险隔离,从制度上阻隔母子及子公司间的风险传递,从而防止金融集团跨业控股后可能产生的利益冲突和不正当的内部交易行为.丽一顺流资金交易一水平资金交易图1金融控股公司内部资金流程图从图1可以看出,母公司通过A和B两个阀门分别控制与各子公司之间的资金流动,以确保母公司整体的稳健经营.同时,由于顺流和逆流资金均通过A,B阀门调节,因而也方便了监管机构监控母公司的资金流动情况.但是子公司之间在进行关联交易时,资金不再通过控制阀门而以水平流动的方式进行,在A,B阀门上无从体现.在这种情况下.母公司或者子公司之间可以轻易地逃脱监管机构的监控,利用某一子公司的资金对另一个子公司
8、直接资助,进而诱发风险感染效应.此外,如果子公司之间没有相应的”防火墙”制度,也就很难防范母公司利用其控股地位,逃脱监管进行非常规资金调度.在监管盲区内,母公司大股东或利益相关人甚至可以利用其控制力,与成员机构进行内部交易,继而诱发道德风险.为了杜绝此类现象的发生,美国金融服务现代化法规定:”适当规范,限制或者禁止金融控股公司与子公司及其子公司之间相互业务或交易行为,联合业务推广行为,负责人及职员的兼任和行为规范,信息共享或营业设施或营业场所共享等行为.”【4台湾金融控股公司法第44条,45条也参考美国金融服务现代化法对利益冲突,交叉销售,关联交易进行了严格的规定.二,金融控股公司设置”防火墙
9、”的原因金融控股公司的经营风险包括:传染性风险,信息不对称风险,利益冲突风险,成员机构自主权不足风险,资本重复使用风险和结构不透明风险.其中,“防火墙”制度主要针对集团内部暗藏的传染性风险和利益冲突风险.1.传染性风险.所谓传染性风险,是指金融风险在集团内各机构间交叉传播,当某一成员经营出现问题时,可能引发其他成员出现流动性困难或显着影响后者的业务量.传染性风险甚至可以通过非接触性传染即使金融集团内两个金融机构之间不存在实质联系,仅仅因为同属一个集团,一个成员机构产生危机也会导致另外一个成员机构出现经营困境.r通常,诱发传染性风险的途径是:(1)集团内部非市场化的关联交易.(2)破产救助.当集
10、团某一非银行子公司出现破产危机时,母公司动用银行资源对其救助,以挽救母公司声誉.(3)资源转移.当集团某一子公司的资本费用较低时,母公司将资金来源从资本费用较高的子公司向资本费用较低的子公司转移,以减少资金成本.(4)母公司职责不清.在多方利益相关者左右下,容易出现责任推诿的情况,从而加快风险的传播和集聚.在诱发传染性风险的四种途径中,前三种都直接或间接的与集团内关联交易有关.由于外界很难准确测量金融集团内部银行和非银行子公司资产的真实规模,从而使关联交易更具有隐蔽性.因此,只有建立有效的”防火墙”制度,才能规范金融控股公司内部的关联交易,有效降低金融控股公司内部出现传染性风险的可能性.2.利
11、益冲突风险.所谓利益冲突,是指某个人或某些人同时对于不同的某些个人,某些集团或组织以及某种事物在忠诚和利害关系上发生矛盾的现象.本质上讲,它是委托人与受托人之间利益矛盾所导致的冲突现象,主要涉及利益输送,关联交易一93兰州商学院2007年第1期和内幕交易等.Skippe(2000),夏斌(2001),李曜崇(2003)认为,金融控股公司内部出现利益冲突,主要包括:(1)向客户提供不客观的产品建议,推销关联机构金融产品.(2)破产风险的转移.银行子公司”暗示”出现偿贷困难的企业通过关联机构向公众发行债券或股票.(3)搭售.银行子公司在为客户提供贷款时,以威胁降低贷款额度,提高利率等手段,胁迫相关
12、客户购买管理机构金融产品.(4)信息不正当转移.在集团内通过将客户的重要信息内部转移,向其收取比其他客户更高或更低的服务费用;把某一公司的内幕消息提供给集团内的投资公司,使其利用该信息买进或卖出该公司股票.(5)信托业务与证券业务的冲突.比如,将承销不出去或承销成本过高的证券强行推销给自己所管的信托基金.(6)银行贷款与证券承销之间的冲突.银行子公司为了使证券或保险子公司的客户能够购买该公司销售的产品,而向他们发放低于市场标准的贷款.(7)银行子公司及其利害关系人与信托子公司之间的利益冲突.比如,银行子公司及其相关人将其所拥有或承销的有价证券或票券卖给委托人.(8)银行子公司客户与信托子公司客
13、户之间的利益冲突.比如,以信托客户的财产购买银行子公司客户的财产.】从利益冲突的内容看,前四种属于机构从业人员的职业道德问题;后四种在于金融机构的逆向选择行为.尽管”声誉机制”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上述现象的发生,但在信息披露无法完备的情况下,金融集团可以利用信息优势侵害投资者利益.因此,对于监管机构来说,需要通过”防火墙”制度.抑制金融集团管理层或利益相关者利用潜在的利益冲突为自己谋取不正当获益.三,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内容1.按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作用分类,防火墙制度可划分为法人防火墙和业务防火墙(1)法人防火墙.法人防火墙,又称法人隔离防火墙(CorporateSepara
14、tenessFirewalls),指利用法人有限责任的规定,设置若干个独立法人实体从事不同的金融业务.相对于母子公司可能出现”刺破公司面纱”(piercingthecorporateveil)的情形而言,金融控股公司最大的不同在于其控股的子公司彼此间具有法人独立性,通过法人防火墙可以从身一94一份上将他们隔离开来.(2)业务防火墙.业务防火墙,指在关联机构之间信息流通,人事安排,业务联营及资金融通等方面的禁止或限制性制度,其目的在于防范金融集团内部关联机构之间的利益冲突和风险传染.业务防火墙包括:一是资金防火墙,即禁止金融控股公司内的非常规交易(CoveredTransaction).二是身份
15、防火墙,即限制金融控股公司内母子及子公司之间联合开展营销活动,通过经营场所的分离及禁用相同名字等身份分离措施,防止把某一公司的信任危机传递到整体金融控股公司内部.三是信息防火墙,也称为资讯防火墙,指禁止或限制特定的金融资讯在关联机构之间或同一机构不同部门之问不当传递的制度规范.四是管理防火墙,指禁止或限制金融控股公司母子公司董事,高级管理人员和其他雇员在关联机构之间交叉任职或兼职,母子公司分设独立的账户和账簿,强化人事和财务上的分离.2.按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主体分类,防火墙可划分为法定防火墙和自律防火墙(1)法定防火墙.法定防火墙.指监管当局制订的关于防火墙制度的法律法规.法定防火墙
16、最大的不足在于无法准确衡量”墙”的高度和执行力?度过于严厉的防火墙可能制约了集团内资源,财务和管理上的协同效益,削弱了混业经营固有的优势.(2)自律防火墙.自律防火墙.指金融控股公司自身制定的一系列关于防火墙的内部制度.其最大特点是法律上不限制”集团”内的金融活动,但在金融集团内部按风险管控机制,自律行为建立严密的内部防火墙机制.金融控股公司之所以自发制定限制其内部关联交易的防火墙制度,在于防火墙机制往往被视为集团内部管控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如此,内部防火墙制度在某些国家或地区也是金融控股公司在涉及诸如利益冲突等法律诉讼时,有力的抗辩武器.自律防火墙与法定防火墙相比,最大的不同在于这一防火
17、墙更多地取决于金融集团自身的风险管理能力和基于市场评价下的声誉机制,”墙”的弹性增强.四,中国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构建张强和曾宪冬(2003)曾对我国现行金融监管体制表现出的制度缺陷,进行了较为客观的概括,表宋耀中国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理论分析与构建现为:(1)缺乏限制性”防火墙”制度安排.(2)对金融集团缺乏规范的信息披露制度.(3)对金融集团各子公司和不同业务之间的利益冲突,缺乏规范的市场性原则与约束.u其中,在我国监管机制不健全,市场约束软化的情况下,金融集团内部交易问题更显突出.对此,本文尝试从法定防火墙和自律防火墙两个方面,探讨我国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构建.1.法
18、定防火墙制度的构建根据美,英等国家金融控股法的发展历程,可以看出,在我国混业经营趋势愈发明显的情况下,首先必须尽快制定关于混业经营关联交易的法律法规,出台检查,监督金融集团关联交易的条例,从法律上明确”防火墙”制度.从监管机构的角度考虑,法定防火墙制度至少应包括以下几个方面:(1)对金融集团内部成员关联交易的规模明确设限.通过制订具体比例限额,控制集团内资金顺向或水平流动的规模,尤其严格限制银行子公司向其他子公司贷款的规模(或占银行贷款总量的比例)和信贷延期的比重.此举主要目的在于防止银行过度暴露关联机构的风险或限制集团利用非常规的关联交易扩散银行的政府安全网.u副(2)建立金融集团内部交易的
19、对外强制性信息披露制度.金融监管论的前提之一是:金融市场中的信息具有不完全性,致使非对称信息和不完全契约诱发了金融市场的失灵.为此,在1992年2月巴塞尔银行监管委员会,国际证券联合会和国际保险监管协会联合颁布的对金融集团的监管原则中明确规定:监管者应鼓励内部交易和风险集中的公开披露.向客户披露集团内部交易和风险集中,既可以帮助监管机构及时掌握集团内各机构之间的交易情况,也能够通过信息披露让大众投资者了解集团内部各实体之间的关系.通过减少信息不对称扩大市场投资者逆向选择的机会,鞭促金融集团市场自律.张强和曾宪冬(2003)认为,金融集团的信息披露制度应囊括:一是充分,公允地表达资产的真实价值.
20、二是以法律保证披露信息的及时,可靠和有效.三是信息规范机制必须依赖于国家审计体系.16(3)设置市场化管理的防火墙制度.关联交易遵循”市场条件”,是防止集团内各成员机构之间滥用关联关系的一般性预防措施.1要求监管机构在制度上确保金融集团内部一切关联交易必须在市场化的条件下进行,制订符合市场交易行为的规章制度.同时,由于法定防火墙具有”刚性”结构,因此可以根据不同金融市场的发育程度,对”市场化管理”防火墙制度采用高,中,低三等多级制,根据需要调整市场化管理防火墙的级别,做到防火墙”刚中带柔”.(4)强制要求金融集团建立自律防火墙机制.在发达国家,有效的自律防火墙机制被视为监管机构监控集团内交易的
21、重要工具之一.因为健全的自律防火墙机制可以反映出很多有价值的信息,监管机构通过对自律防火墙机制的评估就能够基本实现监控金融集团的目的,而不必再对其内部纷繁复杂的各项关联交易一一监管.因此,金融监管机构应强制金融集团加强自律防火墙机制的建设,并定期对自律防火墙机制的实施过程进行监控和评估.2.自律防火墙制度的构建从微观层面来说,金融控股公司为了保证集团内部各种交易活动的正常进行,优化资源配置,实现内部收益最大化,必须加强自律防火墙机制的建设.台湾金融控股公司法第43条规定:”金融控股公司与其子公司及各子公司间业务或交易行为,共同业务推广行为,资讯交互运用或共用营业设备或营业场所之方式,应由各相关
22、同业公会共同订定自律规范,报经主管机关核定后实施.”当然,自律防火墙建立的前提是,金融控股公司各子公司必须是独立法人,能够独立承担法律责任.可以认为,自律防火墙是在法人防火墙的基础上构筑的.(1)法人防火墙.为了防止集团内部风险集中和传染,预防某一子公司因经营危机累及其他子公司出现”多米诺”现象,必须在各子公司之间设置法人防火墙以降低集团内各子公司之间风险传递的可能性.对此,集团应首先按照”法定防火墙”制度,在内部建立相应的工作制度,制订业务流程和操作规范,明确组织机构各层次授权与相应责任,同时保证子公司作为独立法人行使职能.【1.(2)资金防火墙.构建集团内资金防火墙,首先要从防止利益冲突,
23、利益输送的角度出发,制定“常规交易原则”u引.即母子,子子公司或相互的利益相关者以及客户之间,依照一般的交易条件进行交易,不得做出不利于任一交易方的行为.集团内部资金防火墙制度至少应包括:一是业务交叉限制,各子公司从事的业务种类严格控制在规定范围以内;-是控制银行子公司向其他子公司的授信额度;一95兰州商学院2007年第1期三是限制各子公司之间相互购买产品或服务的规模,类型,杜绝非市场条件下的关联交易.同时为了兼顾集团内部的协同效应,需额外对成员机构之间的正常资金流动设置管理阀门.(3)信息防火墙.除了在法定防火墙机制中实施强制性的信息披露制度外,还需对集团内部的信息传递加以规范,以预防传染性
24、风险的发生.英国金融集团在这方面的做法是,对集团内部的信息传递制订严格的准则,既能够保证各子公司内部信息流动畅通,又禁止各子公司间利用信息共享侵害客户利益.例如,对客户的资料可划分为基本资料,财务资料,信用资料,投资资料和保险资料,除法律另有规定或取得客户的书面同意外,披露或交互使用客户资料不得含有除客户基本信息以外的任何资料.集团内部的信息防火墙制度至少应包括:一是建立集团内部办公系统,在保证商业信息有效流动的同时,禁止各子公司及子公司内各部门之间机密信息的非常规共享;二是将各子公司信息合理划分为:外界公开型,集团共享型以及内部专用型三大类,集团后台负责监控内部专用信息的异常流动;三是母公司
25、及子公司应各自对客户个人资料,往来资料及其他相关资料恪守秘密.(4)管理防火墙.管理防火墙的侧重点是对集团内部人员和账簿加以严格划分.集团组建伊始,由于内部尚处于磨合期,管理防火墙的实施能力有限,因此该阶段应严格划分子公司管理机构和从业人员归属,所用账户和账簿一律予以分离.在磨合期结束后,集团可以适当考虑在能够明确区分出不同成员机构身份的前提下,各机构可以共享营业场所和设施.此时,对工作人员也可以放宽从业范围,如银行从业人员拥有保险经纪人资格的,可以准许其向客户推荐保险产品,以提高金融集团的人员效率.但是,即使在集团运营进入成熟期以后,也必须坚持母子,子子公司之间分设账簿和账户,做到财务上完全
26、独立.五,结语金融控股公司作为区分于混业与分业的折中产物,就目前看较为符合我国金融业态的发展现状.本文通过对防火墙制度的内涵与产生原因进行分析后,认为防火墙制度是保证金融控股公司稳健经营的重要因素之一.因此,构建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一96一制度是我国金融行业面临的一项紧要任务.国家和金融控股公司今后应分别从法定防火墙和自律防火墙两个层面人手,逐步完成中国金融控股公司防火墙制度的构建与完善工作.参考文献118谢平,等.金融控股公司的发展与监管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4.118.100.2RajeshP.Narayanan,NandaK.R8ngan,SridharSundaram,2002,W
27、elfareeffectsofexpandingbankingorganizationoppor-ttmitiesinthesecuritiesarenan3heQulyReviewofE-conomicsandFinance,42,P.506,P.523,P.524.35彭金隆.金融控股公司法制监管与经营策略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213.2178.4张春子.金融控股集团组建与运营M.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5.382.6AndrewH.Chen,SumonC.Mazumdar,1997,Adynamicmodeloffirewallsandnontraditionalb
28、ankingJ.JournalofBanking&Finance,21,P.394.7郭敏,等.多元化金融集团的组织经济学分析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326.例如,在金融控股公司内部,当一个成员机构资不抵债时,外界将降低对整个集团信用等级的评价.其他成员机构将因此受到牵连,投资者会为提高回报率或因产生恐慌而要求提前还贷,影响正常的现金流.其他成员机构还有可能因声誉受到影响,损失一部分商机.81011姜立文.金融控股公司法律问题研究D.华东政法学院博士学位论文,2005.98.95.96.9盖艳梅.金融控股公司模式论D.中央党校博士学位论文,2005.122;陆明祥.金融服务一体化和中国金融业的综合经营J.金融论坛.2006,(7).12曾康霖,虞群娥.辩证地看待银行业的分业经营与混业经营J.金融研究,2003,(7).13曹毅.金融控股公司的整合研究D.复旦大学博士学住论文.2005.1416张强,曾宪冬.金融混业经营新趋势下设立监管“防火墙”的思考J.金融研究,2003,(9).15【17杨勇.金融集团法律问题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118.116.19闻德锋.金融控股公司及其在我国的立法制度构想J.金融论坛,2004,(8).20王成纳.金融控股公司利益冲突的防范J.内蒙古农业大学(社会科学版),2006,(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