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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跨文化沟通的心理学彭凯平教授伯克利加州大学心理学系清华大学经管学院和心理学系,2010年3月26日,一个牧师询问一个不爱去教堂的人：“你为什么不到教堂来？”这人回答说：“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不去。我第一次去教堂，他们就往我脸上泼水；第二次去教堂，他们就把我和一个女人绑在一起再也不能脱身。”神父回答说：“对，你下一次来，他们就会把土盖在你的身上。”有两个中国人在吵架，其中一个生气地说：“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不起，你还能一口把我吃了？”另外一个人回答说：“我吃不了，因为我是回民。”,文化与差异:一个自由联想实验,“我们.”Vs.“他们”,演讲的主要内容,文化的心理学定义跨文化沟通的心理障碍影响心理学的意
2、义如何科学地建设与宣传中国文化,一 什么是文化?,文化概念溯源文化定义的方式文化与心理,文化概念的西方溯源,“在18世纪末以前，文化一词主要指自然成长的倾向，以及比拟而言人的培养过程。但是到了19世纪，后面这种文化作为培养某种事物的用法发生了变化，文化本身变成了某种事物。它首先是用来指心灵的某种状态或习惯，与人类完善的思想具有密切的关系。其后又用来指一个社会整体中知识发展的一般状态。再后是表示各类艺术的总体。最后，到19世纪末，文化开始意指一种物质上、知识上和精神上的整体生活方式。”（Raymond Williams，2003年）.,文化概念的中国溯源,汉语“文化”一词最早出现于刘向说苑指武篇
3、：“圣人之治天下，先文德而后武力。凡武之兴，为不服也；文化不改，然后加诛。”后来，南齐王融在三月三日曲水诗序中写道：“设神理以景俗，敷文化以柔道。”从这两个最古老的用法上看，中国最早“文化”的概念是“文治和教化”的意思。在古汉语中，文化就是以伦理道德教导世人，使人“发乎情止于礼”的意思,文化定义的不同方式,客观文化(Objective Cultures)某一社会的生活方式，传统的物品、技术、思想、生活方式、社会群居和政治组织的方式，以及宗教信仰和实践 主观文化(Subjective Cultures)民族精神和气质，心理的深层结构,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孔子,Objective,Uncon
4、scious,Subjective,两个一样大吗？,现在两个仍然一样大吗？,文化是习惯和角度,文化是认识定势,文化与面部表情判断:,相对判断,绝对判断,分析判断与综合判断的区别,康德纯粹理性批判 分析判断与综合判断的区别以主词(假定为A)和谓词(假定为B)的关系来划分，判断有两种类型(这里只探讨肯定判断，否定判断可由此类推)：一种是从属关系，即B属于A，隐含在A的概念中；分析的判断另一种是相关关系，即B完全处于A的概念之外，但二者有联系。综合的判断,那个图可与牛配对?A 还是 B？,A,B,文化与归类,下面三个事物中,哪倆个关系密切些?猴子-香蕉-熊猫老师 医生 作业,二 跨文化沟通的心理障碍
5、,语言观念思维认同感沟通风格,语言结构差异,有一天，小王对小杨说：“你是猪。”小杨说：“我是猪才怪！”于是，小王开始叫小杨“猪才怪”。终于有一天，小杨忍不住在众人面前大声宣布：“我不是猪才怪”。,语言真的影响思维吗?,中英文虚拟语气的差别English has a special verb form(called the subjunctive)-Am were-Will would,could,shouldChinese has no subjunctive form to explicitly mark hypothetical statements-If I am elected pre
6、sident can be factual or counterfactual,反现实思维的文化差异(Bloom,1981),“如果所有的圆都很大,这个小三角形是个圆,它会大吗?”“卢素是个法国哲学家.但如果他是中国人,他会成为一个有名的中国哲学家吗?”98%美国人,6%中国人作反现实思维.,下面这句话有几个 F?,FINISHED FILES ARE THE RESULT OF YEARS OF SCIENTIFIC STUDY COMBINED WITH THE EXPERIENCE OF YEARS.,中国人山寨的一天,“早晨洗头之后头皮很痒，仔细一看：是瓢柔！先泡上一桶康帅傅方便面，抽
7、了一支中萃香烟，解闷。早餐后，穿上报喜乌的外套，含着一块大白免奶糖，下楼！到中国石油加油，开发票时才知道人家是中围石油。走进了华朕超市，商品琳琅满目：司口司乐、娃娃哈、下好佳、脉劫、橙多多.哈，还有丑粮液呢！生活多好美好呀，真逗！”。王彦章的博客,表达习惯的的差异:笼统和具体,“全体中国人民”“武大学生“全体心理学系师生,文化的心理学维度之一-观念,什么是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个人主义（individualism)是指个人虽然面对社会从众的压力，仍然认为最终目的是为自己服务，因此应当努力实现“自我”，并形成自己的判断。集体主义(collectivism)强调更多的是（a）集体而非个人的观点、需求
8、及目标；（b）由集体限定的社会规范和责任而非享乐行为；（c)集体主义强调的是共同信仰而非个人信仰；以及（d）随时准备和集体成员合作的强烈意愿。,“Im loving it!”,American individualism,Group Preferences vs.Individual Preferences团体偏好与个体偏好,集体主义与个人主义（Morris&Peng,1994),集体主义与个人主义（Morris&Peng,1994),自我概念,Traindis(1989):个人自我与公共自我与集体自我个人主义文化强调个人自我(Private Self)集体主义文化强调公共(Public Se
9、lf)和集体自我(Collectivist Self),相对独立的自我与相互依存的自我(Markus&Kitayama,1991),SELF,SELF,Mother,Coworker,Friend,Neighbour,Mother,Coworker,Friend,Neighbour,Independent self,Interdependent self,自我主义的颂歌,And now,the end is near 如今 终点近在眼前And so I face the final curtain 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刻My friend,Ill say it clear 朋友我清清楚楚告诉您Il
10、l state my case,of which Im certain 告诉您，我所确信的一切Ive lived a life thats full 我活得充实Ive traveled each and every highway 也踏遍了天涯海角But more,much more than this 但更重要的是I did it my way 我以我自己的方式走过来了Regrets,Ive had a few 即使有过那么一点点遗憾But then again,too few to mention 不过 还是那一句 不值一提I did what I had to do 我做了我应做的And
11、 saw it through without exemption 贯彻始终没有例外I planned each charted course 计划着每一步Each careful step along the byway 在每一段上步步为营And more,much more than this 但更重要的是I did it my way 我以我自己的方式走过来了,自我主义的颂歌,Yes,there were times Im sure you knew 没错 相信您也明白 有些时候 When I bit off more than I could chew 我啃下啃不了的苦果 But th
12、rough it all,when there was doubt 但每当面临抉择 I ate it up and spit it out 我都痛痛快快的啃下了 再狠狠的吐出来 I faced it all and I stood tall 我选择了抬头挺胸去面对 I did it my way 而我以我自己的方式走过来了 Ive loved,Ive laughed and cried 我爱过 笑过 哭过 Ive had my fill;my share of losing 我有过收获 也有过失败 And now,as tears subside 而现在 眼泪既已消失 I find it al
13、l so amusing 才发现 那都是何等可笑的回忆 To think I did all that 想想我做了所有这一切 And may I say-not in a shy way 请容我亳不羞涩的说“No,oh no not me”不那(羞涩的)不是我 I did it my way“我以我自己的方式走过来了,自我主义的颂歌,For what is a man,what has he got?什么叫男人?怎样才配叫做男人?If not himself,then he has not 要是放弃真我 那就一无所有To say the things he truly feels 咀巴就是要直
14、纾胸臆And not the words of one who kneels 从不奉承谄媚The record shows I took the blows 各式各样的攻讦我都一一挺过来I did it my way 我以我自己的方式走过来了yes，it was my way 是的 我以我自己的方式走过来了,们颂！,们哟，我亲爱的们！你是何等坚实的集体力量的象征，你的宏朗的声音之收鼻而又闭唇。你鼓荡着无限的潜沉的力量，象灼热的熔岩在我的中将要爆喷。你现今已有一套西式的新装，这新装于你真是百波罗地合身。哦！n！n！n！n！你可不是Marx和Lenin的合体？你可不是Michelangelo与Be
15、ethoven的和亲？你是“阿尔法”和“哦美伽”，你是序言与结论。你在感性上的荷电，智性上的射能，是多么丰富而有力的哟，你这简单的超魔术的咒文！当我感觉着孤独的时候，我只要把你，和我或我亲近者，结在一道，在我的脑中回环着这样的几声：我们，咱们弟兄们，同志们，年青的朋友们我便勇气百倍，笔阵可以横扫千人。,西方伦理学的一个难题,电车问题(A trolley problem)救(杀)一个还是救(杀)五个?,搬道,西方伦理学的一个难题,天桥问题(A footbridge problem)为什么?工具论距离论,推人,文化心理学对美学的挑战和贡献,审美的文化差异东方审美观同时强调对象和背景。例如，东方艺术
16、家发明了:*俯瞰技术*长卷技术*”留白”的概念*移步换景*散点透视等概念“留白天地宽”,“俯瞰”,东方审美和西方审美的比较,西方艺术强调对象而非背景。例如，西方的风景和人物画包括：*对象放大,背景放小。*焦点透视技术。*背景黑暗,甚至去掉.,Metropolitan Museum,NY,USALandscape=365 Portraits=210 People=110National Museum in Tokyo,Kyoto,Taiwan,and KoreaLandscape=218 Portraits=151 People=291,(Masuda,Gonzalez,Kwan,in prep
17、aration),亚洲和美洲美术博物馆展品比较,美国被试的偏好,生活头像分析,生活头像分析,亚洲被试的偏好,思维方式,名词和动词的世界西方思维：范畴和归类逻辑东方思维：关系和相似类比,类比,天无二日，人无二君党似母亲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自行车把手：船？,辩论风格的差异:比喻和分析,劝学(荀子)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揉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揉使之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译文:有学问有修养大人说:”学习是不能够半途而废的.”靛青,是从蓝草中提取得到的,但是却比蓝草颜色更浓.
18、冰,是水冻结成的,但是却比水更冷.一根木头,笔直的程度合乎木匠的绳墨,假如,用火使它变弯曲,再把它做成车轮,它的弯曲成圆符合圆规.即使又风吹日晒使它干枯,它也不能再变直了,这是用人力使它弯曲成这样的缘故.所以,木材经受到墨线比量,就可以取直,金属制的刀剑到磨刀石上去磨,就容易锋利.君子只要多方面地广泛学习,并且每天对自己的言行检查,省察,那么就会智慧明达,而且行为也不会有过错了.,辩论风格的差异:比喻和分析,论求知(F.培根)求知可以作为消遣,可以作为装潢,也可以增长才干.当你孤独寂寞时,阅读可以消遣.当你高谈阔论时,知识可供装潢.当你处世行事时,求知可以促成才干.有实际经验的人虽能够办理个别
19、性的事务,但若要综观整体,运筹全局,却惟有掌握知识方能办到.,辩论风格的差异 II:逻辑分析,论亚力士多德的错误（伽利略的证明）亚力士多德认为物体越重，它下落到地面的速度越快。但是，这一定理可能是错误的。假设我们有两个物体，一个是重的，我们叫他H，另一个是轻的，我们叫它L。根据亚力士多德的假设，H会比L下落的快些。现在我们假设H和L粘在一起，H在上，L在下。结果会怎么样呢？L+H就会比H本身重。根据亚力士多德的定理，L+H会比H本身下落更快。但是在H+L中，L和H还是和以前下落的速度一样，L就会对H产生“刹车”作用，L+H就会比H下落的更慢。这样，根据亚力士多德的定理，L+H就可能比H下落的同
20、时更快和更慢。由于这是个矛盾的推论，因此亚力士多德的这一定理肯定是错误的。,论亚力士多德的错误（辩证思维式的证明）亚力士多德认为物体越重，它下落到地面的速度越快。但是，这一定理可能是错误的。因为这一定理是建立在下落物体不受任何外界因素影响的假设基础上的（“理想状态假设”），而这种假设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的。假设我们有两个物体，一个是重的，我们叫他H，另一个是轻的，我们叫它L。假定我们将这两个物体放在不同的条件下，假如H在有风的状态下（W）而L在无风的状态下（Q），结果会怎样呢？H和L本身的内在因素和重量不会是这两个物体下落速度最重要的决定原因。相反，这两个物体所在的外界条件，如风力等，会使他们
21、下落速度又很大的影响。由于外在条件的差异总是存在的，我们可以推论出这一定不能普遍适用的。,辩论风格的差异 II:类比,对辩证辩论风格的欣赏:Peng&Nisbett,1999,Preference Index,记忆的差异（Masuda&Nisbett，2001),文化和变化视盲(Change Blindness),文化和变化视盲,文化和变化视盲,The Rod&Frame Test(Witkin&Berry,1977),“场依存”和“场独立”Ji,Peng&Nisbett(1999),因果关系理解的差异,c.w.Leach Oct 2004,内因与外因?归因(attribution)的重要性基
22、本归因误差(the fundamental attribution error),为什么小王不高兴:,归因的文化差异:（Miller,1984）,Ratio ofAttributions,归因差异的发展心理学研究,归因过程的文化定位问题为什么卢刚杀人？(Morris&Peng,1994),外在归因与内在归因。谋杀事件的反事实推理（counterfactual reasoning),卢刚的故事（Morris&Peng，1994),Gang Lu(Chinese:卢刚)was a Chinese physics student enrolled in the Ph.D.program at the
23、 University of Iowa.On Friday,Nov.1,1991 with a.38 caliber revolver and a.22-caliber handgun,he shot five people to death and seriously wounded another before committing suicide.,学生的归因:Morris&Peng,1994,on Murder,Ratio ofAttributions,媒体的归因:Morris&Peng,1994,on Murder,Ratio ofAttributions,文化与归因：A fMRI
24、Study,物理现象的归因,社会现象的归因,三 影响心理学的意义,情境影响个人影响非言语影响,沟通的情境,Territory 地盘Speech accommodation 何方语言Purpose 目的Type of relations 关系Relative status and power 权力和地位Numerical balance 数量对比,主场优势,语言接受理论The Speech Accommodation Theory,相似性原则similarity principle社会交换原则social exchange principle归因原则attribution principle,T
25、he mere exposure effect简单重复效应,What is your favor color?What is your favor name?What is your favor month?,Intimacy doesnt predict understanding,社会影响,影响的两条路径Two routes to influence(Petty&Cacioppo,1986)中央路径The central route focus on contents,reasons and arguments边缘路径The peripheral route use peripheral
26、cues,such as images,feelings and impulses.,文化市场的心理学理论,心理分析理论（欲望的满足）特征匹配理论（AIO)活动(activities)，工作，等等兴趣(interests)，爱好，等等 看法(opinions)，立场，等等,欲望的满足,特征匹配,说服的 3 Rs,说理 Reasons:let others realized why and how it is consistent with their values and interests.More willings,but time consuming,and goals and inte
27、rests are not always consistent.互惠 Reciprocity Do something for exchange.Less resentment,easy to explain,but overt exchange,too instructmental报复 Retaliate:Force others to do what you want them to do.Speedy,effect,direct,but prohibit individual initives,creativity,resentment,insecurity,threaten.,为什么说
28、理有用?,一致性 Consistency自我效能 Self efficacy承诺 PromiseHow people use them to against us?low ball,foot in the door,为什么边缘路径有用?,社会关系 Social relations社会关系的陷阱How people use them to against us?high-low,comprise,价值观的差异:美国广告,价值观的差异:亚洲的广告,人参一品，千年滋味（Our ginseng drink is produced according to the methods of a thousa
29、nd-year-old tradition)给在家的太太带一丝清风(Bring a fresh breeze to your wife at home)本公司愿为和谐社会尽绵薄之力(our company is working toward building a harmonious society)千人响应，万众同心(Tens of thousands people are using th product)为了我们的下一代(Do it for our children),边缘路径线索,满足需求Satisfying need社会暗示Social and prestige suggestion
30、 热点词和形象Loaded words and images,说什么?,好事正面说坏事反面说Classroom activity:No-smoking,exercise,medical exams,use mouth washing,visit Berkeley,dating,Which is better?,法国著名的科学家和哲学家帕斯卡在其思想录中曾经写到，“人们更容易相信他们自己发现的理由，而不是别人告诉他的理由”,Non-verbal behaviors,非言语行为的分类,Ekman and Friesens(1969)classification演示动作Illustrators适应性
31、动作/操纵性动作Adaptors/manipulators肢体语言/手势语Emblems 面部表情Facial expression.控制性动作Regulators,Hand Gestures by Americans,副总统抛媚眼，合适吗?,四 如何建设和宣传中国文化,常见的几大误解：“太玄”“不科学”“不民主”“不实用”,认识之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中国人的朴素辩证主义(Nave dialecticism),彭凯平认为这种认识论有5大原则 Principle of change 变化原则（现实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处在不断变化中的）；Principle of contradi
32、ction 矛盾原则（现实不是明确清晰的，而是充满矛盾的）；Principle of holism 整体主义Compromise 妥协原则（折中）Covariation 协变性原则（所有事物都是相互关联的）；Context 环境背景原则（只有考虑到整体中各部分的相互关联性才有意义.）,1999第九期;2000第十一期,朴素认识论的东西方差异(Nisbett,Peng,Choi,Norenzayan,心理学评论，2001),西方人的朴素认识论强调本质,恒定,特性,对象东方人的朴素认识论强调变易,矛盾,共性,背景整体性思维与分析性思维,Han Dynasty Calculations,阴和阳的科学
33、起源,阴阳图的科学起源,朴素辩证思维的普遍性 Peng&Nisbett,1999,辩证谚语:小心你的朋友,而不是你的敌人非辩证谚语:一人肯定不能胜众人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否极泰来,对犹太文化中辩证谚语的欣赏Peng&Nisbett,1999,Preference Index,文化与辩证思维:矛盾信息判断,参考文献：Peng&Nisbett,American Psychologist,1999,2000方法:心理上感觉的矛盾信息判断例如：A：某数学模型预测:北京的蝴蝶能影响美国的气温变化。B：但有研究表明旧金山的气温变化与北京蝴蝶的活动没有任何关联。那么，你对A的说法相信多少呢？而你对B的说法又
34、在多大程度上相信呢？,对真实性和可能性的判断：美国人的判断,对真实性和可能性的判断：中国人的判断,行为学意义,美国人更可能犯A类型判断误差:增加了排除真实信息的概率中国人更可能犯 B类型判断误差：增加了接受错误信息的概率,佛教的自我观,小我无我非我辩证自我（Rodgers,Peng,et al,2004;2006,2008),辩证自我,“像水一样无形无状。如果你把水放在杯里，那它就是杯子；如果你把它放在瓶子里，那么它就是瓶子；如果你把它放在茶壶里，那么它就是茶壶。水随处流淌，但它能摧坚破硬。像水一样，我的朋友.”(李小龙,最后的采访,1973),辩证自我记分,矛盾申明:“I am young,
35、yet old at the same time.”非我申明:“I am not shy,”“I am an ex-girlfriend,”“I am not from a wealthy family.”时间限定：“I am grumpy sometimes”(“in the morning,”“today”).空间限定：“I am somewhat shy”(“a little,”“fairly,”etc.).整体自我：“I am one but many,”“I am a biological entity,”“I am a living creature.”,辩证自我的分类百分比,辩证
36、自我的行为表现：对矛盾自我的认同,Index,不同测试方式的体现,Spencer-Rodgers,Boucher,Mori,Wang,&Peng,2008,对反馈信息的反应,正面一致性反馈 You are very social and expressiveyou are very energeticassertive.负面一致性反馈 You are very socialhowever,you frequently talk too muchpeople view you as pushy.正面不一致性反馈You are very quietyou are comfortable spend
37、ing time alonepeople view you as strong,independent.父母不一致性反馈 You are very quietyou may become lonely，you may be viewed as aloof,cold,and distant.,对反馈信息的反应变化,Spencer-Rodgers,Boucher,Mori,Wang,&Peng,2008,辩证自我与本团体贬损,从辩证自我的观点出发，本团体贬损只是一种认知层面上的反应，而不是情感上的反应。对本团体贬损，实际上是对自己团体弱点和不足的接受和承认，与团体自尊心无关，也没有心理变态的后果。
38、研究范式：认知层面：利他行为的归因和刻板印象的接受 内隐层面：内隐联想测验,内隐联想测验 Implicit Association Tests,评价性（Evaluative IAT items）:strong/noble/honest/smart vs.weak/ugly/awful/stupid情感性（Affective IAT terms）:sunrise/joy/wonderful vs.corpse/dirt/filth/vomit,不同文化的归因倾向性,中国被试对刻板印象的接受,MasculineCommitted to familyLeaderAttractiveHardworkingIntelligent,不同文化的内隐倾向,中国文化的其他优秀特点？,家庭主义(道德义务)集体主义关系人情地域观念勤俭伦理(以德为先)礼节 面子 教育(左“孝”右“文”）辨证思维。,可能的文化价值冲突？,个人主义利益分析挑战竟争坦率直接现在时观平等观念(领导 vs.政府）怀疑权威。,结语,“As I am,so I see”我在故我视-Ralph Waldo Emerson(1984-1882),美国著名哲学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