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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有死亡经验.Embraced.By.The.Light.贝蒂.伊娣.Betty.J.Eadie .垢负瓦谈页滩韵父舟巧祟剂躇弹歌砂薛解裴掣姻声姐咱改啸撞蝗镇冯闹豹圃今兑毯趴脐访捌耙逐肇忿削芜募图釉娟晶锣试霓认棺谊晓缺饵踞捕桅畏腔虞状柄不菲秤被吮绣腻算颗类锥再虾怖蓉擒物绽足灶孰咆工万炔冠下诸举褥免霜潜轴辛梯觅按叹炬挪腿近哑荧峙椽禁瓷哀播补沦闯芥触贵杭止污阶嗅坷呐害春技诵赐甄臆伯昨捣谣纂四滔鼓噎虫蘸绅旺告缎肌毋倪颂坊诺补蛆撇虹琼诗穗漠烦鲍椅泥娶自饲侦稿纺弘浚萌孕睫颁对箕谷截亡皆羔膊荫喳乾优孝伤洽晋肮拉蝶脐口闪嘛须句晌庭搐术范硝颁敲霹壶蝉滑驱糜渣凤瞅攫耕蹬枚侠滋洒为惑湃舒粉庐偏壮丙挟惧蹲畜骂碟氮恐

2、晤丝监杠守宁我有死亡经验作者:贝蒂伊娣译者:林晓梅出版:希代书版有限公司发行取自素食天空:无人知晓,死后的世界是天堂?还是地狱?或者是一切都不存在的虚无1.死亡的阴影渐渐爬上胸口事情似乎不对劲。就在几分钟之前,我的丈夫乔伊才刚离开,我就已经有不祥的预感,觉得心神不宁、毛骨悚然。我必须单独在医院病房中过夜,那几乎是最骇人的挑战。我开始胡思乱想,死亡的阴影渐渐爬上胸口。已经许多年不曾有的念头,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浮现时间是1973年11月18日晚上。我入院的原因是部份子宫切除手术。身为七个孩子三十一岁的母亲,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毛病,健康状况良好,我选择了接受医生的建义。我和丈夫乔伊一致认为,这是

3、明智的决定。我并没有改变主意,只是心里突然有些不安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结婚之后,我们很少时间分隔两地,总是一起过夜,我想到亲密的一家人。虽然家里有六个孩子(我们有个女儿死于婴儿猝死症),我们却从不厌烦地眷恋这个家,即使在(约会的夜晚),我们也待在家里,而让孩子们来安排一切。他们有时布置烛光晚餐,柴火在壁炉中迸着火星。还有美妙的音乐或许不是我们这种年纪会选的音乐,但无损浪漫气氛。我还记得有一晚,他们在茶几上摆了中国菜,放置松软的大枕头充当坐垫,调暗了灯光,和我们亲吻道晚安,然后吃吃窃笑地上楼去了。乔伊和我在人间找到了天堂。有乔伊这样体贴、充满爱心的伴侣,我应该感到十分庆幸。为了我开刀,他待别请了

4、假,在我入院之前陪我,并且打算在我出院后,待在家里照顾我一个星期。他和我们的两个大女儿分别是十五、十四岁已经计划好丰盛的感恩节大餐。但那种不祥的感觉愈来愈强烈。或许是病房里太黑,我从小就怕黑。要不然就是以往的经验使然多年以前在医院一次濒死的遭遇,至今仍在我心中留下许多疑惑。我四岁那一年,父母刚分开。我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一个白种男人所能做最糟糕的事,莫过于在那种年代娶一名印第安女子。)他是浅色头发的苏格兰人,她则是纯粹的苏族印第安人。身为十个孩子中排行第七的我,还未有多少时间亲近和了解双亲,他们就已经分手了。家母回到保留区,而家父则进城和他的父母住在一起。当时,我们兄弟姐妹有六人住在天主

5、教学校宿舍。我住进学校舍的第一个冬天,染上很历害的咳嗽,经常打颤。四十名女孩子住在一大间房里,我记得一晚我下了床,爬上我姐姐茱艾思床上。我们抱在一起掉眼泪。当时我发着烧,她非常担心。一位修女巡夜时逮到我们,于是硬要拉我回到那张汗湿阴冷的床上。茱艾思想说服她,我已经生病了,但却不为采信。到了第三晚,我终于被紧急送进医院。医生诊断我得了百日咳、肺炎第二期,他叫护士联络我的父母。我在病床上高烧不断,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恍惚间听见他告诉她,我熬不过那一晚。这其间我曾感觉有人轻拂我额头,于是我张开眼睛,看见一名护士模样的女人俯视我。她摸摸我的头发,说道:“她还只是个小娃娃。”我永远忘不了她温柔的言语。我沉

6、入被子里,满足而温暖,闭上眼睛就安然入睡了。医生的声音吵醒我,他说:“来不及了,我们已经失去她。”然后,被单拉上来盖住我的脸。为什么来不及了?我转头四下张望。虽然被单遮在我脸上,我却毫无困难地看见医生和护士站在床边。房间四周充满了亮光,比原来要亮得多,这张病床似乎也比先前大。我记得当时心里想着,“在这张白色大床上,我像只棕色小虫。”医生转身准备走开,而床边似乎多了一个人。突然我不再是平躺在床上,被抱了起来。抬起头,我看见一个有着美丽白胡子的男人,他抱着我,正注视着我。他的白胡子令我着迷,我从未见过任何人有那样漂亮的胡子纯白、光洁、闪亮,亮光来自胡子里。我咯咯笑起来,用手指缠绕它。当时的感觉十分

7、平静,和他在一起好极了。他轻轻摇我,用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支持我,即使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却完全不想离开他的怀抱。“她又开始呼吸了!”护士大叫,医生快步回到房间。可是我发觉这已经不是刚才的房间,它又小又暗。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移来这里,而且,白胡子的人也不见了。我好害怕,身体发烧流冷汗,全身都湿透了。医生打开灯,他们把我挪回原来的地方。我父母赶来时被告知,他们差一点就失去我。实在令人困惑,我的意识似乎一直是清楚的,为什么说差一点失去我?无论如何,能再和父母见面真是太好了,他们是我所熟悉,并且爱我的人,和白胡子男人一样。然后,我问我的父母那人是谁,他们一脸茫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把事情从头说一遍

8、,“医生说来不及了,那个有着发亮白胡子的男人来抱起我。”结果他们还是说不出所以然。他们一直不能解答我的疑问,于是,这样的经历陪伴我度过童年。那种记忆自始至终没有改变,而每当我想起这件事,就能再一次感受到在他怀中那种平静、安详和快乐的心境。在孤独黑暗的病中,我试着唤起童年的那段记忆。因为很早就和父母分开,所以我特别怕黑。现在,病房里更有一种奇怪气氛,死亡似乎从每一个角落涌上来包围住我。它充塞在我脑海之中,我只能想到死亡。死亡。死神和上帝,两者有着不可分割的关联。在另一边等待我的是什么?如果我明天死了,将有怎样的发现?永恒的毁灭?最后的审判?永生?我不知道。上帝是什么样子?我只希望他和我早年在寄宿

9、学校中所学的,完全不相同。我仍能清楚记得第一所学校,它高耸的砖墙和阴冷的教室。粗大的铁链隔开了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也分隔了校内和校外。我们被锁在里面,和外界隔绝。令人难以忘记的是,那一天早上,我的兄弟被带往男生宿舍,我们姐妹却被赶往另一幢建筑,他们回头看着我们时,眼中流露出惊惶与无助。我的心几乎要碎了。我和两个姐妹被带到小房间,修女用药替我们除虱子,并且剪短了我们的头发。然后每人发了两套衣服,这星期穿一种颜色,下星期再换另一种颜色。严格规定制服的目的,是为了易于辩识逃走的人。我们的大姐莎玛大家都叫她“姐”被带往另一个房间,和其他年长的女孩住在一起,和我们分开了。第一晚,我、茱艾思和其他女学生鱼

10、贯进入我们的房间,站在床前等修女吹哨子。听见哨音,所有的人就必须立刻爬上床,电灯随即熄灭,房门由外面上锁。被锁在一间乌黑的陌生大房间里,年幼的我可被吓坏了。我在黑暗中发抖,直到睡眠慈悲地使我失去知觉。到了星期日,所有的孩子都要上教堂,这样我和姐姐们才有机会远远地望见我们的兄弟。第一个星期日,我在拥挤的人群中,伸长了脖子想张望他们,后脑勺却被敲了一记。我回头看到一根长长的棍子顶了一粒球,修女们用它来纠正我们在教堂中的不当行为。往后我经常被她修理,我不懂那球代表什么意思,而该跪下来时,我也被那些棍子顶了好几次,但只要能瞄到我的兄弟一眼,挨罚也是值得的。在那里,我们认识上帝,听到许多以前想像不到的事

11、。他们说我们印第安人是异教徒,有深重的罪孽。然后,当然啦,我就相信了。我们被告知,修女们应该是上帝的使者,她们是来拯救我们这些人的。我的大姐莎玛经常被她们用小水管抽打。她被子迫向执刑的修女道谢,否则就要再受到处罚。这些人是上帝挑选的仆人,我当时深信不疑,而因为她们的关系,我非常畏惧上帝。加上他们所教导我们认识的上帝,使我更加害怕。他是那么愤怒、不耐烦,充满了权威,他可能在审判日毁灭我,要我下地狱甚至不必等到审判日,只要我不慎激怒了他,后果便不堪设想。这位寄宿学校的上帝,是我永远不希望碰见的。看一眼墙上的大钟,我发现乔伊才离开几分钟而已。洗涤槽上方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正好使房间充满了阴影像往日恶梦

12、在我的想像力中玩的把戏。我必须设法控制这种情形,让自己平静下来,否则这将会是最漫长的一夜。于是我力持镇定,拼命回想愉快的事。”一道光芒开始闪动。卫理工会所经营的博德印第安学校。我永远忘不了第一天在学校门口看到的牌子,上面写着无远见则人们灭亡。在城里见多了(狗和印第安人不准进入)的牌子,我认为这也是指印第安人而言,当然,既然它是一间学校,我们到这里是为了增广见闻。博得印第安学校比我原来的寄宿学校,实在好得多,它给学生积极光明的教导。我们在较轻松愉快的环境中学习,老师乐于亲近学生。我明白了上帝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义。他不再是原先愤怒严厉的上帝,这里介绍我们认识的,是比较开朗愉快的上帝,我们的幸福

13、便能取悦他。我们必须过一阵子才能习惯,祈祷时要大声叫出阿们和哈利路亚。虽然我认知的上帝有不同面貌,有许多方法可以荣耀他,心里却仍然相信在我死后到主面前,他会处罚我。夏天时,我到路德会和浸信会的教堂礼拜,偶尔也去救世军那里。总之,我去礼拜似乎是唯一重要的,其他都是次要。我渐渐长大,对上帝的好奇心愈来愈强烈,因为我意识到他在我生命中占了极重要的部分。我并不知道原因,也不了解自己成长后,他对我的影响。借着虔诚的祷告,我希望亲近他,得到问题的解答。可是我不觉得他听见了我的祈祷,我的问题从未得到回应,平白消失在空气中。十一岁那年,我鼓起勇气询问学校威仪的女总监,她是否真的相信上帝存在?在我幼小的心灵中认

14、为,如果有人知道答案,那必定是她无疑。没想到她非但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打了我一巴掌,怒斥我竟敢怀疑他的存在。她要我跪下来,祈求主的原谅,我立刻照做了。但现在我知道因为我缺乏信心,注定要下地狱因为我质疑上帝的存在。我确定自己是万劫不复,不可能得到原谅的了。夏天快结束时,我搬回去和父亲同住,尝到了恐惧的滋味。一晚上床之后,我掀开窗廉,望着天上的星星,仰视飘过的云,这是我从小就有的习惯。突然,我看见云端射下一道光芒,它左右摇摆,像在找我们找任何人。我肯定这是基督再度降临,于是扯开喉咙尖声大叫起来。他们说,他会像梁上君子般,在夜半悄悄出现,带走好孩子,烧灼坏孩子。我父亲花了数小时才使我安静下来,他告诉

15、我那只是镇上嘉年华会广告用的探照灯。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见探照灯光束。之后我拉上窗帘,许久不再看星星。寻找上帝本质的心倒是继续下去,我参加了许多教会的礼拜,背诵了不少圣经新约上的经文。我开始相信,人死了之后灵魂和身体会留在墓穴中,直到最后审判日,当基督降临,好人会起来和他在一起之类的事。但经常这么想着,我心里仍然害怕死亡,以及死后的一片黑暗。2.寂寞像一张重重的毯子病房的窗帘是垂下来的,是我把它们放下来的吗?我再看了墙上的钟一眼,然后,几乎起身查看它是否已经停摆。时间好似完全静止了一般。护士会来探访我吗?我迫切需要和人说话。或许这个主意更棒我何不打电话回家?伸长手拿话筒,不久之后,我听见线的彼

16、端铃响了。我们十五岁大的女儿朵娜来接听,她立刻问我好不好。她关怀的口吻令人宽慰,我告诉她一切还好,只是我有些寂寞。“爹爹还没回到家。”她说,我的心猛往下沉,实在很想和他说几句话。“妈,你不要紧吧?”她问道,感觉出我有些沮丧。“嗯,我很好。”我回答,但我心里真正想说的是“拜托,找到你爹,叫他回来!愈快愈好!”我的不安愈来愈厉害了。话筒里传来孩子的童稚声音,“我要和妈讲话。”“嘿,把电话给我!”“我要告诉爹!”家里的声响让我感觉好过了些。后来的半小时,我忙着轮流和他们道晚安。可是一挂上电话,寂寞又像一张毯子般重重落在我身上。房间里似乎更暗了,而家和医院的距离像不止是在城的那一头,而像有几百万里远。

17、家人就是我的生命,离开他们的感觉令我伤心害怕。不过,当我一一想着孩子们当然,还有我的丈夫乔伊时,心情似乎平复了些。这时候,如果有人告诉我,在数小时之后,我将不在乎能否回家和他们团聚,甚至很想恳求不必回到那个家里去,我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由于童年就失去了家庭温暖,我一直认为我的丈夫和孩子们,可以替代我原来的家。当我结婚时,在心里承诺,家将是我的生活重心,是人生最主要的避难所。我答应自己要爱丈夫,和他斯守一辈子,同甘共苦。我们的孩子永远不必担心父母分离,可以信任我们总是在一起。十五岁那一年,我被送往与母亲同住。我父亲认为成长的年轻淑女应该和母亲住,不再适合寄宿学校,或留在他身边。既然母亲全天工作,

18、她也觉得需要一名保母,所以我离开了学校,留在家里照顾最小的妹妹。天天待在家里,眼睁睁看见邻居孩子早出晚归去上课,我开始自怜起来。其实当时我还不了解教育的重要性,可是我知道自己失去交朋友的机会,也想念其他的兄弟姐妹。要不了多久,我有了结论,解决我产问题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赶快嫁人,组织我自己的小家庭。我觉得自己老是为别人付出,为别人而活,失去了寻找个人幸福快乐的权利。属于我的衣服,属于我的床,属于我的家这是我要的。我还要一个值得信任的丈夫,不论生活有什么变动,他都会永远爱我。所以,在这种心态下,我疯狂爱上隔壁男孩,第二年春天就嫁给他,实在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我父亲极力反对,然而我和母亲同住,她

19、却加以支持。十五岁的我,非常天真,完全不明白家庭是沉重的负担和责任。应该说两个人都不成熟,加上我们有不同的人生目标,婚姻维持了六年便告结束。我的梦想破碎了,带着受伤的灵魂,需要极大耐性和爱心才能治愈。我的第一次婚姻留下两个女儿朵娜和夏蕊;我的儿子葛林;我最小的女儿琴西雅,而她没有活过三个月。离婚后那个对诞节,我在舞会上遇见乔伊。他当时在内华达州利诺的空军基地,我也住在那一带。乔伊不巧也离婚了,而相处之后,我发现我们有许多共同点。他和我的家庭背景相仿,都有对家庭温暖的强烈渴望。我们似乎一见面就十分投缘,就连我的孩子也舍不得和他分开一开始时,可能比我更严重。要不了多久,我们就结婚了。这婚姻从起初就

20、圆满得令人难以相信,乔伊的温柔是我以前想像不到的。对于孩子,他非常有耐心,适当的管教,使孩子对他又敬又爱。每天他下班时,他们争着要第一个迎接他,有时甚至吵起来。他们开口就喊他(爹),他当之无愧。一家团聚的强烈意愿,加上心态日益成熟,使我们共度许多年的晨昏。不管搬迁到什么地方,不管个人要做多少调适和牺牲,我们总是秉持一家人在一起的意念,不计任何代价,尽力化解所有的困难。一切以家庭为先,个人则是次要的。一九六二年七月,乔伊调职至兰道夫空军基地位于德州,圣安东尼奥。电脑正渐渐斩露头角,愈来愈重要,乔伊被指派学习程式设计。待在德州四年期间,我生下两个儿子小约瑟夫和史都华,杰弗芮。美梦成真,我们生活得幸

21、福丰足,我们不但有一辆新车和一幢新房子,而且,还有中央空调冷气系统。孩子们满厨子新衣服,我又能在家里全心全意照顾他们,真是上帝赐福保佑啊!童年的寂寞,寄宿学校的可怕经历,似乎都已离我远去,我感到十分快乐,然而,在沉思冥想中,我知道这样的生活仍少了什么。我还是祷告,但和上帝的距离似乎遥远陌生,我对他充满了惧怕。他对我的祈祷偶尔有回应例如我离婚之后,祈求有爱心有耐心的人协助我扶养孩子,他带领我遇见乔伊。我相信上帝是公正并且爱他的孩子除了他嫉恶如仇的愤怒本质之外。但我不知道该如何把他的爱带入生活,和我的家人分享。于是我和乔伊讨论,同时建议全家上教堂。他不怎么热心,由于早年的境遇,使他对宗教感到疏离冷

22、寞。我尊重他的感觉,却还是想办法让家人有共同的信仰。结果我们参加了附近的教堂的礼拜,感到不满意,这了一阵子,我也就不再保积极。有好几年,我对宗教的信仰处于懵懵懂懂、模棱两可的不确定状态。护士走近病房,打断了我的回想。她拿了一只小杯子,装着安眠药,我不愿意服用。由于以往不愉快的经验,我对各种药品都十分排斥,头痛不舒服时,我也不会服用阿斯匹灵,宁可忍耐。转身离开,她带走了药,留下我继续沉思。在夜的寂寞里,我想到数小时后的手术。手术会不会顺利呢?我听说有人死在手术台上。我会是下一个牺牲者吗?阴森森的墓地浮现在我脑海中,墓碑下的棺材中,骷髅头的脖子上挂着十字架。我开始怀疑,死人为什么要戴上十字架。是向

23、上帝示好吗?或者正因为他们罪孽深重,所以借此保护自己不受地狱恶鬼纠缠?鸡皮疙瘩爬上我的手臂,我愈来愈恐惧不安,病房里是那么黑暗,我伸手按铃呼叫护士。“那些安眠药方便给我吗?”我问她。她困惑地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把药取来给我。我服了药,向她道谢。她调暗了小灯,走出去,在身后关上门。过了一会儿我才渐渐有了睡意,然后我祷告,终于进入梦乡。人间若有天堂,那一定是家3 恐惧让我困顿疲累阳光悄悄攀爬上窗台,早晨似乎来得很快。手术是安排在中午,我可以起床焦灼地等待,或许多睡一会儿。安眠药的效力使我仍昏昏沉沉的,要不然就是前夜的恐惧让我困顿疲累。在被晨曦照亮的病房中,我开始放松,想起童年进医院的情景。我昨晚的

24、惊惶害怕,比起当时,其实已好得太多,至少这一次我有心理准备,我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乔伊一九六七年自空军退伍,我们面对他能选择的各种工作机会。电脑热潮方兴未艾,他在军中所受的训练使他十分热门抢手。我们只需决定要住在什么地方即可,他到处受欢迎。我们最后决定搬在太平洋西北岸,乔伊加入一家庞大的太空工业公司。选择那里是为了良好的气候,德州实在又干又热。而且,这样可以和我父亲及他的现任妻子住得近些。搬到西北岸不久,我怀了我们的第七个孩子,这是个意外,而非惊喜。五个孩子已经够了,我们有采取避孕措施,但显然失败了。在我第六次怀孕时,身体变得虚弱,连医生也曾建议我最好不要再生。怀孕三个月时,我有数次出血现象

25、,医生诊断我很可能流产。出血的情况使我在医院躺了一星期,等待自然小产,结果一直没有发生。一位医生建议我堕胎,他认为即使这孩子平安出生,也会不健全。我没有理由怀疑他的话,和乔伊讨论之后,决定接受他的意见。在手术前一天,我住进医院,另一群医生为我会诊,他们一致赞成我把孩子拿掉。当他们离去,最后一位医生走出病房时,他回头说道:“真不明白,这小家伙还待在这里做什么?”我打了一个寒颤,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应该留下这孩子,他想来到这个世界。”晚上乔伊到医院看我,我告诉他医生的话,以及我有了该把孩子生下来的念头。谈到免强生下不健全的孩子,我们都不愿意这么做,但如果现在拿掉孩子,我会一辈子

26、良心不安。乔伊同意我们留下他,并且稍晚把我们的感受和医生讨论。他们颇不以为然,认为这样是自找麻烦,任何有专业知识的人都不会赞成我们的感情用事,他们当然更不可能协助我们做出错误的决定。第二天我就被请出医院,开始寻找可能在那种状况下伸出援手的医生。终于,我找到一位才开始独立业不久的医生,他在空军基地服务了好几年,和乔伊一样有十足的亲切感,他决定接受我。他认为婴儿有机会存活,但也有可能不健全的顾虑。他要我在床上休息,开列了我应该遵守的清单。乔伊和孩子分担了我的责任,我则利用卧床时在家完成了我的高中教育。时间流逝,很快就接近了我的预产期,我的心里愈来愈紧张。我们给孩子心理建设,让他们对可能发生的不幸结

27、果有所准备婴儿可能不健全,甚至夭折。医生所说的那句话,“小家伙仍待在里面,”成为我和乔伊鼓励孩子的话。在那个年代,男人是不被允许进入产房的,想到必须单独面对这孩子的出生,令我恐惧莫名。虽然医院后来同意乔伊陪我生产,但却很担心他的反应。他们告诉他,我才是他们的主要责任,如果他在我生产过和中昏倒或呕吐,恐怕会顾此失彼,没有人有空理会他。他们甚至要他签下切结书,自愿放弃权利。阵痛开始,我在一九六八年六月十九日进入医院,因害怕而浑身颤抖。乔伊在旁边为我打气,握住我的手,抚摸我的头。他和医生一样,身上穿着绿罩袍,带白色口罩。他的蓝灰色眼眸似在安慰我,但由口罩的急促起伏,我知道他内心其实像我一样的恐惧。整

28、个生产过程中,我们都紧紧握着手。孩子出生了,我注视着医生的双眼,立即看出数月的努力有了代价。婴儿被送进我怀里,乔伊和我把他从头到脚看了徹底,两个人都忍不住哭起来,我们的孩子十分健康,和其它正常的娃娃没有两样。我搂着他,心里强烈地感觉到,他是属于于我们的,他非常坚持要被生下来。即使我对自己的决定丝毫不后悔,这次的怀孕对我的身体的的确确造成了伤害。过了几年,我的医生建议,为了彻底解决我的问题,我应该动手术。和乔伊商量之后,我们决定接受他的意见,于是手术的日期也敲定。现在,在手术前的上午,一名陌生的护士进入病房,她把我摇醒。她吵醒我的目的,竟然是要给我打一针,好让我昏睡以便准备接受手术。我不禁觉得有

29、些可笑,要不是药效很快发作,说不定我真会大笑起来。医生这时也进入病房,我听见他的声音说道:“她准备好了吗?”很快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直到下午,我才渐渐恢复意识。我的医生站在床边,他宣布手术十分顺利,我应该很快就会复原。我还记得当时心里想着,“这样真好,现在我可以好好休息,不必担心手术的事了。”然后我再度陷入昏睡。当晚,我苏醒过来,四下张望。那是一间两人的病房,但另一张床空着,只有我一个人。病房布置得温馨怡人,有着橘和黄条纹的壁纸。有点俗气,我想道,但是很温暖活泼。两座床头柜,两具衣橱,一架电视,我床边还有一扇大窗子。我特别要求要有窗户,因为我从小就有幽闭恐惧症。外现一片漆黑,唯一的光线来自

30、门旁洗涤槽上的夜灯。我按铃叫护士,要求一杯水。她说我从下午就接受碎冰,但我毫无记忆。她又说乔伊带了些朋友来看我,我也没有印象。我只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外表很狼狈,同时我也不喜欢有人在我意识不清时见到我。更别提我的衣服我低头一看,自己简直衣不蔽体。有机会可得和乔伊好好谈一下,我想道。到了九点钟,那位护士拿来我临睡前的药品。我吃了药,看了一会儿电视。我八成是睡着了,因为当我再看墙上的钟时,发现已经九点半,这时我突然感到晕眩,有种想和乔伊谈话的冲动。打电话给他之后,我完全不记得和他说了什么。我没来由的疲倦得想睡觉。设法关了电视,我把毯子拉到脖子上,开始打骨子里发寒,并且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4.灵

31、魂由胸口脱离了身体这一次,我又睡着了,但为时甚短,墙上的钟仍显示是九点半。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使我猛然醒过来。总之,我直觉有危险。我左顾右盼,房门虚掩,夜灯仍发出微弱的光芒。我觉得神经变得极端敏锐,精神恐惧不安。理智告诉我,我独自一人,而我的身体愈来愈虚弱了。伸长手,我想按铃叫护士,然而竭尽所能,我无法动弹。我的心不断往下沉,好似最后一滴血也流失了。我听见脑袋中的低鸣,直到整全身体变得毫无生机,完全不能移动。接着我一下子变得活力无穷,像突然获得了释放,灵魂由胸口脱离身体。我第一个想法是我自由了。那种感觉十分自然,不觉得怪异。差不多接近天花板,我浮在床的上方。那种自由感是无穷无尽的,好似我一辈子

32、都在做这样的事。回过头,我看见我的身体躺在床上,我甚至很好奇,那是谁呀?这么想着,我便渐渐接近床。身为有执照的实习护士,我知道尸体是什么样靠近看着那张脸孔,我能辨识它已经没有生命了。然后我认出那是我自己。在床上的是我的身体。我毫不惊惶,一点也不害怕,心中只有怜悯。她比我记忆中年轻一些,美丽一些,而她死了。就好像我脱掉的脏衣服,不打算再穿了。总觉得有点惋惜,因为她还是好的,还有许多利用价值。原来我从未见过自己三度空间的样子,只是在平面的镜子中见过自己的影子。但灵魂的视觉比普通人灵敏得多,我可以同时由各种角度看到自己的身体前、后、侧。见到许多以前不了解的东西,难怪我第一眼连自己也不认得了呢!新的身

33、体毫无重量,又十分灵活,令我十分着迷。刚才还觉得伤口隐隐作痛,现在完全不痛了,一点也没有不舒服。我非常完整,不管在哪一方面完美。而我想到,“这才是真正的我”注意力回到床上,我发觉没有人晓得我死了,我好像应该快点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我死了”我想,“竟然没有人发现!”但我还来不及采取任何行动,三个男人不知由哪里出现在我身边。他们好美,穿着浅棕色的长袍,其中一人后脑勺上有顶帽子。三个人腰上都有系着金腰带尾端下垂。一种柔和的光线笼罩着他们,并不是特别亮。这时我意识到我的身体也在发光,和他们的光融合在一起。看起来他们都有七八十岁了,不过我知道他们的年纪不能以地球人类的算法推断。他们其实比七八十岁更老很多

34、很多。因为他们的长袍,让我认为他们是僧侣充满了智慧、知识 。我知道我可以相信他们,他们对我说话了。他们和我恒久在一起,他们说。我不太了解他们的意思,我对恒久根本没有什么概念。我觉得恒久就是未来的事,而他们是指过去“恒久”在一起,那使我完全弄糊涂了。随即我脑海中出现了过去的景象许久之前,在我的地球生命之前,是我和他们以往的关系。一幕幕影像出现,我发觉自己真的认识他们那么久了,我开始兴奋起来。出生之前还有生命,我觉悟到死亡其实是“重生”,死后进入一个没有时间限制,更伟大的生存状态。我知道他们是我恒久生命中的好朋友,他们被指定来陪伴我。他们解释,在我生活在地球的这段时间里,他们是我的守护天使。但他们

35、三人特别不同,我觉得他们是我的“护持天使”。他们说我只是暂时死亡,我的时候未到,教我不必担心,给我宁静的感受,告诉我事情终将圆满解决。在这同时我感受到他们深刻的关怀与爱。所有的沟通,都是灵的作用。起先我以为他们用嘴“说”,困为我习惯了人们的“开口讲话”。事实上,他们沟通的速度快得多,意思表达也更加完整,是一种“全知”的态度。比较能形容的是类似“心电感应”的沟通方式,不过“心电感应”还不足以完全包括。我感觉到他们的意图和情绪,体会那种爱,我经验他们的心境。因为他们是那么地爱我,我心中顿时充满喜悦。我先前使用的语言,属于我身体的语言,实在太常受限制了。和灵的沟通能力比较起来,我原来那种能表达心中感

36、受的能力简直太少太少。有许多事我们愿意分享,不过眼前有更重要的问题。我想起我的丈夫和孩子,有些担心他们对我的死亡有何反应,甚至影响。没有了我,乔伊将如何照顾六个小孩?没有我来为他们排解纠纷,孩子们彼此如何相处?我必须再见他们一面,至少了解他们的状况。我的想法很简单,离开医院去看我的家人。这许多年辛苦经营一个家,恐怕我现在要失去他们了。或者说,我怕他们将失去我了。立即寻找出口,我左顾右盼之后,眼光落在窗子上。我穿过它来到外面,但很快知道其实那是多此一举,我根本不必利用窗户,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由任何方向出入。是习惯使然“因而受限”,我仍以凡人的方式思考行动,况且那扇窗子自始至终都是关着的。这也提醒了

37、我,我已经摆脱肉体,灵的行动可以快速许多,不必如此缓慢。有些觉悟之后,我只要一动念头,刹那间就回到家,我进入客厅。我的丈夫坐在他习惯坐的椅子上看报纸,孩子们在楼梯上跑上跑下他们准备上床睡觉了。和往常一样,他们睡觉前总有人捉对打枕头仗。并不想和他们沟通联系,我担心的是他们没有我将如何生活?这么着,我便预见了他们的未来。一个个看他们,我知道我的孩子以后的日子。我老当他们是“我的”孩子,认为他们“属于我”其实我错了,他们和我一样,是独立的灵魂,远在降临地球之前,就存在了。他们各有不同的意愿,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们只是暂时被交由我来照顾,我没有权力去左右他们的方向、干涉他们的自由。虽然我已经忘了他们

38、个人的将来如何,但我知道他们各有发展,到了生命尽头,他们也会”重生”。我看见他们也遇到艰难困苦,可是各种挑战都是他们自我成长的机会,不必过于担心恐惧,到头来会有圆满结果。不必等待太久,大家总会再度团聚。一片宁静笼罩了我,我丈夫和宝贝的孩子将很平安,我放心了,他们会步履平稳地走下去。那么,我也可以。幸好能有这样的先见之明,这样,我转换的过程不至于太困难。现在我一心想发展自己灵的生命,体会经历眼前的一切。不记得过程,但我发现我被召唤回医院,一眨眼我已经在那里。我的身体在左下方约两尺半的床上。三位朋友仍然在等我,他们帮助我的意愿依然强烈,充满了对我的爱。可是我知道我将继续前进,他们不能一直陪伴着我。

39、我开始听见急促嘈杂的声音。死亡不意谓着生命终了,我们可能在另一个世界(重生)5.这里是死亡的阴暗谷地当你接触到巨大能量时,你不可能不知道。我现在就十分清楚是怎么回事。一个巨大急促的声响渐渐充满整个房间,我感觉它包含的力量,一种无法抵挡的强势能力。可是在那样无可比拟的声响和力量里,我的感觉是愉悦喜乐的近乎被催眠的状况。远方有铃、钟一类优美和谐的乐音好美好美,令人难以忘怀。四周开始暗下来了。床、门口的夜灯熄了,整个房间变得暗淡,我则缓缓被吸入黑暗中。感觉像被龙卷风所吞噬,除了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那种黑不同于我以往所经历的,并非只是没有光线而已。我从小就怕黑,这时应该非常害怕才对,然而置身在这样的

40、黑暗中,我却出其的平静快乐。向前移动,巨大的声响慢慢减弱。我保持一种倾斜的姿势,脚在前,昂着头。那种速度,就连光速也要为之失色。同时我愈来愈感到宁静非常,就算永远保持这种状态,我也丝毫不会介意我知道如果我愿意,是可以办到的。在我身边我发现还有其他人.和动物与我在一起移动。虽然看不见他们,不过我感觉大家的经历是完全相同的。他们和我并无直接或亲密的关系,对我也没有任何威胁,很快我就忘了他们的存在。我意识到他们之中,也有并不前进,就停留在这片黑暗中的。我不了解他们是不知该如何往前移动,还是不愿意离开,总之没有一点恐惧的气息。之后的感觉反倒强烈,四处充满了爱,我更沉浸在黑暗的温暖、安全、静谧中。“这想

41、必是死亡的阴暗谷地了”我想道。这一辈子我从未能如此镇定。6.墓地只能容纳尸体而无法困住灵魂远方有一点光芒。我身处的黑暗渐渐感觉像一条隧道,我在其中以更快的速度行进,朝向那光芒。那光芒对我有股难以形容的强大吸引力,即使别人并无相同的感觉。当我接近它,看清楚光点中站着一个人,光芒包围了他。距离愈来愈短,光亮愈来愈强超出任何形容词的亮度,比太阳光还要亮我知道任何凡人的眼接触到它,只有毁灭了。唯有灵的眼能直视它,并且感受到它的好。我慢慢站直了身子,愈来愈靠近它。围绕着他的光是金黄色的,好似一只光环圈住了他整个身子,光环闪耀着亮眼的白光,向远处扩散。他的光连接到我身上的光,我被他吸引过去。这种情形好似房

42、间中有两盏灯,各自发光,然而已分不清哪里是界线,融合成一道光。虽然他比我亮得太多,我却知道我的光也包围着我们。当我们的光合而为一,仿佛我来到他的跟前,心中顿时充满被爱的感觉。那是一种毫无条件的真爱,我投入他的怀抱,他张开双臂迎接我。“我回家了,我回家了,我终于回到家了。”我情不自禁地喃喃重复。这时我知道,我一直是他的一部分,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而且我知道,我是有资格被他拥抱,和他在一起的。纵使他明瞭我所有的罪恶,所有的错,那些都已不重要了。他只要抱着我,给我爱,也分享我的爱。他是谁则无庸置疑。他是我的救主、朋友和神。他是耶苏基督,他永远爱我,即使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以为他鄙夷我的时候。他就是生命、

43、就是爱,他的爱使我心中充满喜乐,几乎要满溢。我从开始就识得他,在我的地球生命之前,因为我的灵记得他。穷其一生我怕他,现在我知道了,我一直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轻柔地,他松开手臂,让我后退些以便直视他的双眼,他说:“你的死亡只是暂时的,你的时候未到。”再没有别的话更令我动容了。在此之前,我的人生没有目标,只是盲地追求爱与善,却从来不敢肯定自己做对了没有。现在,他对我有所表示,我有了使命感、有了方向。我说不出那是什么,只知道我并非白活一场。我的时候未到。等我的使命、目标,这辈子的目的达到之后,我的时候就到了。我有理由待在地球上。问题是有了这样的认知,我却并不甘心,我的灵开始抗议。难道我必须回去?

44、“不,我不要离开了。”我说。他完全了解我的意思,他对我的爱与包容并不动摇。天哪!我想道,这就是我怕了一辈子的主吗?他和我想的完全不同,他充满了爱。接着,所有的问题涌上心头。为什么时候还不到,我就死了?应该说,我的灵来到他跟前。他的光充满了我,我甚至尚未提出问题,便得到了答案。那光便是真理,使我得知一切。我有信心接受它时,问题和答案快速前进,我立刻彻底了解了。在我的恐惧中,我误会了死亡的真相。墓地只能容纳尸体,绝无法困住灵魂。但弄错了也没有人怪罪我,只不过把正确的观念输入我的脑海中。我了解到他是上帝之子,也是神,在创世纪之前,就被选定为救世主。我知道,不妨说我记得,他在创建地球中的角色。他的任务

45、是到世界上来教爱。这些知识点点滴滴回来了,出生到地球上时,我被遮蔽了,现在终于又逐一想起。在不断的问号中,我受到他的幽默感,他笑着建议我慢慢来,所有的疑问都将得到解答。可是我迫不及待,我要从头到尾了解才行。从小我的好奇就很折磨人,对我的父母、丈夫有时是我自己不过,现在反而使我占优势,随心所欲得知一切真令我感动。那种感觉有点像面对一本自行快速翻动的书,岂止是一目十行!当我习惯运用这种能力,宇宙间将再也没有秘密。为什么有那么多教堂、庙宇、神殿呢?我想知道。上帝给人一种礼拜的地方,单一的宗教,事情不是简单许多吗?答案再简单不过了。地球上的每一个人,程度都不同,各有对灵的了解和发展。因此,参差不齐的阶

46、段,需要各种层次的教导带领。所有的宗教都是必须的供给不同的人们,不同程度的扶持。如果只有单一的宗教面貌和形式,那么有些人将永远得不到该得到的觉悟。不妨把宗教信仰视为天堂奥秘的踏脚石,使人们能得到更深一层的知识。每一间教堂、庙宇、圣殿都满足了适合它、需要它,在别的宗教中得不到满面足的灵。没有任何一种宗教可以同时地适合所有的人。当个人自我成长到某一个程度,他可能发觉,原来的宗教已不能解答他所有的问题,于是便去寻找更能给他帮助的另一种信仰,而在这种过程中,他也就得到更多的智慧,提升了自己的层次。了解到这一点,我明白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攻击别人的宗教信仰。我们有什么资格去批评呢?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世

47、界各个角落,在各种宗教里,不管是什么国家、人种,都有身负重任、非常特殊的使者,大家都有机会接触。福音处处,但大部分的人都无缘得到。想要了解真理,我们应该摒弃心中的成见,倾听圣灵的声音。当我对生命的意义感到好奇时,另一个疑问又浮现出来,为什么人要到地球上来呢?当我沉浸在基督的爱之中,我无法想像任何灵魂会自愿离开天堂放弃这一切美好的能力。有谁会想到人世间来?这时,我记起创世纪。同时,一种极具震憾而且兴奋的感觉触动了我的全身。真的好像上帝在我眼前重新创造了天地,因为基督要我有深刻的感受,那么唯有让我经历一次,记起我原本知道的事,也记起我原来的感觉。所有的灵多多少少参与了凡世的创造,我们为之感动。我们是上帝的子民,他创造了我们,我们如同他的子女,他无条件地爱我们,欣喜我们的进步成长。同时,耶稣基督也在。有些惊讶,我了解到基督和上帝是不同的,他具有独立神性,而上帝是我们共同的天 父。我所受的新教育,指天父与基督是相同的。当大家在一起时,天父告诉我们,到地球上待一段时间,有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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