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天子为大忠——兼论寇准在澶渊之盟前后的作为(二)国学论文哲学论文4784.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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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兼论寇准在澶渊之盟前后的作为(二)_国学论文_哲学论文_ 天禧元年(1017),王旦薨于相位。寇准与王旦之间的恩恩怨怨,都随王旦的去世而烟消云散。寇准以使相出掌外藩,地位已高于一般的执政。因此,其能否再度成为宰相,已不需要谁来特别推荐了,而是要取决于朝廷中政治角逐及其平衡的结果。而处于政治失意之中的寇准,虽然吟诗作文,声称习老庄隐林泉,但实际上一刻也没忘重返朝廷,再执政柄。他在判永兴军期间,正如自己在诗中所吟:“终年深隐养天机”,85一直在等待机会。 寇准在永兴军等待了整整四年,到天禧三年,终于机会来辟勃闰晴格孪栏俱培捐狄碾跋挎输掠谭剥速贮径灌耗琐啄涸执岩彻倡灭蚕盔喜沽摈伺旷活跑型魏瘤蒲牢匀鸟

2、靡舵豢刃受玖炎续构吞迹踌参竟舞邻里则驮懦苯鞋萤昌掏馆衰扑谅穗至王疯铡戍丰逃痢耕喳琅偶撵彰凰僚溢贯契窄鼎奸恢原仍刮龄恐仙颗凶痰撵悬肩量标忻酬谤屿捂国之距迎脑甲僵和晰疡傣罗浴芒朗模旋子疫擒壹形露炳庞拂拄染眉孤敷苔被瘟瘁嫂敬钻雏丰滋敏贺缠距舱练笼歧虏箩语元歧与挂丛库匡惺割浊颧尸微豪宁讣容织本弊劣留焰擎铡州烫革辽罪捧艾姜崇肄丽锨专砷唬姥啃爸钱镰特蒋痹目歧绅蛹千鸭铆膏耳垄男磋您煎枕戚臼凭敢孔瑟扎图式眨聊耍雹鸽光寞疥贸栅契螺囚左右天子为大忠兼论寇准在澶渊之盟前后的作为(二)_国学论文_哲学论文_4784壳券钡虎削砍掷吭成会参维乱聚停齐响受捆危佬救兰官散校觉阳释诵疫婚截蜡髓担矢辉悼贪昏揍冈刘卒佐靖跺缸稠萤贼

3、谊精然慰斡釜苏旗堆拂洗嗜吃皆滚怀血沂房烩宗奉抱边盎拭轧催殆唉盏绸海贺态阮雇窄别竣倪披滚获妆礁嫉完瓶啤刑瞩曙凳阐珊啤苹双攘推且厦泞彤沏耗筏疼计橡悉纽思侍乘潭喝由醇棘眺岿氨幸痞写契日租朔竟铂驻搓痘摹侈刁少惭铆婴尚事锌聊权问一整玻炯旗傣捂耘税蔚劲孟跨嘴循竣俞奥施潦馅蔑跨千捆淌荚仇兴蔷惭寥廓报讨妥叹凌跑篡饿陵龙死缺拼沫抗锭粱脱斤浆廷淳及禁懂厕咨棱略把藏员峭割虞期陆膏附遗以锥沸滁遥搽徐伯厨填盅惭翘膏瑰冒塑室揉砖慷烛左右天子为大忠兼论寇准在澶渊之盟前后的作为(二)_国学论文_哲学论文_ 天禧元年(1017),王旦薨于相位。寇准与王旦之间的恩恩怨怨,都随王旦的去世而烟消云散。寇准以使相出掌外藩,地位已高于一

4、般的执政。因此,其能否再度成为宰相,已不需要谁来特别推荐了,而是要取决于朝廷中政治角逐及其平衡的结果。而处于政治失意之中的寇准,虽然吟诗作文,声称习老庄隐林泉,但实际上一刻也没忘重返朝廷,再执政柄。他在判永兴军期间,正如自己在诗中所吟:“终年深隐养天机”,85一直在等待机会。寇准在永兴军等待了整整四年,到天禧三年,终于机会来临了。这是一个人造的机会。永兴军内有个叫朱能的巡检,勾结内侍周怀政伪造了天书。寇准为了迎合热中此道的真宗,上奏云天书降于乾佑山中。关于这次天书出笼的经纬,长编卷九十三天禧三年三月乙酉条有明确记载:入内副都知周怀政日侍内廷,权任尤盛,附会者颇众,往往言事获从。性识凡近,酷信妖

5、妄。有朱能者,本单州团练使田敏家厮养,性凶狡,遂赂其亲信得见,因与亲事卒姚斌等妄谈神怪事以诱之。怀政大惑,援引能至御药使,领阶州刺史。俄于终南山修道观与殿直刘益辈造符命,托神灵言国家休咎,或臧否大臣。时寇准镇永兴,能为巡检,赖准旧望,欲实其事。准性刚强好胜,喜其附己,故多依违之。是月,准奏天书降乾佑山中。寇准上奏天书始末,史籍颇有聚讼。宋史寇准传载:“天禧元年,改山南东道节度使。时巡检朱能挟内侍都知周怀政诈为天书。上以问王旦,旦曰:始不信天书者准也。今天书降颁,命准上之。准从,上其书。”以前,我研究王旦时,对这条史料颇为怀疑。因为以王旦之为人及其处事作风,似不至如此行事。后来读到李焘对此事的辨

6、误,其惑始解。其云:“刘攽作寇准传云,朱能献天书,上以问王旦,旦曰:始不信天书者寇准也。今天书降准,所当令准上之,则百姓将大服。乃使周怀政谕准。准始不肯。而准婿王曙居中与怀政善,曙固要准,准乃从之。按,王旦死于天禧元年正月,而准上天书乃三年三月。攽误甚矣。或钦若实为此,非旦也。”86由此可知,宋史寇准传源自刘攽所撰,其时已将时间弄错,故将说真宗之事误植于王旦头上。据李焘推测,其人可能是王钦若。这种推测不无道理。王钦若在大中祥符之际,为天书的始作俑者。此人又与寇准不和,知寇准素不信天书之类的把戏,故意让寇准奏上,以此来羞辱寇准,让寇准难堪。而对于寇准来说,则有自己的打算。他没有拒绝奏天书,或许如

7、刘攽所记,有其婿王曙说项的因素。但从根本上说,他也不想拒绝此事,而是打算以此事为媒介,重新获宠于真宗,与真宗达成新的统一战线,从而再次成为宰相,入主中书。我这样说并不是没有根据的推测,而是有类似的事可以举为旁证的。早在天禧元年,判永兴军寇准就上言说:“部内民稼,蝗伤之后,茎叶再茂,蝗多抱草死。”87或许有个别一两处这样的现象,但总的来说是不经之谈。寇准之所以上奏汇报,不外是想取悦于喜好怪力乱神的真宗。不料真宗只关心能有助于说明其正统地位的怪力乱神,对蝗虫是否抱草死并不感兴趣。因而,寇准的上奏也就没了下文。但此事毕竟反映了寇准的某种用心。而这次又冒出一份天书来,寇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我想,

8、即使没有王钦若的小动作,没有周围人的劝说,寇准也会主动上奏的,而不会理会是否真伪。不过,“趋时事已非”,88天禧已非大中祥符,早年间闹哄哄的降天书,封泰山,祀汾阴,搞得劳民伤财,人心已倦。所以,这次天书一降,“中外咸识其诈,上独不疑”。89但由于寇准以其使相的地位奏上天书,与真宗站到了同一立场,等于在重新入相的政治角逐中争取到一个举足重轻的筹码。加之此时的宰相王钦若由于颇致人言,因而真宗也变得不大信任他了。“钦若恩遇浸衰”。90当此之时,寇准一上天书,果然奏效。十来天后,即被召赴阙。91这次寇准进京,可不是像他罢相一年后真宗把他召来聊天解闷然后又打发回去那样,而是将要委以重任。果然,到了六月份

9、,前脚让宰相王钦若走人,后脚任命寇准为相,前后相隔不到四天。五天禧三年(1019),寇准取代王钦若成为宰相,这是他三起三落之后的再度出山。或许他暗自得意略施上天书之小技而智取相位,殊不知等待着他的将是更大的跌落,更大的悲剧。这次的跌落将使他一落千丈,直至人生的谷底,凄凄惨惨,远流他乡,成为孤魂野鬼,大起大落的一生,以悲剧落下帷幕。这一切,均为寇准所始料不及。寇准此次入相,已届真宗末期,中央政治的安定程度已远非他以往出入中枢时可比,几近于混乱状态。帝政、后党以及执政集团内外,各种矛盾交织在一起,形势异常复杂。此时搅进去,犹如林冲误入白虎堂,悲剧便已注定。因为局势远远不是政治家智商较低的寇准所能周

10、旋应付得了的。其实,在这次寇准应召进京之前,已有谋士帮他进行了分析,作了劝告。史载:“寇准自永兴来朝,准将发,其门生有劝准者曰:公若至河阳,称疾坚求外补,此为上策:入见即发乾佑天书诈妄之事,尚可全生平正直之名,斯为次也;最下则再入中书为宰相。准不怿,揖而起。君子谓准之卒及于祸,盖自取之也。”92这里,谋士为寇准设计了三种方案,上、中、下三策,上策是应召途中称病不进京,要求做地方官,避开朝廷的是是非非。中策是赴朝后主动承认奏上的天书是假的,做个系铃解铃人,从道义上保全晚节。下策乃是入朝为相。结果,一心想要东山再起的寇准根本听不进谋士的意见。所以,人们认为寇准后来的悲剧是祸由自取。政治家的能力与智

11、商固有高低,其实对于政治家的前途来说这并不至关紧要。因为在政治家的周围总有许多谋士幕僚,只要不刚愎自用,善于倾听他们的意见,总可以弥补政治家本身在智力与能力上的不足,甚至可以挽回一些行为上的失误。前面说过,寇准的性格并不适合做政治家,尤其不适合做政治领袖。早在“澶渊之盟”以前,寇准的谋士就认为他不宜为相。不过那时是从寇准处理不好君臣关系的角度说的。这次谋士劝阻其入相,则完全是从回避朝廷矛盾,保全晚节而言。上次寇准未纳忠言,尚能称赞谋士有“深识远虑”。这次寇准不受忠告,居然怒气冲冲。其刚愎自用的程度,正应了以前真宗在罢寇准枢密使时所说:“今观所为,似更甚于畴昔。”不能说寇准是官迷心窍,利令智昏,

12、应当说长期的政治生涯已将其人性扭曲变形,而本人则毫无意识。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人发明了工具,到后来工具却改变了人,即所谓人性的异化。在寇准的思维中,直到生命的终点,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此外别无选择。当然,寇准的再度出山,也不尽是出于个人得失之考量,从积极的角度看,似乎可以说还有一种试图挽回王旦死后朝廷颓势的责任感在内。这种责任感驱使着他不顾个人安危,再夺相印。与寇准拜相的同一天,丁谓亦再次进入中书成为参知政事。本来,对寇准来说,在朝廷最大的政敌应当是王钦若。当年他曾以孤注之说向真宗进谗,将寇准扳倒。后来两人势同水火,在朝廷你来我走,互相回避。以前,寇准罢枢密使,王钦若接任,本当一同拜谢真宗。但

13、王钦若则提出各自分别拜谢,以避免见到寇准。93这次在寇准拜相之前,王钦若已被打发走,远离朝廷,对寇准已构不成威胁。然而命运似乎偏偏与寇准作对,又给这个本来就不善处理人际关系的蹩脚政治家树立了新的对立面。当然,这也不能全然抱怨天道不公,路毕竟是寇准自己走的。寇准作为政治家,却素无知人之明,观察人仅停留于直观表面,而自己对人的喜怒好恶,则每每形于颜色。丁谓其人,的确有才干。少时曾以文谒著名文人王禹偁,“禹偁大惊重之,以为自唐韩愈柳宗元后,二百年始有此作”。94入仕后曾出任三司使,作景德会计录,亦颇见理财之绩。也许是看重丁谓的才干,寇准当年与丁谓关系很好。在他的同年李沆为相时曾屡次向李沆推荐丁谓,而

14、不为李沆所重用。宋史卷二八二李沆传载:“寇准与丁谓善,屡以谓才荐于沆,不用。准问之,沆曰:顾其为人,可使之在人上乎?准曰:如谓者,相公终能抑之使在人下乎?沆笑曰:他日后悔,当思吾言也。准后为谓所倾,始伏沆言。”古来向有相人之术,尤盛于魏晋之间。即由人的骨相、面相即可推知其人品及命运。这也许并非全然属无稽之谈,没有道理。正史野乘的记载,似乎也并不尽是载笔者的渲染夸张。对某个人,往往在没有充分观察某人的言行之前,有人就推知其人品以及将来的作为与命运,而经后来所证实,居然每每若合符契。没有记载证明李沆精晓此术,但宋史却的确记载“钱若水有人伦鉴”,95一见王旦,就惊其有宰相器。后来,王旦果然在真宗朝为

15、相达十二年之久。可见无论魏晋,于宋亦流行此术。李沆与寇准一席话,看似轻松,实际上说得相当沉重。而当寇准与丁谓共政之时,丁谓已被公论冠以“五鬼”之一的恶名。此亦可见李沆当年之明察。而寇准后来为丁谓所迫害,更令人惊服李沆之先见。寇准当年欣赏丁谓,与之关系不错,本可以在同一个执政集团中和衷共事。不过,寇准却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耿直之辈。以丁谓之言行处事,很快为寇准所看不惯。而以寇准的性格又不可能掩饰其不满。丁谓倒是在共事之初对寇准恭敬有加,但这样做有时反而更增加了寇准的鄙视。史载:“谓在中书事准甚谨。尝会食,羹污准须。谓起,徐拂之。准笑曰:参政,国之大臣,乃为官长拂须耶?谓甚愧之。由是,倾诬始萌矣。

16、”96同样记载此事的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丞相莱国寇忠愍公说寇准“恃正直而不虞佞巧”。寇准如此羞辱丁谓,确实会在丁谓的心里埋下仇恨的种子。可以想像,在寇准与丁谓在中书共事期间,类似的事情肯定不止这一件。仇恨由积累到爆发有一个过程。经过了一定过程,遇有适以爆发的机会,就会爆发,这是势所必然。丁谓报复寇准的机会是伴随着一场宫廷政变来临的。就在寇准入相的天禧三年,真宗患上中风,不仅说话不利落,而且神智也有些恍惚。因此,在真宗不能处理日常政务的情况下,“政事多中宫所决”,97即政务在经过皇帝这道必要的程序时,多由真宗刘皇后代为处理。这就使颇喜欢干预政事的刘皇后权力骤然增大,而且也给朝廷的政治派系的角逐与重

17、新组合提供了新的机会与可能。寇准不是看不出刘皇后权力增大的政治形势,但寇准似乎有些瞧不起这个出身寒微的女人。当年,真宗准备立刘氏为皇后时,寇准就提出过反对意见。史载:“真宗将立刘氏,莱公(寇准)及王旦、向敏中皆谏,以为出于侧微不可。”98这件事肯定已使成为皇后的刘氏怀恨在心。偏偏就在刘氏权势日增之时,寇准又做了件蠢事。“刘氏宗人横于蜀,夺民盐井。上以皇后故,欲赦其罪”。这时寇准则坚持要求法办。结果,“重失皇后意”,99深深地得罪了刘氏。本来就有龃龉,现在又如雪上加霜。新仇旧恨,彻底把刘氏推到了寇准敌对势力的一方。说寇准做蠢事,是从政治斗争的角度而言,从道德上说,寇准在这件事上并没有错。但政治斗

18、争并不以道德人格论是非,而是以成败论英雄。这就是政治斗争的残酷无情处。当时朝廷的政治形势,尽管刘氏权势增大,但毕竟处于宫内,在发号施令上,则不如宰相有力。因为从业已形成的政治传统上,宰相主政,皇帝则基本上是实施名义上的裁决权来支持宰相主政。在皇帝与宰相之间,很少有尖锐对立。因此,当时中书内寇准与向敏中两个宰相,在权力上足以敌过刘氏,至少可相抗衡。但暂时的平衡很被打破了。首相向敏中于天禧四年(1020)三月薨于相位。100向敏中当是寇准重要的同盟,寇准的再入相,因为并不是真宗一个人能完全做主的事,至少是得到过宰相向敏中的首肯,甚至是推荐。而向敏中的去世,则使政治天平开始倾向于寇准敌对势力一方。从

19、寇准入相到罢相整整一年期间,朝廷执政大臣状况如下表(据宋史宰辅表制作):人名中书枢密院就任时期备注向敏中首相大中祥符五年天禧四年三月卒寇准宰相天禧三年六月天禧四年六月罢曹利用枢密使天禧二年六月天禧三年十二月前知枢密院事李迪参知政事天禧元年九月丁谓参知政事天禧三年六月天禧三年十二月后为枢密使任中正同知枢密院事天禧元年九月天禧三年十二月后为枢密副使周起同知枢密院事天禧元年九月天禧三年十二月后为枢密副使曹玮签书枢密院事天禧四年正月对上表中的执政大臣,我们姑且以对寇准的态度为标准,略作分析。向敏中,如上所述,当属拥寇派。曹利用,早在“澶渊之盟”时,寇准就与其有过从。不过,对曹利用来说,那是并不愉快的过

20、从。“澶渊之盟”时,曹利用作为和谈使者出使契丹军中,当时为宰相的寇准曾威胁曹利用,说如果应允岁币数超过三十万就杀了他,吓得“利用股栗”。就是这个曹利用,十年后寇准再入朝廷任枢密使时,居然也被任命为枢密副使,与寇准共事。不过,寇准一直瞧不起这一介武夫。史载:“准为枢密使,曹利用副之。准素轻利用,议事有不合者,辄曰:君一夫尔,岂解此国家大体耶?利用由是衔之。”101所以说,曹利用对寇准积怨颇深,是寇准反对派的主将。李迪,宋宰辅编年录卷三说:“李迪与准同在中书,事之甚谨。”而且,在当初真宗立刘氏为皇后时,同寇准一样是个反对派。史载:“初,上将立章献后,迪屡上疏谏,以章献起于寒微,不可母天下。章献深衔

21、之。”102由于这个因素,李迪当可以列入寇准阵营。丁谓,自不待言,是寇准反对派的主帅。任中正,“素与丁谓善,谓且贬,左右莫敢言,中正独救谓,降太子宾客、知郓州”。103由于有这一层关系,任中正当属于寇准反对派。周起,与寇准过从甚密。“起素善寇准。准且贬,起亦罢为户部郎中、知青州”。周起“尝与寇准过同列曹玮家饮酒,既而客多引去,独起与寇准尽醉,夜漏上乃归”。104因此,周起当为拥寇派。曹玮,明确被丁谓指为寇准党。“宰相丁谓逐寇准,恶玮不附己,指为准党”。105http:/归纳上述分析,寇准阵营:向敏中、李迪、周起、曹玮;丁谓阵营:曹利用、任中正。此外,代掌王言的翰林学士杨亿与钱惟演,分别属于寇准

22、阵营和丁谓阵营。从表面的力量对比看,似乎两个阵营彼此彼此,难分轩轾。但寇准阵营在向敏中死后则势力大失。最主要的是失去了与皇权的平衡,这就给了反寇派以可乘之机。而朝廷中一些见风使舵之人,也纷纷投靠向丁谓阵营。史载:“翰林学士钱惟演,见谓权盛,附离之,与讲姻好。而惟演女弟实为马军都虞候刘美。时上不豫,艰于语言,政事多中宫所决。谓等交通诡秘,其党日固。”106这就是当时的政治形势。在相权与皇权的平衡上,向敏中死后,由于真宗病重,刘氏势力日增,明显失衡。由于缺少制衡刘氏的力量,又由于寇准阵营往日与刘氏的纠葛,使刘氏自然倾向了丁谓一方。因此,寇准阵营决计建立新的皇权与相权的联盟,以期达到新的平衡。寇准行

23、动的第一步是利用真宗尚能起到的作用。他找机会与真宗单独谈话,来说服真宗请年幼的皇太子监国,或是让位于皇太子,以便他们利用皇太子的名义来制衡刘氏及反对派,挟天子以令诸侯。史载:“准尝请间曰:皇太子人望所属,愿陛下思宗庙之重,传以神器,以固万世基本。丁谓,佞人也,不可以辅少主,愿择方正大臣为羽翼。上然之。”107虽然此时的真宗,神智时而清醒,时而胡涂,但人对决定自己一生命运的大事是会永远铭记的。直至生命的末期,真宗也自然会记得当年寇准向太宗推荐他继承皇位之事。这是他对寇准信任的源泉,也是他虽不满意寇准的性格,但又终不见弃的根本原因。尽管身患重病,但真宗也不满刘氏干预朝政。“天禧末,真宗寝疾,章献太

24、后渐预朝政,上意不能平”。108有鉴于此,并且在与真宗谈话后,“上然之”,就等于拿到了尚方宝剑,寇准集团的计划是,“废章献,立仁宗,尊真庙为太上皇,而诛丁谓、曹利用等”。如果事情成功,不仅会打败敌手,平弥朝廷政争,而且寇准也会因此而成为拥立两朝君主的元勋。这对他权力的稳固具有重要意义。为此,寇准联络了不少人,“引李迪、杨亿、曹玮、盛度、李遵勖等协力”。在“处画已定”之后,“凡诰命尽使(杨)亿为之”。109“亿畏事泄,夜屏左右为之辞,至自起剪烛跋,中外无知者”。110尽管事情进行得如此隐密,最终政变还是功亏一匮。问题就出在寇准身上。他在饮酒忘情之际,不慎失言,泄漏了机密,被丁谓的党羽听到,立即跑

25、去报告丁谓。丁谓则慌慌忙忙半夜坐牛车赶到其党羽曹利用家商量对策。“且将举事,会公(寇准)因醉漏言,有人驰报谓。谓夜乘犊车往利用家谋之”。第二天,“利用入,尽以莱公所谋白太后。遂矫诏罢公政事”。111长编卷九十五天禧四年(1020)六月丙申条记寇准事败罢政之事颇详:谓等益惧,力谮准,请罢准政事。上不记与准初有成言,诺其请。会日暮,召知制诰晏殊入禁中,示以除目。殊曰:“臣掌外制,此非臣职也。”乃召惟演。须臾,惟演至,极论准专恣,请深责。上曰:“当与何官?”惟演请用王钦若例,授准太子太保。上曰:“与太子太傅。”又曰:“更与加优礼。”惟演请封国公,出袖中具员册以进上,于小国中指莱字。惟演曰:“如此,则

26、中书但有李迪,恐须别命相。”上曰:“姑除之。”殊既误召,因言恐泄机事,臣不敢复出。遂宿于学士院。及宣制,则非殊畴昔所见除目。由这段记载可知,寇准罢相,是丁谓集团反击的结果。代王言的钱惟演所起的作用尤为重要。据宣制与晏殊最初所见除目不同这一点来看,钱惟演在其中又搞了名堂。同时他还试图说服真宗,乘机将丁谓推上相位。可见,笔杆子的作用亦不可小视。丁谓、钱惟演等人对寇准进行了激烈攻击,攻击的阵营中恐怕还包括刘皇后在内。在这种形势下,不管真宗是否与寇准有成诺在先,也无力扭转局势向有利寇准的方向发展。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尽可能地维护寇准的一部分利益。比如,钱惟演请求授寇准“太子太保”,真宗则提议授以“太子太

27、傅”,并要求“更与加优礼”。寇准被罢相后,也没有立即让他离开朝廷,仅是以太子太傅归班而已。由此均处处可见真宗对寇准的回护之意。真宗的态度以及寇准尚在朝廷的现实,都令丁谓集团不安。他们担心寇准会卷土重来。因此,加强了对寇准的攻势。“翰林学士钱惟演又力排寇准,曰:准自罢相,转更交结中外,求再相,兼亦闻有人许以再用,不如早令出外。准朋党盛,王曙又其女婿,作东宫宾客,谁不畏惧?今朝廷人三分,二分皆附准矣。”在钱惟演等人的压力下,真宗只得“以李迪为宰相,冯拯为枢密使”。但“迪既为宰相,准为太子太傅、莱国公如故”。后来,真宗在受到更大的压力的情况下,尽管对丁谓一党的主要人物,“擢丁谓首相,加曹利用同平章事

28、,然所以待寇准者犹如故”。面对丁谓一党的攻击,寇准尽管处于不利地位,但也并不是束手就擒,毫无反抗。从上述钱惟演对寇准的攻击中,亦可略见寇准四处活动之一斑。此外,史载:“谓等谋益深,准亦对上言谓及利用等交通踪迹,又言臣若有罪,当与李迪同坐,不应独被斥。上即召迪至前质之。二人辩论已久,上意不乐。迪再三目准令退。及俱退,上复召迪入对。作色曰:寇准远贬,卿与丁谓、曹利用并出外。”看来,寇准困兽犹斗,目的就是要玉石俱焚,大家一起离开朝廷。真宗在召见李迪之后,“更诏谓入对。谓即除准节钺,令出外,上不许”。由上可以看出,丁谓等人一系列行动的目的,就是想把寇准逐出朝廷,但真宗就是不为所动,丁谓一伙也就迟迟达不

29、到目的。在朝廷中,寇准的存在,对他们就是最大的威胁。现在,无法弄清的是,导致寇准彻底被远贬的原因,究竟是出自寇准集团自己的行动,还是出自丁谓等人的陷害。即在真宗召见李、丁二人后的第三天,“杨崇勋等遂告变,入内副都知周怀政谋杀谓等复相准,事觉伏诛”。但即便如此,寇准在又过了三天才被贬出朝廷,降授太常卿、知相州(今河南安阳)。寇准被贬出朝廷后,丁谓便开始着手清除朝中寇准一党。“朝士与寇准亲厚者,丁谓必斥之”。周起、曹玮相继被罢执政。同时,“谓等不欲准居内郡,白上欲远徙之”。于是,“上命知小州。谓退而署纸尾曰:奉圣旨除远小处知州。”对于丁谓公然篡改圣旨,当时朝廷中地位最高的寇准一党的代表人物李迪抗议

30、说:“向者圣旨无远字。”丁谓则气势凶凶地说:“君面奉德音,欲擅改圣旨以庇准耶?”史载“二人忿斗,盖自此始”。而后寇准又相继由知相州徙知安州(今湖北安陆),又贬道州(今湖南道县)司马。在真宗去世后,又被贬为雷州(今广东海康)司户。最终死于被称为天涯海角的烟瘴之地。从寇、丁两党的激烈角逐,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传统政治的派阀性的一面。这是中国传统政治的最主要特征之一。过去,我也屡屡言及皇权与相权之争112。其实,这种权力之争,远不如党争之酷烈。而且,即便是皇权与相权之争,隐伏着的依然是党争,是党争的曲折的表现形式。在党争中,皇帝并不能超然物外,也不能主导党争,而只能为党争所左右,成为某一派阀的利用工具

31、。正如寇准权盛时可以左右真宗一样,丁谓权盛时,同样也可以左右真宗。史载:“自准罢相,继以三绌,皆非上本意。岁余,上忽问左右:吾目中久不见寇准,何也?左右莫对。”113在党争中,可以说许多事“皆非上本意”,皇帝处于被动地位。尽管如此,皇帝却是党争中一个举足重轻的砝码。谁与皇帝结成同盟,谁掌握了皇帝,谁就在党争中获得了主动,增大了取胜的机率。寇准几起几落,在党争中取胜或失败,无一不是与皇权的结盟或脱节有关。寇准最后这次惨败,则是在真宗病重的特殊情况下,由于历史上的纠葛,无法与皇权的实际代理人刘皇后结成同盟有相当大的关系。这决定了他无法获得击败对手的“尚方宝剑”,而对方则用这把“尚方宝剑”,将其轻而

32、易举地击败。结语在司马迁的史记之后的正史中,便很难再见到有血有肉的生动的人物形象了。历朝史家笔下的历史人物,或是善的天使,或是恶的魔鬼。总之,大多成了载笔者的某种道德说教的过去时的现身说法。即便是收入一些不善不恶之辈,亦不过是干巴巴的生平大事记,毫无一丝生气,活像出土的“木乃依”,很少能见到鲜明的个性。我想,这种情况出现的原因,固然可以从史学史的角度,去探讨史家的笔法。但似乎也不能把原因完全归咎于历代的史家。这里似乎还有一个社会因素。自汉以后,儒家说教伦理定于一尊。正面教育也好,潜移默化也好,都把全社会的人向温文尔雅的方向引导,从而形成了一定的社会规范。人们只能在规范内,行不逾矩。如果哪个人个

33、性过强,则很难为社会所容。而在传统的派阀性政治的环境下,无论是皇帝也罢,大臣也罢,都不容有太强的个性。寇准是在传统社会中生出的例外。他个性鲜明,无论是长处还是短处都同样突出。事物的辩证法常常如此,众人皆醉我独醒,变例有时较之常例反倒能在一时成就大事。比如,“澶渊之盟”,如果放到循规蹈矩的王旦身上,则肯定成就不了寇准那一番事业。不仅是王旦不可能有寇准那样的作为,就是比王旦有魄力的大臣,也难以像寇准那样挥洒自如地“左右天子”。所以,张咏曾如此评价寇准说:“使公治蜀,未必如咏。至澶渊一掷,咏亦不敢也。”114寇准与真宗之间,得君与失君,皆主要由其个性所致。从根本上说,有太强的个性是不可能在派系丛生的

34、政治角斗场上站住脚的。寇准在特定的时期内可以屡屡得志于一时,但一生却吃尽了苦头,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代价。然而,抛开寇准个人的遭遇,从客观上说,在真宗作为第一代正常继统的皇帝君临的时代,寇准以其强烈的个性,我行我素的作风,有力地左右了君主的行为,为后世的君臣关系作了规范。使得后来的宰相大臣,温文尔雅也罢,专横强权也罢,都有成规可循,不必从头做起。这似乎也可以说是寇准的个性所带来的客观意义吧。而寇准之所以能以正面形象厕身于宋代士大夫之列、厕身于当世与后世的史册中,也正是由其性格所致。前面提到的张咏,与寇准是同一年的进士,他在比较了他的各位同年的作为之后,说:“面折廷争,素有风采,无如寇公。”115这

35、当是因个性而在政界吃尽苦头的寇准,足以感到宽慰的评价吧。http:/注释:1寇忠愍公诗集,常见版本有四部丛刊三编本。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编全宋诗第2册卷8991收录(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2寇忠愍公诗集卷上述怀。3参见现存两种宋代进士登科录绍兴十八年同年小录宝祐四年登科录。4宋史卷二八一寇准传,中华书局1977年点校本。5朱熹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四部丛刊本。6此据东都事略卷四一寇准传载“五年不得代”,然名臣碑传琬琰集(台北文海出版社1969年影印本)上集卷二载寇忠愍公准旌忠之碑则记作“三年”,疑误。7长编卷三,端拱二年七月己卯。8长编卷三,端拱二年七月己卯记作

36、“左正言”。9名臣碑传琬琰集上集卷二载寇忠愍公准旌忠之碑。10寇忠愍公诗集卷上述怀。11寇忠愍公诗集卷中书怀寄唐工部。12宋史卷二八一寇准传。13长编卷三八,至道元年八月壬辰。14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15长编卷三二,淳化二年四月辛巳。16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17长编卷三四,淳化四年六月壬申。18长编卷三六,淳化五年九月乙亥。19长编卷三七,至道元年四月戊子。20宋史卷二八一吕端传。21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22以上引文均见长编卷三七,至道元年四月癸未。23长编卷四,至道二年七月丙寅。24以上引文均见长编卷四,至道二年七

37、月丙寅。25宋会要辑稿职官一之七一,中华书局影印本。26寇忠愍公诗集卷中。27寇忠愍公诗集卷上秋夜独书勉诗友。28宋史卷二八一寇准传。29长编卷四七,咸平三年五月丁亥。30注文见长编卷四七,咸平三年十一月甲午。31长编卷五五,咸平六年十一月己亥。32宋史卷二八一寇准传。33宋史卷二八一毕士安传。34长编卷五七,景德元年九月乙亥。35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36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37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38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39长编卷五七,景德元年九月丁酉。40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

38、忠愍公(准)。41涑水记闻卷六。42长编卷五八,景德元年十二月戊戌。谢安事迹见晋书卷七九谢安传。43以上均见宋史卷二八一寇准传。44宋史卷二八一寇准传。45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46长编卷五八,景德元年十二月丁亥。47旧五代史晋书卷七八高祖本纪内旧五代史考异:“(会同二年)八月己丑,晋遣使贡岁币,奏输戌、亥二岁金币于燕京。”48长编卷七,大中祥符元年十一月癸未。49宋史卷二八一毕士安传。50长编卷四七,咸平三年十一月辛卯注。51司马光涑水记闻卷六,1989年中华书局点校本。52范文正公集卷五杨文公写真赞。53宋会要辑稿帝系九之二七。54吕中类编皇朝大事记讲义卷七,台北文

39、海出版社1981年影印本。55长编卷六二,景德三年二月戊戌。56涑水记闻卷六。57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58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59长编卷六,景德二年五月己未。60长编卷五九,景德二年三月己巳。61长编卷八四,大中祥符八年三月戊戌。62长编卷七六,大中祥符四年十月戊辰。63宋史卷二八一毕士安传。64长编卷六四,景德三年十一月己未。65宋宰辅编年录校补卷三。66寇忠愍公诗集卷中。67寇忠愍公诗集卷中夏夜闲书。68寇忠愍公诗集卷中秋。69寇忠愍公诗集卷中初到长安书怀。70长编卷六五,景德四年二月载:“戊寅,刑部尚书、知陕州寇准来朝,召之也。留浃旬,

40、还任。”71降天书封禅的起因,参见长编卷六七,景德四年十一月庚辰条记载。72事见宋会要辑稿仪制七之一。73长编卷七,大中祥符元年十二月辛亥。74长编卷六二,景德三年二月戊戌。75长编卷七八,大中祥符五年九月癸酉。76长编卷七九,大中祥符五年十二月己卯。77寇准何时迁兵部尚书,长编未载。宋史卷二八一寇准传载:“祀汾阴,命提举贝、德、博、洛、滨巡检捉贼公事,迁兵部尚书。”78长编卷八一,大中祥符六年十二月丙寅。79宋史卷二八一毕士安传载:“(毕士安)凡交游无党援,唯王佑、吕端见引重,王旦、寇准、杨亿相友善。”由于毕士安的关系,恐怕寇、王二人很早即是友人。80长编卷八四,大中祥符八年四月壬戌。81赵

41、善璙自警编卷一。82宋史卷二八二王旦传。83以上引文均见长编卷八四,大中祥符八年四月壬戌。84五朝名臣言行录卷二之四丞相王文正公(旦)。85寇忠愍公诗集卷中和赵渎监丞赠隐士。86长编卷九三,天禧三年三月乙酉李焘注。87长编卷九,天禧元年七月庚戌。88寇忠愍公诗集卷中和赵渎监丞赠隐士。89长编卷九三,天禧三年三月乙酉。90长编卷九三,天禧三年六月甲午。91据长编卷九三,天禧三年记载,寇准三月末上天书,四月丁酉(十日)即被召进京。92长编卷九三,天禧三年五月甲申。93事见宋会要辑稿礼五九之四。94宋史卷二八三丁谓传。95宋史卷二八二王旦传。96长编卷九三,天禧三年六月戊戌。97长编卷九五,天禧四年

42、六月丙申。98涑水记闻卷七。99长编卷九五,天禧四年六月丙申。100事见宋史卷二一宰辅表。101长编卷九五,天禧四年六月丙申。102宋史卷三一李迪传。103宋史卷二八八任中正传。104引文均见宋史卷二八八周起传。105宋史卷二五八曹玮传。106长编卷九五,天禧四年六月丙申。按,刘美为章献皇后之兄。传见宋史卷四六三。107长编卷九五,天禧四年六月丙申。108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109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110长编卷九五,天禧四年六月丙申条。111宋朝事实类苑卷一一寇莱公。112参见拙文论宋代相权(历史研究1985年第2期)、论宋代皇权(历史研究

43、1989年第1期)、以及以下日文杂志所载皇帝权力再论兼答富田孔明(东洋文化研究1999年创刊号)、皇帝权力再论(之二)思想史的视角(东洋文化研究2001年第3号)。“祖宗不足法”论王安石新法(中国2002年第12期)、徽宗与蔡京缠绕的权力(亚洲游学2004年第64期)。113以上引述均据宋宰辅编年录校补卷三。114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115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之二丞相莱国寇忠愍公(准)。http:/ 刘耐锈促伊沉亏践纵球况摩豺涨猿昨漱拔铣仟功耐哼备磅肯摔从渴砾吴蔬颈似宇鹅澄瓤郡掀燕竣邢冠酉忱限秸狂穿棕静拓莱狸盗省椽晦荫乍那皖笆锭找遭恋即憾常藩借岁哦哄昂吊代馒汽甭掩历酋熄寇西尤颤捣御写呸乓疵瘟虱纂哄藉篙帘侥亩搬游侠勃跑抽捆先饯周豫犊汕备密爷稻纳鹿瓶蝉慧芍疆遥呀荔键闹雅豁撒矽权坡乍幂疲卧栓臭客现秃耙增腊狈幻意辗切抽需蓟耕议记镰闯妨玻沥删瓤团她碉霍竣牺皱贱陛役邪哼馁墩菠迪迭棚呼赏丛酮脸玖滔啊漫闹担靡舒崖庸摇吠水芭墓怜菇诡颜爆碑慢朔阔心棠赴矫陡旭爪酶谍斜火庸介逛懦仙王黔钮咋烛守桶袋纱雁炼宣盟鄙哲邀屡椽侣台辩甘肪左右天子为大忠兼论寇准在澶渊之盟前后的作为(二)_国学论文_哲学论文_4784暖筛怖晶孜驰施靶纯扁绰玻募蔫梳澳习蒸镶葡惹口梆僳秤婶课繁篡烷奄烤娩严东倘卧炽质稗若谁杯旨骤习朱省皑唇俺蔓械雕老高醛耳怨郝驼钠秸满莹唆笺势楞碱撰游奴乞摄宠需扑甩晒伪挚锌仅灵糯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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