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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April,2005,1,做研究的一些体会Some Personal Experiencein Doing Research,章淼清华大学网络工程研究中心 Netarch&IPv6 Laboratoryhttp:/,2,April,2005,内容,开场白 什么是研究?-研究的目标 如何做研究？-研究的方法 做人，做事，做学问 关于研究生教育的思考 研究生的责任,3,April,2005,开场白,在研究方面我还是一个新手，至今在研究方面我还没有出色的成绩 这个报告的目的共享一些经验和教训希望大家能够少走一些弯路 关于这个报告基本不是技术性的或许作为一个人文报告更为合适很多是个人观点，欢迎大家批评
2、指正,4,April,2005,什么是研究,关于研究的一些看法做一个好的系统解决一个有难度的理论问题发布高水平的论文发表很多的论文提交专利申请或者标准的草案 这些看法是普遍的，但是它们可能是片面的。这些看法会对我们的研究产生误导,5,April,2005,关于研究的一些认识,这里列出的是一些对我有启发的观点，但是它们有可能并不全面或者正确 To identify the fundamental problem and solve it.-Steven Low研究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研究的一个目标是去探索所有的可能性研究是多样的，并不只有少数的模式！研究是要做创新的事情做研究不能抄袭或者f
3、ollow，要走自己的路！,6,April,2005,研究的目的和意义,解决问题需求和问题是研究的主要推动力我们必须确认这个问题是重要的 探索未知的领域扩大人类对于这个客观世界的了解加深我们对于这个世界的认识 研究的目的不是：发论文，争名利，混学位,7,April,2005,什么是研究的成果,论文并不是研究成果的唯一形式，同时也并不一定是研究的最主要成果 研究的最主要结果是人的认识的提高研究成果中最有价值的是思想，论文只是思想的一种载体无论如何写好，论文都无法全面的表现研究中所获得的思想体会,8,April,2005,研究的方法,其实研究方法并不那么重要，如果能够把心真的放到研究上，自己都可以
4、找到很多方法研究需要全心全意的投入！研究的一个奇妙的地方在于：即使做同一个题目，每个人都可以找到不同的路，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地方研究的可能是无限的！,9,April,2005,研究的方法(cont),在研究中，要“扬长避短”，而不是缺什么补什么，搞平均主义通常的两种研究方式 从理论方面解决问题 启发式（intuitive）的方法想想什么是你独特的感受和体会，多从自己熟悉和擅长的地方寻找机会,10,April,2005,研究的过程,问题是研究的主要源头Problem(or requirement)driven 一般研究的过程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 关于研究水平的一个说法(沈向洋)一流
5、高手提问题，二流高手解问题，三流高手抄问题（炒冷饭）那些已经清楚定义的问题，往往研究空间很小，研究难度很大,11,April,2005,发现问题,发现问题是研究中最重要的阶段(个人看法)如果能够发现一个好的问题，其实已经成功了一多半 问题提出的层次：大方向的指出，小问题的提出 如何发现问题？问题的发现常常需要经验，尤其是方向的指出综述一个方向的现状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方法从自己的亲身体会去发现问题也是一个好办法,12,April,2005,发现问题(cont),去解决那些非常成型的问题往往机会很少对于新提出的问题，花少量的力气就可以获得80%的“性能”，而为剩下的20%做优化不仅费力，成果的意义还
6、很小在看问题时要尽量站的高一些“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是经常出现的现象，同时也是难以避免的现象。如果可以从更高的层次发现问题，就有可能获得更大程度的突破,13,April,2005,发现问题(cont),要有挑战权威的精神在科学研究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一定不要有“想当然”的思想写在书本上、或者变成铅字的不一定是正确的没有任何事情是完美的在工程研究中常常是在做Tradeoff，Tradeoff有很多不同的方式，这就是研究的机会磨刀不误砍柴工,14,April,2005,发现问题(cont),很多人在研究对互联网的发展没有影响的问题。而目前网络的运营商有很多问题，却没有人去解决。和张立霞老师的对话 目
7、前我们正迎来又一个互联网研究的高潮 在未来的10-15年内通信网络将有很大的发展,15,April,2005,分析问题,在解决问题之前，需要对问题有一个准确的定义 概念和逻辑是问题分析中需要注意的概念是大家的一种共识，是顺利进行科学交流的基础。从某种意义上讲，概念是构成”科学语言“的单词在搞清楚概念的过程中，有时也能发现机会问题的分析应该”言之有理“，应该能够让别人信服,16,April,2005,分析问题(cont),“分而治之”是个好方法把无从下手的大问题变成能够下手的小问题“细分”和“专业化”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个趋势，细分的过程中常常产生研究的机会 分类和比较，是分析问题中常用的方法 在
8、分析问题中要注意联系的思想互联网的研究，很多方向都是互相有联系的研究的一个意义，就是去揭示事物之间的联系,17,April,2005,分析问题(cont),假设(Assumption)和场景(Scenario)也是需要非常重视的它们为研究提供了更多的信息，而信息是进行进一步优化的基础它们对研究的内涵有很大的影响，在假设和场景发生变化时，常常可以发现新的问题,18,April,2005,解决问题,一定要搞清楚哪些是重点的、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不可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不可能彻底解决一个问题列出问题，然后再排序是个有效的方法在一定的阶段，要Keep Focus 首先解决简单的问题，
9、取得经验后，再去解决复杂一些的问题模型的方法，目的是对问题进行简化,19,April,2005,解决问题(cont),解决同一个问题，往往有不同的思路，不要找到一个思路就满足了 解决同一个问题的不同思路或者方法一般都存在tradeoff，不要试图去寻找一种完美的方法我们常常在牺牲我们不重视的方面，来获得我们需要方面的提高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20,April,2005,做人，做事，做学问,搞研究绝对不仅仅是做学问 我的导师吴建平老师的训导做人，要诚实做事，要认真做学问，要有高的要求 我的理解点出了三个层次，强调了三点在这三个方面还有更多的内涵,21,April,2005,现存的问题,教育行政化教
10、育成果可以完全量化吗？研究能够完全用论文和项目来评价吗？学生能够完全用分数和论文来评价吗？学生的问题有知识没文化有技能没常识有专业没思想 丘成桐：“奥数”培养不出大数学家,22,April,2005,关于做人,学做研究，要首先学做人 我们的祖先仁，义，礼，智，信大仁才有大勇 什么是“仁”？爱 只有爱生活才能搞好研究 只有保持心情的愉快才能搞好研究 有丰富和完整的人格才能搞好研究,23,April,2005,关于做人(cont),研究的过程，不仅仅是学问上的修练，也是对人本身的修练 身体和心理的健康，比做学问更重要 做研究要有好的心态急功近利对研究是非常有害的在做研究中，99%都是要失败的。一定
11、能够成功的事情，一定不是研究做研究一般都做不出大的成绩。如果能做出大的成绩，那是因为运气好,24,April,2005,关于做人(cont),要时刻注意全面的发展自己 哲学 如果在哲学上犯了错误，那么在技术上如何努力都是白费功夫 哲学就是“爱智慧”，要喜欢思考问题，习惯思考问题 语文语言是交流思想的工具。如果语文不好，既搞不清别人在做什么，也说不清自己在做什么。语言的能力将大大影响到思考的能力,25,April,2005,关于做人(cont),历史，社会学，经济学，心理学，etc.这些学科中蕴涵了前人的很多智慧和经验在互联网研究中，常常借鉴这些学科的智慧思考：为什么互联网是美国人发明的 艺术，
12、音乐，美术，etc.从美的角度出发，艺术和研究是相通的很多研究是不能完全用道理说清楚的，就象艺术无法完全用道理说清楚 文化(Culture)对于研究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多看书，少看电视，少上网,26,April,2005,研究者的素质,好奇心，感受力，想像力，是研究者最重要的三个素质。而这三点孩子是最强的。（大意）周国平 唤醒你身上那些沉睡的闪光点 好奇心对不知道的事情有兴趣去搞明白我们身边其实有很多研究的机会，在你的不好奇和一再“忽略”中会丧失很多东西好奇，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种认真,27,April,2005,研究者的素质(cont),感受力能够感受现实中存在的问题能够感受在别人的论文中的
13、主要思想是否和“敏锐”、Sensitive有一定的联系?想像力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科学研究不完全是逻辑推导，有一些假设和猜想是必要的Vision 保持一颗孩子一样的心！,28,April,2005,关于做事,从小事做起，一直要坚持做小事我们的灵感常常来自于小事情，来自于细节如果不做小事，就好像双脚离开了大地 Work hard,and work smartly勤奋是必要的，但不是简单的拼时间要时刻注意提高效率 研究和其他工作相比很多特别的性质想办法让你的大脑能够长期保持活跃的状态研究是一个长期过程，更象长跑，而不是短跑,29,April,2005,关于做事(cont),团队精神(teamwork
14、)几乎没有任何研究是可以靠个人的力量完成的在现代社会中，我们不能有“英雄”的思想在团队中，必须有奉献精神在团队协作方面，我们的理解还太少太少好的研究：多个人做一件事情，利用前人经验不好的研究：每个人做一件事情，每个人都从头开始能否一个人在几年内多做几件事情，能否多个人在短时间内形成协作？,30,April,2005,关于做事(cont),沟通(Communication)沟通是研究过程中必须的环节在一个软件项目中，超过50%的时间花在沟通沟通常常促进思路的完善和新思想的出现只有提高沟通的质量，才能提高研究的质量沟通应该是发自内心的需要，而不需要人强迫信任，开放(open)，是沟通的基础,31,
15、April,2005,关于做学问,王国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陈寅恪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清华大学王观堂先生纪念碑铭）没有自由思想，没有独立精神，即不能发扬真理，即不能研究学术。（论独立之精神与自由之思想）,32,April,2005,关于做学问(cont),研究的快乐研究的过程是对自我的超越，有能力方面的，也有心态，还有其它很多东西研究中人和人之间的交流我们有可能用我们的研究来改变世界Wake up eve
16、ry day with a feeling of passion for the difference technology will make in peoples lives-Bill Gates,33,April,2005,科学精神,甘子钊(北大中科院院士，物理系主任)非功利的：评价科学的标准，永远是真在科学大厦里的作用实证原则人类理性的原则：科学系统化不可崇敬的原则：科学总是不断追求、不断深入、不断发展 爱因斯坦：追求比真理本身更可爱,34,April,2005,如何看论文,禅学的启发未参禅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不了解)学习中，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困惑)领悟后，见山只是山，见水只
17、是水(完全了解)如何看论文初看时，想看清每一个字，却仍然看不懂后面看时，只要看清主要方面重点：问题的提出，主要思路，优点和缺点，存在的问题尝试用一句话来概括一篇论文,35,April,2005,如何看论文(cont),论文是作者和我们交流的一种手段 文字常常会误导我们的思路和注意力 我们固有的观念和经验也常常会误导 努力把你的大脑和心放在论文上 努力去体会作者的用心，暂时忘记自己 有些论文只值得花几分钟时间，有些论文是需要“咀嚼”和“反刍”的 任何论文都会有漏洞和问题；看完论文没有想法和问题，说明没有真正看懂,36,April,2005,如何写论文,一定要知道，文章是写给别人看的 学术论文表达
18、思想，而不是写流水帐，言之有物特别注意以下三部分：摘要，引言，结束要注意“言之有理”逻辑真的很重要详略得当，要知道哪些东西是需要强调的围绕中心，要知道每句话和文章主题的关系要经常从读者的角度去看自己的论文,37,April,2005,如何写论文(cont),毕业论文系统，全面，深入（吴建平教授）系统：各部分之间有联系，而不是松散的全面：各部分构成一个整体深入：有创新 主要写思路，而不是只写结果 要突出自己的工作和创新点 写文章的最高境界不多一个字，不少一个字,38,April,2005,如何进入一个方向,选方向一般是需要一些经验的 要点总结尽量找一些综述(survey,overview)去找那
19、些该领域最重要的论文知道哪些是这个领域有影响的研究者，跟踪他们的研究知道哪些是这个领域最重要的会议找出这个领域中重要、并仍有空间的问题注意这个领域和其他领域的联系,39,April,2005,关于写综述,写综述是锻炼研究能力的一个好方法 综述不是已有论文的简单堆砌 综述中最重要的是思想 先有思路和提纲，现有研究成果只是素材 综述中注意的内容意义：为什么这是一个重要的方向概念：论述的基础概述：5分钟让读者能大概了解情况现有研究(内在联系)：注意分类，它们的关系外在联系：和其它研究方向的关系,40,April,2005,关于写综述(cont),综述中注意的内容评价方法结论和未来的研究方向：总结现状
20、，面向未来 写好综述，开题就完成了60%(吴建平教授)综述是不好写的准备读至少20-30篇论文准备花至少半年的时间如果要发表，要对得起读者,41,April,2005,关于做研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况，每个方向都有自己的特色，我无法做出概括 在把握正确方向，掌握正确方法的前提下，出成果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我们每年能够有20个idea,即使有90%都失败了，我们还会有2个好主意 如果我们每年只有2个idea，那么我们只有很小的成功可能性 注意随时记录下你的idea,42,April,2005,什么是研究生教育,从本科生到研究生是一个很大的台阶本科生：上课，考试，目标明确，内容有限研究生：做研究，目
21、标不明确，内容无限 从本科生到研究生，应该越来越辛苦 和美国的研究生相比美国：本科是素质教育，研究生是专业教育中国：本科是专业教育，研究生是精英教育 研究生是要思考问题，是要搞研究的！,43,April,2005,关于研究生教育,学生是学习的主体，老师只是辅助的学生是内因，老师是外因学生努力，即使老师指导比较少，也可以到中等水平；学生不努力，老师再费劲也没有效果在美国，也不是所有老师都详细指导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没有免费的午餐！为什么是“求学”？研究生的培养目标：具有独立的研究能力“乱撞”也不完全是坏事情。记住上帝是公平的，有一分耕耘，肯定会有一分收获。没有走过弯路的人，肯定不会自己走路
22、,44,April,2005,关于研究生教育(cont),从学知识，到学思想、学方法带粮食，还是带猎枪IT这个产业，知识更新速度很快，但是思想和方法的变化是缓慢的看了，不等于看明白了；看明白了，不等于领悟了看文章并不一定是越多越好。看100篇文章，却没有看懂，不如先努力真正看懂一篇文章。读书和上课也是一样，只有领悟了才可以说学过了,45,April,2005,关于研究生教育(cont),学而不思则惘，思而不学则怠很多研究成果的价值体现在思考的深度上在研究中应该多借鉴前人的成果学位不应该成为学习的终极目标当学位泛滥后，必将贬值，能力将更加重要学位的取得不是终点，而是起点学习是一个一生的过程为你一
23、生的事业和学习打一个好的基础吧！,46,April,2005,关于研究生教育(cont),努力培养自己在研究方面的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没有兴趣，为功利做研究将是痛苦的思考问题其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在毕业的时候，如果感觉研究是“恶心”的，这样的研究生培养是失败的 如何看待博士博士培养的最主要目标是培养学术方面的人才博士并不等同于好的收入和职位不是只有博士才有研究能力，也不是博士毕业就有了的研究能力,47,April,2005,关于研究生教育(cont),如何看待研究生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研究生可以看做是一种工作如果不如外面工作的同学更充实是不正常的2030岁是非常宝贵的时间，应该博闻强识经历和
24、过程比毕业更重要，长本事是最重要的 做研究要能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能够安心学习的机会很少，挣钱的机会很多 要和外界保持一定的联系了解社会的需要 保持开放的心态,48,April,2005,关于研究生教育(cont),什么是好的环境当我们不能获得好的环境时，就去改变环境，或者适应环境。环境是可以创造的！很多成就都是在看起来恶劣的环境中获得的，e.g.,Unix,C language,Linux目前互联网为我们的研究创造了很好的条件老师遍天下，你是否敢给“大牛”发Email?,49,April,2005,不忘责任,我们的国家还是一个相对贫穷的国家 研究生还是国家的精英并不意味着享受的资格，而是一
25、种责任每个研究生的教育成本可以养活多少小学生我们是“国家队”，要和世界的先进水平看齐比起很多人，我们已经有太好的条件，没有资格和时间去“郁闷”只为个人去奋斗的人早晚会空虚的。只有利己的观念，人类社会是无法形成和进步的。,50,April,2005,关于可持续发展的思考,我们目前发展的很多成绩是靠牺牲环境和资源、或者我们同胞的血汗换来的 这样的发展将是不能持续的 是成为“世界的工厂”，还是成为“世界科学和技术的中心”？怎样用我们的才智为社会贡献更多的财富？人才是社会最重要的资源和财富 人的大脑中有无尽的宝藏,51,April,2005,关于可持续发展的思考(cont),目前很多外企在中国雇佣高水
26、平的人才在做低水平的事情 我们是否可以做一些高附加值的事情？我们是否可以多一些创业公司，多用我们的智慧、而不是体力来创造财富？每个人身上都有无穷的潜力 在信息社会中，如果教育搞好了，人将成为我们国家的一种优势,52,April,2005,关于可持续发展的思考(cont),关于公司水平的说法一流的公司做标准二流的公司做技术三流的公司做产品四流的公司 IBM：每年专利使用费收入超过10亿美元 高通公司：2004年专利使用费收入占公司总收入的27%微软一个公司可以养活多少美国人？,53,April,2005,关于可持续发展的思考(cont),中国一流大学的责任培养leader和大师，而不仅仅是培养工
27、程师培养有完整人格的人才，而不是技术工具培养有独立人格和创新意识的人才，而不是只知道“听话”和“抄袭”的毕业生指引社会和科技发展的方向，成为社会思想进步和科学技术发展的源泉,54,April,2005,总结,研究只是生活的一部分，have a life 全面的发展，做人、做事、做学问 思考是研究中最有价值的部分 研究应该是从问题出发的 在研究中要保持良好的心态 做自己的主人 不要忘记自己的责任 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行胜于言,55,April,2005,做个广告,互联网研究学术论坛 end2end-china mailing list http:/“技术讨论”,56,April,2005,谢谢！,
